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9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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乙骨憂太頓了頓, 然后鄭重其事的點了點頭。 另一個我把解咒的方法都告訴我了。 毛利嵐看出乙骨憂太的神情有些不太對勁, 像是要做什么危險事情之前,對身邊人的留戀與不舍一樣。 那個方法很危險,對不對?毛利嵐問他。 乙骨憂太一驚,臉色有些慌張和不知所措, 隨后他很快努力的平靜下來:里香是因為我的詛咒才變成了現(xiàn)在的樣子我要為自己做過的事情負責,我要讓里香解脫成佛! 說到最后, 乙骨憂太的語氣變得很堅定,沒有一點畏縮, 完全發(fā)自內(nèi)心。 最初,乙骨憂太進入咒術高專的目的,就是為了解除里香的詛咒。 然后他終于弄明白,原來里香變成那樣恐怖的怪物全都是因為他自己, 不是里香詛咒了他而是他詛咒了里香。 在另一個自己對他說明之前, 乙骨憂太一直不知道該怎么解決, 只能摸索著, 在老師同學們的鼓勵支持下前進。 隨著里香越來越聽他的話,很少再失去控制,有時候他甚至覺得這樣的生活也不錯。 祈本里香死后,里香出現(xiàn)的那段時間,乙骨憂太過得如同行尸走rou,他懦弱的將自己封閉在黑匣子里,不敢走出去,也不敢奢望有人能來拉他一把。 但是毛利嵐突兀的闖進了他的世界,幾乎是強硬打開了黑匣子,將他失去的光明一一的放回他身邊。 乙骨憂太走出了自怨自艾的循環(huán),他有了不會用怪異眼光看待他的朋友,有了真正關心教導他的老師就連里香也不再是他的阻礙,他以為自己已經(jīng)擁有了一切,以后的生活就這么過下去也不錯。 但是里香,還有里香。 他把里香變成這個樣子從來沒問過里香自己的意愿,是他束縛了里香,他該放手了。 毛利嵐看著意志堅定的乙骨憂太,想勸又說不出口。畢竟這是乙骨憂太和里香之間的事,外人是插不了手的。 而且,誰也不能說乙骨憂太是錯的。 憂太,需要幫忙的話,可不要吝嗇開口哦。毛利嵐只能拍了拍乙骨憂太的肩膀,對他這樣說道。 嗯。乙骨憂太看著毛利嵐,重重的點頭。 非洲的某個小鎮(zhèn),背靠著汽車等人的米格爾終于看到了打完電話回來的乙骨憂太。 米格爾沒多管閑事,只是說:你再不回來我肚子都要餓癟了,乙骨。 乙骨憂太原本刺猬般的頭發(fā)全都被梳了起來,個頭也長高了不少,人看起來成熟了許多。 他一身白色制服,兩眼下的青黑很明顯,不說話時整個人就顯得有些陰郁高冷,和以前的軟萌少年大相徑庭。 還在想著剛才和另一個自己談話的乙骨憂太聞言,淡淡的掃了眼米格爾,米格爾頓時不自在的站直了身體,率先打開車門上車。 這里的咒靈都解決了,我們趕快回去吃飯吧! 乙骨憂太默不作聲的上了車,返回下榻酒店的路上,他一直在想,是不是不應該對另一個他有所保留? 可是,他也只有唯一的一次經(jīng)歷,而且他還是抱著必死的信念將全身心毫無保留的全送給里香,最后才成功給里香解咒。 如果沒有這樣的信念,沒用孤注一擲的勇氣,乙骨憂太也不清楚能不能成功。 所以,就讓他代替夏油杰,推另一個自己一把吧。 在得知毛利嵐要嘗試制造咒具之后,乙骨憂太自告奮勇也來幫忙。 他在毛利嵐使用構(gòu)筑術式制造繩子時復制了構(gòu)筑術式,可即便他擁有無限的咒力,發(fā)動術式會消耗的大量咒力對他來說微乎其微,但術式對身體的負面影響讓第一次使用根本不熟練的他受傷吐血,被毛利嵐緊急叫停。 本來就是我自己要做咒具的,憂太你在旁邊幫我實驗咒具效果就好了。毛利嵐不讓乙骨憂太再嘗試用構(gòu)筑術式了。 乙骨憂太心有余悸的捂著剛才疼如刀絞的腹部,敬畏的看著毛利嵐輕車熟路的憑空制造出一根黑色的繩子,連眉頭都沒皺一下,不由疑惑的問出聲:嵐你用這個術式,不疼嗎? 毛利嵐抽空抬頭對他笑了一下:不疼啊。 乙骨憂太聽了便以為,構(gòu)筑術式使用熟練后就不會疼了。 但事實上,隨著毛利嵐對所制造物品的要求越來越高,每次使用構(gòu)筑術式產(chǎn)生的負面影響就越大,身體承受的負擔痛苦也就越重,根本不是他輕描淡寫的不疼。 只不過有過好幾次重傷甚至瀕死經(jīng)歷的毛利嵐承受能力更高,比較能忍耐,所以看起來像個沒事人一樣罷了。 這條繩子,不是咒具吧?乙骨憂太拿著毛利嵐用構(gòu)筑術式新制造出來的,拇指粗的黑色繩子,兩手拽了拽,不確定的問。 它能容納咒力,也算咒具的一種吧。毛利嵐自己也不確定。 相比之前普普通通一注入咒力就碎掉的繩子,這已經(jīng)是很大的進步了。 但這種程度的繩子顯然不會讓見過黑繩真品的毛利嵐?jié)M意,真正的黑繩可是擁有紊亂一切術式效果并且相互抵消的特級咒具,這條被稱為咒具都勉強的繩子才到哪??! 目標依然遙遠,毛利嵐仍需努力。 于是毛利嵐繼續(xù)在展開乙骨憂太無限咒力的模式下使用構(gòu)筑術式,靠水磨工夫一點一點的把記憶中的黑繩復刻出來。 一條條失敗品在他腳邊堆積起來,不知不覺間將他和乙骨憂太兩人腳邊的地面都占滿了,還堆疊了起來,甚至旁觀的乙骨憂太都熬不住歪頭睡著了,他還在努力嘗試。 咳咳咳! 第一聲嗆咳出聲時,毛利嵐就立刻用手捂住嘴,極力壓低聲音,以防吵醒他身邊累得睡著了的乙骨憂太。 這一次對身體的影響更加嚴重了 但是這也證明距離成功更近了! 毛利嵐口鼻呼吸間都滿是血腥氣,捂住嘴的手掌心里也布滿殷紅的血液。但他只是微微皺了下眉,就熟練的用反轉(zhuǎn)術式治好身體,然后喚出陽炎將手心里的血液燒掉。 毛利嵐繼續(xù)嘗試,此后傷勢一次比一次更重,可每次重傷都會在反轉(zhuǎn)術式的作用下立即好轉(zhuǎn),支持毛利嵐繼續(xù)嘗試。 而且因為后來構(gòu)筑術式的反噬越來越嚴重,毛利嵐為了不影響乙骨憂太,就將陣地轉(zhuǎn)移到了茶水間,關上門降低噪音。 終于,功夫不負有心人,在毛利嵐孜孜不倦的努力奮斗下,他成功的無師自通了咒具的制造方法,完美的將記憶里的特級咒具制造出來了?。?/br> 咳咳咳咳!太好了咳咳 毛利嵐喜不自勝的緊緊握著手里的特級咒具,連手里的血沾到繩子上了都沒發(fā)現(xiàn)。 他想和別人分享此刻成功的喜悅,可心無旁騖制造咒具的他分不清時間,地下室里只有通風換氣的通風口,沒有窗戶看不到外面,又不能打擾休息中的乙骨憂太,只能自己一個人偷偷高興。 但是猝不及防的,茶水間緊閉的門打開了,本應在沙發(fā)上睡著的乙骨憂太站在門口,一臉震驚的看著毛利嵐:嵐,你 看清毛利嵐現(xiàn)在的模樣時,乙骨憂太瞳孔驟然緊縮,瞬間失語。 人的咳嗽是根本藏不住的,哪怕毛利嵐關上了茶水間的門,乙骨憂太也在最后毛利嵐那越來越頻繁的咳嗽聲中醒來了。 他原本是懷揣著擔心才開門的,哪里想到毛利嵐的情況比他想象中都要惡劣隨著成功的曙光近在咫尺,后來的毛利嵐根本顧不上處理自己身上的血跡,以致于他坐著的地面周圍以及他整個人,都是一片血紅。 毛利嵐卻高興的對他比了比手中的特級咒具:憂太你快看,我把黑繩做出來了! 乙骨憂太完全高興不起來,他焦急的跑到毛利嵐身邊:嵐,你流了好多血我這就帶你去找家入醫(yī)生! 憂太!毛利嵐連忙按住想要背起他去看醫(yī)生的乙骨憂太,哭笑不得說:你忘了我也算半個醫(yī)生嗎? 說完他看了眼自己身上和腳邊的血,鮮紅一大片,看起來確實很嚇人,就有些心虛的對乙骨憂太說:別看這么多血,其實我一點都沒事,反轉(zhuǎn)術式早就把我治好了。 可是 我不是和你說過了嗎,構(gòu)筑術式對身體的負擔比較大,更何況我做得還是特級咒具!也算是等價交換,真的一點都不虧! 毛利嵐不用乙骨憂太幫助,輕松的站起身,當著乙骨憂太的面原地蹦了蹦:看吧,我很健康呢。 不過衣服要換,地面也要清理毛利嵐環(huán)視一圈,只覺得他把茶水間搞成了什么恐怖的殺人現(xiàn)場。 他扭頭看見乙骨憂太還是一臉的憂心忡忡,便道:憂太能來幫我打掃嗎? 乙骨憂太哪會拒絕,直接點頭應下了。 趁乙骨憂太在清理茶水間的血跡,毛利嵐就出去又一次用構(gòu)筑術式制造了他身上同款的高專校服換上,把脫下來的滿是血的制服燒掉,然后把黑繩的失敗品全部銷毀。 最后,毛利嵐翻箱倒柜找出紙和筆,把黑繩卷起來放到茶幾上,抓緊時間在紙上寫下留言他再一次預感到要離開了。 憂太! 寫完留言后,毛利嵐拎起乙骨憂太靠在沙發(fā)扶手上的咒具袋,急匆匆沖進茶水間,一把抓住還在辛苦用拖把拖地的乙骨憂太的手,下一秒兩人的身影就從茶水間消失不見。 一分鐘后,五條悟帶著雙人份的早餐便當來到了地下室入口處,他臉上的笑容隨著一步步的走近逐漸消失,直到他打開門,空蕩蕩的房間映入眼中。 五條悟走到茶幾前,哪怕他已經(jīng)看清了紙上的字跡,他還是撿起了那張紙。 我跟憂太回去啦,您的話我一定會轉(zhuǎn)告給老師的!還有回禮請您一定要收下??! 五條悟放下便當袋子,將紙條疊好放入口袋里,然后拿起那卷已經(jīng)被他銷毀,卻又再次出現(xiàn)在他面前的特級咒具黑繩。 地下室的通風并不好,五條悟的五感又很敏銳,所以他聞得到充斥在這間地下室里濃郁的血腥氣。 他來到了茶水間,乙骨憂太還未來得及清理干凈的地板上殘留著一道道血跡 僅僅是從這些痕跡上看,五條悟就能猜得出來為了制作給他的回禮,毛利嵐究竟付出了何等的心血。 他送出去的不過是用錢就能買到的石頭,可毛利嵐回報的,卻是這樣珍貴的心意 五條悟握緊了手里的黑繩,心里密密麻麻蔓生而出的,是對另一個自己愈發(fā)炙烈的嫉妒。 真的好想搶過來啊 第121章 第 121 章 我們回來了? 從地下室一瞬間轉(zhuǎn)換到交流會場地所在的森林時, 乙骨憂太看著眼熟的景色,手里還握著拖把滿臉懵然。 是的,幸好趕上了, 不然憂太你就要留在那個世界了。毛利嵐慶幸的說著,然后把乙骨憂太的咒具袋遞給他。 憂太,還記得我們穿越前是在交流會吧? 昨天才發(fā)生的事乙骨憂太記性再不好也不會忘,他點點頭接過咒具袋,又看向他帶回來的還沾有毛利嵐血跡的拖把:嵐, 這個怎么辦? 當然要毀掉! 毛利嵐后知后覺的摸了一下放著那位五條老師給他禮盒的口袋,當時他一心一意的只想著做出特級咒具,上頭后就把答應過五條老師的事給忘得一干二凈。 雖然他現(xiàn)在人好好的沒受傷,但如果被五條老師發(fā)現(xiàn)浸透了拖把的血是他的話, 那就完蛋了! 咳,我們穿越的事不能讓別人知道,這個拖把不能留下。毛利嵐鄭重其事的說。 你把它給我吧憂太, 我來解決它。 哦, 好。 乙骨憂太把拖把交給毛利嵐后, 毛利嵐直接用咒力燃起陽炎將它毀尸滅跡,然后才說:解決好了, 我們現(xiàn)在繼續(xù)交流會吧。 我記得是要和學長們匯合, 是那個方向!乙骨憂太感知了一下傳來咒力波動的方向,并指了出來。 好, 我們表現(xiàn)的盡量自然一點,千萬別被人發(fā)現(xiàn)消失過的事情哦憂太!毛利嵐不忘叮囑。 嗯! 觀賽室里,無人機重新抓拍到了毛利嵐和乙骨憂太兩人的鏡頭, 兩人用上咒力后的奔跑速度非??? 無人機追得跌跌撞撞, 看得人有些頭暈眼花。 冥冥注意到三位普通人的不適后,就指揮導播將大屏幕給了東京京都兩校的主戰(zhàn)場。 秤金次和東堂葵的戰(zhàn)斗已經(jīng)進入了尾聲,狀態(tài)不好的秤金次已經(jīng)鼻青臉腫。 鏡頭切換的那個瞬間,他被東堂葵一拳頭打飛了出去,身體撞斷了一棵樹狠狠的砸在了地上,看著都疼。 代表們有人輕輕抽了口冷氣,但咒術師們已經(jīng)在為這個注定了的結(jié)局探討了。 秤同學的落敗真是讓人惋惜。 我聽說他的術式和運氣有關,運氣好的話說不定就贏了。 運氣也是實力的一種,只能說東堂同學更勝一籌! 同樣坐在最前排的庵歌姬也為秤金次惋惜:這孩子的體術其實很不錯。 五條悟卻說:輸了就是輸了,葵也沒用上術式。 庵歌姬小心的扭頭看了眼面無表情盯著屏幕的夜蛾正道,壓低聲音問五條悟說:我聽說秤同學是夜蛾校長昨天剛從賭場里揪出來的? 嘛,學生的私生活過得怎么樣,是老師無法插手的哦。 五條悟兩手一攤:再說了,日下部那家伙是個摸魚老手,他可沒有我負責的哦。 日下部篤也是負責帶東京高專二年級的班主任,真陰流的傳人,同為一級咒術師的他卻是個沒什么干勁的摸魚達人,不然從賭場里撈秤金次也不會輪到夜蛾正道出馬。 庵歌姬被五條悟自賣自夸的負責惡心到了:就你還負責? 五條悟得意的翹著二郎腿,沖著大屏幕抬了抬下巴,里面正播放著終于趕到主戰(zhàn)場的毛利嵐乙骨憂太兩人:看到?jīng)]歌姬,嵐和憂太都是我教出來的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