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8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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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怎么叫,什么時候叫,還得她說了算。 或許到時候,季夏不想聽了也說不定呢 99、99. 編輯正在手打中,稍后點擊右上角刷新當前章節(jié)! 100、正文完結(jié). 明晃晃的邀請讓季夏心跳瞬時漏了一拍, 可在她準備開始進行下一步的時候,江晚秋提出了一個小小的要求。 你那套西裝,穿上再讓我看看。 今天玩點花樣, 可以嗎? 女人伸手捉住季夏的衣領(lǐng),聲音透著幾分慵懶之意。 更何況是躺在床上,說話本就卸去了幾分氣力。 她直白的說出了自己的目的,甚至都不用季夏去開口詢問。 而得到的答案當然也是肯定的。 沒有人會拒絕這個樣子的江晚秋。 不過今天穿的那套西裝臟了, 我換一套新的吧, 衣柜里還有一套。季夏解釋著,這句話說完,她人也已經(jīng)從床上爬起來踩下了床。 在這樣一件事情上, 她的執(zhí)行力還是很OK的。 換下來那套西裝被她折好放進了袋子里,是準備明天拿到干洗店去洗的, 不過還好,當時買西裝的時候就不止買了一套, 雖然不經(jīng)常穿但想著也需要替換。 所以加上江晚秋送她的那一套,她總共是有三套的。 足夠在各種各樣的正式場合換著穿了。 季夏拉開了衣柜,一雙纖細的手在臨空懸掛的衣物中間來回移動著, 最后停留在了要拿的衣物上。 也正是在這時候,身后傳來江晚秋的第二個指令:就在這里換,當著我的面。 季夏翻身下床的時候就已經(jīng)側(cè)過身來,此刻一只手支起撐住腦袋的一側(cè), 一只手隨意地搭在身上, 一瞬不瞬地盯著女生的背影。 換裝活動, 開始了。 房間的床簾被緊密地拉了起來,不會叫房間里的風光有絲毫的泄露。 自始至終,觀眾都只有江晚秋一個人而已。 她一個人欣賞著始末, 看著對方將身上的睡衣一件件脫下,露出光潔的后背和窈窕的曲線,再將白色的襯衫套上,系上一粒粒的扣子。 至此,禁欲感漸漸籠罩住整個人,在換上西裝和西褲的那一瞬間這樣的感覺達到了頂峰。 江晚秋不自覺緊了緊喉嚨,她一雙長睫輕微顫動著暴露了自己此刻的心理活動她不得不承認,自己對于季夏其實是很渴望的。 忠于身體本能的反應(yīng),忠于自己的心。 好了,阿秋。季夏這樣直挺地站在床邊,忽然間換了一種稱呼,你看我,有什么不一樣的地方嗎? 她不再叫江晚秋做jiejie了,而是喚起了對方的名字。 這又是一種不一樣的感覺。 有的,就像是忽然之間長大了。江晚秋撐起自己的身體,從床上坐了起來,一點點移動到床邊的位置。 她抿著唇低笑著,只是這樣一來這句話里似乎又多了幾分取笑的意思。 我不是小孩。聽到這樣一個形容季夏有些惱怒,她加重了語氣,又朝著床上的人走近了幾步。 確實,換了身衣服生起氣來都不一樣了呢。江晚秋勾了勾唇瓣,眼神又再多暈染了一層欲色,多了幾分輕佻之意。 換了身衣服,讓人更想親手扒光了。 那現(xiàn)在,我來幫你脫掉吧。說完,她光著腳踩在木質(zhì)的地板上,站了起來。 高度發(fā)生了改變。 這樣一來的話季夏不得不隨著姿勢的改變重新抬頭和對方對視著,兩人的身高其實是差不多的,只是不知為何在氣勢上她似乎稍有遜色。 季夏還沒有意識到今天晚上并不是自己的主場,她以為這一次也會像之前很多次那樣,對方仍然拒絕觸碰自己。 然后,她就可以為所欲為。 現(xiàn)實,往往并非如此。 脫掉?她擰著眉毛,有少許的疑惑。 江晚秋卻十分自然繼續(xù)往下說著:怎么了,衣服穿上最后不還是要脫下來的嗎? 難道你讓我換衣服就只是 是,我讓你換衣服只是想要親手脫下來而已,有什么問題嗎? 她截斷了季夏的話,直言不諱說出了自己最真實的想法。 一句話完畢,右手也已經(jīng)搭在了對方的肩膀上。 季夏有些啞然,任她怎么想也不會想到對方提出這么一個要求的原因,竟然只是為了親手脫她的衣服。 不過即使如此,她也沒辦法拒絕這個請求。 于是剛剛被規(guī)整穿好的外套和襯衫又再一雙巧手下的動作下被一件件剝落。 江晚秋故意使壞,手上動作著仿佛是在認真細致地給人解扣子,然而實際上解到一半,卻趁人不注意稍稍低頭輕輕吻了吻那一點 這一動作引起了季夏不小的反應(yīng)。 江晚秋垂著頭,只聽見自己頭頂上傳來一聲刻意壓抑的聲音。 小荷才露尖尖角,早有蜻蜓立上頭。 不知道怎么的,江她的腦海中忽然浮現(xiàn)這一行詩,覺得現(xiàn)在就莫名的很應(yīng)景。 眼前的人對自己顯然已經(jīng)有了反應(yīng),這是再明顯不過的事情。 而白色的襯衫上剛剛被她親吻過的地方已經(jīng)呈深色,被浸濕了一小點,這一小點的痕跡在明亮的燈光照射下就越發(fā)顯得yin佚。 jiejie,滿意嗎?江晚秋眨著眼眸,握著季夏的腰,用一副純良無害的表情抬頭朝人望去。 只這一眼,就足以叫人沉淪。 季夏被這一聲jiejie叫得渾身都酥軟了下來。 原來jiejie還可以在這種時候這么叫嗎? 她已經(jīng)再不能正視這樣一個詞語了。 形勢的轉(zhuǎn)變,主動權(quán)的轉(zhuǎn)移,往往只在一瞬間而已。 不過這一刻季夏也已經(jīng)等了很久了,她并沒有任何想要反擊的念頭和想法,反而十分的順從和配合。 【那是我日夜思念深深愛著的人啊,到底我該如何表達】 就這樣表達吧。 用身體的反應(yīng)做最真實的回饋,讓江晚秋好好的感受一下自己對她的喜歡到底有多么炙熱,就像此刻她的每一寸肌膚燙得快要燃燒起來。 這就是,最為濃烈的喜歡。 她會在對方的指尖下極盡綻放,那是最美麗的妖嬈。 學期結(jié)束之前,留學交換的名額正式公布在了學校官網(wǎng)上。 一共三個人,比去年多了一個,季夏的名字赫然排在首位。 江晚秋在醫(yī)院上班的時候第一時間就接到了季夏打過來的報喜電話,雖然這個結(jié)果是早前就已經(jīng)預(yù)料到了的,可真正聽到確定性消息的時候心里還是會有那么一點點的失落。 她們相處的日子,果然是在一天天變少呢。 不過這樣的失落江晚秋并沒有讓電話對面的人察覺出來,她只是附和著對方的喜悅。 又一年的暑假,開始悄然到來。 猶記得去年的這個時候,季夏在校園里重新遇見了江晚秋,她開始感慨著命運的之神是如此眷顧自己,將少年時期不小心走散的人帶回了自己的身邊。 不過可惜,兩人才重逢沒多久的時間就要再次分離了。 因為學校全方面放假,所以季夏也不得不搬離了她們一起租住的小房子,回到了家里和家人一起住。 短暫的同居生活告一段落。 但是她知道,在往后分別一年多的時間里在這里生活的日子將會成為她最為珍貴的回憶。 對于一般的大學生來說,暑假或許格外漫長,可是對于季夏這樣一個要出國當交換生的人來說,那就太忙碌了。 這一個多月的時間里,她忙著辦護照,忙著往那邊的學校遞交申請材料,忙著各種各樣瑣碎的事情。 整個人像是一個旋轉(zhuǎn)的小陀螺,一顆也沒有停下來過。 以及到了那邊之后,還需要一個臨時的落腳地,這些都是需要一點點去辦的。 一整個暑假的時間被這些瑣碎的事情慢慢消磨得一點不剩。 日歷一頁頁翻過,終于到了要分離的那一天。 這天,江晚秋特地請了半天的假和季夏的家人一起過來機場送別。 只不過在外人的眼中,她還是對方在外面認的那個jiejie。 季正元只能感慨,這姐妹兩的感情真好。 而季夏則是趁著季正元離開去幫自己辦理托運的這么一會時間,悄悄抱住了江晚秋。 這一路上因為有家人在旁,她實在憋得太辛苦,不敢泄露出自己的半點情緒。 季夏將自己的臉深深埋在對方的頸脖間輕蹭著,想要將江晚秋的味道深深印在腦海里。 等我回來,我就從家里搬出來和你一起住。女生忍住了鼻腔里的酸意,好不容易說出一句完整的話,等我回來 我就可以照顧你了。 到那時候,她就已經(jīng)不再是學生了。 她有能力去左右自己的生活了,也不再是江晚秋口中的小孩。 好。江晚秋只是低笑著,輕輕應(yīng)了一聲。 她輕拍著季夏的后背,安撫著對方的情緒,動作溫柔而又輕緩。 說起來,江晚秋也很期待對方說的這兩句話。 只是一年的時間而已,她還是等得起。 忙起來的時候一眨眼就過了。 機場的廣播還在不停播報著各種登機信息,這個擁抱并沒有能夠讓時間走得慢一點,季正元回來的時候只看到兩人的眼眶都紅紅的,氤氳著一層霧氣。 以他那點單純的想法,是決計想不到兩個小輩之間會有什么貓膩關(guān)系的。 他絮絮叨叨催促著女兒往安檢口走,生怕延誤了登機。 季夏邊走邊回頭,排在了安檢隊伍的末尾處等待著隊伍往前。 她回頭的時候,看見江晚秋仍舊站在原處望著自己離開的方向,沒有走。 看到季夏回頭朝自己望來,江晚秋也低頭拿出手機cao作了會,然后舉起手機和對方示意。 幾乎是同時,季夏感覺到了口袋里的手機明顯震動了一下。 她低頭,看了一眼手機屏幕。 新進來的條消息只有簡單的四個字 等你回家。 作者有話要說: 本章歌詞引用自《老男孩》。 正文劇情到此結(jié)束,明天開始更番外。 想了很久還是覺得正文停在這里最好,因為番外我要寫的是季夏回國,也就是獨立之后的事情,會直接將時間線拉到一年以后,直接拉時間線放在正文或許會有些突兀。 我想寫的是互攻,所以雙方一定是勢均力敵可以互相照顧的,年上絕不會單方面一直照顧年下。 所以番外也是為了體現(xiàn)季夏的成長,以及一些日常小甜番。 不會太長,也就幾萬字。 對后續(xù)沒有興趣的讀者我建議看到這里就行了,不用勉強哈。 101、番外1. 又是一個陰雨天。 本市已經(jīng)連續(xù)下了一周的小雨了, 不管走到哪兒頭上總是籠罩著一團烏云。 早上出門是陰沉沉的,傍晚回來還是陰沉沉的,著實讓人有些分不清白天黑夜, 就連空氣里全都彌漫著水汽凝成的霧氣。 一眼望去,整座城市被淹沒在了濃厚的大霧當中。 明明立夏都已經(jīng)過了,可天氣仍然沒有好轉(zhuǎn)起來。 今年這樣怪異的天氣著實叫人覺得匪夷所思。 不過碰上周末,這樣的天氣剛好很適合窩在被窩里睡覺。 并且最好還不是一個人睡。 宋紜, 恰好就正做著這樣的事情。 至少從昨天晚上到現(xiàn)在, 她都沒有出過家門,吃喝全靠外賣送上門。 然而即使是這樣,她也覺得很快活。 就像現(xiàn)在, 她光著一雙腿坐在客廳地餐桌前吃著外賣員剛送來的外賣,上身是一件已經(jīng)被睡得有些褶皺的長款白襯衫, 一頭長發(fā)隨意用黑色的頭繩隨意束在了后背上,這樣一來剛好露出脖頸側(cè)面。 只見一個明顯的吻痕被印在上面, 曖昧非常。 而始作俑者顯然正躺在沒兩步之外的臥室中,臥室房門打開著,依稀可見被子里藏著一個人。 晚上給季夏的接風宴, 江晚秋叫你了吧? 或許因為真的餓得慌了,宋紜說話的時候都沒來得及咽下嘴里的食物,她就這樣出聲詢問身后臥室里的人。 沒一會,床上有了動靜。 有人坐起來, 開始穿衣服。 很快, 就有人從臥室里走了出來。 只不過和宋紜的衣冠不整比起來, 這人的衣著打扮就講究多了。 易意很是自然地來到桌旁宋紜正對面的位置坐了下來。 在她面前的桌子上,外賣和筷子都已經(jīng)拆開放好只需要動手吃就行了。 嗯。 晚上我自己過去,不和你一起。 她簡單地回答了一下宋紜的問題, 然后拿起面前的一次性筷子吃了起來,一點也不在意此時宋紜已經(jīng)停下了手里的筷子正直勾勾的望著自己。 要不趁著這次人齊,咱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