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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殿下……?” 某女異常吃驚的看著既不是雙休日也不是節(jié)假日此時卻還氣定神閑地待在太子府里一本正經(jīng)擺盤子的某位太子殿下。 “殿下今日公務(wù)不繁忙么?”慕音盯著眼前這桌應(yīng)該算不得早飯的午膳,想吃極了。 連錦將下人剛熱好的飯菜擺弄好后才坐落下來,夾了塊豆腐乳,示意她先嘗嘗這個。 慕音來了食欲,不管三七二十一,囫圇吃了下去。 “阿姐!今日我?guī)闳タ捶莺脰|西!” “殿下!慕堯少爺硬要闖進來,下奴攔不住啊!” ☆、戲樓遇刺 “阿姐!” 慕音頓了筷,向外望去,一人興沖沖的跑了過來,身后還跟了個喘不上氣的老管家。 少年的抹額斜帶著,透著一分戾氣。 慕堯越過最后一道門檻,看著殿內(nèi)的兩人,一桌的飯菜,竟是不知從何問起。 東宮的老管家也踉蹌走進,扶著門檻氣喘。 “慕少爺今日不應(yīng)該同岳父大人巡游江南么,怎么得空來看音音了?” 連錦說著就往慕音碗里夾了個青椒rou絲,慕音嘗了口,剛好入味,放下碗筷,也問: “阿堯沒同爹去?他現(xiàn)在知道么?!?/br> 某堯撇了撇倔強的小嘴,別扭道:“爹他巴不得呢!” 慕音放下碗筷,站起身來走近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少年,勉強踮起腳尖去夠男孩的腦袋,“你呀……”她無奈道,“那么現(xiàn)在來找我做什么呢?” 慕堯被自家jiejie摸了頭,耳尖竄熱,乖乖低下,“……今晚櫟巷的戲樓有老板的戲,阿姐去不去?” 連錦吩咐下人撤了桌,從婢子那扯了件外衣后輕輕披在了女人的肩頭,之后默默走到了房間的一角,翻看著不知從哪里找來的折子,十分入神。 慕堯分神去看自家新晉姐夫,心中一陣唏噓。 慕音思忖良久,快言道:“好啊?!?/br> “悅娘的戲,甚至想念?!?/br> * 入夜,櫟巷歌舞升平。 而這對慕家姐弟,早已是這里的熟客。 柳悅,是遷悅樓的老板,大家都叫她悅娘子。 悅娘子一見著慕音就趕忙跑過來招待了,臉上剛上的妝都來不及顧,“這不是慕小姐嘛,還以為您不會再來了?!?/br> “不巧,”慕音笑著去勾路過的一個男妓,“今日陪阿堯來看老板的戲,耽誤不得。” 十分浪蕩輕狂,不似官家小姐所為。 更別提哪有什么太子妃的風(fēng)范了。 “那兩位就是貴客了,小五!還不趕緊帶你慕j(luò)iejie上雅間!”悅娘子尖著嗓子道,一個穿著顯露的男人就跑了過來,嬌滴滴的,濃眉墨眼的一個勁勾著慕音。 慕堯狠狠瞪了回去! 那人瑟瑟躲閃,不敢再妄動。 “宿主以權(quán)謀私,這樣是要被扣積分的?!蹦澈倱u著尾巴道。 慕音好奇的看著樓下的舞臺,戲快開演了,座無虛席,大部分都是男子,差不多是來瞧悅娘子的戲的。 悅娘子人長的還算標志,但這唱戲的功夫算是一絕,據(jù)說是早年間便是干這一行的,后來不跟著師父了,自己開了家酒坊,做大了便成了如今的樓館。 但老板手藝未絕,唱戲唱到了如今。 “阿姐,那太子有沒有對你很過分,我看今早都對你極其冷淡?!?/br> 慕堯是嘴上抱怨,心里卻偷著樂。還好那狗太子沒有過分親近他家jiejie,不然他就得剁了那連錦的狗爪! “還可以,”慕音專心樓下開唱的戲,“就是難辦了點?!?/br> ??? 難辦??? 阿姐指的是哪方面??? 慕堯正欲開口,樓下尖叫聲四起。不論男女,各是驚慌四竄,那臺上的悅娘子頂著發(fā)飾也叮當跑了。 二人不知作何,慕堯突然定了神,看著角落的陰影閃過一抹亮光,他心道不妙,眼疾手快的拉了慕音蹲下,藏在了桌角。 “阿姐等我,我去解決一下?!?/br> 說完就飛身躍上了戲樓的頂端,幾抹黑影遙遙對峙。 狐貍又不安分的竄了出來,“宿主這是觸發(fā)了隱藏劇情?不過形勢不妙啊?!?/br> 慕音蹲在桌角,覺得姿勢有些不適,剛準備換只腳舒展一瞬就聽到遠處樓梯口一陣哄鬧: “人呢?都跑哪去了!” 慕音縮了腿,不敢亂動,又聽到有打鬧的聲響: “你他媽倒是說話??!兩個大活人還能說沒就沒的?!” 腳步聲越來越近,【521】搖著尾巴慌忙道:“宿主,我們逃不掉了!” 慕音點頭,下一秒,她就從某狐貍的機械瞳中看到了來人: “喲,太子妃小姐,怎么沒藏好啊。” 她猛回頭,那人一身黑色打扮,面罩遮去了大半張臉,一雙渾濁的眸子裸露在外,滲著血絲,男人聲音極其嘶啞地道: “既然‘準小門主’不在,就請慕小姐跟我們走一趟吧?” 等到浮云散去,那夜月再現(xiàn)沐光,這戲樓的屋頂哪還有什么人的影子。 慕音瞇了眸子,戲謔地勾了勾嘴角,“大人請。” 見到這位名動臨邯全城的太子妃這么配合,這位刺客首領(lǐng)倒是有些遲疑,還是不放心的招了人來捆住了女子的手腕。 “宿主,用道具嗎?”【521】舔爪,十分悠閑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