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歡舊愛 第3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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否則,她找不到其他借口。 賀深并不能接受這個解釋, 問:“我和你爸聊天,你為什么要尷尬?” 溫暖絞盡腦汁地道:“我剛剛說了呀, 我這個人比較容易尷尬, 而且,你和我爸聊的東西,我爸有點像查你的戶口,你是第一次去我家作客, 我爸他……你應該不介意吧?” “我不介意,你也不用尷尬,更不要躲著我?!?/br> “抱歉,我沒想太多?!睖嘏囍鴱馁R深手中抽出自己的手,奈何賀深力氣沒減少半點,她抽不動,“我跟你解釋清楚了,你能不能松開我的手?” 光記得弄清楚她躲避他的原因,賀深忘記自己抓住溫暖的手,經(jīng)她提醒,急忙松開她的手,“不好意思,我剛才是一時著急?!?/br> 溫暖相信賀深是一時著急。 不過,他的著急,夾雜了奇怪的東西。 她抬起被賀深抓過的左手,忍不住仔細地端詳賀深的神色,不像剛才的晦暗不明,但也不像他平時的樣子。 回想起來,他剛才似乎情緒有點控制不住。 他對待她不想跟他獨處,和不想看到他,他那種情緒,好像超過了他們當前的關系而該有的。 不知道是否她想多了,她覺得這種情緒是含有點害怕。 害怕她不理他? 越推測,溫暖腦細胞越不夠用,腦子也變得一團糟。 她難以置信,賀深怎么會害怕她不理他。 若是,要害怕,也該是她害怕他不理她。 他現(xiàn)在可是維克的財神爺! 溫暖大腦繞不過彎來,注視一會賀深,道:“沒關系,我不在意,你不用放在心上?!?/br> “好!那你不要因為尷尬,不想見到我?!?/br> “抱歉,抱歉,是我的問題,我下次不會了?!睖嘏杏X自己要學聰明一點,下次再尷尬,她表面也得鎮(zhèn)定自若,仿佛什么都沒發(fā)生過,自然地和賀深相處,不能被他看出來。 朝賀深道歉地笑了笑,她指了指前面車子的方向,示意他們去找車。 車庫面積廣,兩人車子停放在靠近的位置,溫暖先上車,開車從這里離去。 他們有一段路是相同方向的,賀深由始至終,車子都跟在溫暖的后面。 溫暖本來沒注意到賀深在后面,問題是他的車子很好認,一眼就能輕松認出來。 開車時,要專注觀察路況,及時做出反應,但她仍有些分心。 想昨晚在她家發(fā)生過什么,賀深在車庫的行為,以及問她的問題,她情緒也亂了,有什么在悄悄地變化著。 來到公司,溫暖整理好情緒,進入工作狀態(tài)。 直至傍晚,她助理進她的辦公室,提醒她今晚有個宴會要參加。 人只要活著,就一定會有交際這種東西,她忙工作忙得不可開交,能推的交際,幾乎都推了,唯獨借過溫家錢的一個長輩,有孩子訂婚了,舉行訂婚宴,她沒法推掉,也不能推掉。 訂婚宴開始的半個小時前,她匆匆下班,拿著家里司機送來的禮物,趕往酒店。禮物是她父母準備的,她父母不去訂婚宴,她是作為溫家的代表去參加。 長輩是s市的土著,家族早富過三代了,家里人發(fā)展不止在商界,其他領域也出色,孩子訂婚是喜事,邀請的賓客十分多,基本上,非富即貴。 由于惦記著沒處理完的工作,溫暖想在訂婚宴上待個二十分鐘左右,就趕緊找借口溜了。 然而,事愿人違。 她一露臉,便有人看似關心地來詢她近來的情況,一個人支撐維克是不是極其辛苦,她父親身體什么時候能好。 關心是假,看笑話是真。 有些人的劣根性特別明顯,喜歡看人從高處跌落下來,會上來踩一腳,落井下石,尤其是以前過得沒自己好的人,最喜歡這樣做。 眼前的白智,屬于這類人,溫暖沒有被別人看笑話的愛好,皮笑rou不笑地回應對方,實則每一句都暗藏嘲諷的深意。 兩人過招,占居下風的人,自然會心里不爽,面上說話無法傷害到溫暖,白智立即采取別的方式,陰陽怪氣地道:“小溫總,我知道你近段時間有苦又累,你也別太強撐著?!?/br> 溫暖意味不明地輕笑一聲,“沒你累,畢竟,我聽說,你和你meimei在搶繼承人的位置,別人都不看好,你能搶過你meimei。” 痛處被戳得精準,白智臉色一陣白一陣青,不顧明面上的虛假,直接道:“你們家公司倒閉,你們要靠什么過日子?” 溫暖表情不變,保持笑意地道:“要不,我先讓你的公司倒閉?你那家小小的公司,要想讓它倒閉,太容易了?!?/br> 頓時,白智惱羞成怒,“你別以為你們家還是當年的溫家,你們都破落成什么樣了!等你們家破產(chǎn),你不就剩下霍以驍未婚妻一個身份嗎,到時,霍家也不會要你當兒媳婦!” 不是對方說起這件事,溫暖忘記自己要找個公開的場合,對外透露,她和霍以驍早已解除婚約。 她挑了挑眉,“干嘛?這種語氣,你一個男的,難道想變性,當霍以驍?shù)奈椿槠迒??你大膽地去變吧,我早跟霍以驍解除婚約了,霍家的兒媳婦,由你來當吧?!?/br> 現(xiàn)在哪個人不知道維克是艱難度日,弄不好就馬上破產(chǎn)倒閉,沒了維克,溫家也會跟著破產(chǎn),溫暖肯定攀著霍以驍不放,沒想到,溫暖竟說她和霍以驍解除婚約。 這一看,就是霍家看溫家快倒了,趕緊甩開溫暖這個包袱。 白智呵呵一笑,“小溫總,你也有今天,被霍以驍甩了!我和霍以驍都是男人,我好心地告訴你吧,就你這樣的女人,霍以驍不喜歡你,太正常了。” 溫暖嗤笑,學著白智的語氣,道:“就你這樣的腦子,你搶不過你meimei,太正常了?!?/br> 說完,她轉回自己正常的語氣,“瘦死的駱駝比馬大,何況,維克沒倒,你跑到我跟前,來得罪我,你以為你會有好果子吃嗎?還有,我和霍以驍?shù)幕榧s,是我要解除的,不是誰都稀罕想當霍家的兒媳婦!” 誰稀罕當霍家的兒媳婦,誰稀罕誰當去,她是一丁點不稀罕的。 想起自己竟然喜歡過霍以驍那樣的男人,她仿佛無意間吃下一只死蒼蠅,吐出來后,才知道是死蒼蠅,當場惡心得想去醫(yī)院洗胃。 白智恨恨地瞪了眼溫暖,“死鴨子嘴硬,被甩,還不承認。” 溫暖沒耐心和白智周旋了,沒好氣道:“我主動跟霍以驍解除婚約,你非要腦補是我被甩,說實話,我的生活,關你屁事!你要是不想自找麻煩,馬上在我眼前消失。” 懟完白智,她不理白智消不消失,跟幾個熟悉的人打完招呼,再和那位長輩寒暄聊會,便即找借口離開。 留在現(xiàn)場的白智,憤憤地全場說,溫暖被霍以驍甩了,再也不是霍以驍?shù)奈椿槠蕖?/br> 因此,當晚,整個上流圈子都在流傳霍以驍和溫暖的婚約解除,是霍以驍提出的解除婚約,溫暖是被甩的那個人。 有人開始跟人打賭,溫家如今糟糕的情況,溫暖舍不得放棄霍以驍,必然會千方百計地挽回霍以驍,以此讓霍以驍來挽救溫家要破產(chǎn)的命運。 而這個消息,也傳到了霍以驍?shù)亩铩?/br> 隨意翻看最近關于維克的新聞,霍以驍拿出手機,找到溫暖打不通的號碼,早已被拉黑的微信,自信滿滿,溫暖終有一天會主動來找他求和的。 他篤定,世界上只有他一個人會無償幫助溫家,也只有他能幫到溫家。 這不是憑空來的自信,這是出自他對人性的了解。 因為人會權衡利弊,當弊大過于利,許多人會不做賠本生意。 幫助溫家,當前就是賠本生意,除他以外,沒人會幫的,他已經(jīng)迫不及待地想見到溫暖來找她。 自從她說要跟他解除婚約后,整個人猶如消失了般。 以前,他嫌她粘人,想占用他的時間,叫他多陪她一點,哪怕是多看他一眼。 現(xiàn)在,失去這些后,他發(fā)現(xiàn)曾經(jīng)擁有的,都是難能可貴的,而他早已習慣身邊有她,少了她,總覺得少了些什么。 *** 賀深的融資,眼看可以到手,溫暖擔心出現(xiàn)不可控的意外,首先,她第一步要做的是,要加深和賀深的關系。 可是,三天前在車庫發(fā)生的畫面,歷歷在目。 弄得她至今不好意思當面對著賀深,幸好,這三天里,不用跟他見面。 本來可以回自己房子住了,溫暖硬是不回,持續(xù)住在酒店。 坐在落地窗旁邊,她面前放著筆記本電腦,手邊上放著手機,時而認真地修改新的營銷方案,時而看一眼手機。 微信里堆積的消息有點多,她幾個置頂?shù)牧奶齑翱?,反而沒有新消息。 賀深近兩天都是給她打的電話,聊的全部是工作,沒給她發(fā)過消息。 她在改方案日期時,順便點進日歷看。 2月只有28天,今天已經(jīng)是7號,目光在7號停留一會,掃到14號那里寫著‘情人節(jié)’,她瞬間記起自己當賀深的軍師,給他出的追求建議。 下周是情人節(jié),他應該在想,要怎么把喜歡的人約出來過節(jié),讓對方知道他的心意吧。 一想到這個,她莫名地有點煩躁,保存好方案后,給在外地出差的余音發(fā)消息。 【在忙嗎?】 【我想跟你說點事!】 余音正在拼命地改劇本,登錄的是網(wǎng)頁版微信,微信圖標一閃動,她注意到后,立即點進去看。 溫暖這兩條消息,看得她半瞇眼睛。 她倆認識這么多年,溫暖開口竟然問她忙不忙,接下來說的事,鐵定不是一般的事情。 余音當即回復:【快說!】 溫暖猶豫了會,緩慢地編輯消息:【馬上要到情人節(jié)了,我之前給賀深提過建議,叫他情人節(jié)約喜歡的人出來!你幫我打聽一下,他喜歡的人是誰?】 離情人節(jié)僅剩七天,她……憋不住好奇心,想提前知道賀深喜歡的人是誰。 余音額頭冒出黑線,主動給溫暖打聽,溫暖不要她打聽,現(xiàn)在倒好,居然叫她去打聽。 好朋友的要求,余音是盡量滿足的,飛快地說:【打不打聽得到,我不敢保證,盡量去試試?!?/br> 【謝謝!你回來,我請你吃飯!】溫暖跟余音說完,準備又投入工作中。 沒料到,她手機剛放下,余音的新消息進來 她點進一看,只見余音問:【怎么突然想叫我打聽賀深喜歡的人是誰?你趁我不在,是不是又和賀深搞出什么事來,比如,像上次,你倆在他家看電影,看出事來的那樣?!?/br> 不得不說,余音不愧是她的好朋友,了解她的為人和性格,溫暖干脆發(fā)起語音通話,和余音直接溝通。 接受語音邀請,余音不出聲,等著溫暖說話。 已經(jīng)叫余音打聽賀深喜歡的人是誰,溫暖也沒什么好藏著掖著的,道:“我周一那天,把賀深帶回我父母家里見過爸,談的是公事,但我爸誤會了我和賀深有什么,問了賀深挺多個人隱私的問題。 然后,我晚上做了一個有關賀深的夢,誰知道第二天在電梯碰見賀深,我下意識地反應是尷尬,不想看見他。 他追問我,是不是他昨天做錯了什么,導致我不想理他。 他給我的感覺,他好像害怕我不理他,我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感覺出問題,或者,這是正常的情況?!?/br> 害怕她不理他的異性,她所發(fā)現(xiàn)的,賀深算第一個。 她無從分辨,到底是不是自己感覺出問題,還是,人情往來中,她和賀深又在談合作的期間,他怕她不理她,是正常的,不必想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