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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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今夜不出去玩。柳媚兒還在思量上回黛jiejie說自己小孩子的話呢。 難道是平日里自己表現(xiàn)的太過孩子氣了么? 我聽說好幾大家宴會帖子都被推辭,媚兒你不必因為顧忌我而不出席的。姜萇黛多少也知道奉城這些富商們的心思。 沒有,他們的宴會大多是吃花酒,根本沒什么好玩的。而且柳媚兒也不喜歡他們眼睛直直地盯著黛jiejie,總感覺很讓人討厭! 男人吃花酒是常有的事,媚兒總是推脫,小心被別人懷疑啊。姜萇黛指腹輕觸她的面容,又想起先前在暗衛(wèi)探來的消息,眉眼露出笑意打趣道,畢竟男子從不掩飾好女色,小心他們私下傳你有龍陽之好。 柳媚兒茫然的問:什么是龍陽之好? 姜萇黛望著竟然毫不知情的柳媚兒,只得耐心解釋:大抵就是男子同男子親昵廝混那檔子事了。 這般一說柳媚兒才想起在都城幾次宴會里,自己也見過不少跟男子過分親密的男子,只不過自己當(dāng)時沒多想而已。 小笨蛋,你難道這都還不明白嗎?姜萇黛指腹輕彈了下她的額頭,對于她平日里交際往來不由得有些擔(dān)心。 柳媚兒探手揉著額前,眼眸滿是無辜的看著突然動手的黛jiejie說:我是見過些許,只是當(dāng)時并不了解,黛jiejie怎么一點也不覺得奇怪呢? 總覺得黛jiejie對于這類事,好像比自己知曉的還要多呢。 唉,到底黛jiejie年歲比自己大,柳媚兒想問金玉樓的事,都不知該怎么問才好。 可能是見得多了,所以就習(xí)以為常了吧。都城達(dá)官貴族有些宴會里最是喜這般荒yin無度的癖好,姜萇黛都是見怪不怪了。 那黛jiejie難道也親眼見過男子跟男子親柳媚兒紅著臉話都說不下去了,因為真的不了解龍陽之好。 嗯。姜萇黛理解她的震驚和語塞,對于一直都是讀圣賢書考科舉的柳媚兒而言,平日里幾乎不會接觸這些混亂不堪的宴會。 柳媚兒被黛jiejie過于直率的回答弄的有些反應(yīng)不過來。 那黛jiejie也會跟別的男子親么? 莫說問出口,就連想像畫面柳媚兒都覺得心口堵的慌。 而姜萇黛并不想打破柳媚兒的美好,只不過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進了官場,有些污穢不堪還是要讓她知曉才是。 你以前私下同官員來往的少,所以不知其中的混亂,只不過還是要多加小心才是,否則很容易暴露的。 嗯,媚兒記住了。柳媚兒現(xiàn)下才徹底了解黛jiejie為什么說自己是小孩子了。 大概是因為自己太過無知了吧。 不過這種癖好,你還是不要記住的好。姜萇黛探手將她手中的燈籠拿了過去,順手將暖手爐塞進她手里,畢竟男子又不會懷孕,很多事無所顧忌,可女子卻有諸多限制,因此更有小心謹(jǐn)慎,否則讓我怎么放心讓你一個人在奉城呢? 原本還有些冷的掌心被暖手爐的溫暖充盈,柳媚兒看著身側(cè)的黛jiejie應(yīng):黛jiejie放心,我肯定不會隨便跟別人 話堵到嘴旁,柳媚兒想起那日清晨落在唇角的親吻,紅暈悄然的爬上兩頰。 怎么不說了?姜萇黛見她后知后覺的反應(yīng)過來,忍不住打趣道,最近奉城里都在傳知府大人對男子有特殊青睞呢。 柳媚兒整個人都懵了出聲:怎么會傳出這種奇怪的流言啊? 姜萇黛手提著琉璃燈盞踩進雪地園地應(yīng):媚兒是姜國長公主的駙馬,注定就會有許多的人將目光盯著你。 黛jiejie,難道也相信那些流言嗎?柳媚兒跟上步伐焦急的說。 庭院的積雪因著仆人們忙碌走動所以路面有些許濕滑,柳媚兒一時走的急整個人失了穩(wěn)。 好在姜萇黛側(cè)身眼疾手快的摟住撲向自己的人低聲笑道:媚兒你這么急做什么? 莫非真有心怡的郎君了不成?姜萇黛手臂環(huán)住懷里的人,才發(fā)覺柳媚兒最近應(yīng)該又長了些rou,整個人抱起來軟乎乎的。 按理來說媚兒這般年歲的女孩早該成婚生子了。 其實有喜歡的人,實屬常事。 柳媚兒害羞的拉開距離站好應(yīng):沒有。 沒有什么? 沒有心怡的郎君。柳媚兒從來都沒有想過這件事。 姜萇黛促狹的看著身前的女孩,探手替她理了理衣袍,沒有就沒有,我只是問問而已,何必緊張成這樣? 柳媚兒猶豫的出聲詢問:黛jiejie有嗎? 比如宋遠(yuǎn)山? 這話柳媚兒沒敢直接說,所以只能委婉的詢問。 我也沒有。姜萇黛兩世都忙著為姜國王朝奔波籌劃,見多了阿諛奉承,哪有空去想情愛一事。 更何況上一世最終姜萇黛被害的亂箭穿心,這一世更是要小心謹(jǐn)慎才是。 柳媚兒心想那黛jiejie只是像達(dá)官貴族子弟那般去金玉樓尋歡作樂的嗎? 姜萇黛迎上那眉頭微皺的面容,探手捏住她的臉蛋挑眉詢問:媚兒你不信? 沒有不信。柳媚兒哪敢亂動,只是不好意思詢問金玉樓的事。 畢竟黛jiejie是長輩,自己好像沒有資格去詢問長輩的私事。 我沒有心怡之人,媚兒很失望嗎?姜萇黛擔(dān)心她再摔著,便小心的牽住她的手,帶著她往庭院漫步。 柳媚兒乖乖亦步亦趨的跟著,指間緊緊握住黛jiejie微涼的手應(yīng):沒有啊。 那媚兒就是希望我有心怡之人? 額 這話問的柳媚兒一時不知如何應(yīng)答,如果說希望的話,假若黛jiejie真的有心怡郎君,那心口會不舒服。 如果回答不希望的話,黛jiejie會不會覺得自己很孩子氣呢。 我希望黛jiejie永遠(yuǎn)開心。柳媚兒滿是認(rèn)真的說,那就算黛jiejie喜歡旁的人也沒有關(guān)系。 姜萇黛偏頭看了看那雙即使在暗夜里也仍舊炯炯有神的眼眸,心間微動容的應(yīng):當(dāng)然,我也希望媚兒能夠開心。 柳媚兒被看的面容有些發(fā)燙,偏頭羞得移開目光低低道:風(fēng)好大,我們快回去吧。 果然還是很喜歡黛jiejie的。 別急,慢點走。姜萇黛緊了緊握住柔軟的手,心想她莫非是害羞了不成。 這么靦腆的性子幸好是個女子,這要是個男子,恐怕會是多情種。 上元節(jié)過后,隨著政務(wù)繁忙,時日也過的極快。 二三月春里鶯飛草長,雪水早已消融,一切都是欣欣向榮的景象。 柳媚兒本來以為黛jiejie過了上元節(jié)便會離奉城,可是沒想直到暖春里也不見動身。 春日里宴會極多,柳媚兒推了不少,可總有部分同僚官員宴會是推脫不了。 午后喝的有些醉醺醺的柳媚兒回到主院時,腦袋頭暈?zāi)垦5膮柡?,腹部又難受的緊,整個人蜷縮著昏睡在地面。 主院宮人們一向是跟隨長公主出行而動,而柳媚兒屋內(nèi)尋常柳家仆人不能擅自入內(nèi),唯一伺候柳媚兒跟前的常玉丫鬟跟著常氏去城外上香拜佛。 自然無人察覺到柳媚兒的情況,從馬場訓(xùn)練回來的姜萇黛,面容微微流著細(xì)汗,本來是要入里間沐浴。 可敏銳的聞到濃重酒味時,姜萇黛躍過屏風(fēng)看見昏到在地面的柳媚兒。 媚兒! 宮人們本來在四周忙碌整理沐浴用品和衣物,忽地聽到長公主慌亂緊張的聲音,嚇得連忙齊齊跑了過來。 快去請齊大夫。姜萇黛掌心貼著那滿是冰冷的面容,想起上一世尋到柳媚兒尸首時的模樣,嗓音竟不由得透出些許顫抖。 是。 從都城隨長公主出行的浩浩蕩蕩的隊伍中有一位女大夫,雖醫(yī)術(shù)精湛卻不愿入宮,這才進了長公主府邸。 齊大夫領(lǐng)著藥箱趕來柳府時,還以為是長公主得了什么急病。 誰想到一診治,只不過是駙馬爺喝醉了。 這一路奔波使得齊大夫心里頗有怨氣,只是醉酒而已,長公主何至于緊張這般模樣啊。 唉,真是主子動動嘴,奴才跑斷腿啊。 本來好不容易安定的齊大夫,真心覺得長公主的銀子可真難賺啊。 一夜至天明時,柳媚兒昏沉的醒來時,自己被整個人護在懷里,而平日里蓋的薄被,現(xiàn)下變成兩床厚重被褥。 有什么不舒服嗎?姜萇黛探手輕觸恢復(fù)些暖意的面容問。 嗯,沒有不舒服。柳媚兒只是喝酒喝的有些暈,并不知道昨夜鬧出多大的動靜。 姜萇黛抿緊薄唇嚴(yán)肅道:你葵水來了,怎么都不知道小心些? 柳媚兒被黛jiejie嚴(yán)肅的模樣看的有些害怕應(yīng):這些天太忙了,所以一時忘了。 這會柳媚兒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衣衫都被換下了,臉蛋一下的漲紅了。 昨晚是常玉照顧我的嗎? 柳媚兒心存最后一絲希望的問。 昨日常玉陪著老夫人去上香拜佛,媚兒你這也喝的忘了不成?姜萇黛探手替她撩開臉頰旁的細(xì)發(fā),體貼的解釋,放心,昨夜是我親自照顧你。 這本來是想安撫柳媚兒的話,沒想到落到柳媚兒耳朵里,反倒更加的要命。 柳媚兒默默的把腦袋鉆進被褥里,根本不敢想像昨晚的自己是什么情況。 實在是太羞恥了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今天有66個可愛讀者默默點著收藏支持鼓勵~~O(_)O~~。 謝謝19個熱情讀者留言支持O(_)O 感謝在20210817 17:15:38~20210818 17:32:30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一條自暴自棄的咸魚 10瓶;世秩 9瓶;41775243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36章 [六千一章] 那悶在被褥里的人不再出聲, 讓姜萇黛有些摸不著頭腦問:媚兒,你是不舒服么? 沒有不舒服。那聳動的被褥傳來悶悶的聲音,卻沒有露出腦袋來。 姜萇黛將手掀開被褥一角, 便看見那面紅耳赤的臉蛋輕笑道:你莫非是害羞不成? 那藏在略微暗的被褥內(nèi)的人沒有立即應(yīng)話, 眼眸躲閃的也不敢迎上姜萇黛的目光。 嗯。好一會柳媚兒被看的有些面熱起來才低聲應(yīng)。 換衣服, 那豈不是被看 這有什么害羞的???姜萇黛側(cè)身靠近了些,指腹撩開些被褥好讓她透氣, 省得她把自己給憋壞了。 眼前稍稍露了些光亮, 柳媚兒慌亂的無處躲藏。 姜萇黛指腹捏住她那藏在發(fā)間的白軟耳垂說:我總不好讓宮人照顧你沐浴更衣吧。 畢竟柳媚兒對外是女扮男裝的身份,身旁的宮人們難免會有透露風(fēng)聲。 難道媚兒是因為換衣服才不好意思了?姜萇黛迎上那怯怯的目光, 多少知曉她的心思。 明明上一世還會大大咧咧同自己沐浴的人, 現(xiàn)如今年歲大了, 反倒越發(fā)害羞起來了。 柳媚兒紅著臉點頭,已經(jīng)說不出旁的話來了。 沒事,媚兒很漂亮的。姜萇黛掌心輕撫她散落的長發(fā)眼眸含笑的說, 而且都是女子,媚兒這么害羞可不行啊。 話語落在柳媚兒耳朵里卻激起千層浪, 雖然都是女子, 可是怎么感覺黛jiejie說的話更加的羞恥呢。 柳媚兒腦袋埋在軟枕里, 紅紅的耳垂并未消退低低道:黛jiejie不一樣的。 姜萇黛見她這般在意好奇的問:怎么不一樣了? 我也不知道,總之就是不一樣。柳媚兒側(cè)著腦袋軟聲軟氣的回答。 那媚兒生我氣了么?姜萇黛側(cè)身望向扭成一團的柳媚兒,心想她真像春日荷花尖尖角上那點紅,艷而不俗。 沒有生氣。柳媚兒眼眸里流轉(zhuǎn)的光亮就像一汪清泉水池,滿是認(rèn)真的看向身側(cè)的素衣裹身的黛jiejie, 媚兒感激黛jiejie的照顧都還來不及,怎么會生黛jiejie氣呢。 姜萇黛偏身迎上那明亮眼眸道:真的? 柳媚兒點頭焦急的應(yīng):真的,我只是覺得不好意思麻煩黛jiejie照顧。 畢竟黛jiejie一向都是宮人們伺候梳洗裝扮, 哪里輪的到黛jiejie來伺候人呢。 談不上麻煩。姜萇黛指腹撩開她臉頰的細(xì)發(fā),媚兒,對我你不用不好意思的。 兩人雖然年歲差了些,可姜萇黛也算是看著柳媚兒長大的。 兩世里沒有人比柳媚兒同自己更親近,就算現(xiàn)如今的皇帝姜豐,雖然與姜萇黛是姐弟,可事實上兩人性情差異之大,現(xiàn)如今已經(jīng)是甚少來往。 平日里忙于政務(wù)的姜萇黛,閑暇時日多是與達(dá)官貴族的繁雜宴會中度過。 可這些宴會只不過是姜萇黛為了籠絡(luò)交際而設(shè),根本算不上是交友。 好似這般一算,姜萇黛才發(fā)現(xiàn)自己除了柳媚兒,其實沒有可以真正信賴的人。 柳媚兒臉頰微紅的點了點頭,心想黛jiejie好像比上一世還要溫柔呢。 因著葵水的緣故,柳媚兒隨后好幾日只能在府邸歇息。 春暖花開的時日,正是農(nóng)耕春種的季節(jié),奉城衙門的事務(wù)倒也不算繁忙。 只是關(guān)于私鹽的販賣問題卻一直屢禁不止,柳媚兒翻閱文書時,發(fā)現(xiàn)不僅是奉城,別處州城每月都抓了好幾批,可私鹽仍舊是流通不止。 午后奉城又抓到一批私鹽小販,按照姜國律法這些人多半是要斬首,而剩下的也要被流放。 這么嚴(yán)重的刑罰,卻還攔不住人犯法,柳媚兒決定先去見這些囚犯,至少要盤查清楚他們的私鹽從哪里得來的。 自從鹽鐵由朝堂親設(shè)部門官員專營管理,按理地方鹽礦等產(chǎn)地已經(jīng)被征收,不應(yīng)該還會有大量的私鹽流出。 陰暗潮濕的牢房,走道狹隘而矮小,囚犯們都要低垂頭顱才能進出,大牢就像是一個個細(xì)小的盒子。 你們私鹽從哪里得來的?柳媚兒望著這些悶不做聲的囚犯詢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