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8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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欸?你們不是緣一師父的后代嗎? 牛頭不對馬嘴的毛利嵐和灶門炭治郎兩人面面相覷。 第106章 第 106 章 經(jīng)過一番解釋之后, 毛利嵐才解開了對灶門炭治郎身世的誤會。 灶門炭治郎戴著的那對花牌耳飾是他家祖輩傳下來的,據(jù)說最初也是被人贈與的。 毛利嵐覺得送給灶門家祖先這對耳飾的人應(yīng)該就是緣一師父。 一來耳飾的花樣很特殊罕見,二來據(jù)灶門炭治郎說, 他在淺草遇見鬼舞辻無慘后,之后碰見要追殺他的鬼, 總是以他戴的耳飾來確認(rèn)他的身份。 當(dāng)年繼國嚴(yán)勝墮鬼,毛利嵐不眠不休的追蹤他的行蹤時, 鎹鴉也曾給他傳過緣一師父遭遇了鬼王的消息, 那一次鬼王慘敗于緣一師父之手。 這對耳飾對于緣一師父的意義很不一般,是緣一師父的母親在他出生后向神社求來保佑他的。而且當(dāng)年緣一師父耳飾是從不離身的, 耳飾可以說是除了左額斑紋以外的象征。 倘若當(dāng)年敗在緣一師父手下的鬼舞辻無慘憑借這對花牌耳飾誤以為灶門炭治郎就是緣一師父的后代, 那么會因為憎恨而讓手下追殺他也不足為奇了。 毒蛇尚且記仇,更何況鬼舞辻無慘? 誤會解開之后, 毛利嵐又和灶門炭治郎說了幾句話, 就放他去和同伴們一起訓(xùn)練了。 那個您就是打敗了十二鬼月里上弦三的毛利先生吧?一位身穿鬼殺隊隊服的雙馬尾少女走了過來, 她身后還跟著三個白色護(hù)工裝的小女孩。 毛利嵐收回看著院子里雞飛狗跳鍛煉的三個少年的視線,他轉(zhuǎn)過身時,發(fā)現(xiàn)女孩們的目光都集中在他戴的眼罩上。 你們好, 我是毛利嵐。 我是神崎葵, 蝶屋的護(hù)理人員,謝謝你對炭治郎的照顧!神崎葵拘謹(jǐn)?shù)拈_口,一開口就是道謝。 她后面的三個小女孩低聲嘰嘰喳喳的討論:小葵沒說伊之助和善逸哎! 伊之助和善逸又沒有受傷啊。 可是我聽說伊之助也受傷了,只是被毛利先生治好了, 為什么小葵不感謝毛利先生對伊之助的照顧呢? 小葵喜歡炭治郎, 對吧對吧? 小姑娘們的討論聲并不算很低, 起碼毛利嵐和神崎葵都聽得清清楚楚, 神崎葵聽得臉都紅了。 你們?nèi)齻€!瞎說什么呢?! 呀, 小葵生氣了! 快跑快跑! 三個小女孩頓時作鳥獸散,神崎葵看著她們逃跑的方向氣得跺了跺腳,然后她察覺毛利嵐還在,一時間羞窘不已。 抱歉,讓毛利先生您見笑了 毛利嵐體貼的當(dāng)做剛才什么都沒發(fā)生:炭治郎他們經(jīng)常受傷嗎? 也不是經(jīng)常啦,但每次受傷都是很重的傷。上次他在那田蜘蛛山殺死了下弦五,結(jié)果整個人也快廢了,在蝶舞休養(yǎng)了好久才康復(fù)。 不過炭治郎他們還算聽話的病人了,像風(fēng)柱不死川先生就很難搞,總是傷還沒好就要練刀,需要忍大人親自出馬才能把他們按回病床上呢。 所以這次有毛利先生幫忙,大家都平安的回來了,真是太好了!神崎葵由衷的感謝毛利嵐。 這是我應(yīng)該做的,神崎小姐無需 毛利嵐話還沒說完,就聽到不遠(yuǎn)處傳來那三位小姑娘的尖叫哭鬧聲,他神色一凜,只是一個眨眼,就從神崎葵眼前消失了。 院子里打鬧的灶門炭治郎三人也聽到了動靜,趕緊也追了過去。 毛利嵐趕到時,就見一個頭戴華麗寶石頭巾的白發(fā)男人抓著一個小女孩,其他兩個小女孩哭哭啼啼的抱著他的腿不讓他走,嘴里還喊著不要帶走小穗! 鬼殺隊中竟然也會有人強搶民女? 毛利嵐眉頭一皺,喝道:放開她! 同時身影一閃,以鬼魅般的速度出現(xiàn)在白發(fā)男人宇髓天元面前,豎起手刀敲在宇髓天元抓著小穗的手臂上,正巧打在了他手臂的麻筋上。 宇髓天元手不得不松了一下,小穗就被毛利嵐從他手中搶了過來。毛利嵐為了防止他對其他兩個小女孩下手,還一并將她們兩個都拽回了身后。 毛利嵐這一系列動作快到宇髓天元都差點沒反應(yīng)過來,但回過神后,他看著毛利嵐那熟悉又陌生的打扮眼前一亮。 你就是打敗了上弦三的毛利嵐?速度很不錯嘛! 灶門炭治郎等人也趕到了,灶門炭治郎看著宇髓天元,有些奇怪的開口:宇髓先生,剛剛的動靜是您做的嗎? 沒錯!宇髓天元傲氣的點了點頭,我需要女隊員來幫忙做任務(wù)! 小穗才不是隊員!兩個小姑娘擁簇著劫后余生眼淚汪汪的小穗,義憤填膺的反駁他。 嗯?宇髓天元聞言眼睛一瞇,盯上了趕過來的神崎葵。 只見他大手一抬,手指直指神崎葵:那她總行了吧? 說著宇髓天元就要動手過來搶人,灶門炭治郎還沒來得及戒備,就見毛利嵐擋在了他們面前。 毛利嵐的身形雖然遠(yuǎn)遠(yuǎn)不如宇髓天元那般健碩,但他那纖細(xì)的身影卻仿佛巍峨的高山一般不可摧折。 這位宇髓先生,即便同為鬼殺隊的成員,愿不愿意協(xié)助你做任務(wù),也要看對方的意愿吧?毛利嵐看不慣宇髓天元這樣蠻橫的行徑,還是這么粗暴的對女孩子,剛才他救下的小穗都被嚇得渾身發(fā)軟了! 什么?!我可是柱欸!我是需要女隊員配合我做任務(wù)才帶走她的,而且她又不是蝴蝶的繼子,連蝴蝶的許可都不需要!宇髓天元眉一豎,一臉兇相的喊道。 毛利嵐平靜的看著他:柱又如何?是柱就可以隨便將隊員當(dāng)炮灰使用了嗎? 你!宇髓天元竟然啞口無言,他想說自己不是要把神崎葵當(dāng)作炮灰,但他這次的任務(wù)危險性很高,像神崎葵這樣一看就弱的不得了的女孩過去 灶門炭治郎忽然冒出頭說:宇髓先生是要做什么任務(wù)?我們能不能代替小葵跟你一起去?。?/br> 宇髓天元神色微變,他微妙的打量了一下從毛利嵐身后探出頭的三個腦袋帶著鬼meimei的小鬼,金發(fā)小鬼還有野豬小鬼?! 也許可以?? 宇髓天元的三位妻子都是女忍者,為了探查吉原花街中藏匿的惡鬼,便潛入花街打探,以傳信的方式與宇髓天元聯(lián)絡(luò)。 誰知道不久前宇髓天元與妻子們的聯(lián)絡(luò)突然斷掉了,宇髓天元擔(dān)心妻子們的安危,這才有了今日強搶女隊員的一出戲。 灶門炭治郎自告奮勇代替神崎葵參與任務(wù)的結(jié)果,就是不得不被自詡?cè)A麗祭典之神的宇髓天元畫上丑得出奇的妝扮成女孩,被他賣進(jìn)懷疑有鬼出沒的三家店,一邊尋找鬼的痕跡,一邊尋找他的三位妻子。 灶門炭治郎和嘴平伊之助毫無心理障礙的就接受了男扮女裝的要求,唯一有異議的我妻善逸在意的也是肌rou男的宇髓天元放下頭發(fā)洗掉濃妝之后,竟然也是個帥哥! 這就讓他心里很不平衡了,一路走過來都是一副死魚眼,配上他臉上奇怪搶眼的腮紅和烈焰紅唇,丑得辣眼睛。 而毛利嵐出于擔(dān)心灶門炭治郎三人的緣故,也一起跟來了。 不過在見過宇髓天元鬼斧神工的化妝技巧之后,他謝絕了宇髓天元要幫他化妝的建議,只換了身淺青色的女士和服,把近日來長得長了些的黑發(fā)扎了個小揪揪,黑色眼罩換成遮住眼睛的一條白紗,就大大方方的出來了。 絲毫不覺得自己現(xiàn)在的樣子有多丑的三個少年一進(jìn)入花街就好奇的四處亂看,從沒來過這種地方的毛利嵐也有些好奇。 但與灶門炭治郎三人不同的是,毛利嵐越是走進(jìn)花街,就越能夠感覺到這里到處都充滿了鬼的氣息。 宇髓先生,我感覺這里藏匿的鬼,應(yīng)該是上弦等級的惡鬼。毛利嵐不動聲色的靠近宇髓天元,低聲對他說道。 宇髓天元聞言一凜:上弦? 他不懷疑親手殺過上弦三的毛利嵐的判斷,只是得知這個消息后,對三位妻子的生存率不敢再抱太高的期望了。 既然是上弦等級的鬼,就不能按原計劃來了,炭治郎他們面對上弦還是太勉強了。 宇髓天元雷厲風(fēng)行:我現(xiàn)在就出去聯(lián)系其他空閑的柱來幫忙! 宇髓先生請等一下! 毛利嵐叫住了招呼灶門炭治郎三人打算打道回府的宇髓天元:計劃可以按照原來的進(jìn)行,我來就好。 你一個人? 當(dāng)然,不過還需要一件東西。 毛利嵐走到灶門炭治郎身邊,按住了他的肩膀:炭治郎,你的耳飾可以暫借我用一段時間嗎? 想要主動吸引鬼找上門的話,這對被鬼舞辻無慘下過追殺令的耳飾很重要。 花街里的消息是最靈通的,哪家游女屋里新收了位美人幾乎能立刻傳揚開來,更別說萩本屋的老鴇還信心十足的說她家新來的這位美人絕對能艷壓京極屋的花魁墮姬,是未來板上釘釘?shù)奶颍?/br> 這話一傳出來可算是轟動了整條花街,太夫可不是隨便來個美人都能當(dāng)?shù)?,最高等級的游女才可以成為太夫,在一眾游女中地位最高各個游女屋里的花魁在太夫面前都要靠邊站。 而且太夫是賣藝不賣身的藝伎,擁有自選客人的權(quán)利,就算奉上黃金百兩也不一定能見到。 但是太夫一般都是游屋從小精心培養(yǎng),琴棋書畫都必須樣樣精通,還要知書達(dá)理善解人意 萩本屋這位半路出家的未來太夫究竟是何方神圣,得知萩本屋老鴇放出的豪言的人們都不禁生出了這樣的好奇。 但唯有一個人在得知這個消息后,差點真的咬碎一口銀牙! 那就是在傳言里被艷壓,被那位未來太夫踩著上位的花魁墮姬! 大人您要去哪?! 剛擺出一副嫉妒面孔的墮姬突然看到面前的紫衣武士站起了身,她連忙收起那副表情,連聲詢問道。 長相英俊,神色冷肅的紫衣武士走到窗前,打開了窗戶望向窗外。 那幫,獵鬼人氣息近了。 嵐,你會來嗎? 第107章 第 107 章 遺傳自母親妃英理的精致相貌再加上那雙漂亮到不可思議的眼睛, 毛利嵐只是在萩本屋老鴇面前摘下了蒙眼的白紗,老鴇當(dāng)即不顧一切的拍板決定招他進(jìn)來。 老鴇甚至還無視了他貧瘠的胸部和不太明顯的喉結(jié),親自上手給他化妝遮掩了一下于女孩子來說過于英氣的輪廓線條之后, 就直接安排他當(dāng)賣藝不賣身的藝伎了。 明明是身經(jīng)百戰(zhàn)閱人無數(shù)的游女屋老鴇,對待毛利嵐時卻像極了被迷昏頭腦的昏君,毛利嵐說自己是女孩子, 她就上趕著幫毛利嵐學(xué)習(xí)怎么裝得毫無破綻。 煉獄杏壽郎和蝴蝶忍趕來之前, 毛利嵐一直都在跟老鴇安排的人學(xué)如何讓自己的行為舉止變得優(yōu)雅不粗俗、看起來更有女人味。 與外面安靜的夜晚不同,吉原花街哪怕到了后半夜,也依然熱熱鬧鬧,人聲不絕。 萩本屋,梳著發(fā)髻吊梢眼顯得有些兇悍的老鴇笑得花枝亂顫,亦步亦趨的引著一位衣著豪華氣度不凡的客人往里走,殷勤的不得了。 而此時二樓的某間屋子里,正在與毛利嵐說話的煉獄杏壽郎突然噤聲, 他和一旁的蝴蝶忍對視一眼,兩人身手極為靈便的從敞開的窗戶處翻了出去。 毛利嵐坐在原地沒動, 只是冷靜的聽著屋外走廊上紛亂的腳步聲, 從那些雜亂的腳步聲里,聽出了其中一個與眾不同的腳步聲。 規(guī)律有序,每一步邁出落下的間隔都準(zhǔn)確無誤, 還輕得近乎全然無聲,只聽這樣的腳步聲, 就知道來人絕非普通人。 是沖著他來的。 毛利嵐判斷出這一點,隨后腳步聲就在他的房門前停了下來, 伴隨著敲門聲響起的, 是他曾見過的萩本屋老鴇的聲音。 青靄啊, 你睡下了沒? 進(jìn)花街怎么也不能用真名,毛利嵐就隨便起了個青靄的化名。 外面的燈光打進(jìn)來,那扇門上隱約透出了兩道人影,毛利嵐看著那道較高明顯是男人的影子,淡定的應(yīng)了一聲:還沒有。 哎呀那真是太好了,有位貴客想要見你一面,老鴇加重了貴客的讀音,似乎是想讓里面的毛利嵐明白這位客人的身份有多么貴重,你就陪客人聊一會兒吧? 可是我還不太懂毛利嵐的聲線柔和清朗,偽裝女孩子時他只要稍微壓低聲音,就能輕而易舉的蒙混過關(guān)。 沒關(guān)系,客人不介意的。老鴇急忙道。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毛利嵐不好再推拒:好吧,請稍等我一會兒。 既然要見客人,梳妝打扮整理形容自然是少不了的,毛利嵐也聽到了那位客人低沉的聲音:嗯。 此時藏在屋頂?shù)臒挭z杏壽郎和蝴蝶忍兩人錯愕的對視一眼,這聲音未免有點耳熟了吧?! 莫非是他?! 毛利嵐撿起梳妝臺上的發(fā)套對著鏡子戴好,然后才坐回桌案前,聲音微抬:請進(jìn)來吧。 拉門發(fā)出一聲輕響后,身著華麗金色羽織的黑發(fā)男人面無表情的走了進(jìn)來。 他直直的朝毛利嵐走過來,開門見山的說:炭治郎是我的師弟。 嗯? 屋頂上的蝴蝶忍臉色一青,果然是富岡義勇! 撲通兩聲,煉獄杏壽郎和蝴蝶忍又從窗戶翻了進(jìn)來,當(dāng)蝴蝶忍看到富岡義勇金色羽織下那萬年不變的一半紅一半綠的羽織時,她笑了:富岡先生,該說您還有一點偽裝意識嗎? 富岡義勇抬起那雙天然的眼眸:還好。 煉獄杏壽郎過去拍了拍富岡義勇的肩膀:富岡先生,宇髓先生不是傳信讓我們悄悄過來嗎,你為什么用客人這種身份進(jìn)來了? 靠砸錢進(jìn)來接頭的富岡義勇一臉茫然:我不知道他在哪間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