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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烽煙識趣地為他們關(guān)上房門,又退出大門,守在了客棧的最外面。 第65章 他們的第一次 許長安一愣,連忙下榻,卻被顧爻壓了回去,別想跑。 放開我!許長安拼了命地掙扎,你瘋了嗎,顧爻?!我已經(jīng)為你做得夠多了,你要想殺了我就動手,何必如此羞辱于我! 顧爻的動作微僵,這對你來說,是羞辱? 許長安喘息著,不然呢?! 顧爻提醒他:你是我的妻子。 許長安否認,不,我只是你的棋子! 顧爻不相信這件事情真的半點挽回的余地都沒有,你說過你喜歡我的。 你也說過,然后呢?許長安反問,從你讓人暗殺我的那一刻開始,你我之間就只有利用和被利用的關(guān)系,說什么喜歡,不過都是騙人唔! 顧爻再聽不下去,堵住了那張只會將他一而再再而三傷得更透徹的嘴。 郊外多毒蛇,它收起了毒牙,將毫無反抗之力的小白兔纏緊,在小白兔快要窒息時,又松了松,給小白兔一點喘息的機會。 雖然不乏溫柔,卻也十分兇狠,小白兔在瀕死中來回煎熬,雙眼通紅。 許長安的眼睛也紅透了。 整整一天,從白天到黑夜,最后許長安體力不支暈過去,終于得償所愿失去了知覺。 他做了一個夢,夢里是他與顧爻初見的場景。 在那個荒郊野外,死亡的血色與喜慶的紅色相碰撞,他被人頭嚇得翻身下轎,顧爻將他扶穩(wěn),用力之大幾乎要將他的手腕捏斷。 他還未開口道謝,就見顧爻唇邊帶著如厲鬼勾魂般瘆人的笑意,提醒他:夫人可要當心,若是在這摔了,只怕就再也爬不起來了。 他心中巨駭,瞥見悍匪偷襲,仍是奮不顧身地將顧爻推開。 卻沒發(fā)現(xiàn),在他觸碰到顧爻的瞬間,顧爻便翻轉(zhuǎn)了藏在袖中染了血的匕首,只待他有所動作,就能即刻將他抹殺。 許長安猛然驚醒,卻沒能坐起來,渾身上下都疼得厲害。 昨晚的記憶如潮水般涌來,顧爻哭著求他原諒,他哭著求顧爻住手,最后誰都沒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他曾經(jīng)幻想了無數(shù)次,顧爻恢復神智后他們恩愛的場景,結(jié)果還是敗給了現(xiàn)實。 他們之間的第一次,竟是如此撕裂的痛,從心到身。 許長安艱難地咽了口口水,嘴中卻干燥到?jīng)]有半點可以滋潤嗓子的津液。 要喝水嗎?顧爻半坐著將他摟在懷里,露出精壯且抓痕縱橫的上半身,明顯也是剛起來,還沒來得及穿衣。 許長安偏開頭,不想看他。 顧爻卻不準他這么虐待自己,拿過桌上的水仰頭喝了一水,捏住他的下巴強勢灌進去,別任性,嘴唇都裂了。 許長安躲不開,被迫接受,嗓音還很沙啞,但確實比之前好受了很多,不是拜你所賜? 顧爻裝作沒有聽見,昨天就沒吃東西了,你現(xiàn)在餓不餓? 許長安卻裝不下去,清白都已經(jīng)給你了,夠了嗎?現(xiàn)在可以放我走了? 顧爻深吸一口氣,烽煙不懂狩獵,待會我得出去一趟,找到吃的就回來,你別亂跑。 我跑得掉嗎?許長安自嘲輕笑,你不放我走,我就是死,恐怕也得死在你手里吧? 我不會讓你死的。顧爻再也無視不下去,無論你信不信,我昨天所言句句屬實。 許長安點頭,我知道,包括暗殺我那句也是。 顧爻語塞。 不是要走嗎?許長安艱難掙脫他的懷抱,轉(zhuǎn)身面朝著墻壁,語氣平淡聽不出半點波動,滾吧。 向來溫柔的人忽然豎起滿身的刺,竟是如此傷人錐心。 顧爻伸出的手一顫,微微握緊,我很快就會回來。 不回來也行。許長安說,我也不想見到你。 顧爻默了默,我會回來的。 許長安沒有回應。 顧爻彎腰,想吻他,終是忍住了,下了榻,給他掖好被子、放下床簾,才叫來烽煙伺候穿衣。 臨走時,顧爻囑咐烽煙:看好安安,別讓他離開這間屋子。 烽煙應道:是。 他要什么,就給他什么。顧爻說到這里,稍有停頓,若是他堅持要走,就點他xue道,讓他在榻上待著。切記小心一點,別傷著他了。 烽煙不敢多言,屬下遵命。 可惜顧爻多慮了,許長安現(xiàn)在腦子里全是一片空白,根本就沒有那個心思,也沒有那個能耐逃跑。 烽煙想勸他想開一點,又不知道該怎么開口。 感情一事實在太過復雜,他看不懂,更無從插手。 他只能盡量不發(fā)出聲音,給許長安一份安靜,默默地走到窗邊,想看一看顧爻什么時候回來。 卻沒想到,剛到窗邊,就聽房門忽然發(fā)出一聲響動,有什么細小的東西破風而來。 什么人! 烽煙猛然回頭,一根銀針與他擦面而過,扎進了窗框上,與此同時,身后勁風驟起。 窗外還有人! 若被這手刀砍中,只怕是不死也要丟半條命。 烽煙立刻偏頭,結(jié)果迎面就吸入了一堆粉末,才知道對方的手刀只是個幌子,就為了分散他的注意力!連忙屏氣后退數(shù)步,卻已經(jīng)晚了。 屋內(nèi)霎時被數(shù)名黑衣人占領(lǐng),各個落地有聲,一點也不像是輕功超凡之人,可為什么在他們動手之前,烽煙竟然一個都沒能察覺出來? 烽煙皺眉,暗中用內(nèi)力壓制那堆粉末的藥效發(fā)作,你們是什么人? 領(lǐng)頭的男子身穿奇裝異服,說話的口音也十分別扭,用詞更是不準,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本王乃是魏國人。 魏國人少,能自稱為本王的人更少,當朝就只有一人,魏盛君魏王爺。 可這里明明是戰(zhàn)后地區(qū),前方還未失守,本該與齊軍大戰(zhàn)的他們又是怎么進來的? 難道齊國內(nèi)部有jian細? 你們想干什么?形勢不樂觀,烽煙來不及多想,一邊拖住他們,一邊慢慢退到許長安塌前,小聲問他,夫人,您還能動嗎? 若是可以,他還能拼一把,護許長安離開這里。 許長安沒有回應。 動?怎么動? 昨天顧爻恨不能將他拆吃入腹,他現(xiàn)在就連坐起身來都辦不到,更遑論逃跑。 何況,他也不想逃跑。 別掙扎了,這是我大魏國最好的軟骨散,就是神仙吸進去,也別想動彈半分。魏盛君并不吃烽煙這一套忽悠,不過你也不必擔心,本王只是來帶人走的,并不做其他事。所以,你們倆,到底哪一位是顧夫人呢? 居然還是朝著許長安來的! 烽煙的四肢已經(jīng)開始發(fā)軟,不等許長安回應,便率先應下,你想帶我去哪? 顧爻不在,他就只能硬著頭皮頂下來了。 哦,你就是顧夫人?。空媸鞘Ь词Ь?。魏盛君揮手,那就把另一個殺了吧。 黑衣人道:是。 烽煙一愣,等等!我不是,他才是! 魏盛君笑了,耍本王呢? 他雖笑著,卻是獰笑,反手一拳狠打在烽煙的腹部,力氣直達肺腑,烽煙霎時口吐鮮血。 顧夫人雖然會武,卻沒你這么好的身手,能躲過本王的兩次襲擊。下次撒謊前,你好歹也要動動腦子。魏盛君拍了拍烽煙的臉,啪啪作響,你就是顧將手底下,那個叫烽煙的吧? 即使是魏國王爺,面對顧爻,仍是又恨又敬地尊稱他為顧將。 這一點,恐怕連齊國人都自慚形穢。 烽煙受到軟骨散的影響,光是站著都費勁了全力,是又如何? 是又如何?真是硬氣啊,本王可是有不少將士,都死在了你的手上呢!魏盛君猛然將他踹飛,砸在床沿又摔到地面,一腳踩在他的頭上,彎腰問他,你現(xiàn)在是不是很好奇,為什么本王的武功不如你,卻還是勝了你? 烽煙從未被人如此羞辱過,奈何身體使不上勁,想爬也爬不起來,咬緊牙關(guān),魏國國風堪憂,偷襲還挺驕傲? 怎么說也是顧將的左右手,難道沒聽說過兵不厭詐這個道理嗎?魏盛君腳上用力,烽煙的臉與地面劇烈摩擦,不免破皮流血,你確實很強,但只要掌握了你的弱點,也并不是不可擊敗的神話。 烽煙不明白他這話是什么意思。 他確實并非不敗,但他的功夫可是顧爻一手教導的,除了顧爻之外,不可能會有人知曉他的弱點在哪里。 魏盛君大笑,引得胸口的飾品當啷直響,用詞越來越離譜,終于開始好奇了嗎?哈哈哈哈哈哈愚蠢的齊國人,認賊作父,現(xiàn)在還被蒙在襠里呢! 呸!烽煙朝他吐了一口血痰,罵道,你他娘少在這挑撥離間! 笑聲止住,魏盛駿伸手抹去臉上污穢,目光陰沉,你敢朝本王吐痰? 烽煙冷笑,當年把你將士的血rou剜下來,我都不曾眨一下眼,現(xiàn)在不過是朝你吐口痰,我又有何不敢! 這句話,將魏盛君的怒氣徹底挑釁到了巔峰,發(fā)了狠似的抬腳狠踹烽煙的頭,去死吧你! 嘭!嘭!嘭! 一聲又一聲,撞得烽煙頭破血流,仿佛還聽到了細微的骨頭碎裂聲。 許長安終是看不下去,住手。 魏盛君霎時停了腳,才發(fā)現(xiàn)躺在榻上的許長安并沒有睡著,一直隔著床簾,將他們的所作所為盡收眼底。 別在他身上浪費時間了,你不是要帶顧夫人走嗎?許長安艱難撐起身子,我就是顧夫人。 作者有話要說: 現(xiàn)實如果遇到這種情況,無論已婚還是未婚,請務必在保障自己安全的前提下,拿著證據(jù),第一時間去報警,將對方繩之以法。感謝在20211001 07:00:00~20211002 07:00:00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手榴彈的小天使:山鬼 1個;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66章 本王抱你如何 情報里說,許長安的功夫不錯,但并不是他們的對手,所以魏盛君并不把許長安放在眼里。 他隨手掀開床簾,爾后一震,微微挑眉,傳聞顧夫人美貌不輸女子,果真不假,只是這身痕跡嘖嘖,大敵當前,夫人與顧將倒是悠閑,夜里還有心思玩得這么刺激。 許長安卻沒心思跟他嘴貧,再不快點,顧爻可就要回來了。 夫人烽煙滿臉是血,趴在地上起不來,仍在硬撐著勸他,魏軍手段殘忍,禽獸不如,就算是與顧將置氣,您也絕不能不能跟他們走啊 那我應該跟誰走?許長安凄然地笑了,跟顧爻走?然后做他的禁臠? 烽煙不愿許長安如此貶低自己,顧將是真心待您的 許長安更想笑了,那只是因為我還有利用價值罷了。 這是小兩口吵架了? 魏盛君覺得有點意思,倒也省事了,顧夫人可是起不來了?不如,本王抱你如何? 許長安也不強撐,朝他伸出了手,好。 烽煙愣怔,夫人! 喲,還挺主動啊?本王喜歡。魏盛君順勢將他抱起,低頭湊近他滿是吻痕的頸間蹭了蹭,真香軟啊要不是急著趕時間,本王真想跟你快活一番,嘗嘗連顧將都被迷得神魂顛倒的人,到底是個什么滋味兒。 別碰夫人!烽煙被他這個動作激得喉頭腥甜,猛吐一口血來,目眥欲裂,若是顧將知道了,定會將你碎尸萬段! 用你提醒?魏盛君又狠踹了一腳他的腦袋,看在顧夫人的面子上,本王不殺你,但你也別蹬鼻子上臉了。 魏盛君力大無比,烽煙再厲害也不過是具血rou之軀,如此幾次三番,口鼻流血不斷,幾乎昏死過去,腦子里滿是快要炸裂的劇痛。 許長安卻無所謂魏盛君的言行冒犯,烽煙,還請你代我,轉(zhuǎn)一句話給他。 烽煙的眼睛被血染紅,遲鈍半晌,才微微聚焦。 此次一別,就當我死了吧。許長安垂眸,往后余生,我都不想再見到他了。 烽煙的聲音混著血水流出,夫人 魏盛君卻不給他挽留的機會,撤退! 數(shù)名黑衣人掩護著魏盛君,迅速離開了客棧。 許長安昨天累得很了,不等魏盛君將他敲暈,他自己在半途就已經(jīng)沉沉睡去了。 一覺醒來,天色已暗,他躺在柔軟的榻上,對四周的擺設(shè)熟悉得很,卻又陌生得很。 系統(tǒng)叮咚一聲,忽然出現(xiàn):宿主?。?! 許長安打斷它:我已經(jīng)知道了。 系統(tǒng)滿腔的話語都化作了泡沫:???那那你現(xiàn)在打算怎么做? 許長安:我不會再回去了。就算完不成任務也無所謂了,我不想再繼續(xù)了,就讓我死了吧。早死早超生,重新去投胎,也好過在這受苦受累。 系統(tǒng)不知道這兩天發(fā)生了什么:那顧爻怎么辦? 許長安漠然道:他怎么辦,跟我又有什么關(guān)系? 系統(tǒng)見他不同尋常,急忙將這兩天的信息輸入腦中,爾后沉默許久,才再開口:既然如此,那你就去找個法子死了吧。我也算你完成任務,然后送你回現(xiàn)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