杉田作/BE:紋印、二(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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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杉田作是在下午回去的。 回去的時候meimei還在睡覺,廚房擺著洗干凈的餐具,垃圾桶里有廚余垃圾。 看來她有發(fā)現(xiàn)冰箱里的食材。 他感到一種微妙的欣慰。 要是一整天什么也沒做,只顧在房間里傷痛那男人的傷,他會很不高興。 似乎是聽見聲音,原本安靜沉睡的meimei不安地翻了翻身,從側(cè)躺變成仰躺,抬手遮住眼睛。 他沒有特意掩蓋腳步聲,坐在床邊與那只手十指相扣,十分滿足地感受掌心溫?zé)?,并不想叫醒睡美人,也不想特意降低存在感,便保持安靜、一動不動凝望著她。 薄被半掩身軀,卻沒能完全遮蓋,露出一雙柔白的腿,他輕輕按了按腹部,感受到微微鼓脹和水流聲,情不自禁放松下去。 這是他的東西。 以前是、以后也是。 他感到一種隱約的興奮。 …… 我大概是傍晚醒的。 恍惚中陰影投射而下,夢中身體被黑暗吞噬,我驀地驚醒,剛剛喘息著睜開眼睛,連心跳都未完全平復(fù),便看見昏暗中凝望而來的眼瞳,驚出一身冷汗。 “——大哥?!” “嗯?!毙珠L握著我的手捏了捏,“不舒服嗎?” “做噩夢了?!?/br> 我不敢看他,慢慢坐起來,“可以、把里面的東西弄出來嗎?太漲了…很不舒服。” “可以?!贝蟾绾茌p易地同意了,“要我?guī)兔???/br> “……都可以。您愿意的話,就和我一起來吧。” 室內(nèi)浴室的浴缸不算大。 我坐在正放水的浴池邊緣,張開雙腿,先是把后xue里的肛塞一點點拖出來,才在大股流瀉的潤滑水聲伴奏中,忍著古怪的類似排泄的感覺,將前xue那根扯出來。 或許是留的太深太久,濁白只伴隨按摩棒的離開流出一點,便停止了流動。 我竭力無視對面的人,手指撐開秘裂,用力按下腹部,終于將固執(zhí)留存的jingye按出大半,驀地涌出團(tuán)團(tuán)白濁。 身著正裝的青年以教科書般挺拔專注的姿態(tài)坐在面前,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那里。 畢竟是與男根同等尺寸的大號按摩棒,吞了實在太久,rou瓣一時無法合攏,露出內(nèi)里沾染jingye的嫣紅內(nèi)壁,甚至隱約能看見深處積蓄的東西。 ……姿勢問題吧。剩下的怎么按也流不出來。 我只好站起來,任由方才弄出的東西流淌大腿,蜿蜒出流動的乳白痕跡,又重復(fù)一遍剛剛的按壓,體內(nèi)東西才終于流盡。 ……總之在浴缸里再洗一下。 逃避現(xiàn)實的將身體默默埋進(jìn)水里。 兄長沒有阻止我,只是靜靜看著,若有所思盯住我的身體。 那視線熟悉而陌生。 被注視的位置竄過細(xì)密發(fā)寒的戰(zhàn)栗。 肢體本能更深地躲進(jìn)熱水。 大哥一定很生氣。接下來會做什么?我太了解這個人,「情夫」已經(jīng)懲罰過,對剩下的、膽敢逃離的自己的東西,絕對不可能什么都不做。 他不喜歡暴力,不可能有意以疼痛傷害我,但是…… 無法想象。 我怔怔看著無波瀾的浴池水面。 倒映模糊慘白,身體藏在水下,長發(fā)濕潤懸浮。 未知的恐懼使得身體輕微戰(zhàn)栗。 我抱住膝蓋,垂頭躲開已經(jīng)變得陌生的兄長的視線。 要是…能永遠(yuǎn)躲在水里就好了。 …… 一走出浴室,大哥便將外衣脫了。 他一向偏愛正裝,衣柜里見不到幾身常服,連睡袍都透出一股冷冷淡淡的意味,只有偶爾覺得熱了,才會只著襯衫,將袖口提起來。 兄長不算健碩,只是個子很高、身材其實很瘦。 盡管如此,他也是能將我整個圈在懷中、單手便能禁錮的男性。 這種無意識的準(zhǔn)備動作讓我感到害怕。 杉田作:“鈴奈?!?/br> 恐懼在看見他手中東西的剎那臻至巔峰。 “我、不…大哥?”我顫抖地問,“那是什么?” “標(biāo)記?!彼p微地扯了扯嘴唇。 “標(biāo)、記?” 他已經(jīng)開始給手上沒見過的金屬工具消毒了。我看見一根長而細(xì)的銀針。 “等、這是…這東西——” “鈴奈想打在哪里?” “——是穿孔器嗎?!” “嗯。”杉田作心不在焉地說,努力回憶之前學(xué)到的正確位置,把meimei的身體壓在床上,“乖一點,別亂動,你會痛的,鈴奈?!?/br> “不、等,你想打在哪里?!”我劇烈掙扎,死死攥住他的手向外推,聲音幾乎變了調(diào),邊哭邊抖,“不要、不要,大哥,真的不要,這種、這種我、我不行的……我很害怕、求你別——!!” 我驀地僵住了。 大哥將那根長而細(xì)的銀針對準(zhǔn)了我的眼睛。 他眸中散發(fā)與金屬同色無機(jī)質(zhì)的冰冷。 “別動?!彼届o地說,“我最近手不太穩(wěn)。” 后背抵在墻壁,涼意仿佛滲入骨髓。 眼淚擅自從眼眶涌出,晶瑩大滴掉下。 好陌生。 這是誰? 胸口傳來茫然揪緊的沉悶心悸。胃部抽搐著、翻涌某種使人眼前發(fā)黑的痛苦。 ——「他會傷害我」。 腦中一瞬間只剩這個想法。 ——他要傷害我。 本就發(fā)暈的頭腦更加眩暈了。 “……別怕。”對視片刻,大哥頓了頓,垂眼輕聲安撫,“不會很痛的,鈴奈?!?/br> 沒有溫度的金屬夾固定在乳尖。 沒有半分猶豫,銀針?biāo)查g貫穿皮rou,速度極快、只留下金屬寒涼的低溫觸感。 然后是另一邊。 小巧嫣紅被提起固定,剎那貫穿銀白金屬,甚至沒冒出半滴鮮血。 并不是痛。確實算不上痛。 思緒渾渾噩噩。 比起身體的疼痛、這種行為對于心理的羞辱意味似乎更重一些。 直到兩側(cè)銀針剪斷、金屬夾順勢拿開,思緒仍沉浸在空白渾噩。 ……結(jié)束了嗎? 身體嚴(yán)重失溫,連顫抖都無法持續(xù),我一動不動,垂下眼睛,注視著用過的工具,直到它被再次拿起消毒。 ……誒。 這是、為什么…還要用嗎? “標(biāo)記…要做多少次?”我抬頭看向兄長。 他出神地望著我,視線卻微微茫然,對視剎那灼傷一樣錯開眼神,看向剛被穿上銀針的乳尖。 “舌頭、還有這里,”指尖輕點腿間rou蒂,“想要哪邊?” 被觸碰的位置應(yīng)激般腫脹,瞳孔頓時緊縮,我用力按住他的手,拼命搖頭,“不、我、我都…大哥、不要,真的、會很不舒服……而且,而且那種地方……” 無論哪邊都不想接受。 上面會被看見、下面就更不行。甚至不知該如何形容心情,與其說是恐懼不如說成不敢置信。實在太過荒謬了。那種東西、那種地方,根本就不該掛上裝飾品—— “真的…不要……那種地方、只有、只有娼館的女性才……” 連娼館的游女都很少會在那里進(jìn)行穿刺,那甚至是作為懲戒才會施行的刑罰。 大哥耐心地等我說完,心平氣和將手指拿開,溫和而強(qiáng)硬地塞進(jìn)唇齒之間,強(qiáng)迫我張開了嘴。 “那就在這里。” 舌頭被捏住拉長。 唾液流在比金屬還要涼的手指,眼淚也掉在上面。 ……好可怕。 被尖銳的東西刺破身體,感覺好可怕。 昨天晚上、悟君就是…忍受著比現(xiàn)在可怕得多的痛苦,一點一點向我伸出手的嗎? 不想再繼續(xù)下去了。 好痛苦。好扭曲。為什么要這樣侮辱我?新年的時候也是,現(xiàn)在也是,難道踐踏我這件事能給大哥帶來快樂嗎? 思考被過載的恐懼與疼痛逼迫得停止。 回過神的時候,銀針被替換成類似耳環(huán)的裝飾品。 金色的環(huán)上、掛著悠悠蕩蕩的寶石,將乳尖拉扯墜下。 舌頭上的東西…表層圓球凹凸不平,像是刻著什么紋印。 眼淚一刻不停在流。 一切都變得陌生。 “大哥…嗚……好痛、好痛…為什么…要把我……您究竟、把我當(dāng)做……” “鈴奈是我的?!贝蟾绲偷偷卣f,伸手將我擁入懷中。 身體如墜冰窟。 “是您的…什么?” “……”青年沒有回答,似乎從未想過這個問題,略略困惑地頓住了。 “玩具嗎?”我竭力讓自己不變得歇斯底里,但似乎失敗了,尖叫著崩潰質(zhì)問,“我是您的玩具嗎?!性處理工具?還是性奴隸?真方便啊,是不是?隨便做什么都可以,哪怕做出這種事,也不會有任何后果——” 兄長用毫無波瀾的聲音打斷我。 杉田作:“鈴奈?!?/br> 杉田作:“我沒有把你當(dāng)做那種…存在?!?/br> 他停了停,在meimei發(fā)出更多尖叫之前捏住下頜,耐心抹去那些即將流進(jìn)嘴唇的眼淚,輕聲勸解,“慢一點,舌頭不痛嗎?” 理智在漠然平淡的音色中徹底分崩離析。 連同共度回憶都全部扭曲盡數(shù)點燃,俊秀面容仿佛藏著陌生猙獰的惡鬼,與其說是憤怒、不如說成憎恨,劇烈的悔意與痛恨一同、將殘存信任焚燒殆盡。 是呀——我早該知道呀—— 這個人,他根本什么都不懂。 像是年少時為了取悅meimei隨口說出的「會永遠(yuǎn)在一起」、那樣不負(fù)責(zé)任的情話一樣—— 我曾經(jīng)最喜歡的大哥,是個自私虛偽、通過肆意傷害他人來獲取快樂的騙子。 不知為什么,我流著淚,笑出了聲音。 * 墮落是件很容易的事。 當(dāng)你能夠輕易擁有常人無法企及的一切,卻永遠(yuǎn)不可能擁有更上一層的資源,墮落就變得更加容易。 總歸做不做事結(jié)果都一樣,不如把精力全放在取樂上,他可不是那位眾望所歸的優(yōu)秀繼承人,愿意把寶貴的時間浪費(fèi)在工作上——他真是想不通,家里對集團(tuán)的掌控能力已經(jīng)很強(qiáng),哪怕杉田作什么都不做都能掌握大半權(quán)力,為了爭取那剩余的小半花上所有休息時間,究竟有什么必要? 有那時間找?guī)讉€女人放松一下不好嗎?他反正是理解不了工作狂的思維。 ……哦,忘了,那家伙是個戀妹的變態(tài)。 “說起來。”他突然想起來,“老大去年是不是多了個孩子?” “啊?!崩纤奈⒚畹仄乘谎?,“你不也是嗎?” “哈,我哪能和作哥比,他潔身自好得很?!鄙继锞美湫?,“他老婆倒能忍,居然直接把孩子養(yǎng)在家里,也不怕繼承權(quán)出問題?!?/br> 私生子也是有繼承權(quán)的。 “他們夫妻貌合神離不是一兩天?!?/br> 去往莊園家宴的路上,車窗外樹影拉長,杉田佐緒望了眼窗外,低聲說,“我覺得…不太對勁?!?/br> “?什么不對?” “作哥那個人…”她猶豫片刻,“我這邊不是有家醫(yī)院嗎?那孩子當(dāng)初是在我這里……商議治療方案的?!?/br> “治療?”杉田久敏銳地意識到什么,“是什么?。俊?/br> 佐緒:“先天性心臟病?!?/br> 有些話憋在心里太久,一有機(jī)會就忍不住說多,“我問過、不是遺傳的,但這種病……” 她停下來,話鋒一轉(zhuǎn):“十一最近在哪?” “十一?除了老大誰閑著沒事關(guān)注她。”杉田久怔愣一下,陡然坐直了,“等等,你的意思是——” “我不確定?!鄙继镒艟w壓低聲音,“那孩子一直以來被作哥保護(hù)得太好了。他那個人……” “……他確實沒什么做不出來?!?/br> 兩人對視片刻,都知道不能說多,便默契結(jié)束對話。 車內(nèi)一路反常沉默,不久便到達(dá)本家宅邸。宴會廳一如既往燈火通明,觥籌交錯,他以往都會找機(jī)會獵艷,今天卻實在沒心情,況且他孩子確實太多,便在老四與生意伙伴閑談途中,隨便拿了杯酒、亂逛著經(jīng)過深藍(lán)魚缸—— 余光瞥見角落獨(dú)自休憩的女性身影,淺色禮服裙勾勒身姿、上了妝的側(cè)臉精致而脆弱。 ……是不是和去年不太一樣? 去歲新年在同處遇上的回憶涌上來。 杉田久一向看熱鬧不嫌事大,干脆走過去坐在方才提過的人身邊,把順手帶的糕點放在桌上,懶洋洋地說,“呦、又見面了,真巧呀、十一?!?/br> 原本只是一時起意,視線不經(jīng)意落在深領(lǐng)的禮服前襟,自上而下掃過柔白肌膚上墜著藍(lán)寶石的細(xì)銀鏈條,卻驀然意識到什么。 ……等等,那個是…… 一半異國血統(tǒng)的最小meimei側(cè)過頭,抬起臉,濕潤金瞳仿佛一對透亮的玉。 “好久不見?!?/br> 唇齒張合間,隱約望見嫣紅舌尖一抹細(xì)致銀白的金屬,泛著若隱若現(xiàn)的光澤。 他不知為什么卡殼了。 倒不是因為別的。 他就是大受震撼。 ——究竟什么人會把家紋這種早八百年就用不上的東西紋在meimei身上???!而且還是紋在耳后這種顯眼地方……況且還有舌釘?舌釘?!沒看錯的話那上面繪的也是家紋吧?! 杉田久好半天才想起來說話:“……新年快樂?” 十一怔怔望他片刻,大概知道他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微微恍惚地笑起來。 “全部都是。”她輕柔地說,浸在水澤的眼瞳透出一股破碎朦朧的意味,“我的身體,全部都……” 他本能感到不適,卻不知為何移不開視線。 “全部…?” “嗯?!笔淮瓜卵劬?,“全部?!?/br> 順著視線的方向望過去,剛好看見禮服勾勒的身姿。 他情不自禁想象了一下。 ……有點糟。來感覺了。 他這人流連花叢太久,道德底線本來就低,雖說經(jīng)常管不住下半身惹麻煩,可畢竟經(jīng)驗豐富,其實已經(jīng)挺久沒有那方面的沖動了。 但這是家人。 他適當(dāng)拉開距離,隱晦地問,“最近身體怎么樣?” “很痛?!笔粯O輕地回應(yīng)。 也是,剛生過孩子嘛。 算算時間,也有兩個月了。 “那孩子叫什么名字?”他沒話找話,試圖壓下那股莫名的沖動。 “……竹?!彼錾竦赝螋~缸,“杉田竹?!?/br> 這話根本就是挑明了。 杉田久心情復(fù)雜:“……” 他不太擅長聽這種事。 他確實討厭老大,但這種事…不太好說。他們這些人,男女之間一團(tuán)糟的爛事早就不是什么新鮮事,做談資都嫌不夠,倒是老大這么多年沒點桃色新聞才奇怪——話說回來,和親妹滾到床上……又實在太荒唐。 荒唐到一群多少有meimei的人都沒辦法理解。 況且十一還是那人親手養(yǎng)大的。 他沉默片刻,方才想說點什么,便聽見接近的腳步聲,回頭一看,杉田作剛好結(jié)束談話,正往這邊來。 指尖情不自禁跳了跳。 青年漫不經(jīng)心瞥他一眼,隨手把搭在扶手的外衣拿下,輕輕披在女性身上,極盡溫柔地問:“不冷嗎?” 十一沒有回答,甚至沒有看他,仿佛面對最可怕的異獸,身體微微發(fā)抖,一動不動盯著桌上的糕點。 “回去吧?!鄙继镒鬏p聲說,他似乎不在意十一回不回答,自顧自地命令,“我們一起?!?/br> 女性半是脅迫地被扶起來,微垂著頭,漸漸遠(yuǎn)去的背影像一束折斷的殘花,只余碾碎花汁。 …… 那兩人一起離開不久,老四便找來了。 他想不通:“你說竹是什么意思?” 佐緒:“柔韌挺拔…?”她沒理解到,“十一怎么樣?” “不怎么樣?!鄙继锞梦⒚畹赝A送#肫鹕笥l(fā)窈窕的身姿,“穿刺這種手段,我都沒用過?!?/br> 佐緒震撼地睜大眼睛:“穿刺?!穿在哪?!” “說是全身?!?/br> “有些地方會影響產(chǎn)后恢復(fù)的。”她頭疼地說,“哺乳倒是還好,那孩子現(xiàn)在還在無菌環(huán)境觀察,但……” “呦,我還以為你要驚訝呢?!?/br> “不會?!弊艟w瞥一眼宴廳角落,聽著四下嘈雜,才低聲補(bǔ)充,“他…狀況不太穩(wěn)定。” “狀況?” “各種各樣的?!彼卮?,不愿多說,“他對十一的執(zhí)念太重了?!?/br> 那叫執(zhí)念?把好好的人作踐成那副樣子。 杉田久不置可否。 大概是心里清楚這事見不得人,后半段家宴十一沒出席,老大全程心不在焉,時不時隱隱焦慮地看一眼表,挺拔筆直的身姿裹著漠然寒霜,桌上氣氛相當(dāng)糟糕。 他實在受不了氣氛,懶得受這鳥氣,干脆提早告退,出了宴會廳,打算去起居叁樓自己的房間休息。 半路上,經(jīng)過房門半開的位置,卻意外聽見女性帶著哭腔細(xì)弱的呻吟。 ……這是家族成員才進(jìn)得來的主樓,不是準(zhǔn)備給外人的休息室。 除了他和十一,該回來的家里人全在宴廳坐著。 腳步定在半開的門。 接近邪門的猜想慢慢從腦中浮現(xiàn)。 視線鬼使神差透過縫隙。 入目的是細(xì)細(xì)蜿蜒的金鏈。 暖光照耀細(xì)膩肌膚,將柔白渡上一層泛金的暖色,女性不著寸縷、跪伏在絲絨地毯,手臂撐在地面,膩白乳波隨性器進(jìn)出肆意搖擺—— 嫣紅乳尖蜿蜒懸墜的細(xì)金鏈條,亦肆意搖擺著,與脖頸垂墜的銀鏈搖晃觸碰、發(fā)出金屬碰撞的清脆迭聲。 視野異常清晰。 他甚至看見那對小巧茱萸被鏈條拉扯、連著柔軟乳暈一起晃動拉長的過程。 似乎聽見什么聲音,以抬高腰臀、近似交尾的姿勢承受后方猙獰性器,排行十一的meimei、當(dāng)今家主的禁臠、正享受偷情的雌性,抬起滿是濕淚的金瞳,將布滿情欲紅暈的臉側(cè)向門隙,恍惚動情的笑起來。 視線、對上了。 “啊、啊啊…有…嗯、有人…來了哦?” 舌尖因過于激烈的性愛無法收回,話語間津液拉長,軟紅濕舌之上、繪著家紋的銀白舌釘反射燈光,搖曳流光。 “認(rèn)識…的人?”沒聽過的聲音藏著興奮的笑,流露出過分年輕的高亢性欲,“是誰?” “我…唔嗯…我家叁哥……今天、家宴……啊?。?!” rou莖進(jìn)得越來越深,每每頂撞都發(fā)出rou體碰撞的清晰響聲,若不是宴會時節(jié)傭人忙碌,恐怕早被閑人聽見。 他忽然意識到、不僅僅是胸乳和耳后,她的腰際…也紋上了大片花葉簇成的華麗半圓家紋。 像是櫻色灑落新雪。 “停著做什么?”年輕男人喘著氣挺腰cao弄,杉田久反應(yīng)了一會兒才意識到這是在對他說話,“看了這么久,直接進(jìn)來不好嗎?” ……這邀請相當(dāng)露骨。 他聽見自己喉結(jié)滑動的聲音。 半開的門咔噠關(guān)上。 直到正面望見,才真正意識到那些繩索般層迭鏈條的視覺沖擊。 胸前金鏈蜿蜒交錯,懸掛晶石欲墜不墜,半遮半掩晃在腰際櫻粉家紋,最為震撼的則是—— 舌釘表層微微凹陷的紋路剮蹭性器頂端,傳來異樣舒爽的快感。 他張開腿、伸手撫過女性脊背的凹陷,手指輕輕一勾性器進(jìn)出的秘裂前端、被yin液浸得濕透的——陰蒂穿過的金環(huán)。 紅珠腫脹拉長,金環(huán)色澤冶艷。 “啊…呀……那里…嗯、輕一點呀……” 十一輕輕顫抖著、發(fā)出嬌媚渴求的呻吟,仿佛已經(jīng)習(xí)慣這種玩弄,抬起水汽迷蒙的淺瞳,細(xì)弱聲氣像在引誘。 ……墮落果然是最容易的。 他走神地想,抹去幼妹眼下的淚痕,看向原本和她偷情的年輕男人——若不是那頭金發(fā),精致眉眼間隱約的相似甚至讓他錯覺看見年輕版本的家主。 仔細(xì)一看倒是完全不同。 這兩個人偷情多久了?杉田作知道嗎? 他充滿惡意,稍微想象一下那人的表情便忍不住想笑,手臂搭在膝上,指尖舒緩揉起十一耳后的紋路。 “這東西紋了多久?” “……忘、記了,大約是年初…” 十一喘息著,性器從口中抽出,圓釘牽拉著敏感處扯離,刺激快感愈發(fā)高漲。 視線從銀釘繞到金鏈,劃過叮當(dāng)作響的搖曳寶石,最終落在腰背肆意綻放的粉白家紋,杉田久注視著那雙淺金水瞳,低嘆輕語:“真會白費(fèi)工夫。” 哪怕遍身都是那人刻印的痕跡—— 又一歲新年,深冬的午夜,燈光柔柔照在交迭身體,yin靡水聲與媾合碰撞中,錯亂金銀與似霧紅暈糾纏成模糊的色塊。 女性脆弱彎折的身軀仿佛即將折斷的花枝、沉淪進(jìn)滿目臟污的穢色,又仿佛囚鳥掙脫牢籠前最后的掙扎,展開懸掛鎖鏈的艷麗羽翼。 ——該留不住的,不還是留不住嗎。 * 恭喜達(dá)成「杉田作」線路END3/BE: 杉田作——紋印 支線結(jié)局「杉田作/紋印」已收錄。 支線結(jié)局收錄5/??? 獲得信物:『細(xì)金乳鏈』 (信物描述:看起來和項鏈差別不大的首飾,做工纖細(xì)精巧,尾端懸墜琉璃色澤的寶石,各種意義上都是奢侈品,想必戴在身上的樣子會相當(dāng)香艷吧。 寫出上一句話的同僚在刊物發(fā)表不久便不知所蹤,編輯部集體決定把那句話刪掉。) * * * * 為什么一開始沒打后來卻打了下面的環(huán)呢。 因為出軌(?)被發(fā)現(xiàn)了 ……當(dāng)然是選擇原諒了,但大哥非常生氣。紋身也是這么來的。 事實上這個結(jié)局鈴奈一開始一直在試圖逃跑……結(jié)果反復(fù)失敗不說還懷孕了。 最后精神方面半壞不壞的、就…反正又想報復(fù)又崩壞的……就主動勾引了很多無關(guān)人等。 至于無關(guān)人等們最后怎么樣…… 我只能說大哥精神狀態(tài)和鈴奈一樣不穩(wěn)定…… * 下個結(jié)局是特殊結(jié)局! 這兩章字?jǐn)?shù)好多哦!大家快來夸夸我! 沒有夸夸我會心灰意冷TA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