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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狼(27)畢業(yè)后,你多保重。

    第二十七回·畢業(yè)后,你多保重。

    2020年11月20日

    英子愣了,這不就是那天廖良的手不小心碰到自己胸部的時候,她跟廖良說的話嗎?

    她猛的抬起了頭來,卻正看到也在看著自己的廖良。

    廖良已經(jīng)找回了平衡,他在如此狹小,又充滿著桃色回憶的空間里,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挠辛朔磻?yīng)。

    他伸手又再次摟住了英子的翹臀,還是那么的有彈性,那么的圓??墒撬@次很貪心,他不想像上次一樣只能委屈的摸到一半了。

    他的手用力的抓著那實成的半球體,往自己的身體方向一拉,然后大手順勢握上了整個屁股。廖良驚奇的發(fā)現(xiàn),即便是這樣他也沒辦法一手把這兩坨rou完全抓住。

    英子被男人一直這么盯著,已經(jīng)氣吐清瀾,臉?biāo)茻疲直荒腥诉@么一拉,自己胸前的兩座rou峰一下子緊緊的貼在了男人的堅硬的胸膛上,感受著男人胸口處的呼吸。

    她覺得自己的屁股要被男人寵壞了,它們從來沒有經(jīng)受過如此熱情的掌控。她不自覺的呻吟了一聲?!班??!?/br>
    這聲音很小,但是配合著狹小衛(wèi)生間里堅硬墻壁的回聲,加上那嘩嘩的流水聲作伴,聽起來是那么的誘人。

    她又把眼睛閉上了,她也不知道為什么要閉眼睛,可能是這種環(huán)境太讓人著迷了吧。

    廖良被胸口那兩坨緊致的rufang壓迫著,手上傳來了英子臀部因為緊張不斷收緊肌rou的一股一股的挑逗,他的兄弟漲的或是被擠的開始有點疼了。

    女孩的眼睛閉上了,鼻子里的氣息噴到了他的臉上,像是告訴男人“來吧,吻我吧。”

    他控制不住自己的脖子了,一點一點的向前湊了過去。

    兩個人就這么,在這么詭異的環(huán)境下,伴隨著嘩嘩的流水聲,甚至還伴隨著一點尿sao味,吻了起來。

    英子的嘴唇很熱情,它們在男人的嘴唇上等著,當(dāng)它們終于感覺到了男人滑溜溜的舌頭的時候,迅速的包裹住了那片rou,用力的吸允起來,痛訴相思之苦。

    衛(wèi)生間里“滋滋”的響著兩個人唇齒間纏繞的聲音。

    廖良的手慢慢的向上摸索著,他漸漸的摸進了自己的那件羊毛衫里。首先迎接他的是英子的芊芊細腰。那里的皮膚很光滑,男人幾乎感覺不到摩擦力的存在。

    而英子當(dāng)廖了摸上自己的腰肢的時候,嘴里也發(fā)出了一聲迫不及待的哼叫,好像是告訴男人,我等你這樣很久了。

    男人的手受到了鼓舞,他加快了速度繼續(xù)向上摸去,接著傳來的感覺是英子的小腹上的腹肌,它們很硬,而且也很明顯。

    英子吸允的更用力的,她的大腿已經(jīng)不自覺的夾住了廖良的大腿上,不斷的扭動著腰,嘴里在次發(fā)出了急迫的哼叫聲,像是說,不是那里,你繼續(xù)。

    廖良的手沒有停留,直接抓上了英子的rufang。

    讓他驚訝的是,英子居然是真空的,她沒有穿任何的內(nèi)衣或是文胸。廖良的腦袋嗡了一聲,他再次確認般的用胸口感受了一下那兩坨rou的彈性,然后又不信的用手掐了掐掌中的半球,他的氣息更重了,嘴里吸允的聲音更大了。

    英子的臉上迷醉,忘情的親吻著男人的嘴,兩只手搭上了男人的肩膀,夾著廖良大腿的腰肢扭的更加點妖嬈,嘴里發(fā)出的誘人呻吟聲越來越大。

    她感覺到自己rufang上的大手,開始回到了自己的小腹,而且慢慢向牛仔褲的更下放摸去。她十分配合的用力收緊自己腹肌,好給男人南下的去路騰出空間來。

    可是那只手還是卡在了英子的下阜處那幾朵軟綿綿的毛發(fā)上面,沒辦法再向下一分一毫。

    英子急了,她用力的把自己混圓的屁股向后頂去,貼在墻壁上的牛仔褲被擠的很扁了,可是那只手也只能再往下了一點點就動不了了,最長的手指卻剛好停在了她花瓣上端的花骨朵上。

    那顆rou里被英子扭動的腰肢蹭的已經(jīng)鼓起了一大顆出來,廖良能清晰的分辨著它的形狀,用手指頑皮的撥弄著,然后含著自己舌頭的嘴巴跟著自己撥玩的節(jié)奏,發(fā)出一陣陣不滿足又滿足的呻吟聲。

    兩個人都沒辦法再進一步了,在這個空間里想要拉開架勢大戰(zhàn)一場是不可能的,特別是高挑的英子。

    她的個子很高,穿著高跟鞋跟的話,也只需要微微仰起頭就可以為吻到廖良的嘴巴,此刻她的腦子里只有一個想法,

    “我要成為狼哥的女人?!?/br>
    市郊的一處平房里,朱麗剛剛坐到了一把破木頭椅子上。

    屋里烏煙瘴氣的,兩個半大小子躺在了炕上呼呼的睡著。另一個男人撥弄著手機,抬頭看了看朱麗,說道:“你怎么來了?最近怎么都沒啥活干???”

    朱麗跟羅鳳嬌從斌知酒店出來后,一起吃了點飯,飯間羅鳳嬌一直勸朱麗趕緊跟自己的堂哥劃清界線,不要再做這燕雀的勾當(dāng)了。

    朱麗也覺得,自己不能一輩子都干這種事,而且狼哥也說要資助自己去學(xué)美容美甲,她突然間感覺自己的人生似乎還有那么一點希望。

    “哥,我想洗手不干了。”朱麗說道。

    “啥?”男人突然不可置信的看著朱麗,夸張的說道:“妹,你這是咋的了?沒事,最近沒啥活就歇著,怎么好好的就說不干了?”

    “我要去學(xué)美容美甲,好好干個營生。”朱麗說。

    “學(xué)美容?你哪來的錢???你有錢的話,先幫哥把債還了吧?我也好回家娶個媳婦。”男人似笑非笑的說。

    朱麗皺起了眉頭語氣硬了一些,看著男人說道:“你自己欠的債,為什么要我?guī)湍氵€?我有錢?我是遇到了一個好心人,要資助我去學(xué)習(xí)技術(shù),我哪來的錢?”

    朱麗這些年幫著自己的堂哥做仙人跳的營生,錢雖然有多沒少的弄了點,可是全被堂哥拿去還債了。那些驢打滾的債,怎么還也還不完。

    “我cao,你這是碰到冤大頭了?那還不下手,撈夠了還給人家,咱們不就都解脫了?”男人這句話十分的不要臉,言下之意是自己不解脫,朱麗就別想解脫。

    朱麗氣的站了起來說道:“朱鵬!你真不要臉,你自己欠了賭債還叫自己的妹子賣清白訛錢,你還算是個人嗎你?”

    朱鵬臉上的rou也橫了起來,說道:“你少他媽廢話,咱爺說了出門在外要互相幫忙,你幫我點忙咋了?”男人突然顯得有些害怕起來,語氣變的懇切,“再說了,我這也不是沒招了嘛,那些人是好惹的?我聽說,那大哥前兩天把一個富二代給撞進醫(yī)院了,就是因為他不還錢?!?/br>
    朱麗自然知道自己堂哥的苦處,語氣也柔和了一些說道:“那咱們能不能找個別的正經(jīng)營生干干啊?咱們攢夠了錢,就還給人家唄?”

    “傻妹子,正經(jīng)營生需要本錢?。俊敝禊i嘆了一口氣說道,“要不這樣,你叫幫你上學(xué)的那個冤大頭幫咱一把,咱換了錢,再掙的就還給他,咋樣?”

    “不行,人家已經(jīng)都要幫我了,我怎么開口再求人家?!毙←悶殡y的說道。

    “那…”朱鵬站了起來,湊近了一些說:“要不咱就撂他一下,弄點燙子?”

    這是黑話,意思就是設(shè)個局騙點錢。

    “不行!就憑你們幾個,誰撂誰都不一定呢?”朱麗記得上次廖良輕松化解自己堂哥他們的那局,激動的說道。

    朱鵬的臉黑了下來,咬著牙說道:“這他媽也不行,那他么也不行,你想咋的?”

    “我…我不管了,我還有我自己的日子要過呢,我以后不跟你們”

    “啪!”

    朱麗的話還沒說完,一個耳光就打在了她的臉上,瞬間就浮起了一個紅紅的五指印。

    “我草你媽的,你他媽是不是吃錯藥了,你堂哥你都不管了?還他媽要過自己的日子?”朱鵬瞪著眼睛看著朱麗,說完又是一個大耳光。

    小麗被這兩記耳光扇的眼冒金星,眼淚嘩嘩的從眼睛里流了出來,她大聲的喊著:“朱鵬,你他媽打死我吧,你打死我我也不干了?!?/br>
    這一嗓子直接把炕上躺著的那兩個半大小子給喊醒了,他們坐了起來,看著站在地上氣呼呼的朱鵬和坐在椅子上捂著臉痛哭的朱麗,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

    “cao他媽的,你倆看住了她,別讓她走出這個屋。我看她是抽了什么羊角風(fēng)?!?/br>
    朱鵬恨恨的說,他也不敢下手太重了,否則把人打壞了,誰去下蛆做扣呢?

    說罷,他一甩門走了出去。

    地球村網(wǎng)吧里,張淵跟廖良在柜臺里吃著煎餅果子。

    剛才英子和廖良在衛(wèi)生間里的熱烈,被突然駕臨的張胖子給破壞了,英子紅著臉跑到了網(wǎng)吧后面,沒事找事的又擦起了桌子。

    廖良也只能裝作沒事一樣陪張淵東扯西扯,好在張淵這家伙心大,并沒有發(fā)現(xiàn)兩人有什么不對頭的。

    “哎,老狼。”張淵嚼著嘴里的食物說著,“我想好了,我今晚開始就不開通宵了?!?/br>
    “這就對了,好好陪陪嫂子?!绷瘟己苁切牢俊?/br>
    “那小周怎么辦?。俊睆垳Y說道。

    小周這家伙的時差已經(jīng)完完全全的顛倒了,不怪張胖子想著他,這兩年小周前前后后的幫了不少的忙。

    “簡單。”廖良也咬了一口煎餅果子說道:“你就把網(wǎng)吧的鑰匙給他唄,他想來玩自己來玩吧,正好還能看著店?!?/br>
    張淵想了想,點了點頭。可是這時耳朵靈敏異常,正坐在后排打游戲的小周突然說了一聲:“張哥,廖哥,你們太小看我了,我家有電腦的。”

    這一句話差點把兩個人剛吃下去的東西氣的吐了出來。

    “你他媽有電腦,你來通宵,你撐的?”張淵扯起了脖子喊道。

    小周半天沒有支聲,一會他才緩緩的說道:“我就是喜歡跟別人一起玩?!?/br>
    這回輪到張淵和廖良沉默了。

    廖良突然想到了什么,跟胖子說道:“哎?我有個主意,不如你就組建個戰(zhàn)隊吧?讓小周領(lǐng)頭,晚上也好,白天也好他們隨時來網(wǎng)吧訓(xùn)練?!?/br>
    |最|新|網(wǎng)|址|找|回|-丶2∪2∪2∪丶℃○㎡

    張胖子眨了眨眼,問道:“建站隊干嘛?還能比賽嗎?”

    這時廖良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他白了胖子一眼,看了看手機,上面是田雅的電話號,于是接了起來:“喂,田雅,怎么了?”

    “爸爸,有個好消息?!碧镅排d奮的在電話里喊著。

    旁邊的張淵聽到田雅喊廖良“爸爸”不由得又是一愣,然后低頭吃著東西。

    “哦?什么好消息?”廖良問道。

    “哈哈,今天任阿姨回家收拾點東西,無意間發(fā)現(xiàn)了趙海龍的一本同學(xué)簿,里面可能會有你想找的人的聯(lián)系方式哦?”田雅調(diào)皮的娃娃音在電話那端說著。

    廖良眼睛一亮,激動的說:“真的?那我馬上過去?!?/br>
    這一嗓子可不小,網(wǎng)吧后面的英子都聽到了,又聽到廖良要走,趕緊向前面趕來。

    廖良急急忙忙的穿上了衣服,跟張淵說了一句:“我有事先走了啊?!比缓罂聪蛘谧邅淼挠⒆?,笑了笑,揮了揮手,就出了網(wǎng)吧大門。

    “哥,他這是急著去哪???”英子快步走到張淵面前問道。

    “啊,他干女兒來電話,說是找到了啥玩意,讓他趕緊過去看看?!睆垳Y依舊低著頭吃著,腦子里想著剛才廖良說的組建戰(zhàn)隊的事。

    “哦?!庇⒆勇牭绞翘镅沤凶吡肆瘟?,稍稍放了點心,畢竟上次田雅的短息已經(jīng)算說的很清楚了,她不會跟自己搶廖良的。

    這時羅鳳嬌也走到了前臺對英子說道:“我走了啊老妹。”說完還朝英子饒有深意的笑了笑。

    剛才衛(wèi)生間的動靜不小,她不肯能聽不見。

    英子見她這么對自己笑著,臉一下的紅了,笑著說道:“哎,你慢走啊?!?/br>
    羅鳳嬌笑著沒說啥,轉(zhuǎn)身走出了網(wǎng)吧。她看著天空,輕輕的嘆了一口氣,然后向后面的小區(qū)走去。

    張淵這時候,發(fā)現(xiàn)了英子通紅的臉,站在那不知道想著什么,問道:“咋了英子,你干啥呢?”

    英子突然聽到自己身后這么一聲,回過神來,朝著張胖子狠狠的白了一眼,“哼!”了一聲,就朝網(wǎng)吧里面走去。

    留下了嘴里叼著煎餅果子,一臉蒙逼的張淵。

    廖良一路打車到了蓮湖小區(qū),飛快的跑到了田雅家的門口,敲了敲門。

    門很快就開了,是任素霞。

    她的精神明顯好了很多,穿著一件緊身的薄絨衣,胸前的一對撐起了兩坨美麗的景色,下面穿著一條藍色的彈力褲,更是襯的她的雙腿修長性感。衣服前面還套著一條圍裙,讓她整個人的身材顯得更加的隱晦了起來。

    “廖良來了?快進來吧,我們做飯呢,一會一起吃一點?!比嗡叵家姷搅肆瘟迹χf道。

    她顯然已經(jīng)忘記了昨天晚上那件尷尬的事情,這一晚睡得很踏實,讓她的臉色好了很多,黑眼圈也已經(jīng)消退了不少,皮膚上也光澤了起來。

    “哦,我剛吃過了。”廖良說著,進了屋,“田雅說你找到了趙海龍的同學(xué)簿,我來看看。”

    廖良表明了來意。

    “是啊,我無意間找到了一本,我這就拿給你。”任素霞把男人讓到了客廳坐下,然后趕緊走到小屋里,不一會就拿了一個本子出來。

    “你看看?!彼岩槐就瑢W(xué)簿放到了廖良面前的茶幾上,然后又走進了廚房。

    廖良剛翻開了一頁,就聽到了田雅興奮的聲音。

    “爸爸!你來啦?”她叫喚著,跑到了廖良的身邊坐下,抱住了廖良的胳膊。

    “你怎么當(dāng)著任阿姨的面叫我爸爸呢?”廖良皺著眉頭問道。

    “哈哈哈?!碧镅判χ?,撒嬌般的說道:“我今天跟任阿姨說了,我其實是你的干女兒?!?/br>
    廖良笑著搖了搖頭,不去管這小丫頭,開始一頁一頁的翻看了起來。

    一會任素霞也做好了飯,從廚房里走了出來,她本來想叫廖良先來吃飯,可是看到了男人緊皺的眉頭,沒敢張嘴,也過來坐到了他身邊,看著他一篇一篇的翻著那個不厚的小本子。

    廖良眼里看見了一個個熟悉又陌生的名字,上面有的寫了一些玩笑,有的寫了幾句祝福。

    終于,他翻到了一篇上面寫著“殷玲玲”的一頁,停了下來。

    他迫切的搜尋著上面是否有留下什么聯(lián)系方式一類的東西??墒撬耍厦嬷皇堑膶懥艘痪?,“畢業(yè)后,你多保重?!?/br>
    然后就沒有了下文。

    廖良嘆了一口氣,點了一顆煙,緊皺著眉頭抽著,但是他手沒有停下。他不死心的繼續(xù)翻著,好像看看后面會不會有什么峰回路轉(zhuǎn)。

    下一頁,上面寫著“范紫娟”的名字。

    廖良往下面看去,上面留了一個電話,他認識,那是范紫娟家里的電話。再下面,留了一句祝福“希望你早日找到自己的幸福。”

    這句話有點曖昧,但是也無可厚非。

    廖良繼續(xù)的翻著,慢慢的,一頁一頁的仔細讀著,一直到了最后一頁。

    他手里的煙已經(jīng)燒到了手指,他也渾然不覺。田雅看到,趕緊把煙夾了過來滅在了煙灰缸里。

    “怎么了,沒找到嗎?”任素霞看著廖良的臉色,關(guān)心的問道。

    廖良點了點頭,沒有說話。

    “沒關(guān)系,我回去再找找,說不定”任素霞沒說完就被男人打斷,說道:“不用了,同學(xué)簿就只會有一本的。謝謝你了,任姐。”

    廖良長出了一口氣,把身體靠在了沙發(fā)上,閉上了眼睛。

    田雅也低下了頭,什么話也沒說,她自己知道,此刻自己什么也幫不了他。

    任素霞嘆了一口氣,默默的走進了廚房。

    廖良突然睜開

    了眼睛,眼神里充滿的憤怒和不甘,他快速的拿出了手機,又一次翻開了那本子,一個一個的打起電話來。

    田雅知道男人這是不服氣,她什么也沒說,就坐在他身邊陪著他一個一個的打著電話。

    “喂?你好,你是王濤嗎?”廖良客氣的問著,“哦,對不起?!?/br>
    他掛了電話,又翻了一頁,繼續(xù)播起了下一個號碼。

    就這樣男人不斷的打著電話,田雅就坐在了身邊,看著男人接連撥著號碼,那張臉上時而充滿希望,然后又重歸失望。

    任素霞自己默默的吃完了飯,又默默的坐在了男人身邊,憐惜的看著男人一遍一遍的朝著電話里的人解釋著自己,又一遍一遍的道歉,或者干脆就沒有人接聽。

    太陽一點點的向西方沉了下去,最后一輪陽光灑在了那些樹上,房頂上,映出了一片金黃色,最終又變成了深藍色,然后淪為了深灰色。

    “對不起,我打錯了?!绷瘟紥鞌嗔穗娫挘穆曇粢呀?jīng)有點開始沙啞了。

    他打遍了所有的電話,四十多個號碼,不是早就變了機主,或是沒有人聽,再者根本就是空號,畢竟十年前的號碼了,誰還會留著呢?

    他合上了那本同學(xué)錄,再次閉上了眼睛,點燃了一根香煙,就那么靜靜的抽著,吐著煙。

    過了好久,他睜開了眼睛笑著看著身邊的兩位女人說道:“沒事,找不到就不找了,走,我們吃飯去吧?!?/br>
    田雅笑了笑,然后跟著男人走進了廚房。任素霞雖然沒有很餓,但是也跟著二人走進了廚房,三個人就這樣,誰都沒說話,安安靜靜的吃完了一頓飯。

    飯后,廖良幫二女收拾完了廚房,沉默的走進了衛(wèi)生間。

    田雅湊到任素霞身旁,小聲的說道:“任阿姨,晚上我想留爸爸在家住,他心情看上去不太好,可以嗎?”

    任素霞聽后,想了想,點了點頭,說道:“那我過去跟你一起睡,讓你干爹睡小房間吧?!?/br>
    田雅笑了笑說道:“不了,我陪著爸爸睡好了?!?/br>
    任素霞一愣,剛想張嘴說什么,這時候廖良從衛(wèi)生間出來了,一身不吭的走到了客廳里坐下了,她趕緊閉上了嘴。

    “那就這么定了,謝謝任阿姨?!碧镅判χ?,快步走到了客廳里。

    任素霞站在了原地,想了好久,她怎么也想不明白,陪干爹一起睡覺是怎么個意思。她搖了搖頭,索性不想了,也慢慢的走到了客廳里。三個人又找了部電影看了起來。

    這次任素霞并沒有打瞌睡,她也蠻享受這種飯后的消遣娛樂活動的。

    很快,電影放完了,時間大概已經(jīng)到了八點多,她伸了伸腰,對沙發(fā)上的兩個人說道:“我有點累了,我先回去睡了?!?/br>
    “好的,我也要走了。”廖良說道。

    “爸爸,你別走了,今晚在這睡吧?!碧镅挪灰溃o緊的抱著男人的胳膊撒嬌道。

    “是啊,剛才田雅就跟我說了,你今天心情不好,就在這過夜吧?!比嗡叵茧m然不太明白這兩個人是怎么回事,但是大概也明白了他們的關(guān)系應(yīng)該不僅僅是干父女那么簡單。

    廖良看了看田雅那委屈,又祈求的眼神,點了點頭說:“好吧,那我就打擾一晚了。”

    “嗯,這本來就是田雅家啊,她都留你,你還客氣什么?!比嗡叵夹χf道,“那我就先回去休息了,晚安。”

    “嗯,晚安?!绷瘟夹χf道,目送著女人朝小屋走去。

    這時候,田雅調(diào)皮的爬到男人的肩頭,朝著男人的耳朵小聲的說道:“爸爸,今晚我還要你cao死我?!?/br>
    這句話,雖然聲音不大,但是卻讓任素霞聽了個清楚。她的心突然猛的跳了一下,下意識的摸了一下自己的好似瘙癢的下體,趕緊進屋關(guān)上了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