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愿餐廳并不想爆火 第24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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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他用力搓了把臉,抓耳撓腮地想著合適的措辭,忽然眼前一亮,“突然!對,就是太突然太意外了你們知道嗎?” 就好像三個朋友說好了一起玩,結(jié)果你們現(xiàn)在突然告訴我,兩兩一組了! 如此劇烈的轉(zhuǎn)變,還是特么我自己撞見的,誰不得懵逼兩天?。?/br> 想到這里,柳溪還有點委屈,一把抓過紅酒杯干了。 廖初:“……” 這酒他自己釀的,比一般的紅酒度數(shù)高很多。 下一刻,就見柳溪一張臉都憋紅了,眉頭擰得死緊,“我去,這什么紅酒啊!” 勁兒夠大的。 廖初默默地把瓶身轉(zhuǎn)過去,給他看上面貼的標(biāo)簽: 烈焰。 柳溪:“……” 正常情況下,社恐們的酒量都不會太高。 當(dāng)然,天賦異稟除外。 不過事實證明,柳大作家還在正常范圍之內(nèi)。 豪氣干云悶了一杯烈焰酒之后,他的眼神就有點迷離,話也明顯增多。 他一邊給倩倩剝蝦,一邊絮絮叨叨: “哎呀,我不是那種愛多管閑事的人,就是你們忒不夠意思了知道嗎?不夠意思!這么大的事兒也不跟我講,當(dāng)時我在后臺看你們拉手,都要嚇?biāo)懒酥绬???/br> 說到這里,他用拍了拍胸口,在白襯衣上留下一道清晰的紅色蝦油手印。 他直接把蝦rou塞到女兒嘴里,繼續(xù)嘮叨: “哎呀當(dāng)時我嚇得啊,還左顧右盼,生怕有誰也看見了,給你們?nèi)鲁鋈ァ?/br> 其實這事兒吧,還是我閨女看得透徹,也沒什么,你們自己覺得好就挺好,別人說的話,好聽的就聽,不好聽的就去他媽…… 你們不知道,當(dāng)年我轉(zhuǎn)行寫小說,我勒個去,被罵的狗血淋頭,什么垃圾也來寫小說了……那我不照樣寫嗎?人吧,不可能讓所有人都滿意的,你得自己活痛快了……” 余渝忍笑,偷偷開了手機錄像。 柳溪的態(tài)度令他感動,而另類撒酒瘋也叫人大開眼界。 “兄弟!”柳溪突然抓住廖初和余渝的手,用力拍了幾下,“人生在世,得想得開!說閑話的多了去了,可門一關(guān),誰在乎誰?過好自己的日子就行啦!” 廖初和余渝對視一眼,都十分感動。 他們剛要說感謝的話,卻見柳溪已經(jīng)兩眼一翻,順著桌子出溜到地上去了。 眾人:“……” 正埋頭吃蝦的倩倩愣了下,旋即大驚。 小姑娘立刻跳下椅子,撲在他身上哭喊起來,“爸爸,你不要死嗚嗚嗚!” 廖初:“……” 這都什么亂七八糟的。 余渝啼笑皆非地過去,先試了試柳溪的呼吸和脈搏,這才摟著倩倩安慰道: “你爸爸好得很,就是喝醉了,睡著了?!?/br> 倩倩淚眼婆娑,“真的?” 余渝重重點頭,“真的?!?/br> 要是假的,他跟廖初就要喜提銀手鐲和公家房了…… 廖初過去給倩倩擦了擦眼淚,“回來吃飯吧?!?/br> “哦?!贝_認爸爸沒時候,小姑娘麻溜兒爬起來,又吸著鼻子坐回去吃蝦了。 廖初讓余渝回去坐著,自己輕輕松松把柳溪扛到旁邊的沙發(fā)上去。 他們也沒見柳溪喝醉過,不知道會不會吐,別嗆著了。 還是放在眼皮底下看著點兒好。 余渝去臥室拿了條珊瑚絨毯子。 廖初瞅了眼,皺眉,“用這條?” 余渝低頭一看,撲哧笑了,“行,我換條?!?/br> 這條毯子是之前他買的圣誕禮物,一個是圣誕樹的,一個是麋鹿的。 雖然圖案不同,但氛圍一致、顏色融洽,兩人都拿著當(dāng)情侶款用。 廖老板哼哼兩聲,這才滿意了。 “廖叔叔,我想吃蝦!”倩倩扭頭道。 老父親的死活,已經(jīng)排到蝦子后面去了。 果果也扒著椅背央求,“舅舅,要吃魚,不要魚皮?!?/br> 廖初低頭啄啄余渝的唇角,“好?!?/br> 倩倩嘿嘿笑,“我爸爸mama在家也這樣的?!?/br> 廖初揉了揉小姑娘的腦瓜,不光給她剝蝦,還剃了兩塊肥嫩的排骨。 清蒸魚很鮮美,大塊大塊的白rou像蒜瓣一樣,好看又過癮。 他仔細去掉魚刺,督促著兩小一大吃了不少。 倩倩吃得超開心。 平時在廖記餐館吃飯固然也開心,但廖叔叔家里不一樣,感覺更放松更自由。 “廖叔叔,魚魚老師,”她揚起臉,嘴巴上還沾著飯粒,興沖沖問道,“你們會生小寶寶嗎?” 余渝直接被嗆到,發(fā)出一陣驚天動地的大咳。 廖初一邊給他拍背喂水,一邊鎮(zhèn)定自若道:“恐怕不太行,只有女性才具備生育功能?!?/br> 他看了看似乎有點小緊張的果果,笑了下,“而且我們有果果就夠了。” 小姑娘明顯松了口氣,“果果也最喜歡舅舅和魚魚老師了!” 我們要永遠在一起! 倩倩低頭,捏了捏自己rou乎乎的小肚子,忽然覺得很不可思議: 這么鼓,里面有小寶寶了嗎? 稍后吃完飯,余渝看著沙發(fā)上睡得死沉的那一大坨,有點犯愁。 咋辦? 兩個小朋友已經(jīng)開始打哈欠了。 今天彩排好累哦。 “倩倩mama今天不在家,萬一晚上他吐了或是突然發(fā)酒瘋,倩倩一個小姑娘可應(yīng)付不來?!庇嘤鍛n心忡忡道。 廖初略一思索,“倩倩和果果一間房,床很大,睡得開。先讓他在客房休息一晚?” 如今都停暖了,留柳溪在客廳睡一晚,非感冒不行。 余渝忽然有點不自在,小聲道:“那我……” 我去哪兒啊。 可話到嘴邊,他卻忽然改口: “那我回去睡?!?/br> 廖初默默地抓住他的胳膊,面無表情看,滿臉都寫著: 你在驢我。 余渝忍不住笑出聲,伸手勾了勾他的下巴。 哎呀,我們廖先生真可愛! 廖初有些無奈地捉住他的指尖親了親,“別鬧?!?/br> 哪怕知道這人在開玩笑,可他還是會當(dāng)真,會不舍得。 余渝歪頭,“萬一我真回去呢?” 廖初沉默片刻,指著沙發(fā)上的醉鬼果斷道:“把他扔出去?!?/br> 余渝趴在他肩上笑得打顫。 笑了半天,他才明知故問,“可是,沒房間了呀。” 原本這套房子是四室三廳,但廖初把其中一間臥室做了隔音處理,改成了果果的練習(xí)室,現(xiàn)在只剩三個。 廖初的睫毛抖了抖,眼底接連泛出笑意,“那就辛苦余老師,跟我擠一晚?!?/br> 余渝下意識看向兩個小姑娘,臉上熱辣辣的,哼哼唧唧道:“咳,那也是沒辦法的事……” 見廖初眼底笑意漸濃,他自己也撐不住笑了,又警告道:“不許多想!” 孩子和客人還在呢。 廖初眨了眨眼,表情十分無辜且純真,“余老師在說什么呀?” 完全聽不懂! 余渝好笑又好氣地踢了他一腳,先去客房收拾。 廖初低笑幾聲,挽了挽袖子,直接扛死豬一樣,把柳溪扛到客房里。 抱倩倩和果果去洗漱時,兩個小姑娘又醒了。 聽說今晚可以睡在一起,都興奮得了不得! 哇,一起睡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