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貞cao帶,按摩棒,高潮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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益易從來不標榜自己意志堅強,然而他肯定也算不上軟弱。 只是在問酒手里,他有時候就像任人揉捏的小雞崽,被摸來摸去,最后還要輕輕叫一聲。 就像現(xiàn)在這樣,捏完小腿,雖然酸意仍在,但大體是舒服了,就壓不住呻吟聲。 問酒抱他下樓,兩人靠在沙發(fā)上看電影。 益易試探著摸了摸問酒的手臂——就是這里帶動手腕、手掌、各類用具打人的。結(jié)實,而且線條完美。 所以打人也是真的痛,從開始疼到結(jié)束。 他正好聽見電影里的角色們說: “Is life always this hard or just when you,re a kid?” (人生總是那么痛苦嗎?還是只有小時候是這樣?) “Always like this.” (總是如此。) 益易假笑了一下,確實好難,但別揭穿啊。 臨睡前,問酒又幫他按了一遍,涂上了厚厚一層藥膏,一股紅花味攆走黃果蘭香,霸占地充斥著整個房間。 通風換氣后,兩股味道都偃旗息鼓,只留益易均勻的呼吸聲。 清晨,益易游泳的時候格外吃力,心有余而力不足,腿上的力量調(diào)動不起來。 他也沒覺得哪里不對,一直帶傷游泳,但是從未感染。 水是天天換的。 益易本來可以不游泳的,但是他想到泳池的年卡錢,游得更積極了。水蟄到傷口還是會疼,但比沒錢的感覺好一點點。 他記得為什么游泳,提高肺活量,能把他唱歌的短板補上。 這是益易一直刻在心上的重要事情。 他還清楚人的惰性,會因為受傷了、沒休息夠各種原因推遲,最終干脆理由都不找,直接撂挑子。 益易坐在調(diào)教室里,金色揉著他的頭發(fā),看上去非常軟,但摸上去,發(fā)質(zhì)卻是偏硬的。 他的胯間是金屬材質(zhì)的貞cao帶,金屬表面打造得如同盔甲,質(zhì)感尤為出眾。 對益易而言,除了痛,沒有別的想法。他的腿大打開,雙腿規(guī)矩地交迭在身后。 貞cao帶自帶的假陽具碩大無比,完全深入后xue難受得他想躲。他卻只能吃力地用xuerou承著、接著。益易表現(xiàn)得很好,安靜,漂亮,呼吸也均勻,然而顫抖的大腿根還是出賣了他。 潤滑到位的情況都極難容納貞cao帶的假陽具,更別提現(xiàn)在問酒打開了振動模式。 相對于體內(nèi)翻滾的恐怖刑具,前面莖口堵得死死的金屬棒就不算什么了。 益易疼得想哭,勉強保持著雙腿打開的姿勢。假陽具的振動頻率很低,后xue像是在被什么東西一下一下撬開,讓本來就被頂?shù)貌贿m應(yīng)的益易更為痛苦。 每振動一下,他的手指就控制不住地微微動一下。 xuerou激動地咬著那根假陽具,用體溫還以它溫暖,像是要感化假陽具,和益易的痛楚完全不在一個頻道上。 隨著時間的流逝,他漸漸適應(yīng)了極慢的振動,疼痛提攜著情欲,一同被點燃。 益易體內(nèi)含著的假陽具盡心盡力地照顧著他,疼痛與快感融合,他快要攀上巔峰,但問酒的意思再明顯不過了。 不準射。 貞cao帶上的金屬棒堅不可摧,堵死了通道,憋得益易極其難受。 這樣的折磨,他要生生受到十二點。 在假陽具的cao弄之下,益易身體都有些變?nèi)崃?,宛如一塊海綿吸收著來自四面八方的痛苦。 他的喘息帶著哭腔,但是淚水僅僅是克制地蓄在眼眶。益易淚眼蒙朧地望著問酒,眼神甚至猶有些竊怮。 要是換個人來,被這樣的眼睛瞧著,心都會化了半塊。 但問酒不能算是人。 益易就這樣看著,也不求饒,眼淚不停打轉(zhuǎn)但就是沒掉。 他后xue又熱又痛,沒有任何傷口,但是快要被假陽具撕裂的恐懼感一直存在。 胸前的雙乳挺得很高,乳粒脹大,喉間難耐的低喘聲捎著哭意,yin靡至極。 益易忍著疼,努力保持著姿勢不變。他難受瘋了,手都不自覺握成拳頭,反應(yīng)過來后又心虛地放開手指。 這個坐姿迫使他的后xue完全吞進碩大的假陽具,它深深頂著xuerou,且由于金屬的材質(zhì),沒有壓縮的空間,后xue只能盡數(shù)全收,討不到半點好。 要哭了。 他垂著眼,不再看問酒。好在沒有哭出來,他深吸一口氣,再度抬頭,望向問酒。 這個上午,益易沒有休息時間,但會提前下班。 貞cao帶讓他幾近崩潰,金屬很硬,身體哪一處都很痛很痛。 他張開的雙腿已經(jīng)撐不住力了,交迭的雙手也不再保持原狀,只是貞cao帶依然在胯間,那根假陽具被后xue含住,依然在盡職地振動。 rutou脹久了開始發(fā)疼,渴盼著粗暴的安慰。 益易第一次知道原來自己的rutou可以這么大,他肯定不想知道,如果rutou被問酒狠抽,就還能更大一些。 痛楚包裹著他,身體各處都在承受煎熬,但是他沒有哭。 很奇怪,明明痛得不行,意識卻格外清醒。就像是做了一個清明夢,rou體備受折磨,但是精神上好像隔了一層磨砂玻璃。 疼痛不甚確切,可又真實存在。 他仔細感受,又疼得想哭。那急促的喘息聲低低的,惑得人心癢癢。 直到貞cao帶被解開,益易的屁股被抬起、尺寸驚人的假陽具被緩緩抽出,他還是沒哭。 莖口頂端的金屬棒慢慢取出來,連著貞cao帶一起脫離他的身體。 可憐yinjing和rutou充血好久,一點賞賜都沒得到,反而是xue里的媚rou被振到爽。 益易把下巴擱在問酒的肩膀上,累得不行。兩個多小時的連軸轉(zhuǎn),折騰得他滿臉疲憊。 他在問酒懷里犯困,一度連飯都不想吃,只想睡覺。 “我喂你?”問酒非笑似笑,摸了摸他的胸口,探了下心跳。 益易眼皮子耷拉著:“好。” 睡意攪擾得他沒法思考,答應(yīng)的話脫口而出。 問酒還真喂了他,筷子遞到嘴邊,益易一個激靈,發(fā)生了什么,我剛說啥了。 他紅著臉道:“我自己來?!?/br> 問酒也不調(diào)戲他,把筷子交到他手上。 益易對付了幾筷子,眼睛都睜不開,靠在問酒懷里,頭一歪,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