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虐yinnang,高潮控制)
書迷正在閱讀:[綜漫同人]中二人設(shè)成真了、心上鎖(偽骨科,nph)、[綜漫同人]身為coser的我每天都在修改劇本、從小玩到大「骨科」、反派他總想把我撲倒(SC1V1,高H)、定格(校園NPH)、殺人魔監(jiān)獄樂園(np)、燃燒(高干)、巔峰一世、我真沒想搶男主【快穿】
這個想法剛剛從腦海里冒出,下一刻,問酒便拉他起來,緊緊抱住了他?!斑诉诉恕辈A驖L落在地,撞擊著木地板,逃跑般從他們旁邊散開。 懷抱是溫暖而有力的,在益易的感知里,這具rou體像是從蒸拿房里跑出來的,溫度格外高。 他因為赤裸和長時間暴露而有些發(fā)冷的身體逐漸變得熱和。 益易無法自拔,他的雙手箍住問酒,手指收作拳頭,用力極了,在人懷里不愿出來。問酒低頭親吻他的發(fā)頂和額頭,舒徐而莊重。 十指漸漸放松,益易緩過來了,他看向窗外,又眨了眨眼,還是要面對現(xiàn)實啊。 益易想不出來問酒還能有什么花樣,總之,都不輕松。 他懂問酒,屈于膝下就不會有任何問題,問酒可從來沒有太過為難他。 更何況回姐已經(jīng)是他的經(jīng)紀人,他又何必自討苦吃,憑空添亂呢?往前看,職業(yè)路途非常平穩(wěn)。 問酒牽起益易的手,兩人并肩走出了調(diào)教室。 益易敏銳地察覺到問酒在調(diào)教室里的話越來越少,平白無故且無跡可尋。 所以是為什么呢? 或許只有問酒心里最為清楚。 益易現(xiàn)在黏他,不過是由于無路可退。 每當他跪著瑟縮一回,對問酒的依戀就加深一分。 比如現(xiàn)在,雙腿成M形打開的益易就怕得不行,雖然他被吊了起來,但眼里的信任依然不曾消退。 下午的玩具是一個像降落傘的玩意。 益易一離開地面就稍顯緊張,問酒手里的東西慢條斯理地扣在了他的yinnang上,他已經(jīng)不是緊張了,而是升級成惶恐。 大概猜到是什么東西,臉上一下失去了血色,他抿著嘴唇,盯著問酒的手,呼吸都慢了半拍。 那個降落傘的邊緣上墜了漂亮的銀球,但在益易看來,只有陰寒二字可以形容。 銀球的重量拉扯著降落傘,而降落傘扣在了他的睪丸上,牽引著它們下墜。 益易疼得出了一身冷汗,繃緊的腳背輪廓優(yōu)美,如同芭蕾舞演員的肩胛骨。 吊起來是不疼的,綢帶很寬,也很柔軟,雙腿和兩瓣屁股各一根,加上手腕的一共五根將他的身體盡數(shù)cao控。打開的身體完全暴露在鏡子里,看上一眼就會臉紅。 細一些的綢帶甚至還系在他的胸前,完全勒住他的rutou。 他甚至慶幸問酒綁了這些裝飾性綢帶,因為這樣還耽誤了不少時間,他就能少吃點苦頭。 下體吃痛,其他地方也不好受,rutou被牢牢鎖在綢帶里,脹得難受極了。時間久了,磨得有些癢,益易忍著莫大的痛楚,來不及管上半身的悲慘遭遇。 他的yinjing被綢帶綁死了,又痛又憋。 益易不敢看鏡子,垂著眼的悲情模樣可憐至極。 “噠”。 他聽到了銀球相撞的的聲音,倏然睜開眼,正好撞見問酒在往降落傘邊緣處加碼,眼睛里寫滿了不敢置信,居然還有! 問酒一松手,益易幾乎疼昏過去。 他嗚嗚咽咽地輕喘著,但沒見著眼淚的影子。小腿疼得一抽一抽的,渾身的肌rou都發(fā)緊,顯然是痛得不行。 因為受疼而皺起的眉頭久久無法舒展,眼睛慢慢失了焦,渙散程度前所未有。 益易艱澀地呼出一口氣,將新鮮的空氣吸入肺葉的瞬間,連呼吸聲都疼到發(fā)抖。 即使受著劇痛,他也沒有多余的反應(yīng),汗水從前額滑到鼻尖,鼻子濕漉漉的,如同實驗室里的小白鼠。 他慢慢地試著深呼吸,縱使疼得緩不過來也盡力忍耐著。 完全受不住了,可思忖半秒,連掙扎的念頭都不敢有,決絕地掐滅反抗的勇氣,還是咬牙受著疼。 益易話都不敢說,他怕自己一開口就直接哭出來,于是再次抿緊嘴唇,表情越發(fā)隱忍,乃至勾出人類的施虐欲。 腦袋里灌滿了痛苦,沉甸甸的銀球重得不可思議,生生撕扯著rou體,像是要殘忍地把他們拽下來。 他疼到止不住地發(fā)抖,心尖都跟著震顫,雙手過于用力起著筋。 益易不再看地板,他直直地望著問酒。 眼里充斥著哀傷和乞求,仿佛會說話,在凄切地無聲求饒。 但是,問酒僅僅是溫柔地摸了他的頭,鼓勵了一句:“寶,再堅持一下?!?/br> 動作沒有停,痛苦還在持續(xù)。 就像是永不停歇的循環(huán)列車,高速行駛在軌道上,既不加速,也不???。 他沒有別的想法, 只希冀休息時間。 然而,沒有休息。 問酒一顆一顆摘掉了銀球,順手解開了綁在yinjing上的綢帶,遞了一個警告的眼神給他。 益易更難熬了,全憑意志強行忍著,yinjing脹得生疼。 盡管銀球的數(shù)量在減少,但他并沒有輕松多少,體力幾乎消耗殆盡,將將提著一口氣不讓自己射出來。 他知道這股氣xiele就會射出來,拼了命地熬著,臉上的表情尤其嚴肅。 銀球只有叁顆了,yinnang已經(jīng)不疼了。但不論是rutou還是yinjing,都已經(jīng)到了極限,前者饑渴地需求愛撫或是虐待,后者央求得到解放。 在銀球被摘完的那一刻,問酒笑著說:“射吧。” 益易哆嗦著,猛然射了出來,空氣頓時帶上抹不開的腥味。 下班了。 問酒放他下來,解開他胸前的綢帶,認認真真地幫他擦汗,比采蜜的黑蜂還要勞碌。 益易垮著臉,儼然被榨干了的姿態(tài)。 問酒疑惑了,這不是還沒有到強制取精環(huán)節(jié)嗎?小孩腎不好吧。 不再管這些有的沒的,問酒先是親吻他的臉頰,然后兩人擁在一起,最后左右手十指相扣。 淡淡的花香里像是淌了蜜,甜膩得很。 窗外的黃果蘭樹被風吹得伏低身子,妖嬈地在風中揮動著枝干,仿佛彎著腰、撅著屁股在勾引遠處的桃花樹。 益易看著看著便目瞪口呆,登時臉紅了一紅。 是我變了,還是外面風向變了? 風向確是變了。王擇的日子一天比一天難過,可他屁都不敢放一個。 他甚至不敢出國,問酒巴不得連夜把他送走。 那邊不是出路,是黃泉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