崛木孝/HE:五、潮熱.上(h)
書迷正在閱讀:[綜漫同人]不一樣的毛利嵐、一胎六寶之總裁爹地忙壞了、[綜漫同人]無量沙雕×人間失智、十分偏愛(GL)、許愿餐廳并不想爆火、酥糖[娛樂圈](GL)、長公主的小駙馬想和離[重生](GL)、假霸總只想咸魚[穿書]、為你攬星辰[娛樂圈]、欲媚
* 成為首領之前,很長一段時間他都被稱為少主。 有時候是「少爺」,外人偶爾會叫「公子」,尊卑異常分明——全是不知多少年前的陳舊規(guī)矩,哪怕同為黑道,恪守陳規(guī)到這地步的恐怕也只有他家。 話雖如此,他并非對此有意見的叛逆少年,自小便在這環(huán)境生長得如魚得水,養(yǎng)出一身玩世不恭的性子,加上相貌昳麗、舉止風流,背景危險得恰到好處,往往不知不覺便身處女性中心。 然而。然而—— 嘩啦。 冷水兜頭澆下。 長發(fā)一瞬浸透。 單薄浴袍被大片打濕,寒冬涼意刺入骨髓。 淺金濕發(fā)晃在眼前,水珠匯聚成流,沿發(fā)梢不住滾落,沾濕面頰。 “……鈴奈只對我這么兇?!?/br> 輕聲抱怨時,剛從溫暖浴池離開的身體尚未接受微涼空氣,便率先被冷水激起。 冰涼水珠劃過側臉、火燒般疼痛。 崛木孝披著松散浴袍,任由胸膛大片裸露, 背靠洗手臺、把玩般捉住青梅纖長溫熱的指尖,指腹曖昧剮蹭掌心。 “什么時候養(yǎng)成打耳光的習慣?真有力氣,被那樣狠狠打過,耳朵都聽不見聲音了?!?/br> 他又顛倒是非。 “才沒有那種習慣,阿孝是自己活該?!蔽颐虼匠槌鍪钟皱N了他兩下,粗暴地用毛巾擦那頭色澤旖旎的淺發(fā),“居然碰那種東西,不要命了嗎!” “不是哦,還是想好好活著的,”阿孝半分認真的柔聲反駁,“我死掉的話,就很難再有被鈴奈討厭到這種程度的人了。” 背對鏡子仰望著我,香檳發(fā)色的男性輕輕咬住我的指尖,瞇起眼睛、扯開一個漫不經(jīng)心的笑意,“能讓十一討厭到這種地步,也是殊榮呢?!?/br> ……哈。 甚至無法用簡單的憤怒形容此時的心情。 為什么、事到如今還在說這種話。 是愚蠢嗎。 是愚蠢吧。 胸膛不自覺劇烈起伏,甚至不清楚洪流般突然激蕩的情緒從何而來,厭憎話語便脫口而出。 “阿孝這樣的——像你這樣的人——無論被誰討厭都有充分理由吧!” 不知不覺模糊的視野中,暖黃色調(diào)的浴室燈下、向來輕佻風流的異性視線動搖,面頰仍浮著病態(tài)的嫣紅,唇角笑意卻發(fā)怔的僵住。 失控尾音空蕩回響。 牙齒咬得幾乎作響,毛巾丟在地上,腦中一瞬間閃過激烈而扭曲的厭惡—— 下一刻。 連究竟誰先都不清楚。 手腕被重重拉扯的同時,身體已經(jīng)墜入浴袍半散的懷中。 ——夠了。 咫尺之間、肆意昳麗的容顏熟悉到閉眼都能輕易描摹。 心臟劇烈鼓動。 已經(jīng)…… 懸浮般不著地、偏要將所有人卷入漩渦的輕飄飄的舊友視線低垂,仿佛墜落深淵最底的求生者,眸中透出妄圖扯落岸邊行人的深重執(zhí)念。 交融吐息熾熱guntang,體溫卻仍殘留冷氣。 ——夠了。 對視間、始終不愿承認的細微情愫終于放任滋長。 耳畔聽見什么碎掉的清脆聲音。 “……出軌吧?!?/br> 他不知饜足地望著我,輕而蠱惑地說。 “和我一起…鈴奈會很快樂的?!?/br> 如同數(shù)年前那個不合時宜的吻,這場交媾開始得接近突兀。 若有若無的罪惡感。 “鈴、奈…” 吻痕細碎落在頸窩。 身體被細致愛撫、濡濕指尖沿脊椎線條滑落,輕輕揉弄腰臀肌膚。 欲望勾纏翻涌。 “不能…做的……” 身體尚未痊愈,情欲卻率先恢復,被熟練愛撫的位置泛上幾近陌生的情潮。 五指不自覺插入半濕淺發(fā),警告般拉扯微長發(fā)絲。 阿孝順從我的力道抬起頭,佻薄地舔了舔唇。 “這里呢?”指腹繞著后面打轉。 ……! 一下子就…什么時候伸進來的?! “太沒有防備心了,青井夫人?!贬饶拘⒒秀钡貙⒅腹?jié)擠進窄xiaoxue口,從裹弄而上的熟練xue壁觸感意識到異常,視線微微一跳,對上金棕色動情的濕眸,“……真是…被開發(fā)得很徹底……” 柔滑聲線難得發(fā)啞。 不如說太徹底了——這種程度,根本是不知道被男人的性器插過多少次才能鍛煉出來的……短短幾十天就被cao到懷孕,連不該性交的xue都熟練到這種程度……她究竟被那些男人內(nèi)射過多少次? 眼前乳白似玉的細膩身體,實際上早被不知多少男人玷污染色、調(diào)教到y(tǒng)in靡穢亂。 這事實讓他感到一陣幾近惡意的灼熱情欲。 “潤滑劑……”懷中人細細喘息著埋進左肩,四肢緊繃、溫度燥熱,手指深深嵌入小臂,掙扎著表達抗拒,“那里沒有嗎?或者、至少戴上……” “卡羅會用嗎?”崛木孝輕聲細語,根本不在乎對方的回答——總歸是不可能的事,卡羅瘋了才會在這種事上徒增痕跡——邊按著掙扎的人妻、邊轉頭去拿洗手臺上擺著的潤滑。 為什么會擺在這里?連他自己都記不清了。 僅剩專注力全部集中于過分熟悉的柔美容顏。 ……究竟是不是幻覺呢? 眼前躍動恍惚暖金。 青絲打濕傾散,色澤幾如鴉羽。 就這樣不自覺盯著她的臉,漫不經(jīng)心將潤滑液擠在掌心,揉開透明黏滑、沿指尖一路探入緊窄xue口,直到細致擴張的間隙,他才后知后覺意識對方的回答。 “……會,”這樣說著,臉頰一瞬紅透,連眼底都泛上淺淺的水紅,人妻羞恥地避開他的盯視,“會戴…” ……會? 看來他喝得確實太多了。 “卡羅?姓愛麗絲那個?” 問出口的剎那、便從女性驟然顫抖收緊的內(nèi)壁感受到答案。 崛木孝動作一停。 與其說是妒忌…震撼更多一點。 他已經(jīng)很久沒有這種感覺了。 “有棲…是叫有棲修…?”他語調(diào)微妙,手指仍不緊不慢攪動后xue,寸寸按壓探入深處,“居然把那種人迷到神魂顛倒,鈴奈說不定比我想象得更會應付男人呢?!?/br> “哈…慢…這樣、很奇怪……” 畢竟不是用于交合的器官,被反向插入擴張的感覺非常怪異,無論多少次都難以習慣,夾雜呻吟的回應艱難從唇齒縫隙泄出,“他…嗎?我不…知道……” 有棲修。那男人對我……與其說是神魂顛倒,反倒更像是……和阿孝一樣的執(zhí)念。 盡管作為受害者說這種話會有斯德哥爾摩癥狀的嫌疑,但那幾十天對我并不是非常糟糕的回憶。他們并沒有虐待我,也沒有套上項圈或者讓人跪著服侍的癖好……哪怕那些性行為算不上溫柔,也絕不是對待物品的態(tài)度。 因此、真正造成傷害的是自己。 從開始便混雜不純的愛實在太易被改變。哪怕是強迫自己的歹徒,時間久了,也總會不知不覺產(chǎn)生依賴。 我、不愿…變成那樣的…… 后xue不知何時習慣攪動手指,被溫柔動作撫慰到濕軟依賴,緊緊吸附xue內(nèi)異物,或許是類似經(jīng)驗太多,指尖抽出、roubang抵在xue口時,身體甚至期待得蕩開紅暈。 “……鈴奈…看著我?!?/br> 修長手指滑動著、第無數(shù)次執(zhí)拗的抬起我的臉。 熟悉到深刻腦海、異性接近妖艷的容顏沉入細膩暖黃的影,唯獨長而上挑的眼眸映在光下。 分明是陷入泥沼的人,瞳孔邊緣卻是淺淡到通透的藍。 對視之間,潤滑浸濕的roubang頂端慢慢沒入xue口。 “……在、看呀?!鄙硐聏ue口失神緊縮,我望著他的眼睛,清晰感受臉頰燙熱的溫度,不知怎地感到一陣接近憎惡的——無法作偽的戰(zhàn)栗。 哪怕不喜歡這樣…軟鞭般、兼具攻擊與柔韌、纖細鋒利的相貌,仍然無法忽視那浮薄笑意之下,接近尖銳的魔性魅力。 胸口震顫嗡鳴。 “……我、一直…都在看著阿孝呀……” 那是、非常熟悉的…不知從什么時候起,便時常擅自產(chǎn)生的生理反應。 心跳過速、面頰guntang。 性器緩慢破開內(nèi)壁、逐漸挺進深處。 慢慢挺動的幅度,稱得上溫柔。 身體是快樂的。跨坐在男人的腿上、以擁抱般的姿勢睜開眼睛對視著接吻,呼吸細致交融,敏感點被重點撫慰,甚至自己搖動腰肢,用動情濕潤的xue口上下吞吐rou莖,這樣的性交,無論如何也稱不上痛苦。 然而胸口卻涌動某種錯位的荒誕幻覺。 “……別哭。”友人凝望著我,濡濕指尖暈開濕痕,落在纏繞唇舌。 咸澀氣息忽地散開。 他似乎含著笑,眉眼間難得沒有捉摸不透的危險,不輕不重地將指腹壓在我的舌尖,接吻時聲氣斷續(xù),“是不是…很、苦…?哪怕是鈴奈…眼淚也不是甜的……” 誰的眼淚都不是甜的呀。 壓抑著胸口莫名涌動的、錯位到想要尖叫的沖動,用力到發(fā)白的指甲早已深深陷入皮膚。按理說應該很痛,然而對方卻渾然未覺,仍一臉入神地凝望而來,神色間有種不健全的——不是望著比自己嬌小得多的人類,而是望著樹枝頂端墜下的熟透蛇果的——異??释?。 無法順暢承受的性器反復擴張腸rou、進出間常有要被弄壞的恐慌預感,然而或許確實是對后面比較敏感的體質(zhì),被一邊捻弄前端花蒂、一邊cao弄后xue時,比起恐慌更突出的是快感。 腳尖不知何時繃緊。 每一寸褶皺都被反常地碾平。 是出軌嗎,確實是啊。 這一次、沒有被強迫。 非但沒有被強迫、配合地發(fā)生性交時,我的腦子里,甚至下意識閃過與背叛無異的念頭。 ——如果是公悟郎,這樣做會壞掉吧? 那樣的尺寸、一定會被弄到?jīng)]辦法收場。 幸好不是他來做。 聯(lián)想到丈夫那一刻,欲望奇異高漲起來。 實在是很過分,明知道自已在做什么,在傷害著真心愛著我、此時此刻正艱難尋找妻子的丈夫,然而意識到正在背叛的這個時刻,那些可能存在的痛苦都變成惡劣的快感,與陌生的焦慮一起、堪稱下流地刺激官能,變成性交中抵達高潮的陪襯。 不該如此的自知之明。 分不清冷汗還是潮熱。 “……鈴奈?!卑⑿⑿χ?、用濕潤的唇吻去我臉頰的濕痕,神色輕盈飄逸,視線卻蘊著專注而強烈的情欲,引誘地問,“這樣…不好嗎?” 豈止是不好。 尖叫幾乎沖出喉頭。 事已至此卻意識到不對是不是太晚了?分明從頭到尾都是清醒的—— “啊、啊啊、這樣…這樣的……阿孝…?。±锩?、碰到了……!!” 卻仍然放任自流。 朦朧白光中,耳邊隱約聽見咔噠轉動的聲響。 身體中、內(nèi)心深處最里的那把鎖終于打開。 * * * * 從之前的幾個be也能看出來吧,鈴奈某種程度上和阿孝是一類人。 但她對正常的生活是有強烈渴望的。 * 開頭是把人強行丟進浴池洗澡,然后洗完了阿孝還是很飄,就被暴力對待了(指打了幾個耳光然后潑冷水) 鈴奈確實對阿孝很兇……但是他值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