崛木孝/HE:七、巧合(下) fādāй.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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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光暈迷離交錯。 邊緣泛藍(lán)的狹長眼眸饜足地瞇起,低垂著、漾出歡愉的情欲。 “……鈴奈?!?/br> 腳尖戰(zhàn)栗繃緊。舌尖嘗到極淡的、果汁與煙草混合的甜。 淺發(fā)散落垂墜,氣息濕熱融化。 性器。熾熱的溫度。侵犯深處、打開身體的碩大輪廓。 什么東西、濕潤的紫色的黏稠液體,被指尖柔柔涂抹在紅腫陰蒂,激起分外尖銳的熾烈愉悅。 眼前霓虹流動交錯,仿佛海底映出流光,又像云端墜落掠影。 光暈之中,竹馬的眼眸閃爍出湖水般濕潤迷離的藍(lán)意。 “……我愛你。” 啊啊。 那個瞬間,連自己也不清楚腦中閃過什么。 一切思緒被沒頂?shù)目旄醒蜎]。 哪怕無可明辨、真?zhèn)未嬉傻脑捯簟?/br> 那個短短的須臾。只有我自己知道。 我相信了他的告白。 ——高潮轉(zhuǎn)瞬即至。 * 窗簾外天色完全暗下。 跪在沙發(fā)上向外看,能清晰看見夜店標(biāo)牌曖昧的燈色,耳畔隱約環(huán)繞鼓點很重的音樂,不知從里面還是外面?zhèn)鱽?,壓得人心臟沉重。 “想出去玩嗎?那家店很亂哦,會往漂亮女孩子的酒里下藥的?!?/br> 阿孝坐在身側(cè),指尖夾著根銀色外殼的電子煙,側(cè)著頭、手指不安分地沿被混雜液體打濕的腿根游移,半分挑逗地觸碰紅腫xue口,一邊揉弄頂端陰蒂,一邊試圖再插進(jìn)去。 “明明不該做的。”我扯開他的手,咬著嘴唇不看他,“醫(yī)生說可能會感染…而且居然全部射到里面,萬一又懷了怎么辦啊?!?/br> 雖然對懷孕沒什么抵觸…但我才流了兩周。連做都不該做,再懷孕會出問題的。 “生氣了嗎?” 阿孝不依不饒地靠過來,煙霧散發(fā)薄荷泛涼的氣息,繚繞在朦朧面容,浮薄笑意如夢似幻、染上煙紫燈色。 我很不開心:“當(dāng)然呀,誰會不生氣啊?而且都說了不行、還非要頂在那種位置射…感覺進(jìn)到很里面,現(xiàn)在還沒流出來。” “對不起。”他難得老老實實道歉,放下手里的煙,從側(cè)面抱住我的腰,把臉埋進(jìn)方才被兩人汗液浸濕的小腹,“別生氣了……要打我嗎?” 我詭異地沉默了。 是在做夢嗎,這個人居然會道歉。 還以為他會說干脆就這樣奉子成婚之類的話,或者說鈴奈太嬌氣什么的,然后跟我吵架。 ……說起來,這是什么姿勢。太奇怪了,比我大只很多的成年男人把臉埋到肚子的方向,感覺非但不依賴,還很色情……居然在舔肚臍…??!我就知道他不可能只是抱著我!! “干嘛用這種姿勢呀…!”我抗拒地推推他的腦袋,“誰想打你啊,快走開啦,跪著很不舒服的!” “還以為鈴奈喜歡呢?!卑⑿⒉磺椴辉傅厮砷_手。 我警惕地遠(yuǎn)離他坐下來,拿濕紙巾把剛剛流下來的熱流再擦干凈——明明已經(jīng)清理過了,居然還在往下流,室內(nèi)燈光很暗,說不清究竟是jingye還是yin液,感覺更糟糕了。 ……都怪阿孝隨便把催情劑抹上來。那個位置、現(xiàn)在還在興奮。 到底為什么會用這種東西助興啊。 “我才不喜歡?!蔽以较朐缴鷼?,用瞪視攻擊討厭的幼馴染,“連我喜歡什么都不知道,阿孝真的是白癡?;钤撛缢?。” “居然詛咒剛剛做過的情夫,鈴奈真過分?!贬饶拘⑼耆辉谝馊似捱h(yuǎn)離的動作,握住不遠(yuǎn)處細(xì)白的小腿、掌心托著臀rou,半托半抱地往自己的方向拖,惹得對方發(fā)出一聲猝不及防的尖叫,隨便思考了一下,便按住女性的身體,硬是把對方又抱進(jìn)了懷里。 “你到底要干嘛呀!”懷中人惱羞成怒,扯住他的頭發(fā)、硬是把他扯得仰頭,用力咬住他的喉結(jié),“誰過分呀!阿孝就喜歡污蔑我!我最討厭阿孝了??!” ……真可愛。好兇啊,但是好可愛。 喉結(jié)被尖尖的白色牙齒咬住,由于并非可以順暢咬住的結(jié)構(gòu),柔軟唇瓣吮吸的觸感像調(diào)情。 能感覺到舌尖的濕氣,因憤怒而急促的呼吸傾吐在脖頸,與微微的刺痛一起帶來激烈上涌的欲望。 被咬住的喉結(jié)微妙地上下滑動。 “唔…誒?!” 他壓住女性順滑流瀉的青絲,強(qiáng)迫對方繼續(xù)埋在頸窩,手指再度滑動到腿根,沿紙巾擦過的濕痕一路游移,輕易觸及腫脹蜜豆,剝開隔層,手法下流地揉捏露出的小小rou芽。 “是在邀請吧?”指尖玩弄著、眼前滿是幻覺般半裸的膩白肌膚,他聲氣微沙,只覺胸口熱流涌動,“還挺著呢…要不要舔一舔呢?……呵、這里,流了好多汗,把頭發(fā)都打濕了,鈴奈很熱嗎?” “……阿孝才是?!笨偤退臣艿呐⒆幼ブΦ浪尚傅墓し驋暝銎痤^,青絲飛散、幾縷碎發(fā)貼在額角,金棕色眼睛濕潤盈亮,與重金屬的鼓點格格不入,“從剛剛就熱得要命,發(fā)燒一樣燙,有什么資格說我呀?!?/br> “沒辦法,”他柔聲說,情不自禁勾起弧度,“我可不像鈴奈,和喜歡的人待在一起還能那么鎮(zhèn)定…我一看到她,胸口就跳個不停呢?!?/br> 懷中人怔怔地看著他。 日光般明亮的眼瞳,漸漸映出逆光垂落的香檳長發(fā),以及隱在糜艷絢爛、煙紫的影中,他的朦朧的臉。 迎著霓虹燈色、揚(yáng)起來的似玉容顏,一點一點、染上燃燒霞光似的嫣紅。 ……她真好看。 這一次,會是他的嗎? “閉上眼睛,會有好東西哦?!贬饶拘⑤p聲說,微微低下頭。 他喜歡的女孩子從來不聽他的話。 于是他壓住對方的后腦,注視著那雙金瞳,輕輕吻住了她。 “……好東西、在哪里?” “還不夠好嗎?”他模糊地問,“再也找不到第二個了。鈴奈不想要嗎?” “……笨蛋阿孝,哪有情夫做成這樣的???你就會逼我。”她小聲抱怨,意思聽起來好像不止一個情人,眸中卻閃爍起熟悉而陌生的某種水潤的盈亮,手指慢慢纏上他的脖頸,“這樣的話、不離婚就沒法收場了……” 尾音融化進(jìn)咫尺間、冷暖交融的重迭色調(diào)。 * 解決障礙推開門的那一刻,青井公悟郎并未剛好看見那一幕。 他看見交迭的側(cè)影。 衣鬢散亂之間,和服半落的男人跪在女性腿間,仰著頭,捉著玉白細(xì)膩的小腿,正慢慢地、柔柔地,舐過那只顫抖蜷縮的足尖。 光色迷幻到令人厭憎。 纖細(xì)修長、不知何時摘下婚戒的熟悉的手指,此刻正緊緊攥著凌亂散開的、碎金的發(fā)絲,任由旖旎到y(tǒng)in猥的濃色碎發(fā)纏繞指根,染上抹不清的狎昵艷痕。 他的妻子半倚在柔軟細(xì)絨的沙發(fā),微微垂著頭,青絲落如潑墨。 一只未著寸縷的赤足淺淺踩在男性肩窩,與被細(xì)致舔舐的另一側(cè)一起,腳趾蜷縮著,仿佛難以遏制迷離歡愉,幅度極淺的輕顫。 他們在對視。 氣氛細(xì)膩綿長。 哪怕只消一眼便看出并非夫妻,那份說不清道不明,微妙到黏稠的氛圍,仍能叫人輕易感受那二人間的…拉扯。 ……非要說的話,那個瞬間,無論憤怒、冒犯還是嫉恨、痛苦,都并未占據(jù)上層。 青井公悟郎首先感到茫然。 他并不認(rèn)為妻子有可能愛上崛木。 他實際并未將崛木放在眼里。 這個骯臟墮落到無須在意的男人,只消置之不理,便會自己墜入糜爛無底的暗流。 因此無論他還是杉田作,都從未將妻子的青梅竹馬當(dāng)做確切的對手。 他以為妻子討厭這種人。 可到底。究竟。為什么??偸?。 “……鈴奈?!彼偷偷?,帶著連自己都說不清的掙扎痛苦,叫數(shù)月不見的妻子的名字,“你不想回家嗎?” 仿佛直到此時仍未從那氛圍中掙脫,他的妻子怔怔偏頭,臉上還帶著異樣熾熱的紅暈,視線隔了幾秒才從恍惚轉(zhuǎn)為震顫。 “……誒?”好像以為自己在做夢似的,她又怔了幾秒,忽然極為驚慌地整理起凌亂上衣,用力去推腿間的男人,“等,悟君,為什么會……這樣的……對、對不起,等一下……阿孝??!快放開我?。∮腥藖砹搜剑。 ?/br> 以心狠手辣著稱的黑道首領(lǐng)顯然早就發(fā)現(xiàn)他,非但沒有意外,還相當(dāng)散漫自然地握住女性的手指,制止了她逃走的趨勢。 這行為讓她看起來更驚惶了。 “剛好人到齊了,”他仍跪在女性腿間,仰望的姿勢,捏著纖長指尖,用臉去蹭她大腿內(nèi)側(cè)濕滑的雪膩軟rou——那里正緊張得微微顫抖——眷戀地柔聲低語,“我們來和夫人聊聊離婚的事吧,青井警長?!?/br> * * * * 「再也找不到第二個了,鈴奈不想要嗎?」 真正認(rèn)真的告白反倒非常隱晦。 其實是個選項啦,要不要正視他的感情這種。因為是HE,這里鈴奈終于回應(yīng)了。 說起來其實并非完全認(rèn)定阿孝,但她確實覺得這段婚姻沒有繼續(xù)的意義。 NE的話會回答模棱兩可的曖昧言語。 「想不想要呢?」這種,直接反問回去,因為對后續(xù)劇情有影響,總之,那樣的話公悟郎撞見的就不是文中的情節(jié),而是zuoai現(xiàn)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