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電動吸奶器,虐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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益易就是普通人,至少他自己是這么看待自己的。 所以骨頭跟普通人一樣軟,疼的時候也會和普通人一樣喊。 他不像問酒以前手底下走過的一眾硬骨頭那樣難啃,也不像受訓(xùn)多年的提線木偶那樣麻木。 問酒和他對視,心底嘆了一口氣。 他極慢地眨了眨眼睛,這才從剛剛的煎熬中掙脫出來。 對于下午的一個半小時,他既不期待也不沮喪,益易只希望時間再慢一點,多停留一會兒,讓他離問酒再近一點。 飯后午休完,他走上二樓,干脆利落地跪好。 問酒眼疾手快地把人拉起來,親昵地?fù)ё?,只是手上拿的東西明顯有些不懷好意。 雙邊電動吸奶器。 益易眼睜睜看著吸盤貼在前胸,rutou被透明材質(zhì)的吸盤困在里面,可憐巴巴的。 開關(guān)一啟動,益易差點沒忍住叫出聲,他現(xiàn)在面對著問酒,跨坐在人身上,雙手交迭規(guī)矩地背著,任何反應(yīng)都被問酒盡收眼底。 益易呼吸都停了半拍,rutou被吸力猛然攝住,被全方位用力拉扯。他大腿根發(fā)緊,甚至剛開始就已經(jīng)痛到快坐不住。 馬達(dá)轉(zhuǎn)動的聲音格外恐怖,冰冷的機械在電流的驅(qū)動下發(fā)揮著作用,吸力前所未有的可怕,益易前胸一下全紅了,緋色的一片惹人心疼。 他忍著掉眼淚的沖動,挺著身體,把雙乳往前送了送。 始作俑者摟緊他的腰,扶著他先前搖搖欲墜的身體,對此毫無反應(yīng)。 益易有點委屈了,但他感受著后腰被溫暖的手掌貼緊,又漸漸釋然,臉上隱忍的表情好看極了,沒有抿唇,發(fā)紅的眼圈和水蒙蒙的眼睛,卻沒有哭,一副楚楚動人的模樣。 rutou不斷作痛,他只能硬著頭皮受著,哪怕他感覺自己下一刻就要往一旁栽倒。 益易唯一的依靠就是問酒的眼神,他們對望著,他便憑空生出一點堅持下去的信心。 疼得緊了,他便輕輕地叫,聲音又小又低,像野外餓著肚子的小狐貍。 益易壓著呻吟,用最大力氣保持脊背挺立,他總覺得自己要被吸得弓起身子——其實那才是正常反應(yīng)。 違背本能就要付出沉重的代價,比如,他現(xiàn)在疼得越發(fā)厲害。 只是他的目光依然堅定,像劍光,似要斬破一切。益易咬著牙死撐,等待休息時間的到來。 身體都被吸奶器折磨到失去知覺,除了rutou傳來的劇烈疼痛,他無法感受到其他身體部位的存在。 心神都被吸奶器攥住了,益易急促地喘息著,疼得滿身是汗:“嗯……??!” “嗚嗚……”從鼻端溢出來的聲音悲戚極了,“唔……” 他還是沒有哭,眼淚在眼眶里打著轉(zhuǎn),泫然欲泣的樣子令人生出無盡的憐惜。 負(fù)疼久了,也到了休息時間。 益易摟著問酒的脖子,完全把頭埋在人懷里,如同一只把頭埋在沙子里的漂亮鴕鳥。 被吸奶器蹂躪過的rutou紅艷極了,好像輕輕一碰就會往外滲血,那里夸張地腫脹著,像蜷成一團的玫瑰花苞。 問酒為他擦汗,盡管知道一會兒還是得出汗,但是益易能有片刻的清爽也是好的。 益易用柔軟的指腹反復(fù)摩擦問酒掌心的繭子,觸感是略硬的,但又帶著令人著迷的溫度,就跟問酒的心一樣。 他小聲嘀咕了一句:“不愧是職業(yè)級的。” 問酒不抽煙不喝酒,抽煙可能會讓奴隸染上一點味道,喝酒可能會誤事、失控,不論是對老板還是奴隸,都很不負(fù)責(zé)任。 有時候益易都覺得問酒太正常了,作息良好,愛好大眾,等他走到二樓才會恍然大悟,哦,差點忘了這人是個變態(tài),還是職業(yè)級的變態(tài)。 益易自己也不抽煙不喝酒,抽煙喝酒全部是耗嗓子的事情,他還想唱歌。 他貼著問酒的肌膚,心想,我們好像真的挺合適的。 益易再度面對恐怖的吸奶器,心里仍然是怕的,他鼓起勇氣,把雙乳貼上去,不堪地閉上眼睛,靜靜等待開關(guān)被啟動。這種情況下,他背在身后的手都無法放松,繃得很直。 吸奶器運作著,想要把他的rutou吸碎,那股力量時刻拉扯著乳rou,本就是人體的敏感部位被一番凌虐,現(xiàn)在更是脆弱至極。 益易幾乎受不住疼,吸奶器要命地吮吸著他的乳尖,透明的材質(zhì)使他親眼看見自己的紅果一般的乳粒可憐地貼在吸盤內(nèi)部,被無形的力量不停戕害。 他下意識去找問酒。 和問酒對視,他好像沒有那么難捱了。 強忍著胸前的劇痛,益易慢慢平靜下來,十分克制地保持最開始的動作。 他異常努力,所以動作沒有一絲走樣。如果不是臉上的表情昭示著他痛徹心髓的現(xiàn)狀,旁人就會誤以為他正在休息。 痛得不行了,他也只是再把唇抿得緊一點,鼻間溢出的悶哼聲聽上去格外難過。 益易的睫毛微微顫動,這是疼得快瘋了的表現(xiàn),眼里盛著無助和痛苦。 摧殘著rutou的無情機器只需要輕輕按下開關(guān)就會停止,他想象著那一刻,以及那一刻之后會發(fā)生的事情,鼓勵著自己。因為他現(xiàn)在眼神渙散,找不到問酒了,益易換了一種方式死撐著。 他沒有回憶過去,迷霧里的一切都被他看清,益易決心咬緊牙關(guān)過好現(xiàn)在。 只是,真的好疼啊…… 老老實實背在身后的雙手不斷發(fā)抖,看似平靜的身體其實一推就倒,已經(jīng)是極限了。 問酒把控得相當(dāng)完美,壓死駱駝的最后一根稻草始終沒有被放上去。 到最后,益易忍不住想,rutou應(yīng)該已經(jīng)被玩爛了,可他剛剛生出這個念頭,就下班了。 他低頭一瞧,沒有破損,但就像被捏過的櫻桃,外皮雖然完整,內(nèi)里已經(jīng)傷痕累累。 藥膏被抹在rutou上,問酒用手指慢慢涂開,益易這邊疼得并攏膝蓋,勾著問酒的腰連連喘息。 他逐漸貼近問酒的臉,直到兩人臉頰相依,柔軟的觸感仿若棉花,益易旋即笑了起來,人心再硬,臉頰rou都是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