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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欲媚在線閱讀 - 16(股間縛,磨xue,調(diào)教,牽引)

16(股間縛,磨xue,調(diào)教,牽引)

    一被放下來,益易就開始放聲大哭。問酒一邊上藥一邊摸著他的背幫他順氣。

    他把問酒的衣服都哭濕了,問酒不解道:“崽,你哭什么?”

    “那我這樣不是便宜了王擇?”

    問酒笑著說:“也應該是你的益生菌先占到便宜啊。”昨晚王氏就垮了,小孩還不知道。

    等他把益易交回去,王擇肯定碰都不敢碰,連夜把人送回來。

    二十叁更不知道,他只是借住幾天,他主人就得幫問酒錘王氏。

    益易擦干眼淚,突然想到二十叁,八卦道:“你沒有私奴嗎?”

    “沒?!?/br>
    “那你前同事他們都有嗎?”

    “絕大多數(shù)有?!?/br>
    “私奴是干嘛的?”

    “保鏢、管家、寵物,挺多的用處。”

    “寵物是什么樣的?”

    “二十叁那樣?!?/br>
    益易下樓,盯著二十叁看,那人還是蜷縮在角落里,非常安靜。

    問酒抱著他看電影,一部《怦然心動》看完,益易發(fā)現(xiàn)二十叁幾乎沒動過。

    忍不住問:“他在干嘛?”

    “等待他主人的命令。”問酒說。

    益易立刻就理解了,現(xiàn)在屬于待機模式。

    他看著問酒近在咫尺的那張臉,慢慢地不說話了。問酒湊得近了些,益易變得眼睛特別亮。

    益易猛然把眼睛閉上,低著頭靠在問酒懷里。問酒吻在他的額頭上,如同云朵親吻月亮。

    益易難得都是帶著小傷口過夜,周二起床舒爽多了。

    他的清晨充實極了,每天撕腿卓有成效,他的柔韌性好了不少。

    踏入調(diào)教室,他跪在問酒面前,信心立刻如潮水般退去。

    因為問酒背后是那天把他吊起來抽的繩索。

    這次是單純的繩縛體驗,可能不太單純,只是相對于以往而言,道具比較單一。

    問酒如果不做調(diào)教師,去當審訊手、繩藝師甚至于影評人都是頂尖好手。

    只是簡單的龜甲縛,最后一個本該收在腰際的繩結(jié)被輕描淡寫地塞進益易的后xue。只要益易有任何的掙扎,都會首先抽緊陷入會陰、貼著xue口的繩索。

    輕微的拘束感讓益易眨眼的頻率快了些,最讓他顫抖的是壓在雙乳上粗糙的繩子和最后那個繩結(jié)。

    他甚至能感覺到繩子突出的部分頂在rutou尖,而深入后xue的繩結(jié)則是像一團毛刺,磨得益易難受。

    rutou很快隨著繩索的粗劣材質(zhì)起了反應,他的身體遭受野蠻的對待就會發(fā)情。

    他起先忍耐得住,可雙乳鉆心得癢,他胸膛逐漸前傾,主動去蹭毛糙的繩索。益易剛動,繩索就抽緊了,繩子的邊緣緩緩磨過他的睪丸、帶著粗糙的質(zhì)感磨過他的xue口,疼得他差點叫出來。

    益易又不敢動了,只是rutou癢得他太難熬,就連yinjing也充血挺立起來,他求助地看向問酒。

    問酒笑意盈盈地道:“寶,我?guī)湍悖隳米呃K來換。”

    益易幅度極小地搖頭,生怕動作大了使得繩索抽緊。他不知道走繩是什么,  他也明白不能換。

    上一次的教訓還歷歷在目,想到這,他的屁股反射性地抽搐了一下。

    問酒說:“那就撐會兒?!?/br>
    煎熬,益易感覺自己的rutou被繩索磨得好癢,可他真的不敢動,寧愿rutou發(fā)癢,也不要會陰和xue口受刑。yinjing半勃起著,不上不上的欲望逼得他發(fā)瘋。

    他極力堅持著,喘息也變得很輕很輕。后xue的繩結(jié)越發(fā)變得恐怖,時間一久,身體深深包裹著繩結(jié),乃至xuerou被刺激得收縮,宛如嬰兒吮吸奶嘴。

    益易感覺自己要倒了,又保持著清醒,控制著身體不動。

    他專注地撐著,陷在體內(nèi)的繩結(jié)存在感越來越強,屢次讓益易汗流浹背。

    他動不了,拘束感不是從繩索上傳來的,而是從心里傳來的。

    問酒幫他解開繩索,抽出那個折騰得他幾度想哭的繩結(jié)。他摟著益易,按摩著小孩的手腳。

    益易也貼著他,癱倒在問酒的懷里。

    問酒的偶像累得大喘氣都困難,卻依然目光灼灼地眺望遠方。

    這個上午才過了一半。

    休息了一陣子,問酒給益易換上了細長的繩子。

    問酒首先在益易腰上系了一圈,打了個繁復華美的繩結(jié),益易心里一緊,那繩結(jié)緊貼著他的下體,磨過他的會陰,壓迫著他的xue口。最后繩子拉到尾椎處,問酒打了一個有炫技嫌疑的漂亮繩結(jié)來收尾。

    繩子對他的敏感部位提供了太多刺激,癢、疼、硌、勒。

    可他以為就這樣結(jié)束的時候,問酒的一句話把他打入冰窖。

    問酒說:“爬過來?!?/br>
    益易看著他拿的眼罩和牽引繩,嘴唇都發(fā)白了,既不敢往前,又不敢后退。他踟躕著,終究選擇信賴問酒,忍著疼爬了過去。

    牽引繩扣在了腰間的繩上,益易戴著眼罩,比上一次怕了太多。他甚至想念那個響得毫無樂感的鈴鐺。

    他豎著耳朵,集中精神聽問酒的腳步聲。

    他磕磕絆絆地吃力跟著,股間繩索磨得他一片皮膚都火辣辣的。rutou還在泛癢,四肢著地的益易無暇顧及,自虐般地提了一口氣跟著問酒的步伐。

    繩索勒得他很緊,活動間兩瓣屁股摩擦過繩索,它在xue口處拉扯著,睪丸也挨著它磨過。

    被疼痛摧殘的益易很難不掉眼淚,明明十八年沒怎么哭過,到問酒的手里反倒成了水做的人。

    他感覺那個繁復的繩結(jié)要把他折磨到痛苦的盡頭,不論他怎么爬,怎么小心謹慎地爬,都無法逃開。

    益易爬不動了,他好疼,眼淚一點點浸濕了眼罩。

    他想,他上輩子一定是只在問酒膝下?lián)u尾乞憐的狗狗。他哭著再次挪動,抽噎著爬向問酒。

    問酒繼續(xù)走,益易悲凄地嗚咽一聲,勉強跟著。他聽到問酒的鞋跟不再在地板上發(fā)出響聲。

    問酒停了下來,轉(zhuǎn)身擁抱著他。

    摘掉礙事的眼罩,溫柔地親吻他的額頭。

    解開繩索的益易下班了,他躲在問酒的懷里抹眼淚,過一會兒上好藥又活蹦亂跳起來。

    問酒摟著益易吃飯,那雙持鞭的手拿著筷子,挑了數(shù)百根魚刺,魚rou可全都進了益易的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