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jī)緣巧合下的迷luan(手指、水池、引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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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若一口擒住她的耳珠,邊舔弄,邊叩齒輕輕的啃噬。 “嗯…”這舉動給宴云帶來了極大不適,她本能地甩了下腦袋,牽動肢體搖擺,引來嬌xue內(nèi)一陣推磨擠壓。 凌若手指被吸得更緊了,軟糯的觸感,差點(diǎn)讓他忘了自己準(zhǔn)備做的事。 “師父也真是不小心,好端端的地兒,怎能不小心弄臟了呢。不過沒關(guān)系,弟子會幫您清理干凈的?!?/br> 他緩緩抽動著長指,勾起指腹,將混合著她黏膩yin液的男子精水刮出,又按著節(jié)奏來回穿刺,將熱泉的水哺進(jìn)她豐沛多汁的軟xue。 凌若溫柔地扣弄著,一指慢了又加上兩指,撐得壺口都變了形狀,于是更多的汁水被涌進(jìn)的泉流沖蕩、洗刷、帶出。 在野獸的世界里,是斷不會如此耐心的。 他們在對待被染指的獵物時,只會把粗碩的巨莖插進(jìn)去,并用上面密布的倒刺,近乎凌虐地刮出不屬于自己的東西,最后把專屬的氣味標(biāo)記在她肌體內(nèi)外的每一寸柔軟。 rou壁含著他不斷插拔的手指不放,從細(xì)窄的甬道,乃至妖靡的媚rou褶皺,都被凌若悉心地一一照顧到。 然而,那里本該摳挖干凈的yin膩,卻始終未見減少。一直到她蹭觸在自己頸間的芳唇,流瀉出嚶嚶地呢喃,他方了悟,這敏感的身子,又開始無聲地含情吐息了。 凌若尋著岸邊池底一處凸起的平石把宴云放上去,正巧背處有面光滑的斜壁,可供其倚靠。水高恰與她紅粉的乳暈齊平,水波漾動,沖刷得兩粒紅豆晶晶亮亮。 本來只想給她凈完身便罷的凌若,起了二心,他堵在宴云癱坐的身子前,分開那修長虛軟的玉腿,手指撥弄外陰,并夾起她含羞帶怯的花珠,慢慢捻撥起來。 “嗯……嗯……”宴云喉間發(fā)出幼貓一樣的呻吟。 她努力想要睜開眼看清楚周圍的狀況,但實(shí)在累極困極,疲乏的眼簾顫巍巍掀開一線,就只看到一片蒙蒙的水霧和一個男子高大而模糊的輪廓。 放肆的指尖又鉆進(jìn)嫩滑的蜜xue里攪動,凌若垂下頭,張口含住渾圓尖端的一枚櫻紅,掃動濕熱的舌頭,在那粉艷艷的圓暈上打著圈勾畫。 這般春風(fēng)沐雨的取悅迎合,令宴云感到十足熨帖。 不過她似乎將凌若認(rèn)成了那殺千刀的臭男人,面對親昵,她借由水的浮力,向上微微抬起藕臂,不斷砸向胸前人的腦袋:“李……宣初,你個畜生、混蛋,你…你滾開——” 聞言,凌若又是好笑又是悶氣,好笑的是她這副嬌蠻的樣子使人大大憐愛,悶的是又從她嘴里聽到了不討喜的名字。 于是懲罰性地狠嘬了下她的奶頭,手上抽送加快,換來她細(xì)聲呻吟,羞恥地欲并攏雙腿,確夾得凌云窄腰更緊,體位貼合更甚。 “妖精——” 凌若下半身早就堅(jiān)硬無比,確切的說,在羅浮殿,聽得宴云在他人身下動情的促喘哀吟時,他就小腹打緊,鼓脹得生疼。 絲毫不比李宣初遜色的碩長巨刃,在濕透的褲褂下支起了帳篷。宴云身下未著寸縷,若想此刻一舉挺進(jìn),真能算得上天時地利。 他瞇起星眸,從渾圓的酥乳吻到她向后頻頻拱起的玉頸,在胸前鎖骨都留下了密匝匝的吻痕,循至那優(yōu)美又脆弱的喉管時,他亮了亮瑩白的齒,張嘴咬了上去。 宴云瞬間繃起上半身,濕漉漉的下體從他硬物上刮磨過,酸軟的xue心又分泌出水液,被他邪肆的手指帶出,最終溶于泉池。 “就這么插進(jìn)去,好不好?” 他眸間乍現(xiàn)濃烈的情欲,隔著布料,頂磨水中栩栩綻放的花xue。 宴云揮舞著粉拳捶打著他,奈何空有架勢,拳頭飄飄落在他背上,宛如調(diào)情。 怪就怪李宣初給她帶來的陰影實(shí)在太大,而凌若又不舍得真對她用強(qiáng)。掙扎中一個不小心,手慌腳亂的宴云竟順著光滑的石壁,整個傾斜進(jìn)了池水中。 凌若趕忙將她提溜起來,重新穩(wěn)在平石上。緊著幫她擦去滿頭滿臉的水,十足無奈道:“讓你亂動?!?/br> “……咳咳咳”宴云被水嗆得咳嗽連連,這一來,懵里懵懂的神智也恢復(fù)了幾分。 羽睫上掛滿了水珠,宴云掀起霧波瀲滟的雙眸望了望近在咫尺的凌若,回神再看到滿身凌亂的自己,不由驚得花容失色:“凌……你怎么,我……” 她急得遮掩胸前春光,哪想錯估了自身體力,還沒等裹緊紗裙,人便再次跌下了水。 “師父小心!” 凌若又撈了她一次。 “你——”停穩(wěn)后,宴云惱怒地推了他一把,然后急忙背過身,揪緊破布樣領(lǐng)口罵道:“豎子敢爾!” 雖掩住了前面的景致,但那白皙光潔的肩,玉潤冰清的背,已足夠令人大飽眼福。 凌若早在宴云清醒的一剎,就徹底掩去了眸底深沉的欲。此時換上一副被誤解的急迫,忙爭辯道:“師父忘了,是您喚弟子帶您來這兒……” “胡說!我何時——”其實(shí)有沒有說過,宴云真真犯起了糊涂。 “師父不說,弟子又豈敢如此僭越。”他篤定宴云已記不清方才的事,只管渾說一氣。 “即便我真的說過要來此,也不可能……不可能讓你……” 凌若并未因宴云的責(zé)斥避嫌遠(yuǎn)離,他還定定地站在池中,看向宴云的視線清明澄澈,全不像剛剛擦槍走火的急色之人。 然而即便如此,宴云也無法忍受這種在男人前衣冠不整的態(tài)狀。嫌他沒有眼力勁兒,擰眉再度申飭:“還不背身過去!” 凌若些惋惜今日之舉不能繼續(xù)。不過想著拿下她并不急在一時,也就老老實(shí)實(shí)解下外袍,遞給她,自己則準(zhǔn)備上岸。 可事情偏就如此巧合,凌若剛把青衣寬袍遞過去,腳下還沒動呢,突然就從洞外傳來一個粗噶的男聲:“誰,何人在里面?!” 沒等內(nèi)中人回應(yīng),外頭的腳步就踢踏踢踏地進(jìn)來了…… 宴云一下慌了神,這洞中一目可望到底,哪里有可以藏身的地方? 而自己身上雖然禁制已除,但想要恢復(fù)如常,仍需時日調(diào)理。 逃是逃不掉了,最要命的是,孤男寡女衣衫不整,真被人撞見,豈非跳進(jìn)黃河也洗不清…… 正當(dāng)她急得百爪撓心之時,凌若忽而開口,從容鎮(zhèn)定地將她安撫:“沒事,交給我?!?/br> 宴云尚未及反應(yīng),就被凌若強(qiáng)勢拉過,一手?jǐn)堁?,一手托著她后腦,將她整個人按進(jìn)了懷中。 當(dāng)是時,那突然冒出的不速之客也到了洞內(nèi)。 隔著氤氳的水霧,老遠(yuǎn)就看到池水對面立著個精干高挑的男子。 余北辰心底一凜,緊了緊手中的佩劍,高聲喝道:“誰!” 凌若擁著宴云,盡量減少她暴露的角度:“北辰師兄……” 余北辰愣了下,聽出是熟悉的聲音,吊懸的心稍微放了放:“凌若師弟?你這——” 從羅浮殿出來,他就被師尊差來后山巡邏,賊人未遭擒獲,搞得所有人都人心惶惶。沒想到還有人有心在此閑耍泡溫泉:“派里都亂成了一鍋粥,你可倒好,在這兒逍遙自在?!?/br> “師兄見笑了?!绷枞舻溃敖袢盏瞄e,小弟有心沐濯,不想被師兄撞見,叫師兄看笑話了?!?/br> 宴云心跳得厲害,顧不得禮教大防,豐嫩的乳rou擠在凌若濕透的中衣外,被他堅(jiān)實(shí)的胸膛硌得微微發(fā)疼。 “派里出了大事,趕緊拾掇拾掇去玉宸宮聽令罷?!?/br> “謝師兄告知,師弟即刻便去?!?/br> 余北辰轉(zhuǎn)身走離,可又覺得似乎哪里不對。細(xì)想,他竟沒問明發(fā)生了什么大事,實(shí)在不符合常理。 而且說話時,他一直面朝里沒怎么動過,兩個大男人,還穿著里衣,有什么好見外的…… 敏銳的嗅覺讓他停下了腳步。 那廂宴云以為危險已過,紅著臉頰將凌若推開些,拿手暫時遮住了誘人的凸起。 沒想這番動靜都被余北辰聽了去…… “還有誰在那!”余北辰警覺,說罷就要飛身前去一探。 電光火石間,就見凌若將宴云往斜方石壁上一按,低頭一口咬住了她香軟的唇。 “嗯唔…唔……” 嗚咽聲聲,都被他堵在喉間。宴云瞪大了眼睛,腦袋發(fā)懵,奮力捶打著他,然都不足以撼動他分毫。 “啊這——”余北辰愣于當(dāng)場,也不好再上前煞風(fēng)景。 凌若松了口,喘著氣對余北辰道:“師兄……小弟實(shí)在…實(shí)在是……” “實(shí)在是美色當(dāng)前,一時情難自禁……”他落定目光在宴云秀美的臉頰上,直直鎖住她因慌亂而失措的眼睛,表情極是認(rèn)真,盯得宴云一愣,心跳莫名加快幾分。 “這叫師兄怎么說你才好……大白天的,好歹也注意些言行舉止?!庇啾背秸f教中帶著戲謔,當(dāng)中大有種男人間不言而喻的微妙默契。 要說都到了這境地,識趣的也該走了,可余北辰依舊站著久久沒動,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宴云心急更甚,一雙美目彎彎,水光盈盈。 凌若與她眉頭相抵,俊秀的五官上寫滿凝正:“師父,便委屈您配合弟子一會兒,演完這出,好早點(diǎn)打發(fā)了他去……” “嗯?”宴云疑惑看他,正尋思他接下來會做什么,就感覺一雙強(qiáng)有力的大掌,分開了她酸痹的雙腿,將它們架起在了腰胯間。 “你——”出口的嗓音立時又被堵了回去。 宴云的身體被重重壓向身后的斜壁,凌若掐著她的蠻腰,開始了一下接一下的撞擊。 “唔唔……唔” 這一次,濕滑的大舌不在滿足于只在外唇流連,開始翹開她的貝齒,大舉搜刮掃蕩著她口中的馨甜津液。 而水面覆蓋下的恥骨交接處,因?yàn)樗淖枇徍土怂拇忠?,所以撞上來時,并不使人覺著難受。 只是這姿勢太過羞恥,雖沒有真的被進(jìn)入,但仍令宴云羞憤難抑,幾乎要在他的貫頂下直接瘋掉。 缺氧使得她腦子越發(fā)遲鈍,殘存的理智讓她抗拒著凌若的舌齒侵犯,但又因余北辰的存在,讓她只能維持現(xiàn)狀,拼命克制想要逃離的欲望。 “唔唔嗯……”軟舌被他吮得火熱,偏他口中著蘊(yùn)一股悅?cè)说牟菽痉曳?,兩相中和,惑得人欲罷不能。 凌若戲完那小口,便趁熱打鐵,湊到她耳邊:“就這樣,別停下……” 說罷,狼腰生猛,開始大開大合的頂撞。 “嗯啊……啊…”不受控制的呻吟,從宴云嘴唇溢出。 等她意識到自己的失態(tài),那氣若游絲,媚曼艷yin的吟叫已經(jīng)傳遞到了洞內(nèi)每一處角落。 余北辰傻了眼,大抵怎么也想不到,小子舉止這般肆野,當(dāng)著旁人的面也敢繼續(xù)偷情,直接演這一出活春宮。 不過這女人叫得著實(shí)惹人憐愛,又嬌又媚風(fēng)sao入骨,勾得人心癢難耐,只恨不得那caoxue的人就是自己。 再看那水面上下擺弄的兩條秀腿,當(dāng)真是極品中的極品……天大的艷福,也不知怎么就被這愣小子撞上了! “我說你小子,平時看著人五人六兒,敢情都是裝出來的。”余北辰舔舔干澀的嘴唇,更堅(jiān)定了要搞清楚與凌若廝混之人是誰的決心。 他遲遲不走,凌若也有些不耐煩了。 人前行男女之事,有時是種情趣,有時卻是掃興的一大元兇。 他蹙眉忍著血液里叫囂的yuhuo,眼神漸冷,準(zhǔn)備在情勢失控前,出手解決掉這個麻煩。 這一切,都被宴云睹進(jìn)了眼底。 嘩啦嘩啦嘩啦,激起的水花四處飛濺…… 宴云兩腮染上一抹酡紅,烏發(fā)映著雪膚,滿眼裹著碎亂的星光,像是飲醉了酒,滟滟柔柔,看得人心底發(fā)燙。 她咬唇抑制住難耐的呻吟,媚眼定定看著在她身上作弄的男子。 雖隔著濕噠噠的里衣,宴云仍舊能受到他胯下的灼熱。 從最初的隱忍避嫌,到現(xiàn)在頂撞時每每避不開的xue口yinhe研磨。宴云清楚認(rèn)識到,他可能真的被撩撥得動了情…… 在她的意識里,凌若這番克制隱忍必然來得十分辛苦。 大好的年輕人,因著自己,要做這種悖倫的事,當(dāng)真滑天下之大稽。 可他就是如此做了,就像那時他頂著玄鵠子的怒意挺身而出解救她一樣……聲名,乃至性命似乎都沒有助她脫困來的重要…… 想到此,她不禁微微生出些觸動。 尤其在她察覺到,凌若眼中閃出嗜血的寒光時,更是感慨良多。 他既然為此承受了幾多不該有的折磨,那她做師父的,又怎能不管不顧,憑他一念之差做出傻事,給同門留下攻訐的話柄…… 于是乎,宴云不再一味抗拒他的給與,反而兩手圈住了他的脖頸,全心投入地陪他做起了戲。 “嗯——啊,公子輕點(diǎn)兒,奴、奴家受不住……啊呀?!彪m羞于出口,但為了盡早結(jié)束這一切,宴云還是嘗試拋開了心底的羞恥感。 凌若動作一僵,好陣子才明白過來她的意思,當(dāng)即順?biāo)浦郏骸霸趺淳褪懿蛔×?,往常不都是這么cao的么?不過就多個人看而已,這就害羞了?” 激起的水花濺在他英挺的鼻梁上,上是筆風(fēng)凌厲的眉、如晨星般朗朗耀耀的眸,下是俊俏風(fēng)流,丹紅緊抿的唇…… 不能否認(rèn),他生得極好看。 可就是這么清貴雋秀的一個人,宴云卻頭一遭從他嘴里聽到那般下流的講話,薄皮的面上瞬間就燒了起來。 “啊——”被狠狠一個深搗,宴云花xue應(yīng)時顫縮了一下。大掌罩上她嬌嫩的臀,被五指搓扁捏圓,蹂躪成各種形狀。 “夾這么緊,是想套著我快點(diǎn)出來?”除了忍的難受,凌若心情美極。 他深諳個中分寸,為留下人畜無害的儀相,雖然下盤欲望滔天,眼神卻是清朗澄澈,如高山泄下的一汪清泉。 “嗯……出、出來呀……” 他莞爾,手指滑過股間雪嫩的花唇,在那飽滿的縫隙上邪惡地擦畫。 宴云繃緊了神經(jīng),呼吸隨著他的手起伏。怪他臉上表情實(shí)在沒有漏洞可循,叫宴云只能認(rèn)為這也是做戲的一部分,連懷疑他都覺罪惡。 “哼嗯……” 極致的挑逗,令宴云漸漸失去思考的能力,一種空虛,順著水流從蜜道口,經(jīng)由花徑,宮口,蔓延至四肢百骸。 “可是我就愛云兒這濕噠噠的蜜xue兒,一看見,就想插在里面不出來,怎么辦?” 他目光中滿是欣慰的贊許,仿佛認(rèn)可她的勇氣,并鼓勵她繼續(xù)下去。 “奴、奴是公子的人,公子想什么時候,就……” “就什么?大點(diǎn)聲……”胯下的roubang,因?yàn)樗男唠置洿罅艘蝗Α?/br> 宴云咬緊了唇,嬌滴滴的模樣,說著令人血脈僨張的話,“公子想什么時候要奴的身子,隨時隨地都可以…” 凌若呼吸微窒,摩挲于濕谷間的手指忽而蜷起,彈了下她隱秘的花核:“真想現(xiàn)在就cao死你……” “呀——”宴云身子彈跳了一下,夾住那惡劣的手,心慌意亂之余,竟隱隱有些難以啟齒的期待。 凌若抽出了大掌,在宴云略覺失落又不好坦言時,換了那更粗更硬碩的rou柱,卡進(jìn)她腿心窄小的細(xì)縫。 “嗯……”宴云滿足地嘆息,不用凌若指示,就主動夾緊了他的大roubang。 “saoxue都被我插滿了……”他慢下速度,隔著布料,上下磨動她的腿心,手指則更加yin褻地?fù)崤t腫的xue口,“以后只有我才能插小云兒的這里,明白否?” 布料實(shí)在太過粗糙,沒幾下就把宴云腿間給磨紅了。 火辣又粗硬的rou棍,碾在嫩rou夾縫里不啻為一種折磨。宴云努力想把它擠出腿心,偏又在它真的撤離時,熱切渴望地追尋。 下肚傳來陣陣yin癢,宴云圈緊他的窄腰,濕眸忘著凌若俊美的臉,弱弱呢喃道:“唔…好……只有你,只有你……” 花心在她的嬌吟下濕濡了…… 她有些慶幸,這些變化并沒有被凌若窺見。 她是他的師父呀! 他們怎么可以做這種事,自己名聲狼藉就罷了,如何能讓他也負(fù)上欺師的罵名…… 如是想,她便更顯妖嬈。打定主意若一日東窗事發(fā),便自己攬過一切,全當(dāng)是她在行誘惑勾引之事…… 軟xue里的空虛越來越烈,宴云媚眼如絲,注意到他因隱忍額頭滲出的細(xì)汗,便貼心幫他拭去。又在他清潤的眼波里,怯生生道:“吻我?!?/br> 凌若只覺今日是他入玉陽派以來,最為歡欣的一日。 他順從地附唇而上,銜起宴云小巧的香舌,與她溶纏在一起。 “唔……唔……” 圈著他脖頸的手動了起來,一只插進(jìn)了他一絲不茍的冠發(fā),而另一只則游弋進(jìn)他的領(lǐng)口,沿著他寬闊的背脊,一路向下摩挲…… 這下,該輪到凌若瘋起。 背上由她指尖掃過之處,好像觸電般酥酥麻麻,爽得他想要大吼,粗壯的陽具緊繃,幾欲炸裂。 “啊啊啊——” 松開她的檀口香舌,凌若開始狂浪的往她腿心撞挺。 宴云渾身稀軟,癱在斜壁上,大開雙腿被他頂磨得上下聳動,乳團(tuán)亂顫。 xiaoxue酸軟如饑似渴,收緊擠壓著并不存在的rou柱,大量的yin水從花xue滲出。 不加掩飾的浪吟,從她誘人的小嘴傾瀉,她拱起臀迎合著他的廝磨。凌若突然握住她腰臀,將她一個旋轉(zhuǎn),俯趴在石壁上,大敞的領(lǐng)口,緊貼上她的后背。 “師父……師父……”軟舌掃蕩著她的耳蝸,宴云被他炙熱的呼吸燙到嬌喘吁吁。 她的手顫抖著向后,探進(jìn)他開散的里衣,握起了他腫脹堅(jiān)硬的分身。 纖手碰到那兒臂粗的guntang碩物時,有過一剎的瑟縮,不過最終還是哆嗦著引領(lǐng)它貼緊了臀縫,慢抵進(jìn)緊致的兩腿之間…… 末了,宴云用僅剩的最后一點(diǎn)自持道:“……不、不可以…進(jìn)去?!?/br> 她盼著他給她留下最后一點(diǎn)尊嚴(yán),而對于凌若,雖然沒有滿足他的愿望,但也將將足夠了。 起碼這是自己第一次在她清醒時弄她,只要有過開端,往后又何愁不能更進(jìn)一步。 “真他媽sao……”遠(yuǎn)處暗中窺伺的余北辰禁不住嘖舌。 在他看來,青嫩如凌若怎么能降得住這么saoyin的婦人,等他搞清楚,這“云兒”是哪家饑渴欠干的小sao貨,定然也要去會上一會。 正想著,凌若那已顯粗啞的喘息驀地傳來:“師兄,師弟我現(xiàn)箭在弦上,您看……” 他是真的有些控不住了,長時間的忍耐,順滑流暢的觸感,乃至她的無言邀約,都是對他耐力的極大考驗(yàn)。 roubang摩擦著嬌嫩的股溝、花縫,激起身下女子蚊蚋般的顫聲,似溫聲細(xì)語的鼓勵,叫他頂著腰,更盡情地往里插送。 “哦哦,那師兄就先走了,你記得盡早去玉宸宮復(fù)命……” “慢走…不送…” “……”余北辰摸了摸下吧,意猶未盡地離開了溫泉洞。 這邊,嘩啦啦的水花并沒有因?yàn)樗碾x開而消減半分。 凌若緊緊摟抱住宴云幾近赤裸的玉體,唇貼在她頸畔,嘶聲爭求道:“師父……弟子,弟子受不住了……” 宴云由著他粗壯的小臂勒在胸前,反手撫著他清雅的側(cè)顏,聲音軟顫,:“給我…嗯…” 討得允許,凌若再也顧不得其他,朝著那嫩rou堆聚的細(xì)縫狂厲地抽插頂弄——直入得宴云yin叫連連,花液源源不絕…… 男子縱情的低吼與女子忘情的曼吟和在一起,引來滿室流香四溢,艷浪無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