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9(平行時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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益易家里有礦,問酒則是孤兒院長大的。 益易十八歲,剛剛收購了一家勢頭正好的公司,問酒二十八歲,在這家勢頭正好的公司正好被雪藏滿八年,即將解約。 第一見面益易就認出問酒來了,他立刻熱情道:“我聽過你的歌!” “出道曲?”問酒笑了笑,覺得這人有點可愛。 他們順理成章地吃了一頓飯,約好了下一次見面,按部就班地談起了戀愛。 相處了叁十天,益易才不太好意思地坦白了:“其實我是你們公司老板。” “我知道。”問酒頓了頓,小孩第一次見面戴了皇家橡樹離岸款,“我也有事要跟你講?!?/br> 益易還沒來得消化這句“我知道”,便聽到問酒說:“其實我是S,如果你不介意的話,我們可以試一試?!?/br> 他聞言頓時驚訝地抬頭,眨著眼噎了一下,旋即發(fā)現(xiàn)自己心底并不抵觸和問酒做其他的探索,便干脆答應(yīng)道:“好。” 益易聞著消毒水的味道,完全放下心來,把身體交給了問酒。覺得疼了就忍不住撒嬌,要問酒別打了,要變著花樣喊疼。 “掰好?!眴柧频穆曇粝翊筇崆僖话愕统羷尤?,但命令直截了當(dāng),益易羞得抬不起頭,他一邊紅著臉,一邊伸手把臀rou分開。 挨打之前心里總是一陣發(fā)憷,xue口張張合合,看上去緊張極了。 問酒伸手摸了摸他腰側(cè)的皮膚,那里異常敏感,益易便不由自主地笑出聲,渾身放松。 柳條抽出的紅痕驟然躍于白皙的皮膚上,這一鞭留了情,沒有抽在xue口,但益易細皮嫩rou的,還是疼得合上眼,緩了好一陣。 問酒說話很慢,柳條輕輕拂過臀峰:“撅高點?!?/br> 羞意慢慢涌了上來,益易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樣執(zhí)行命令的,但記得這一鞭有多疼。他紅著眼睛,忍著淚,像極了小兔子。 問酒問他:“疼不疼?” “好疼?!?/br> “但是你表現(xiàn)得很好?!鄙ひ袈湓诙希缤Q傻墓椿昵?。 益易不說話了,使勁掰著臀rou。 rou縫又挨了一下,傷口灼燒感蔓延到全身,益易覺得自己撐不下去了,低聲下氣地求他:“輕一點好不好?” “別撒嬌。”問酒無動于衷,“腿再分開一點?!?/br> 益易老老實實地大開雙腿,還是很怕那根無情的柳條,于是腿根不受控地微微打顫。 終究還是沒下手,大老板跪在膝下婉轉(zhuǎn)呻吟、被路邊撿來的細柳條抽到落淚的場面并沒有出現(xiàn)。問酒抱著他,親他的臉:“這么怕?” “對?!焙芘驴床灰妴柧疲搽y以忍耐尖銳的疼痛。 “那就換別的?!?/br> 益易樂意至極,享受問酒親在他額頭上的吻。 “受不了就說安全詞?!眴柧茝娬{(diào)道,益易會撒嬌會哭會叫,但就是不喊安全詞,這讓問酒有點頭疼,“放松一點。” 益易動了動身體,調(diào)整了下,便跪在地上不動了。 肛塞封住缺口難免碰到傷口,但益易被問酒近在咫尺的呼吸攪亂了心神,無所察覺。 肛塞后面連著蓬松的尾巴,毛茸茸的。 問酒很滿意這個造型,故意湊近了問益易:“狗狗喜歡嗎?” “喜歡?!币嬉讖娙虗u意,配合問酒搖了搖屁股,像只真正的狗狗。他的yinjing已經(jīng)挺了起來,端口滲出一點透明的液體,亮晶晶的,引人注目。 “喜歡就夾緊了,掉出來是要罰的?!眴柧普f完伸手摟住他的腰,惡劣地把手搭在腰側(cè)。 肛塞瞬間落地。 益易認了,命門被拿捏住了。 也沒有罰別的,就是讓他第二天含著尿道棒和跳蛋出門,去公司待一天。 益易很少去公司,手下不止一家公司,以他的能力,大多數(shù)時候在家辦公足矣。 公司門口走進來一位年少的老板,一身西裝筆挺,講究的手表扣在手腕上,卻還不如那張臉來得好看。問酒不動聲色地摁下開關(guān),跳蛋立刻振動起來,他看見那張出眾的臉微微一變,整個人在看不見的地方用力忍耐著。 在外人眼里,益易似乎有什么急事,沒跟任何人打招呼便徑直乘電梯,腳步匆忙地走到最高層的辦公室內(nèi)。關(guān)門的瞬間,他狼狽地靠著門滑落在地。 他仔細拉好窗簾,蜷縮在真皮座椅上,輕輕地呻吟。 問酒一敲門,益易就把他拉了進來。反復(fù)確認關(guān)好了門,抱著問酒撒嬌,要他把跳蛋取出來。 “下班就取?!眴柧剖疽庖嬉鬃约航忾_皮帶,趴到辦公桌上去。 益易下身脫得精光,磨人的跳蛋暫時被取了出來,擴張、潤滑,問酒順手拉開窗簾,cao了進來。 他背對著落地窗,羞得睜不開眼,光天化日之下,光著屁股被撞得低聲浪叫。 明明是求饒的,怎么變成這樣了呢? 偏偏問酒床技很好,扣著他,一下一下鑿進最深處,碾著敏感地帶,讓他手腳發(fā)軟,仿佛被抽掉了主心骨。 過電一樣的快感沿著脊椎向上沖,闖入大腦,益易舒爽得哼哼唧唧,同時也覺得格外羞恥,少了窗簾的遮擋,對面的建筑隨便站個人,就能看見他渾圓的屁股和正在被cao弄的yin蕩模樣。 問酒射在了里面,益易卻苦著臉抱著問酒不依不饒,尿道棒倒是取一下啊。 提上褲子,問酒冷漠道:“下班就取?!?/br> 好哇,提上褲子不認人是吧? 突然有人敲門,問酒往桌下一鉆,益易整理衣襟坐在轉(zhuǎn)椅上,慌亂之中連褲子都來不及穿。好在辦公室的通風(fēng)很足,味道散得很快。 他硬著頭皮用遠控系統(tǒng)給人開了門,益易都不認識她,然而依然緊張得心臟怦怦跳,這人禮貌地問:“老板,有什么是我能幫到您的嗎?” 問酒伸手,把尿道棒拔出來一點,里面的圓珠摩擦過脆弱的內(nèi)壁,刺激得益易驟然往上一抽,坐得更高,身姿更加挺拔。 益易板著臉:“不用了……謝謝?!眴柧朴职纬鰜硪唤兀嬉卓殳偭?,只想趕緊把人打發(fā)走。 這人倒是很會看臉色,離開了辦公室,順手帶上了門,這漫長的幾秒鐘,益易強壓喉間的呻吟,撐著問酒把整根尿道棒都拔了出來,崩潰地克制著,全程一點喘息都沒有。 腳步聲漸漸遠了,益易立刻質(zhì)問:“不是說下班取嗎?” 問酒無辜道:“現(xiàn)在取不是更好?” 托那位陌生人的福,尿道棒和跳蛋都成了過去式。 益易聞言又噎了一下,直截了當(dāng)?shù)睾蛦柧平游?,他們擁抱在一起,于最高處共同欣賞黃昏日落,直到月亮照常升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