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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狼(21)踢壞了,算他們老婆的。

    第二十一回·踢壞了,算他們老婆的。

    2020年11月14日

    廖良回憶起了那天那名看起來像民工的人來網(wǎng)吧找人,第一眼不是看向網(wǎng)吧里面卻是超柜臺上先看去。

    廖良向來多疑,他這么越回憶,越覺得這個人根本不是來找別人而就是來找英子的。很可能是英子那天早上抓到的“嫌疑犯”找來的人。

    他的猜想是正確的,開面包車看起來長的像民工的人,確實是那天早上的那位“嫌疑犯”找來的人。他來網(wǎng)吧的目的根本就不是找人,而是來踩點(diǎn)的,只是當(dāng)天看到了坐在第一排秀肌rou的廖良,沒敢進(jìn)去,所以以防萬一,第二天再次來踩點(diǎn),順利的幾乎徹底的摸清了這個網(wǎng)吧的情況。

    五分鐘后,廖良也跑到了地球村網(wǎng)吧門口。他沒有第一時間沖進(jìn)網(wǎng)吧,而是站在了對面的門口觀察著網(wǎng)吧的情況。

    網(wǎng)吧的不遠(yuǎn)處,幾個半大小子抽著煙,望著網(wǎng)吧門口,三三兩兩的說著什么。廖良見過他們,有一個就是那天湊在衛(wèi)生間門口偷看濕透衣服的英子的,看樣子他們是被攆出來的。

    廖良裝作沒事一樣點(diǎn)了一根煙,再向網(wǎng)吧大門看去。

    兩個民工模樣的人站在了門口東張西望著,那輛白色面包車就停在了路邊,從這里看不到網(wǎng)吧里面的情況。

    廖良溜溜達(dá)達(dá)的走了過去,裝作要上網(wǎng)的樣子,向網(wǎng)吧大門走去。

    “哎,哎,”門口的那兩個民工漢子攔住了廖良,“今天網(wǎng)吧被俺們包了?!?/br>
    “喲,大哥,你們老板把欠你們的工資都發(fā)了?”廖良笑著說。

    “哎,哎,趕緊走啊!包了啊,不讓進(jìn),趕緊走!”一個民工大哥說道。

    廖良不想把事情鬧大,畢竟網(wǎng)吧搬不走,要是結(jié)了仇,他們天天來搗亂反而麻煩。

    “這樣吧,我進(jìn)去上會網(wǎng),要是玩不了的話,我就出來,你們看咋樣?”廖良說道。

    “你這個人,怎么回事?都說了包了,不讓進(jìn)了。”有個民工大哥有點(diǎn)急性子,說著就上來推了廖良一下??墒撬l(fā)現(xiàn),自己推了人家一下,人家沒動自己反而退了好幾步。

    廖良笑了笑說:“我也不是來打架的,大家把話說開了,不是比什么都強(qiáng)啊?”

    廖良在那人上來推自己的一瞬間,身上使力,跟他頂了一下,想讓對方知難而退。

    “滾!怎么地?還得動手???”另一個一直沒說話的民工大哥,這個時候來了精神。

    見他們這個態(tài)度,廖良眉頭皺了皺,轉(zhuǎn)身走了兩步,拿出手機(jī)來給張淵的電話上發(fā)了一條短信:“英子被人堵在網(wǎng)吧了,趕緊報警,我先進(jìn)去救人。”

    然后,他把手機(jī)貼身放好,扔了煙頭,四處看了看,發(fā)現(xiàn)也沒有什么趁手的兵器,搖了搖頭,走向了那群半大小子們。

    他打定主意了,要么就和平解決這件事,如果要動手,就不能放跑一個,一網(wǎng)成擒然后交給警察。

    那幾個半大小子看到了廖良陰沉著臉走了過來,都警惕的看著他。

    “你們幾個總來上網(wǎng)吧?”廖良說。

    “是是啊,咋了?”有個黃毛說道。

    “沒事,今天你們的女網(wǎng)管被人欺負(fù)了,我要沖進(jìn)去救人,你們不用干什么,就幫我堵住門口等警察來,能做到么?”廖良盯著他們說,語氣中帶著鼓舞。

    幾個小子剛才被這幾個農(nóng)民工連喊帶罵的哄出來,本來都有氣,正是氣血方剛的年紀(jì),被廖良這么一激,頓時點(diǎn)頭說:“沒問題?!薄澳茏龅剑痪褪嵌麻T么?”“我都想進(jìn)去揍他們。”

    廖良點(diǎn)了點(diǎn)頭,說道:“好,跟我來,記住你們不要動手,但是也別讓一個人走了,要走就踹回屋里去,不要動家伙?!?/br>
    幾個小子點(diǎn)頭稱是,看來不動手,動腳是可以的。

    廖良鼓勵的笑了笑,拍了拍其中一個的肩膀,轉(zhuǎn)身又向網(wǎng)吧門口走去。

    那看門的兩個人看見廖良又去而復(fù)返,頓時感覺事情不好,趕緊喊到:“你干什么你?找打…”

    他的打字還沒說出口,一個大拳頭已經(jīng)打上了他的鼻梁。

    鼻子是人身體部位中,軟骨比例最大的器官,經(jīng)常是隨便碰一碰頓時鮮血直流。現(xiàn)在更是如此,廖良黑著臉過來,二話沒說直接就一拳。

    那位大哥的鼻血飆的老高,看起來很有威懾力。旁邊的那位頓時嚇了一跳,轉(zhuǎn)身就想跑進(jìn)網(wǎng)吧。廖良身手干凈,一步跨上去,抓住了他的脖領(lǐng),另一只手推開了玻璃門,胳膊一較勁,借著身體的慣性,竟然生生的把人扔了進(jìn)去。

    “咣”的一聲,那人身體騰空然后重重的撞在了第一排電腦前那排厚厚的木板上,震的一排電腦屏幕劇烈的晃動。

    廖良心里有數(shù),這第一排的木墻十分的結(jié)實,當(dāng)年他們沒少在網(wǎng)吧門口打架,為了防止第一排電腦遭殃,所以把這一排的木墻做的十分結(jié)實。

    這一下的震懾力也不小,所有人都嚇了一跳,轉(zhuǎn)過頭來看著大門口。

    廖良扔飛了那人之后,沒敢大意,快跑兩步到躺在地上掙扎著要起來的民工大哥,彎腰朝他的肚子,快速的出了一拳。

    “噗”的一聲,那人頓時張大了嘴巴,捂著肚子,無法呼吸。

    這一下打在小肚子上,造成的后果可大可小,如果

    力道控制的不好,一下把人打的活活憋死也是有可能的。廖良這一下的力道,恰到好處,只是讓他短時間內(nèi)失去行動力。

    “把那個人弄進(jìn)來?!绷瘟蓟仡^對那幾個看的有點(diǎn)呆的小子們說道。

    隨即,身后的那幾個小子,扶著那位鼻血直流的大哥也進(jìn)了屋,朝著屁股一腳。那位大哥就老老實實的蹲到了地上,仰著頭捂著鼻子,在那只管哼哼了。隨后他們幾個敬業(yè)的把大門堵了一個嚴(yán)嚴(yán)實實,看那意思,蚊子也別想飛出去一只。

    當(dāng)然,冬天沒有蚊子。

    網(wǎng)吧內(nèi)還有五個人,其中一個就是那天早上的“嫌疑犯”,這時候正抓著英子的頭發(fā)。

    英子臉上被嚇的已經(jīng)沒有血色了,昨天洗干凈烘干的白色半身體桖被人澆上了一身牛奶,浸過水的上衣緊緊的貼在了她凹凸有致的身上。

    她蹲在了地上全身瑟瑟發(fā)抖,看到了廖良打了進(jìn)來,臉上顯出了高興,但是眼睛里卻滿是擔(dān)憂。剛才,她在幫一個臭小子換耳機(jī),突然就沖進(jìn)來了幾個民工,連嚇帶吼的把網(wǎng)吧里所有的人都攆了出去。然后“嫌疑犯”跑過來一抓把英子的頭發(fā)抓住,嘴里罵道:“臭娘們,你他媽的不是要喂我吃奶嗎?我今天來吃了,你趕緊給我吃?。俊?/br>
    他倒是不敢真的扒了英子的衣服,那樣性質(zhì)就變了。這人也算是有點(diǎn)另類的幽默感,買了好幾大盒牛奶,倒在了英子身上,叫囂道:“你這奶子挺大啊,給老哥嘗嘗不?”

    此言一出,嚇的英子蜷縮著身體趕緊蹲到了地上,哇哇大叫。眾人見她嚇成這樣,紛紛哈哈大笑。這笑聲,恰巧掩蓋了剛才門口的一聲慘叫,緊接著就聽著“咣”的說一聲,然后一聲悶哼,然后大門再次被打開,“哎呦”一聲,又跑進(jìn)來一個人捂著鼻子蹲在了墻邊。

    所謂做賊心虛,這些人都被這突然的變故嚇了一跳,可是當(dāng)看清走來的只有一個人的時候,他們中的兩個迅速的趕上前去,伸出手,想要把對方嚇唬住。

    可是來人并不含糊,只見他抓住了一個人伸出來的手,往自己的身后一拉。那人順著力道向前一個踉蹌,這幾步踉蹌還沒有找回平衡的時候,一個膝蓋已經(jīng)重重的頂在了他的胸口上,讓他瞬間就閉過氣去了。

    旁邊的人似乎還沒等反應(yīng)過來,自己的同伙就倒下了,他怒向心頭起,舉起了拳頭就向來人的臉上招呼過來。來人似乎,身法極好,向左邊一個滑步,躲過了這一拳,然后側(cè)身一肘子打在了他的臉上,門牙崩斷,鮮血直流。那股巨大的疼痛感讓他蹲下了身子,捂著自己的嘴,哇哇大叫。

    站在英子面前的三個人,吃驚不小。自己的兩個同伙一個回合都沒走上,就被人兩下都打倒在地。

    其中要數(shù)“斷指”大哥反應(yīng)最快,他朝身邊的另一個同伙喊了句:“一起上,他一下打不了兩個?!?/br>
    這倆人猛地從網(wǎng)吧后面,大步的走來,這時廖良剛剛調(diào)整好動作,一抬頭就看見兩個拳頭朝自己的臉上同時打來,這倆個拳頭眼看就要打到他的臉上,廖良沒來得及多想,前腳脖子用力一蹬,身子鬼魅般的向后飄了好大一段距離,堪堪讓過了兩個拳頭,同時間,他右手拳頭擋在了額頭上,左手胳膊舉在了下巴處,正是一個標(biāo)準(zhǔn)的拳擊的防御姿勢。

    這兩人的拳頭都打空了,身體重心前移,姿勢還沒來的及調(diào)整過來的時候,廖良已經(jīng)再次輕輕向前一個探步,右手拳頭打出,卻是沒有什么力氣,但是速度很快。斷指哥覺得自己面門一股涼風(fēng)襲來,下意識的向后仰了一下頭。

    廖良這一拳并不是真的要打到人,而是在測量距離,拳頭還沒有完全伸直就迅速的收了回來,然后前腳再次前探,身體重心向前移了一下,右手再次出拳。

    直勾拳,帶著一股更大的勁風(fēng),伴隨著廖良嘴里發(fā)出的“呲”的聲音,重重的打到了斷指哥后仰著的下巴上。這拳頭還沒等斷指哥發(fā)出慘叫,順著他臉上骨骼給的反作用力已經(jīng)極快的再次收了回來,廖良身體輕輕向右側(cè)跳了一下,在雙腳落地的一剎那右手再次出拳。

    旁邊那人在這么長的時間內(nèi)也沒有閑著,右手已經(jīng)抓住了廖良的左胳膊,左手一個下勾拳,打向了廖良的腹部。

    “砰”“咚”兩聲,廖良的右勾拳打到了那人的左臉的顴骨上,那人的左下勾拳打在了廖良的肚子上。

    他感到肚子一痛,好在剛才自己提前向右方小跳了一下,緩沖了一下那人出拳的距離,而練過和沒練過的抗擊打能力是顯而易見的,要想學(xué)會打人,先要學(xué)會挨打,廖良在練習(xí)拳擊初期,基本上天天都是鼻青臉腫的,身體早就已經(jīng)練了出來。

    廖良肚子一痛,憑借著腹部肌rou的防護(hù)和緩沖,并沒有什么事,而這兩個人,一個被打中了下巴當(dāng)場休克,另一個被打中了顴骨,已經(jīng)迷糊倒地,估計等裁判查到三十也起不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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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現(xiàn)在只剩下一個還抓著英子頭發(fā),但是瑟瑟發(fā)抖的“嫌疑犯”了。

    “你好?!绷瘟歼@時候說了句十分不合時宜的話。

    那人聽了之后愣了,好像沒有反應(yīng)過來,或者根本就沒聽懂他說的啥。

    “你可以把手松開了,你不來打我,我是不會打你的?!绷瘟伎戳丝粗車厣系瓜碌娜?,確定他們不會再爬起

    來。

    “你…你你.你別多管閑事啊”那人的舌頭似乎已經(jīng)僵了,但還是把手松開了。

    廖良笑了,拿出了一根煙點(diǎn)上了,招呼了門口還在堵門的半大小子們,說:“你們進(jìn)來兩個人,誰敢起來就照他籃子上踢,踢壞了算他們老婆的。”

    門口那幾個半大小子聽罷,都笑了,但是卻沒有人敢進(jìn)來。說實話,他們其實更怕廖良多一點(diǎn),因為能在分分鐘內(nèi)撂倒這么多人的家伙,保不齊一會兒暴走了順便把自己也撂倒了也說不定。

    “你,你…”他還想說什么,只見廖良根本沒有要理他的意思,而是朝英子說道:“英子,你上我這來。”說著,朝還蹲在地上,也是目瞪口呆的英子招了招手。

    英子這才注意到自己長辮子上的手已經(jīng)松開了,趕緊捂著自己的胸口,跑到了廖良身邊。

    廖良趕緊脫下了大衣,給英子披上。這個時候,男人穿著一件灰色的薄運(yùn)動衫,身上棱棱角角的肌rou線條展示了出來。

    有倒在地上的人看到了男人的身材,頓時覺得自己倒的不冤,暗自罵著自己倒霉,遇到了練家子。

    英子剛才還能保持鎮(zhèn)定,可這時自己身上披上了男人的衣服,再也忍不住了,“哇”的一聲鼻涕眼淚都流了出來。

    廖良趕緊按著英子的肩膀,開始慢慢的安慰,甚至沒有再看那個“嫌疑犯”一眼。

    那人,見廖良沒有想要為難自己的意思,慢慢的就靠著墻向門口挪去。廖良當(dāng)然看在眼里,突然轉(zhuǎn)過頭笑著對他說:“你看大哥,今天這個事其實都是誤會,你大人不記小人過,就這么算了,好嗎?”

    那人嚇得“撲通”一聲,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哆哆嗦嗦的說:“哈哈,你看你說的,那那我能走了嗎?”

    廖良依舊笑容可掬的說:“我們的恩怨已經(jīng)了了吧?”

    那人點(diǎn)頭如搗蒜的說道:“了了,了了,我以后再也不來….不來鬧事了?!?/br>
    “好,”廖良用手摟住了凍得瑟瑟發(fā)抖的英子說:“這meimei也知道自己錯了,您看….”

    “算了,算了,我我不計較啊不不,是我不對,是我不對?!?/br>
    廖良越是笑臉相應(yīng),那人越是害怕,要不是自己的脊椎還靠著墻,否則他都能嚇的躺在地上跟廖良說話了。

    “嗯,”廖良的臉都快笑出血來了,“那我們就沒有誤會了,再見。”

    英子一聽廖良就要這么放過這幫人,一張還留著淚的臉十分委屈,張嘴要跟廖良說什么,可是廖良卻自信的笑著望著她,她突然間什么想說的都沒有了,她覺得這個男人一定有自己的主意。

    隨后那人站了起來,眼睛一直盯著廖良慢慢的貼著墻往門口蹭去。

    廖良樂了,說:“你不用害怕,來,我送你?!?/br>
    說罷他一把就抓住了那人的胳膊,然后幾乎提著他軟弱無力的身體,一邊摟著英子往門口走去。

    等到了門口,廖良轉(zhuǎn)過頭來禮貌的看著那個如同病雞一樣的人笑了笑說:“大哥,你稍等一下?!比缓蟾⒆诱f,“你先去柜臺后面坐一會休息一下吧,順便拿點(diǎn)錢出來,賠償給這位大哥?!?/br>
    英子懵了,她慢慢的走到了柜臺里,打開了收銀抽屜,不解的看著廖良問道:“給,給多少???”

    “都給他吧,來,都拿出來?!绷瘟颊f。

    那被廖良提著的人也懵了,他覺得自己肯定是在做夢,怎么自己來找人家小姑娘麻煩,人家還賠他錢?

    可是突然他覺得有什么地方不對,眼睛突然睜大了幾分,然后帶著哭腔的朝廖良說道:“大哥,大哥,你饒了我們,饒了我們,我們再也不敢了。”

    廖良笑著,沒有回答他,而是接過了英子捧過來的一把現(xiàn)金,硬生生的塞在了男人的懷里,說道:“這怎么話說的,我們要給你賠禮道歉,肯定要拿出誠意呀,區(qū)區(qū)薄禮不成敬意,哈哈哈,你得笑納,笑納。”

    那人徹底的崩潰了,眼里流出了淚來,嘴里已經(jīng)說不清楚話了,一句句都是某個地方的方言。

    地上的人有的捂著肚子的,抱著腮幫的,捏著鼻子的,一個個的陸陸續(xù)續(xù)都站了起來。他們基本上也明白了出來什么事。

    他們來鬧事,最初的目的就是為了出一口氣,然后嚇唬嚇唬小姑娘,在她身上楷揩油,捏兩把占點(diǎn)便宜,不敢鬧出什么大事,就算是萬一沒跑掉,被警察抓了,也就是幾天拘留,對于他們來說不算什么事。

    然后廖良出現(xiàn)了,把他們揍了一頓,也沒什么了不起的,搞不好自己還能倒在地上不起來訛他一頓。可是現(xiàn)在廖良把柜臺里面的錢都掏了出來塞到了那人懷里,這性質(zhì)就變了,這就變成搶劫了,要坐監(jiān)獄的。這些人看著情況不好,紛紛往大門外跑去,可是門口的小子們根本不讓他們走,一時間要出去的,不讓他們出去的,在里面求饒的,亂做了一團(tuán)。

    不一會兒,幾輛警車停到了網(wǎng)吧門口,張淵跟著幾個警察匆匆從車上下來,撥開了堵在了門口的那些小子,強(qiáng)行擠了進(jìn)去。

    當(dāng)那些民工大哥們看到了穿戴整齊的警服站在門口的時候,心理頓時絕望了,他們一個個低下頭來。

    進(jìn)門的警察也看到了懷里全是現(xiàn)金的“嫌疑犯”,大致也明白了怎么回事,看著幾乎提著“嫌疑犯”的廖良走了過來,問道:“你

    是什么人?”

    “哦,”張淵急著跑了過來,“王哥,他是我哥們,就是他給我發(fā)短信讓我報案的。”

    那位王哥“哦”了一聲,然后看著這幾個鼻青臉腫的人笑了,說道:“你可以啊,一個人把他們都收拾了?”

    “哦,哈哈哈,沒什么,我練過拳擊?!绷瘟夹χf。

    那位王警官笑著拍了拍廖良的肩膀,說:“他們是來搶劫網(wǎng)吧對吧?”

    那幾個人聽到這句話,頓時搶著張嘴喊到:“不是啊,我們沒打算搶劫!”“冤枉啊,警官,他….”

    還沒等他們七嘴八舌的說完,身后的警察就把他們按住呵斥道:“閉嘴,一會回派出所,有你們說的?!?/br>
    一時間,屋子里安靜了,所有人都看著廖良。

    “不,他們沒打算搶劫,就是來鬧事,這錢是我陪他們點(diǎn)醫(yī)藥費(fèi),畢竟他們挨打了?!绷瘟夹χf。

    “哎?老狼,你這…”張淵趕緊拉了拉廖良說道。

    廖良朝張淵眨了眨眼睛,張胖子不再說話了。

    聽到廖良這么說,剛才來找事,現(xiàn)在鼻青臉腫的農(nóng)民工大哥們都用著一種感激的眼神看著他。張淵似乎也開始明白廖良的意思了,跟著警察同志們一起帶著來鬧事的民工大哥們?nèi)チ伺沙鏊?。那嫌疑犯也沒敢拿走那些現(xiàn)金,哆哆嗦嗦的放在了網(wǎng)吧柜臺上,跟著警察走了。

    英子一直縮在廖良的大衣里,哆哆嗦嗦的始終沒有說一句話。

    她等所有人都走了以后,從柜臺的一個角落里找出了廖良上次給他穿上的羊毛衫,看著廖良說:“狼哥,這個羊毛衫本來打算今天還給你的,可是看樣子,我要再穿幾天了。”

    廖良目送張淵他們上了車,聽到英子的話,轉(zhuǎn)過頭來,笑了笑,說:“沒關(guān)系,我看你穿也挺好看的,你就穿著吧。”

    英子聽到了男人夸獎自己好看,什么也沒說,低下了頭,起身走到后面的衛(wèi)生間里,去換衣服了。廖良也覺得有點(diǎn)喘,其實控制力道要比完全發(fā)力還要累一些。

    他索性坐到了第一排的沙發(fā)扶手上,等英子出來。

    幾分鐘,英子拿著一張紙擦著自己的頭發(fā)上殘存的牛奶,懷里夾著廖良的大衣走了出來。

    她看樣子也從剛才的驚嚇中回過了神來,滿臉感激的把大衣遞還給廖良說道:“狼哥,今天謝謝你了,要不是你,我真的不知道會出什么事。”

    英子當(dāng)局者迷,她被嚇的魂不附體,根本不知道那些人會做出什么事情來,所以她對廖良的感激無比真誠,而且看到男人剛才的身手,更是對廖良有一種特別的感全感。

    廖良笑著說:“沒啥的,你不用客氣?!?/br>
    接過了衣服,發(fā)現(xiàn)上面撒發(fā)著一股奶香,不禁聞了聞。

    英子見狀樂了起來,瞇起眼睛,伏下身子,嫵媚的對廖良說道:“我身上更香,不信你也聞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