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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狼(47)苗晴翻身辭職去朱麗二指嘆舊情

    第四十七回·苗晴翻身辭職去·朱麗二指嘆舊情

    2021年11月10日

    正月十六,早上的天才開始蒙蒙亮,羅鳳嬌便早已經(jīng)熱了點(diǎn)飯,草草的吃了,然后慌三火四的在鏡子前梳起了頭來。

    “羅姐,起這么早啊?”小麗也從另一個(gè)房間里走了出來,問道。

    “啊,姐今天要去省城辦點(diǎn)事,大概晚上才能回來。你自己記得吃飯啊?!绷_鳳嬌手上沒停,嘴里卻說的明白。

    “嗯,那你網(wǎng)卡借我唄,我去樓下上網(wǎng)?!毙←愓f道。

    “行,哎?你今天不去上班嗎?”羅鳳嬌當(dāng)然指的是去陳雪的美甲店里上班。

    “哦,去啊,不過我想先去網(wǎng)吧呆會兒。”小麗有點(diǎn)扭捏的說道。

    羅鳳嬌停下,把梳子返回到鏡子前,在包里掏出了上網(wǎng)卡,遞給了朱麗,笑著說道:“什么上網(wǎng)啊,你是想堵你狼哥是吧?怎么…”女人說著拍了拍朱麗的屁股,“這兩天你狼哥沒拾搗你,你皮子癢了?”

    “羅姐,你說啥呢?”小麗扭捏了起來。

    羅鳳嬌也沒有理會她,說完就趕緊抓起了一件黑色的長身羽絨服,說道:“你狼哥愛吃煎餅果子,你去之前記得買幾份,也給英子帶一份?!?/br>
    女人邊說邊穿上了衣服,拿起了包,撥了撥夾在羽絨服領(lǐng)子里的頭發(fā),“哦,你有錢嗎?”說著就要從包里掏錢出來。

    “羅姐,我有錢,你放心吧?!毙←愓f著,她剛才聽羅鳳嬌提到英子,心里就酸溜溜的。想起了昨晚看見廖良送她回家,忍不住吸了一下鼻子。

    羅鳳嬌細(xì)心的察覺到,輕嘆了一口氣,走上前去,握著小麗的手,說道:“妹子,咱們的出身不太好,有些事吧,別太較真。只要咱們對爺們兒好,就夠了。”

    她說著,也不敢多停留,因?yàn)檫€要趕高鐵,索性一邊穿著鞋,一邊繼續(xù)說道:“何況咱這爺們兒是個(gè)好樣的,你對他好,他一定也對你好的,啊?!?/br>
    看著小麗點(diǎn)了點(diǎn)頭,羅鳳嬌才笑著朝她揮了揮手,道:“那我走了啊,晚上回來做好吃的,把你狼哥喊來一起吃?!?/br>
    小麗聽到這句,眼里放光,開心的說道:“好嘞,那我一會兒碰到狼哥我就跟他說?!?/br>
    “行,我走了啊?!闭f罷,她才風(fēng)塵仆仆的一股風(fēng)一樣關(guān)上了門。

    廖良這一覺睡的并不怎么好,稀里糊涂的做了幾個(gè)夢之后,居然就這么醒了。

    看了看表,才七點(diǎn)多。

    他點(diǎn)了一根煙,靜靜的抽著,總感覺有些心神不寧,好像有什么事要發(fā)生。

    就這么呆坐著抽完了煙,聽著外面的早市漸漸的開始喧囂,廖良也慢慢的找出了一條寬松的厚運(yùn)動褲,把昨晚自己扯壞的那條丟進(jìn)了垃圾桶里,稍微洗了把臉就走下了樓去。

    大廳的前臺里,李燕紅正忙著給陸陸續(xù)續(xù)早起的情侶們退房,看到廖良走了下來,也沒理他,只是低頭做著自己的事。

    “良哥?!?/br>
    這時(shí)候在樓梯的拐角處,有一個(gè)女人喊住了廖良。

    “苗苗苗,你還沒下班呢?”廖良差點(diǎn)順嘴叫出“苗小姐”來,要是那樣的話,自己可有點(diǎn)“拔rou無情”。

    “下班了,我在這等你呢?!泵缜缥⑿χf道,然后又找補(bǔ)了一句,“也順便等我們經(jīng)理說辭職的事?!?/br>
    “哦,吃早飯了嗎?要不我們一起去吃一點(diǎn)吧?”廖良問道。

    “沒吃呢?良哥你要請我吃啥???”苗晴的心情格外的好,似乎早已經(jīng)把被人背叛和失戀的事情給忘了。

    “去吃豆腐腦吧?我可饞這個(gè)了?!绷瘟颊f道。

    “好啊,我知道外面早市有一家,做的可好吃了?!迸苏f著,就挽起了男人的胳膊,往外面走去。

    廖良咳嗽了一聲,看了看柜臺后面的李燕紅,給苗晴使了個(gè)顏色。

    “哼!管她呢!我們走,沒事?!泵缜绨涯腥说母觳脖У酶o了,兩人推開了玻璃大門,走了出去。

    李燕紅哪里看不到這兩人的親密舉動,昨天孟曉光也跟她說了苗晴知道了他倆間的事情,可是早上來接班苗晴也沒有捅破,只是沒跟她說話而已。

    自覺理虧的她看著苗晴挽著廖良的胳膊走了出去,趕緊裝作沒看到,低頭劃拉著桌子上的什么東西。

    “哼,她怎么沒看到呢?”苗晴還有點(diǎn)失望沒從李燕紅臉上看到什么吃驚的表情來。

    “我覺得,她看到了。”廖良倒不這么認(rèn)為,“她是裝沒看到。”

    男人邊走邊沉思著,過了一會,他說道:“你的辭職信給經(jīng)理了嗎?”

    “沒呢,在前臺放著呢。”苗晴說道。

    “那一會我們吃完飯,你別回去了,你直接給經(jīng)理打電話就好?!绷瘟颊f著,又想了想,問道,“你在那個(gè)狗籃子的東西,你什么時(shí)候去拿?”

    苗晴有點(diǎn)驚訝男人怎么問起了這些,說道:“我一會兒就去拿啊?!?/br>
    “不行,你別去了,你找個(gè)信得過的人,最好是男人,把鑰匙給他,叫他去幫你拿,我怕你再見到那個(gè)狗逼,他又打你。”廖良說著問道,“他昨天是怎么打得你?”

    “他哪里敢打我?”苗晴說道,“是他跑過來找我解釋,我去打他,沒…沒站穩(wěn),頭撞到柜臺桌子上了。”

    “哦,這樣還好?!绷瘟歼€是有些心事重重。

    “哈哈,我可笨了是吧?”苗晴經(jīng)過廖良昨晚的調(diào)教后,似乎性格開朗了一些。

    “沒事,等以后我教你一套腳步,拳擊用的。”廖良也笑著說道。

    “那還是說我笨了?”

    兩人有說有笑的朝著早市走去。

    早市的人很多,廖良在苗晴的指揮下很快的就找到了一個(gè)賣豆腐腦的攤位,二人坐了下來,點(diǎn)了兩大碗豆腐腦。

    不一會,熱氣騰騰的美食就擺在了他們面前。

    “良哥,你不是勸我要回去上大學(xué)嗎?”苗晴一邊往嘴里塞著,一邊說道。

    “是啊,你考慮的怎么樣了?”廖良也邊吃邊問道。

    “我想好了,我辭職不干了,搬回家跟我爸媽住去,一會就讓我堂弟幫我去拿東西回來?!泵缜绲男∽烊墓墓牡?,一對小酒窩在臉上,顯得特別的甜人。

    “嗯,這樣才對。等你考上了大學(xué),什么樣的好男人找…”

    苗晴打斷了男人的話,說道:“我要去學(xué)日語,你知道為什么嗎?”

    男人搖了搖頭,問道:“為什么?”

    女人咽下了嘴里的食物,突然神神秘秘的靠近廖良的耳邊,小聲的說道:“這樣我就能聽懂那些小電影里面的女優(yōu)們叫喚些什么了?!闭f完,自己捂著嘴“咯咯”的樂了起來。

    而聽者差點(diǎn)把嘴里的豆腐腦全都噴了出來。

    “經(jīng)理,你說這可咋辦???”

    李燕紅一屁股坐到了繽智酒店經(jīng)理的腿上,撒嬌的說道。

    經(jīng)理下意識的想抬手在女人的大屁股上摸去,但是在半空中還是停了下來。

    “燕紅啊,你說你跟苗晴這個(gè)事鬧的,不是我說你,你說這叫什么事?。俊苯?jīng)理自然也聽說了是怎么回事,不免埋怨起李燕紅來。

    “喲,瞧你這話說的,我和苗晴他對象是俺倆的事,可這苗晴說不干就不干,連個(gè)招呼也不打,你這就叫我連上兩個(gè)班?!崩钛嗉t說著,干脆一只手搭在了經(jīng)理的肩膀上,把自己的那一對大奶子貼在他的胳膊上,還左右的蹭了蹭,道,“我這也吃不消啊,你就喊她回來再上一個(gè)晚班唄?!?/br>
    經(jīng)理聽罷,也有點(diǎn)不屑的看了自己腿上的女人一眼,一把將她推了下去,說道:“你別跟我來這套了,上次差點(diǎn)就讓我老婆發(fā)現(xiàn)了。我跟你說,她辭職其中大部分責(zé)任在你,你自己看著辦吧,你要是不想連上兩個(gè)班,也行,那這個(gè)月提成、獎金一概都沒有了。”

    經(jīng)理說完就走出了休息室。

    “草你個(gè)媽的,”李燕紅小聲的嘀咕著,“吃干抹凈了就他媽的翻臉不認(rèn)人了,呸!”

    “還他媽的裝有錢人呢,”這句,這個(gè)娘們說的是廖良了,“連個(gè)館子都不舍得下,大早上就帶著人家吃豆腐腦,什么玩意兒啊。”

    說著,她就掏出了手機(jī)撥了一個(gè)號碼,接通了之后,張嘴就罵:“你個(gè)活王八,你知道你女朋友讓誰給cao了嗎?”

    李燕紅倒是不知道昨晚苗晴和廖良的那番云雨,只是信口開河,電話的另一邊正是昨晚喝的酩酊大醉,準(zhǔn)備今天等苗晴下班回家好好道歉一番的孟曉光。

    “你不知道吧?你的寶貝女朋友,被我們這住著的那個(gè)叫廖良的給搞了,人家早上起來手拉手出去吃早餐啦,你個(gè)軟蛋?!?/br>
    “什么廖…誰啊?”孟曉光正迷迷糊糊,根本想不起這個(gè)廖良是誰。

    幾經(jīng)女人提醒,他這才想起這么一個(gè)人,罵道:“這個(gè)王八犢子,我就覺得那天他倆在那就不對勁,還非跟我說是什么意外,我cao他媽的,他們?nèi)ツ某燥埩耍俊?/br>
    “哪誰知道,那個(gè)廖良那么有錢,肯定是去市里的大館子消費(fèi)去了唄?!崩钛嗉t這就是睜著眼睛說瞎話,她明明知道廖良帶著苗晴去早市吃豆腐腦了,這么說明顯是在氣孟曉光。

    “好,我叫你消費(fèi)!”孟曉光惡狠狠的扔下了這么一句,就掛斷了電話。他知道廖良身手不錯(cuò),便四下找尋,終于在廚房里找到了一把尖刀,找了一張報(bào)紙卷在了里面,夾在腋下就晃晃悠悠走出了門去。

    苗晴和廖良在豆腐腦鋪?zhàn)映酝?,就在早市閑逛了一會兒。廖良見苗晴打了哈欠,就幫她攔了一輛出租車,提前付了車費(fèi),再次囑咐苗晴不要自己回去拿東西,直接回父母那里。

    “良哥,你想我了就給我打電話,我回家睡一會,醒了也給你打電話?!泵缜缬悬c(diǎn)依依不舍,她隱隱感覺這次分別好像要過很久才能見到了。

    “行,你趕緊回去睡一覺吧,昨晚累壞了?!绷瘟颊f道。

    苗晴臉一紅,看了一眼司機(jī)。司機(jī)早就見怪不怪了,沒有任何反應(yīng)。她害羞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關(guān)上了車門。

    廖良目送著出租車離去,然后轉(zhuǎn)身緩緩的向地球村網(wǎng)吧走去。

    朱麗早上也沒有再回去睡個(gè)回籠覺,她看了會電視,看時(shí)間差不多了,穿上了羽絨服,拿起了錢包,趕去早市里找了個(gè)煎餅果子攤,買了四份煎餅果子,然后來到了地球村網(wǎng)吧里。

    網(wǎng)吧好像剛開門,小麗推開了玻璃門,朝吧臺走去。

    英子還是穿著廖良的羊毛衫,頭發(fā)扎的高高的,只帶了一對小耳釘,其他的零零碎碎的裝飾,這兩天似乎都不怎么帶了。

    “早上好,羅姐

    叫我?guī)Ыo你吃的。”小麗把一份煎餅果子放到了吧臺上。

    英子昨晚睡的也不好,這會兒正打著哈欠,小心的挪動著身體,拿著抹布擦著柜臺,看見是前天在門口堵廖良的女的來了,也沒什么好臉色,冷冷的說了聲,“麻煩了,放那吧?!本娃D(zhuǎn)過頭自顧自的干起活來。

    小麗也沒有再多說什么,只是拿著網(wǎng)卡在那個(gè)黑色的小盒子上“嗶”的點(diǎn)了一下,然后就坐到了頭一排的沙發(fā)上,拿出紙巾把桌子好好的擦了擦,把那幾份煎餅果子小心翼翼的放到了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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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一會兒,從后排幽幽的傳來了一個(gè)聲音,“我去,好香?。坑⒆咏?,有吃的?”

    小周頂著一雙熊貓眼從后排緩緩醒來。

    “是啊,我這有份煎餅果子,你要不要?”英子沒好氣的說。

    她剛才看到著女的還拿紙巾出來擦桌子,分明是嫌自己擦的不干凈,這氣就不打一處來。

    “好!”聽到這重大利好的消息,小周飛一般的從后面兩步就竄到了前臺,目光掃過,看到了裝食物的袋子,一把就抓了過來,也不動地方,就那么站著大快朵頤,幾口就把那一份煎餅果子給吃了。

    之后還意猶未盡的繼續(xù)嗅著味道,幾秒鐘后就看到了小麗面前的那三份,琢磨著這個(gè)女自己不熟,好像就前天見過一次,也就沒好意思上去討要。

    砸嘛砸嘛嘴,又向后面走去了。

    英子前前后后的打掃著衛(wèi)生,忙活了好大一陣子,才算完事。

    剛準(zhǔn)備坐下休息休息,只見大門又被推開了。

    小麗面前播著電影,可她根本沒心思看。聽見大門響,她立刻抬起了頭,可來人并不是廖良,而是一個(gè)個(gè)子不高,梳著齊劉海,帶著一個(gè)大眼鏡,長得很可愛的女孩子。

    “田雅,你咋才來?”英子朝女孩說道。

    “我看到你短信就起來了,我總得洗把臉吧?!碧镅判ξ淖哌M(jìn)了吧臺里。

    小麗有點(diǎn)失望,眼看著就要去上班了,可是狼哥還不來,自己盯著那幾份煎餅果子發(fā)呆。

    “哎,干媽,您老人家一大早不肯在電話里說,非得叫我過來,有啥吩咐啊?”田雅打趣著英子道。

    “你別陰陽怪氣的,你昨晚干的好事我還沒找你算賬呢?!庇⒆記]好氣的說道,“我想問你,你知道怎么算安全期嗎,這事總不能在電話里說吧?!?/br>
    田雅聽罷,歪著頭,看了一眼坐在前排的小麗,小聲的問道:“知道啊,你問這個(gè)干啥?”

    英子也看了一眼小麗,聲音不大不小的說道:“昨晚狼哥不是…不是…射里面了嘛,我想算算….”

    “嘿嘿,”田雅捂著嘴笑了笑,道,“你這天不怕地不怕的妮子,也有害怕的時(shí)候?!?/br>
    “少廢話,趕緊教我怎么算。”英子輕輕的扇了田雅肩膀一下,笑罵著道。

    小麗離的并不算遠(yuǎn),聽的真真切切,特別是“狼哥射里面了”這句話,就像一顆鋼針,狠狠的刺在了她的心上。

    她回想起自己和狼哥幾番云雨,男人似乎從來沒有要射給自己的意思,唯一一次射在里面還是在自己的后庭里面。

    她不由的嘆了一口氣,站起身來,朝后面的衛(wèi)生間走了過去。

    “是啊,狼哥這么厲害的人,怎么會只有我和羅姐兩個(gè)女人呢?!迸讼胫?,關(guān)上了衛(wèi)生間的門,褪下了褲子,蹲在了蹲便上。

    “射到了里面”

    朱麗腦子里一直反復(fù)的盤旋著這句話,簡單的幾個(gè)字,多么的刺耳。

    “嘩嘩”一陣過后,她從褲子口袋里抽出了紙巾,伸手向自己的下體擦拭著。

    “射到….”

    她腦子里再次閃過這句話,手指不由的抖了一下?!鞍 ?/br>
    沒想小麗的手指這么一抖,卻剛好不偏不倚的擦在了自己的豆葵處,讓她不禁小聲的叫了出來。

    “狼哥,射到我里面來吧?!毙←惸X子里突然浮出了這么一句話來。

    她的手指此時(shí)好像已經(jīng)化作了廖良的手一般,在自己的花蕊和那顆小粒點(diǎn)花骨朵上反復(fù)的刺激著,另一只手捂著自己的嘴巴,可還是忍不住的小聲“嗯,啊”的呻吟著。

    不一會,她就這么蹲在臭熏熏的蹲便上xiele身,尿道口一松,又“嘩啦啦”的呲出了幾股尿液來。

    女人重重的喘著氣,想象著廖良也在自己身上喘著氣,一股股guntang的jingye澆灌在了女人最深處的涅槃上。

    “小周,你小子我不是昨晚叫你回家嗎?”

    這時(shí)候衛(wèi)生間外傳出了廖良的聲音,小麗吃了一驚,剛想跑出去喊他一聲狼哥,卻猛地想起來自己正光著屁股蹲在廁所里,便趕忙的想提起褲子。

    “哈哈,我這不是想加快點(diǎn)進(jìn)度嘛。”小周的聲音也傳了進(jìn)來。

    “不是我說你,你就這么睡在沙發(fā)上,小心著涼?!绷瘟颊f道。

    小麗聽到這句話,猛地想起了廖良給自己腳上

    抹藥的情景來,他那么怕自己受傷。

    想到這里,女人的體內(nèi)居然又開始躁動起來,那一股股的回憶伴隨著體內(nèi)的沖動,涌上了女人心頭,她的身體又開始了不住的顫抖起來。女人趕緊化掌為拳,只伸出二指,朝自己的下體內(nèi)再次探去。

    “廖哥,我著不是趁著這小妞高興,想多套出點(diǎn)話來嘛。”小周笑嘻嘻的說道。

    “哦?有什么新進(jìn)展?!绷瘟家埠闷娴膯柕馈?/br>
    “你看,這小妞把她的照片發(fā)給我了,還挺好看的呢?!毙≈苷f著,熟練的cao作著鼠標(biāo),打開了一張照片。

    “嗯,是她沒錯(cuò)?!绷瘟颊驹陔娔X前,看著照片后說道。

    廖良抽了一根煙出來,也遞給了小周一根,兩人都點(diǎn)上了。

    “嘿嘿,她已經(jīng)想約我出來了,你看咱們怎么辦啊廖哥?”小周猛吸了一口,問道。

    “這個(gè)得好好想想,她并不是我們的目標(biāo),我要找的是她哥,可是我覺得她哥沒那么容易被我們騙出來?!绷瘟嫉男乃伎b密,他知道,作為一個(gè)敢開車故意撞人的社會大混子,警惕性通常都是很高的。

    “嗯,對啊,反正我也沒回她,我們今晚約了還要繼續(xù)玩,先這么著唄?!毙≈芤灿X得不能cao之過急。

    “嗯,對了,你套出她哥叫啥了沒?”廖良抽著煙,問道。

    “這個(gè)沒有,但是她倒是告訴了我她叫啥。”小周也深吸一口煙,一邊吐著煙一邊說道,“她說她叫馬香蘭?!?/br>
    “馬香蘭…”廖良喃喃的重復(fù)著這個(gè)名字。

    小麗這時(shí)候打開了衛(wèi)生間的門,走到了男人身邊。她剛才在衛(wèi)生間里,聽著廖良說話的聲音,忍不住又把自己弄丟了一次,這時(shí)候她滿臉紅潤,稍微氣喘的在男人背后,看了看屏幕上的照片,小聲說道:“狼哥,你又要招惹哪個(gè)女孩子了?”

    廖良正在全神貫注的琢磨著,根本沒有注意到身后的小麗,聽到她的聲音嚇了一跳,回頭看到女人,笑著說道:“哦,小麗也來了,哎?這都幾點(diǎn)了,你怎么沒去上班啊?”

    “我給你帶了幾份煎餅果子,怕你沒吃飯?!毙←惤K于看到了朝思暮想的廖良,十分高興,“你等著,我給你拿去?!?/br>
    說罷,她幾步就跑到了前面,抓起了屏幕旁邊的塑料袋,就顛顛兒的跑回到了男人面前,遞給了他,說道:“給你,還熱著呢,趕緊吃點(diǎn)。”

    廖良接過了袋子,十分感動,說道:“謝謝你,還惦記著我呢,你自己吃了嗎?”

    小麗搖了搖頭,說道:“我不餓,你趕緊吃吧?!?/br>
    “我來的時(shí)候吃過了,你一會要上班,趕緊吃一個(gè),吃完了我送你去上班?!绷瘟颊f著,分開了一個(gè)袋子,遞給了小麗。

    女人聽完,內(nèi)心一陣感動,接過了食物,正準(zhǔn)備吃一點(diǎn),卻看到廖良身后的小周,賊頭賊腦的湊了過來,說道:“廖哥,我…我也沒吃呢?!?/br>
    這小子剛剛才吃了一份,根本就是睜著眼睛說瞎話,小麗剛想揭穿他,可廖良回頭看了一眼小周,哈哈一樂,說道:“好,看你這么辛苦,這兩份都給你吧?!?/br>
    小周早就被這煎餅果子的香味給折磨了一早上了,見廖良這么說,趕緊扔了煙,接過剩下的兩袋,跑到一邊的沙發(fā)上坐下,狼吞虎咽了起來。

    “哎,小周啊,”廖良走到了小周的沙發(fā)后面,說道,“你今晚跟她玩的時(shí)候,就不要再套她話了,別弄的過火了,讓人家懷疑了?!?/br>
    “嗯,那我就什么也不說,等她告訴我,我再問。”小周嘴里嚼著食物,說道。

    “不,就算是她主動告訴你什么了,你也要裝作不感興趣,應(yīng)付一下,但是她說的要記下來?!绷瘟紘诟乐馈?/br>
    “嗯,行,我知道了廖哥,放心吧?!毙≈芰骼锪鳉獾恼f著。

    “行,那我去送小麗上班去了。”廖良說完話,把煙頭掐滅在了煙灰缸里,回頭說道,“小麗啊,我們走…”

    男人回頭,卻看不見了小麗。

    他向前臺走去,見英子和田雅還在那小聲的嘀嘀咕咕的說著什么,便站嘴問道:“你們看到小麗去哪了嗎?”

    英子聽到男人聲音,抬頭說道:“沒注意,她又來堵你干什么???”

    “哦,人家就是來謝謝我,給我?guī)Я它c(diǎn)煎餅果子?!绷瘟贾烙⒆拥钠?,輕描淡寫的說道,“我答應(yīng)送她去上班呢,怎么一回頭人不見了?!?/br>
    “哦,爸爸,我剛才看到她自己急匆匆的出去了,可能是自己上班去了吧。”田雅說道。

    “哼,狼哥,我也想有人送我上班,你明天早上來我家,送我上班?。俊庇⒆雨庩柟謿獾恼f道。

    “干媽,你家就在后身的樓里,幾步遠(yuǎn)還要爸爸送嗎?”田雅調(diào)皮的添油加醋道。

    “哼,幾步遠(yuǎn)都沒人送,看看人家,我嫂子的店在街里呢,多遠(yuǎn)啊,還有人搶著要送呢。”英子說完扭過了頭去,假裝生氣。

    “哎,張淵呢?他今天干嘛去了?”廖良趕緊轉(zhuǎn)移話題,如果再讓這妮子借題發(fā)揮,還不知道要鬧成什么樣呢。

    “哦,我哥和我嫂子去運(yùn)材料去了,還讓我跟你說晚一點(diǎn)叫你也去一趟,幫忙看看。”英子果然被廖良這一打岔給糊弄過去。

    “哎,干媽,你還算不算你的安全……”田雅也想幫廖良解圍

    ,張嘴說道,可是沒說一半就被英子死死的按住了小嘴。

    “算什么?”廖良靠在了吧臺上,問道。

    “沒什么,女人的事,你個(gè)爺們家的別問。去去,一邊玩游戲去吧?!庇⒆于s緊說道。

    田雅調(diào)皮的朝廖良眨了眨眼睛,廖良也只好哈哈一笑,走到了第一排的電腦旁坐下了。

    不一會兒,后面?zhèn)鱽砹诵≈艿暮魢B暋?/br>
    自從上次那幾個(gè)農(nóng)民工來鬧事之后,那幾個(gè)毛頭小子也不怎么來上網(wǎng)了,可能是怕了廖良這個(gè)兇神惡煞一樣人,那幾拳打在身強(qiáng)力不虧的工人身上都有如此的效果,要是他們當(dāng)中誰挨一下,怕是要當(dāng)場去世了吧。

    這樣一來,網(wǎng)吧本來就冷清的生意,一下子就更沒人來了。

    田雅和英子坐在前面吧臺里,一會兒說笑,一會兒又打鬧一陣,倒是讓這個(gè)沒什么人氣的地方增添了一些活力,一直到上午快十一點(diǎn)的時(shí)候,才走進(jìn)來了兩個(gè)人,找了臺機(jī)器玩起了游戲。

    本來歲月靜好的一天,被廖良口袋里的手機(jī)鈴聲打破了。

    “喂,”廖良打了個(gè)哈欠,接了電話。

    “喂,廖良嗎?”另一邊是個(gè)女人,廖良聽出了這是陳雪的聲音。

    “哦,嫂子啊,張淵找我吧?”廖良說道。

    “不是,”陳雪的聲音有點(diǎn)擔(dān)心,道,“你那個(gè)朋友小麗,今天怎么了?”

    “哦?”廖良抬頭看了一眼英子和田雅,問道,“出什么事了嗎?”

    “我也不知道,我表妹今天打電話給我說她不在店里了,你過去看看行嗎?”陳雪說道。

    “哦,好,我這就去?!绷瘟颊f完,陳雪告訴了男人店里的地址,兩人客氣了幾句就掛了電話。

    他覺得事情有點(diǎn)不對,趕緊穿上了衣服,準(zhǔn)備去陳雪的美甲店看一看。

    要么說這小麗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還請看下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