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狼(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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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回·虎鞭酒,泡中藥。 2020年11月7日 出租車停到了蓮湖小區(qū)的五號樓一單元的大門口,車上下來了一男一女。 廖良昨晚來的時候天已然大黑了,這回才算是清楚的看清楚了這個小區(qū)的樣子。顧名思義,蓮湖小區(qū)中間是一個非常漂亮占地至少有三四公頃的人工湖,而五號樓就在這人工湖的朝陽面,正對著現(xiàn)在已經(jīng)結(jié)冰的湖面,湖的中心還有一個人工島,島上還有一個涼亭。 小區(qū)十分的高檔,每座樓都有自己獨特的復(fù)古的設(shè)計,想來這里的房價肯定不便宜。 一單元雖說緊挨著田雅家住的二單元,但是戶型明顯的不一樣。好像要大了許多,兩個單元雖然數(shù)字上緊挨著,可是兩個單元的大門卻離了好遠。 廖良和田雅走進了單元門,步行上了二樓,敲響了201那一看就價值不菲的防盜門。 “誰呀?”里邊傳來了一個女人的聲音。 “你好,我是趙海龍的同學(xué),來探望趙海龍,有點事兒要問問他?!绷瘟荚陂T口客氣的說。 “趙海龍不在家!你們以后別來了?!崩锩娴呐怂坪鯖]有想開門的意思。 “jiejie,我們不是壞人,我們真的是趙海龍的同學(xué)?!绷瘟妓坪醺杏X到門里面的女人的防備心很大。 不一會兒防盜門的另一側(cè)傳來的“兮兮嗦嗦”的聲音,貓眼里透出來的那一絲微弱的亮光被一只眼睛擋住了。 過了好一會,女人再次問道:“你們找趙海龍有啥事???” 田雅似乎對里面的女人如此的無理有點氣惱了,但還是怯生生的說道:“jiejie,我…我哥哥老遠從國外回來想探望老同學(xué),您能不能至少把門打開再說啊。”她畢竟不是沒腦子的人,這種時候如果喊廖良“爸爸”的話恐怕更會遭人誤會。 里面的女人似乎這才意識到還有一個女生一起來的,似乎打消了些許的疑慮,貓眼里的眼睛調(diào)整了一下角度,看到了男人旁邊一個個子不高小姑娘一般的田雅。 她認識田雅,進進出出的怎么也見過幾回,似乎是住二單元的。 她想了想,才“嘩啦,嘩啦”的在里面打開了門的暗鎖,半天才把門開了一條縫,朝著田雅問道:“你不是住二單元的小姑娘嗎?怎么?他是你哥哥?” 田雅歪著頭找到了那一只露出來的眼睛,說:“是啊,我就住二單元三樓,這位是我哥哥,出國好幾年了,今年過年回來的?!?/br> 田雅撒謊不打草稿,不過她確實是住二單元,只不過旁邊這位可不是自己哥哥。 “噢,這樣啊。”女人聽罷便慢慢的打開了門,快速看了一眼廖良,又慌忙的向他身后看去,又警惕的看了看樓道下面,確定沒有別人了才把門打的大開。 “你好,你是趙海龍的jiejie吧?我叫廖良,是趙海龍的高中同學(xué),我們以前還住一個小區(qū)呢,但是我沒聽說他有個jiejie?。俊绷瘟嫉恼Z氣十分的客氣,生怕自己的哪句話說的對方剛剛放下的戒心又被自己嚇出來。 “噢,你好,我不是他jiejie,我是…啊,別站著了,進屋說話吧?!迸舜_實很年輕,按年紀應(yīng)該是趙海龍的jiejie。 “噢,謝謝你?!绷瘟急虮蛴卸Y的表示感謝,跟田雅兩個人走進里了屋里。 “謝謝jiejie?!碧镅徘由恼f了一句,跟在了男人身后也進了屋。 進門是一個很大的玄關(guān),旁邊墻里鑲嵌著一排排鞋架,整個墻壁都被高檔的實木薄板包起來,看起來十分有檔次。 女人在身后關(guān)了門,又麻利的上了好幾道安鎖,然后給廖良他們拿了兩雙拖鞋放到了地上,說:“你看,我家里不常來人,有點亂,你們進屋坐吧,我給你們倒水?!?/br> 女人說完就趕緊走進了廚房,然后傳來了沖水的聲音。 廖良和田雅換了拖鞋,嘴里道著謝,慢慢的渡進了客廳,在那架十分講究的真皮壞繞式的沙發(fā)上坐下。 不一會,女人就端著兩杯茶從廚房走了出來,放到了兩人面前的茶幾上,說:“我沒怎么聽趙海龍說過他同學(xué)的事,不好意思啊,我…我這個人疑心有點重。” 女人很漂亮,看上去大概三十幾歲的年紀,天生自然卷的頭發(fā)留的挺長,高高的扎起了一個發(fā)卷,幾柳垂下來的頭發(fā)戴帶著波浪,給她增加了幾分成熟的味道。細長的眉毛被修理的很整齊。女人沒有化妝,可是皮膚卻很好,白皙的臉上精致的五官,配合上她修長的脖子整個人看起來很靚麗,只是她的眼神有些神經(jīng)質(zhì),眼圈上泛黑,好像睡的不好。她的身材明顯是沒有生育過,凹凸有致的身上披了一件紅色的居家長袍,胸前的一對雙峰十分挺拔,配合上里面薄薄的灰色圓領(lǐng)毛衫,看起來大方素雅,下面是一條黑色的居家長裙,更顯得很知性。 她摟了一下裙子,坐在了側(cè)面的沙發(fā)上問道:“廖良吧?你找趙海龍有啥事???還大老遠從國外跑回來?!?/br> 廖良端過茶水道謝,然后說道:“噢,也沒什么重要的事,就是出國太久了,想他了,找他敘敘舊?!闭f罷,他喝了一口茶,很香,又接著說道:“您是趙海龍的jiejie嗎?我們以前一個小區(qū),怎么沒見過你?” 女人臉上顯出了尷尬,撩了撩耳邊的頭發(fā)說:“噢,你沒見過我,我是趙海龍的繼母?!?/br> 廖良瞬間就明白了,趕緊說道:“嗨!是阿姨啊,對不起,您保養(yǎng)的好,長得真年輕,趙叔叔真有福氣?!?/br> 這話明顯是給女人臺階下,即夸她年輕,又不提起老夫少妻的事實。 女人似乎松了一口氣,說:“哎呀,謝謝,夸的我都不好意思了。” 按年紀推算的話,趙海龍的父親現(xiàn)在怎么也得五十多了,這女人怎么看都過不去三十六,而且廖良了解,趙海龍他爹別看長得賊丑,可當年在同一個小區(qū)的時候,就經(jīng)常帶著不同的女人回家,總是人們茶余飯后的話題。 廖良似乎也不打算跟這個女的再打哈哈下去了,直奔主題的說道:“趙海龍什么時候能回來?我確實有點急事要問他?!?/br> 女人苦笑一聲,說道:“他呀,這兩年幾乎沒怎么回過家,我連他的電話號都不知道,要不你留個電話,萬一他回來了我叫他給你打電話?!?/br> 廖良心里顯得有些焦急,問道:“他是去了外地嗎?哪個城市,我可以去找他?!?/br> 一直在旁邊聽著的田雅看見廖良這么著急,不禁犯嘀咕:“爸爸這么著急,也不知道有什么事這么重要?!?/br> 女人看廖良的表情緊張,趕緊說:“沒有,他還在這里,就是天天在外面玩,不著家。” 廖良松了一口氣,如果在同一個城市的話,畢竟碰到的幾率還算是大一些,說道:“噢,那這樣的話,我就留個電話號吧?!?/br> 女人聽罷,說好,隨即拿出了手機,記下了廖良的電話號。 “噢,對了,還不知道阿姨怎么稱呼呢?!绷瘟计鹕硪?,突然間想到,趕緊問道。 “噢,我叫任素霞,你叫我任姐就行?!比嗡叵紲睾偷恼f道。顯然,臺階歸臺階,女人都不愿意別人把自己叫的太老了。 “那哪行啊,任阿姨那就麻煩你了?!绷瘟歼€是客氣的說道,“我們今天冒昧了,就不打擾了,我們走了?!?/br> 田雅早就跟著廖良站了起來,也朝著任素霞客客氣氣的說道:“任阿姨,我們告辭了?!?/br> 任素霞似乎也沒有想留二人的意思,便也站起身送客,嘴里說道:“哪里,哪里,等趙海龍回來,我一定告訴他,你別著急啊?!?/br> 三人客氣了幾句,廖良和田雅便走出了趙海龍家,任素霞關(guān)上了防盜門“嘩啦,嘩啦”的鎖起了門。 廖良和田雅相視一笑,一起走出了單元門口。 “這個任阿姨真奇怪,是不是有被迫害妄想癥?。俊碧镅磐瘟颊f道。 廖良點了一根煙,想了想說:“不像,我看她是受到了驚嚇才這樣的。” 田雅歪著頭,想了想說:“這小區(qū)的治安很好啊,不會有壞人進來的?!?/br> 廖良吸了一口煙,看著田雅的小臉,伸手摸了摸她的頭說:“那就不管我們的事了,你餓不餓,吃點啥去啊?” 廖良是有點餓了,剛才的煎餅果子好像沒太吃飽,已經(jīng)不知道被他消化到了哪里去了。 田雅點了點頭說道:“我餓了,爸爸跟我回家吧,我給爸爸做飯吃?!?/br> 廖良驚訝的看著田雅說:“你還會做飯?能吃嗎?” 田雅不服氣的撅著嘴說道:“我都自己一個人住的,不會做飯還不早就餓死了。至于好不好吃,你吃吃不就知道了?!?/br> 說罷,連拉帶拽的把廖良拉向了旁邊的二單元里。 地球村網(wǎng)吧里,人依然不是很多,英子還在柜臺里玩著手機。第一排坐著的紅衣女人抽完了最后一口煙,掐了煙,關(guān)了電腦站了起來。 門被推開了,進來了一個民工模樣的人,探頭探腦。 “上網(wǎng)?。俊庇⒆涌戳藖砣艘谎?,問道。 “啊不,俺找人?!边@人慢慢的走了進來,看了看又低下頭玩著手機的英子,然后向網(wǎng)吧里面走去,挨排的看著每一個上網(wǎng)的人。 “我走了啊,老妹?!边@時候紅衣女人已經(jīng)來到了柜臺前,朝英子說了一句。 英子朝她白了一眼,笑著說:“快回去找你的搟面杖去吧。” 女人呵呵笑著,沒說話,走出了網(wǎng)吧。 ~最~新~網(wǎng)~址~找~回~:點2`u`2`u`2`u點 這時候小周冒冒失失的走了進來,正好跟女人走了個對過,小周流里流氣的朝女人喊道:“喲,羅姐,幾天沒見,是不是又漂亮了?” 羅姐回頭朝他腦袋上拍了一巴掌,嗔道:“你個臭小子,天天跟老娘沒大沒小的,改天老娘找兩個人非得揍你一頓不可。”說罷,笑著走了。 小周跑到英子面前,拿出了身份證要在刷卡器上刷,被英子攔住說道:“哎!干啥?曬臉了是吧?刷啥???去我哥那臺玩去吧?!?/br> 小周一臉痞笑,說道:“英子姐,這不合適吧?” 英子笑著嗔道:“給你點顏色你還開染坊了,咋的?你幫我哥昨晚看了一宿店,還指著他給你開工資???去吧。” 小周嘿嘿一笑,轉(zhuǎn)過身就要去第一排坐下,發(fā)現(xiàn)了網(wǎng)吧里面有個民工模樣的人在東張西望,便回過頭來問英子:“這人誰???干啥呢?” 英子看了看那人,說道:“沒事,找人的。” 小周“噢”的一聲,跑去電腦前玩了。 那民工找了一圈,走回到了前臺朝英子說了句“麻煩了哈,沒找到?!本碗x開了網(wǎng)吧。 廖良沖了馬桶從田雅家的衛(wèi)生間里走了出來,廚房傳來了一陣香味和田雅忙碌的聲音。 他笑了笑,坐到了沙發(fā)上打開了電視隨便找了個節(jié)目看著。 一會兒,田雅從廚房里探出頭來朝廖良喊道:“爸爸,來吃飯吧,嘗嘗女兒的手藝?!?/br> 廖良早就被這一股股香味挑逗的口水大作,聽到田雅的喊聲,急急忙忙走到了廚房里的飯桌旁坐下。 田雅還真不是吹牛,她做了好幾道菜來招待廖良,邊上還倒了一小杯白酒。這時的她正圍著圍裙,拿著一個碗朝里面盛著白米飯。 廖良好奇的看向了那杯白酒,發(fā)現(xiàn)里面居然有一些渾濁物,好像是一些中藥的渣滓,便向田雅問道:“田雅,這酒里是什么???能喝嗎?” 田雅笑了笑,把一碗米飯放到了男人面前,在旁邊坐下,笑嘻嘻的說:“這是藥酒,我父親泡的,里面可是好東西。” 廖良更好奇了,拿了杯子聞了聞,酒味很濃,一種香醇直沖鼻息,看來是不錯的酒泡的??墒撬劜怀鰜砝锩婢烤古莸氖鞘裁礀|西,便向田雅問道:“這酒真香啊,可是里面泡的是什么啊?” 田雅夾了一口菜放到了廖良的碗里,笑著說:“是虎鞭,壯陽的。” 廖良知道虎鞭是中藥,能治風(fēng)濕,也能壯陽,他說道:“只怕還有別的什么吧?”然后看向田雅一臉壞笑的說道,“你不會往里面下春藥,想迷jian我吧?” 田雅聽后一愣,然后捂著嘴笑了笑,說:“我想迷jian爸爸,還用下藥嗎?這里買還有好多中藥呢,我記不全,我媽弄來的配方?!?/br> 廖良聽完后也是一愣,心想:“你媽弄的秘方,你爸泡的,這里面信息量有點大啊?!比缓螅闷鹁票伙嫸M。 這杯酒少說也有二兩多,這一口可是不少。廖良感覺一股暖流順著自己的食道直接流到了胃里,暖洋洋的十分舒服。 但是他這一舉動倒是嚇了田雅一跳,趕緊又往廖良碗里夾了一點菜說:“不行啊,這酒不能這么喝的,我父親都是一小口一小口喝的,爸爸快吃點菜,你這還沒吃飯呢,不能喝這么猛?!?/br> 廖良笑了笑沒當回事,兩人邊聊天,邊吃起了飯。 飯后,廖良幫著田雅把殘羹剩蝶收拾了,兩人便坐到了沙發(fā)上一起看起了電視。田雅撒嬌般的坐在了廖良的腿上,讓男人的胳膊抱著自己,而自己的頭則是靠在男人的肩窩。 電視里似乎沒什么好節(jié)目,田雅放棄了觀賞電視,而是抬起了頭,靜靜的看著男人的臉出神。 廖良也發(fā)現(xiàn)了懷里女孩的舉動,低下了頭看向田雅。此刻,廖良本來安分的兄弟似乎有了睡醒的痕跡,開始迅速的召集周身的血液到自己的身邊,這速度之快是廖良從來沒有體驗過的。 田雅的屁股下明顯的感覺到了一個異物,她伸手向男人的胯下摸去。松軟的運動褲絲毫沒有掩飾里面洶涌的寶貝雄起的能力,完完整整的在女孩的手里展現(xiàn)了男人即將到來的沖動。 廖良被女孩的小手著么一摸,頓時感覺到了一股舒爽。他很奇怪,自己對寶貝的鍛煉是超乎常人的,自己從來沒有如此的敏感過。突然間想到,這可能是藥酒起作用了。 他把胳膊松開,示意女孩把自己的褲子脫下來。 田雅看明白了廖良的意圖,從男人身下跳了下來,推了推笨重的茶幾,在爸爸的面前跪了下來。 雙手解開了男人腰間的系帶,然后慢而輕的把廖良的運動褲從胯間褪到了小腿處,驚訝的發(fā)現(xiàn)爸爸的寶貝居然這么長,而且還青筋突起,隱隱的還發(fā)紅,也算是看清了昨晚讓自己欲仙欲死的那些個“罪魁禍球”一個個的附著在一挺一挺rou棍子上。 她不是第一次見廖良的家伙了,可是那是晚上,看得當然沒那么清楚,但是隱隱約約也記得男人大概的長度,可是這回好像比上次的還要長一些,而且粗了許多。她也能猜到可能是剛才男人喝的藥酒起了作用,于是慢慢的把男人的行貨從他健碩的腹肌上拿在了手里。 廖良也被自己寶貝現(xiàn)在的樣子嚇了一跳,這個朝夕相伴的家伙今天格外的精神,而且他也發(fā)現(xiàn)好像是變粗了一些,原本被外力生生拉長變的光滑的皮膚上,居然蹦出了許多血管,海綿體也漲得厲害,他幾乎感覺到了一股疼痛感。 他有些迫不及待了,看著還在拿著手里仔細觀摩著自己棒子的女孩說道:“給我拿嘴爽一下?!?/br> 田雅聽到男人的命令,沒有做任何思考,張大了嘴巴,深深的含了進去。只進去三分之一處,女孩就眉頭緊皺,面臉通紅的“哇”的一聲把男人已經(jīng)大的像驢家伙的東西吐了出來,朝著男人說:“爸爸,我吞不進,太大了。” 看著這撩人場景,配合上田雅蘿莉般的聲音加上那乖乖的小臉,廖良的驢家伙又玩命的漲了一下,痛的他呲牙裂嘴起來。 看著爸爸如此的表情,田雅似乎更著急。 她趕緊又把男人的大家伙含到了嘴里,開始進進出出的吸允起來,兩只小手分別沾著口中分泌的香液,一前一后的抓在那東西的頸部跟著腦袋的節(jié)奏浮動起來。恐怖的是,即便是田雅兩只手雙管齊下,還是有好長一部分裸露在了外面。 廖良的膨脹感得到了緩解,看著女孩在自己身下“噗滋,噗滋”的吞吐著,一種舒爽感順著自己的任督二脈分散到每一根血管里。 他仰起頭深深的吐了一口氣。 田雅的koujiao技術(shù)沒有很熟練,她其實以前是很反感koujiao的,從英子那里連騙帶搶的男朋友,她從來沒有珍惜過?;旧隙际?,搶到了手,處了幾個月就匆匆分手,有的根本都沒有上過床。 屋子里田雅吞吐的聲音持續(xù)了很久,久到田雅的嘴唇都已經(jīng)麻木了,“呼哧,呼哧”得從鼻子里喘著氣。 廖良卻依舊沒有一點想射的感覺,只是感覺棍子上傳來的快感十分的爽,卻不會刺激自己得要噴灑。他知道,這是中藥的作用。照著么下去,田雅的嘴唇只怕是腫了自己也不會完事的。 他感覺自己不是那么急了,他低頭對滿頭大汗的田雅說道:“乖,我不急了,你來休息一下。” 田雅知道這是爸爸心疼她,可是她卻不想爸爸憋的難受,于是倔強的搖了搖頭,繼續(xù)著吞吐。 廖良哪能不知道女孩的心意,俯下身子一把將女孩抱了起來,放在了懷里。田雅就著么保持著跪姿被男人毫不費力的抱了起來,一瞬間就變成了跪在男人的懷里。 田雅嘴里沒有了東西,開始“呼哈,呼哈”的喘了起來,小小的舌頭也已經(jīng)麻木不堪,就那么伸在了牙齒上,活像一只小狗一般。 廖良的驢家伙在田雅的腳邊依然佇立,田雅看了看,便從肩上要腿去自己背帶褲的背帶,想要用下面來滿足爸爸的欲望。 男人阻止了她的行動,溫柔又帶著感激的看著她說:“你跟英子說你要復(fù)讀一年考大學(xué),是真的嗎?” 田雅一愣,她怎么也沒想到在這個時候,男人居然會問她這個,她累得把頭靠在了男人的胸膛上,喘著氣說:“爸爸,叫我復(fù)讀我就復(fù)讀,爸爸不讓的話,我就不讀了,就著么天天陪著爸爸?!?/br> 廖良其實估計到她會著么說了,捏了捏她可愛的小臉說道:“我不是說嗎,你會有你自己的幸福的,我要你復(fù)讀然后考個好大學(xué)。你會遇到一個帥帥的男孩,好好的談戀愛,畢業(yè)后…” “不要!”田雅突然抬頭,撅著小嘴,倔強的看著男人的臉說:“爸爸讓我復(fù)讀可以,可是人家不要交男朋友,我要陪著爸爸,不然我就不讀了。” 廖良愣住半天。 他沒想到這丫頭對自己的心思居然如此堅定。 “作孽啊?!彼睦锵?。 “那好吧,那你就復(fù)讀一年,考個好大學(xué),爸爸到時候獎勵你?!绷瘟紵o奈的說道。 “我不要獎勵,我知道爸爸為我好,我就好好考,而且就在本地上大學(xué),在本地工作,爸爸什么時候回來,都能找到我?!碧镅乓荒樸裤降恼f道。 廖良徹底的傻了,“自己昨晚是不是用力過猛了?”他不禁想到,“這一晚上,決定了一個女孩的一生啊!” 他暗自搖了搖頭,“好吧,爸爸答應(yīng)你,以后回來第一個就來找你?!?/br> 田雅滿意的笑了,腦袋夠了上來,往男人的臉上“?!钡囊粋€大大的香吻,說:“嗯,等女兒畢業(yè)了,爸爸回來找我,我要給爸爸生孩子?!?/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