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9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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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容將軍剛走不久。柳媚兒小心放下酒壇猶豫的問,岳姑娘,容將軍看起來心事重重的,莫非是發(fā)生什么不愉快? 岳月輕哼了聲道:她那頭倔驢活該不高興。 說罷,岳月轉(zhuǎn)身便匆匆出了衙內(nèi)。 只留下柳媚兒腦袋里回響倔驢二字,原本有些茫然的思緒逐漸清晰起來。 莫非岳姑娘喜歡容將軍,而容將軍喜歡的人是黛、jiejie! 從風(fēng)雪夜里奔波尋找的岳月在客棧里尋到一塌糊涂的酒鬼。 你到底喝了多久?岳月雙手從容悅身后強行半拖半拽的將她帶入房內(nèi)。 那醉醺醺的酒鬼悶頭倒下一句話也沒有應(yīng),岳月側(cè)身坐在一旁,探手鋪設(shè)開被褥憤憤不平道:你倒是享福了,我親爹都沒有我伺候的待遇。 岳月見她眉頭緊皺的模樣,探手想替她撫平,卻沒想到被她緊緊抓住了手腕。 別走、求你容悅醉糊涂似的碎碎念叨。 哼,現(xiàn)在知道我的好了吧! 岳月低頭看著容悅頗為英氣的眉眼,指腹有趣的描繪,哎,你這人長的其實還挺俊,不過可惜跟柳駙馬那種文質(zhì)彬彬的書生完全是另一種類型啊。 滿身酒味的人只不停的呢喃道:求你,別走。 岳月見她情緒不對,便也沒再打趣低聲喚:容悅,你抓疼我了。 那手腕的力道真輕了幾分,岳月眼眸狡黠的轉(zhuǎn)動側(cè)身躺在一旁,指腹捏著她的鼻頭應(yīng):要是平時你對我這么溫柔就好咯。 話音未落,酒鬼卻眼角滑落細(xì)淚唇間念道:長公主 岳月滿面的笑容瞬間消失,整個人就像被火點燃的爆竹氣的一下坐了起來,抬手便拔了刀抵在她喉間氣道:我看你、你這嘴真是說不出什么好話了! 酒鬼并沒有半分畏懼,岳月泄氣的收了手,頓時想起身離開。 可手腕仍舊被她鉗制,岳月掙脫不開威脅:你再不松手我就砍了你的手! 岳月無奈望著沒有半點妥協(xié)的酒鬼,一時都有些困了。 你既然非要抓著我,那可別怪我賴著你了。岳月懶散的撐在身側(cè)心生一計,探手親手解著自己的衣帶鉆進(jìn)被褥壞笑的嘀咕。 深夜里柳媚兒抱著圖紙從衙內(nèi)出來,一路穿過新修建好的街道。 新都是挺大的,可現(xiàn)下并未遷入百姓居住,柳媚兒獨自穿過街道只覺得有點驚悚。 寒風(fēng)雪夜人最容易多想,不過好在柳媚兒很快就聽見邊關(guān)將士的喝酒熱鬧聲響,心間也就恢復(fù)些鎮(zhèn)定。 這處客棧周圍布滿戰(zhàn)馬和武器,柳媚兒為了將士們好生休息,所以特意派官兵守夜。 原本柳媚兒并未發(fā)現(xiàn)安置在簡陋街道巷道的囚車。 只是柳媚兒隱隱聽見哭泣聲,方才不由得停下步伐。 那囚車被白布遮掩看不清真切,柳媚兒舉著燈籠邁步前進(jìn)。 因著姜國優(yōu)待俘虜?shù)恼?,大部分漠人都被帶進(jìn)客棧避風(fēng)雪,唯有漠陽因為太過兇狠,將士們才不敢放她出來。 巷道內(nèi)倒也還算遮蔽風(fēng)雪,只不過遠(yuǎn)沒有屋內(nèi)避風(fēng)暖和,柳媚兒小心的出聲:是誰? 哭泣聲忽然停了下來,柳媚兒猶豫的撩開白布,方才看見是漠陽公主。 當(dāng)初何等自信靚麗的漠陽公主,現(xiàn)如今一朝淪為階下囚,落魄景象自是不可言喻。 你看什么!漠陽兇狠的看著怔住的柳駙馬,心間又羞又惱。 柳媚兒見她只著單薄衣裳,面色更是蒼白消廋的緊問:你方才在哭么? 漠陽偏頭避開探來的憐憫目光恥笑道:我是堂堂漠國公主怎么可能會哭! 可是柳媚兒欲言又止的停了下來,只得改口道,那你怎么一個人關(guān)在外間歇息??? 為什么?漠陽反問了句,滿眼都是恨意道,還不是因為你們姜國背信棄義連同鳳國一并偷襲漠國,我才落得如此境地? 柳媚兒并未立即應(yīng)話,而是暫且將隨行的物件放至一旁,而后進(jìn)了客棧。 漠陽見她冷漠轉(zhuǎn)身,只以為她是要離開,便沒再去看她。 奈何手腕被綁的太結(jié)實,漠陽想掙脫都沒有法子,手腕都被磨出血來了。 客棧內(nèi)的將士喝的正盡興,柳媚兒詢問一個將士:為何將漠陽公主關(guān)在外面? 柳大人,您是不知道那個漠陽公主的兇殘,咱們好幾個兄弟都被她抹了脖子,現(xiàn)下誰都不敢靠近她。 一路上她不吃不喝,我們都打不過,這要是放走她,那可是大麻煩了。 是啊,要不是我們?nèi)蚀?,否則早就宰了她為兄弟報仇。一個將士紅著眼憤憤不平道。 柳媚兒見此也不再多問,只要了些食物和熱茶而后獨自出客棧。 漠陽看著去而復(fù)返的人,眼眸有些驚訝卻未曾出聲。 這天冷你不吃些東西,真的會餓死的。柳媚兒用油紙包著rou餡餅透過牢籠遞至她面前。 我不需要你的可憐!漠陽偏頭避開咬牙切齒的罵道,你們姜國人滅不了漠國的,將來我們漠人一定會卷土重來殺光你們! 柳媚兒見她不肯吃只得應(yīng):你不吃不餓只會餓死,將來還怎么向我們姜國報仇? 漠陽微愣不語,眼眸含著淚道:我不需要你的假惺惺,要殺要剮隨你們處置! 我們不會殺你的。柳媚兒見漠陽眼眸閃爍,猶豫的出聲,或許你不信,可漠國滅亡更多是咎由自取,那般強大的帝國,若非內(nèi)部動亂,豈非姜國和鳳國能滅之? 你說什么!漠陽怒目而視,張嘴狠狠的咬住柳駙馬的手腕。 嘶當(dāng)鮮血自衣袖間滴落時,柳媚兒疼得禁不住溢出聲來。 眼下姜國將士本就對漠人心懷不滿,若是自己出聲怕是漠陽或許會遭受到更嚴(yán)酷的對待。 俘虜,在他國從來都是不當(dāng)人對待的。 要不是黛jiejie下令,姜國士兵恐怕早就殺了漠陽。 溫?zé)岬难蹨I無聲的滴落至手背時,柳媚兒看著原本咬住自己的人松了口。 漠陽吐下口中血水絕望道:你為什么不叫人來! 如果她大喊將士們求援,漠陽覺得自己或許就以死解脫了。 我不想讓你死,長公主也不想讓你死,你該好好活著的。柳媚兒疼得手腕都快失去知覺。 我若是好好活著,將來一定會帶領(lǐng)漠國鐵騎踏平你們姜國每一寸土地!漠陽威脅道。 柳媚兒探手撿起那掉落的rou餡餅放置一旁而后拿出干凈的餡餅遞過去應(yīng):那你也要先吃飽才有力氣復(fù)國啊。 漠陽從來沒見過這么奇怪的人張嘴咬住餡餅惡狠狠威脅:我復(fù)國之后,第一個就殺了你。 嗯,我知道。柳媚兒擔(dān)心她吃的太急會噎著,又給她倒了些茶水,小心燙,慢點喝吧。 你不要假仁假義,我不會上當(dāng)?shù)模?/br> 柳媚兒見她大口的喝著茶水,猜想她一路應(yīng)該是真的沒吃什么東西。 待從客棧端出來的食物都已吃光,柳媚兒收拾著茶碗準(zhǔn)備起身。 你剛才為什么說我們漠國滅亡是咎由自取?漠陽不服的看著面前的纖瘦書生。 漠國皇子們的爭權(quán)導(dǎo)致漠國無法迎敵,而你兄長更是被手足兄弟所殺,這就是事實。柳媚兒猶豫的說出心中所想。 漠陽眼露哀傷道:我將來一定要殺了漠泰那混蛋! 自己皇兄那么信賴他,甚至答應(yīng)合盟結(jié)果 柳媚兒見她好似還不知曉漠泰的死訊便出聲:聽說漠泰已經(jīng)被鳳國處死,你不用動手了。 什么?漠陽沒想到鳳國人如此狠毒,居然連主動歸降的漠泰都?xì)⒘恕?/br> 他也真是蠢!漠陽眼眸含著淚卻又止不住的笑,我皇兄那么信賴漠泰,漠泰卻殺了他,真是報應(yīng)! 柳媚兒見她淚如雨下,一時也不知說什么好。 只是將茶碗還給客棧時,派人將那囚車運進(jìn)客棧內(nèi)里。 深夜柳媚兒回府整理物件時,抬手撩開衣袖,那白皙手腕的猙獰傷口尤為醒目。 這一口真的是差點就把手給咬斷了。 柳媚兒疼得都不敢亂動右手,好在出行時常氏備齊各種藥膏。 待敷藥后,柳媚兒牙咬緊紗布一段,小心纏繞緊紗布。 冬日大雪徹夜不曾停歇,天亮的尤為早。 新都城內(nèi)百姓們已經(jīng)在陸續(xù)勞作,街道車馬拉著巨木和笨重器械,客棧內(nèi)的將士們大多已經(jīng)用完早飯。 可此時一向早起的容將軍卻沒見身影,眾將士還有困惑。 哎,你去看看容將軍醒了呢? 副將,您不是不知道容將軍不喜歡人去打擾她睡覺的。 慫貨,快去看看,否則耽誤行程朝廷怪罪下來,你擔(dān)的起嗎? 此時門窗緊閉的客棧樓房內(nèi),容悅驚慌失措的看著滿地凌亂的衣裳,昨夜宿醉后的頭疼頓時煙消云散。 岳月探手扯著被褥遮住身前故作驚訝道:容悅你要對我負(fù)責(zé)! 冷靜點,我絕對是清白的。容悅探手扶額昨夜真是喝的昏天黑地,這到底是怎么跟這小妮子廝混到一處的! 嗚嗚,你是不是打算做負(fù)心人了!岳月造作的掩面裝哭,而后迅速變臉威脅,我不管,我要告訴爹爹容悅把我 容悅探手捂住小妮子亂造謠的小嘴,偏頭看向屋外竄動的身影嘀咕:小祖宗,你可小聲點吧! 將軍,您睡醒了嗎?門外將士好奇的詢問。 吵什么吵,去樓下等著!容悅連忙呵斥一聲。 是。將士一聽精氣十足的聲音頓時立刻打消偷聽的念頭。 只見堂內(nèi)將士們紛紛注視從樓道跑下來的人應(yīng):怎么了? 我覺得容將軍房間里有人!將士壓低聲音說了句。 ??!可整個堂內(nèi)卻驚的大叫。 這一群大老爺們的八卦,嚇得一旁奉茶的店小二不輕。 而此時樓上的岳月眼眸狡黠的望著容悅,故意曖昧的親了下掌心問:你現(xiàn)在心虛了是吧? 容悅嚇得立刻收回手,連忙端正坐在一旁,探手撿起衣裳就像碰火星子一般扔給她應(yīng):我什么都沒做,心虛什么啊? 好啊,那我就告訴我爹爹你碰了我身子,到時看你怎么辦!岳月沒想到容悅這么固執(zhí)心里更是氣的不行。 我能怎么辦?容悅沒敢去看未著一縷的人,心虛的穿著靴子,我昨晚醉成那樣,怎么可能碰你身 岳月自身后緊緊摟住容悅,低頭親了下她側(cè)臉威脅道:好啊,那我現(xiàn)在就大叫,讓你的部下都來看看你是如何拋棄我的! 容悅老臉一紅掙都掙不開應(yīng):你不要胡鬧,否則 否則你要殺了我嗎?岳月手臂環(huán)住容悅不肯讓她抽身離開。 你怎么就不講理呢?容悅探手鉗住她的手臂順勢推開她,我說了你不要胡鬧,否則影響的也是你自己的名聲。 現(xiàn)如今的容悅早就不在乎旁人的眼光,可岳月這小姑娘才二十出頭,她就真不怕以后名聲被耽誤啊。 只見岳月埋頭直挺挺躺在被褥,突然不再有任何回應(yīng),容悅不解的挨近嘀咕:我方才力道也不大啊。 哎,你可別裝了。容悅拿起一件衣裳遮住她,心想真是年輕人才不知天涼病痛啊。 可還沒等容悅收回手,岳月一把反摟住容悅脖頸,徑直咬了過去。 容悅疼得受不了一把推開她,掌心輕撫時才發(fā)現(xiàn)竟然見了血。 這小妮子牙可真狠啊。 你屬狗的嗎?容悅氣的想要訓(xùn)斥她,可視線瞥見外間人影竄動,連忙止了聲。 都道是七姑八婆最愛八卦,實則軍營的大老爺們更喜歡偷聽墻角。 容悅為顧忌岳月名聲,只得起身叮囑:小祖宗,你快把衣裳穿上吧! 而后容悅沒再多留,而是去了外間應(yīng)付那群大老爺們。 岳月唇間染上些許嫣紅望著匆忙離開屋內(nèi)的容悅念叨:哼,我看你這下要怎么解釋。 廊道內(nèi)滿是將士,容悅背緊靠門呵斥道:看什么,還不快去準(zhǔn)備出發(fā)! 是。將士們驚訝的看著容將軍頸旁的牙印,頓時更加好奇了。 天光大亮?xí)r,風(fēng)雪稍稍小了些,車馬部隊緩緩行駛出宜城。 柳媚兒站在城墻相送,只見岳姑娘指間把玩玉佩,看似心情好的很。 岳姑娘,你不是來接容將軍回都城的嗎? 我才不接她,反正她也不稀罕。 這般反應(yīng)又讓柳媚兒有些懷疑自己昨日的猜想,岳姑娘喜歡的人可是容將軍么? 岳月迎上探來的目光應(yīng):柳大人,不該問的事便要不要多問,否則 對不住,我方才多嘴了。柳媚兒連忙停了猜忌心思。 可是岳姑娘手里的玉佩,容將軍好像也有一樣的玉佩。 唔,真的沒有關(guān)系么? 風(fēng)雪之間趕路的容悅只覺得頸間疼得緊,齒間不由得念了句:小混蛋,下嘴這么重,你爹都沒敢這么待我。 那隨行的副將猶豫的想要偷聽,而后便受到容將軍一記眼刀,頓時嚇得瞥頭佯裝看向山林雪景。 副將,昨晚我怎么回客棧的? 副將只以為容將軍在試探自己是否足夠機靈,連忙搖頭裝傻的應(yīng):這個,昨晚弟兄們都喝多了,末將也不記得了。 話音未落,容悅抬手賞了他一個爆栗責(zé)怪道:你個臭小子,我要你何用! 昨夜醉的稀里糊涂,自己不可能真做出點什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