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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老?!?/br> 北湛示意他免禮,迅速道:“你來給她看看是怎么了?!?/br> “是?!?/br> 見太子殿下這般著急,孟老大夫連藥箱都來不及放下,便上前來替趙曳雪把脈,剛剛把手指搭上去,他的眉頭就挑了起來,北湛的心也跟著提起,沉聲問道:“她怎么了?” 孟老大夫看了他一眼,道:“嗯……殿下稍等,容老朽再仔細診一診?!?/br> 他說完,又對趙曳雪恭敬道:“請姑娘將右手伸出來?!?/br> 趙曳雪照做,孟老大夫又給她把脈,過了片刻,就在北湛忍不住要再次詢問的時候,他才悠悠地道:“小娘子沒什么大毛病?!?/br> 北湛劍眉緊皺,神色不信地道:“她吐了這么久,怎么可能沒什么毛病?” 眼看太子殿下都要開始懷疑自己的醫(yī)術(shù)了,孟老大夫連忙解釋道:“趙小娘子是有身孕了,這才會孕吐,乃是正常的事情,殿下不是也知道么?” 他說著嘿嘿一笑,明顯是還記得兩人上一次鬧出的糗事,笑容里還帶了點看好戲的意思。 這話一出,趙曳雪傻了,玉茗也傻了,院子里空氣安靜無比,久久沒人說話,趙曳雪看了看太醫(yī),又抬頭看了看北湛,只見他表情十分平靜,淡定從容,就好像孟老大夫說的是一件十分尋常的消息,沒什么可稀奇的。 太子殿下現(xiàn)在看起來是最為鎮(zhèn)靜的那個人,孟老大夫有些失望,摸了摸胡須,道:“趙小娘子這身孕才兩個多月的時間,一開始是會這樣的,嗅覺和味覺較常人更為靈敏一些,等再過一陣子,這癥狀就會稍稍減輕——” 話還沒說完,趙曳雪聽見北湛又開口了,他對孟老大夫問道:“你剛剛說了什么?” 孟老大夫一怔,雖然不解其意,但還是答道:“老朽說,趙小娘子有身孕了,是喜脈?!?/br> 北湛:…… 他面上的表情仍舊沒有變化,但是唯有趙曳雪知道,他此時的內(nèi)心大抵是不平靜的,因為抱著她的雙臂越來越用力,趙曳雪輕呼一聲,北湛立即反應(yīng)過來,有些手足無措地道:“蠻蠻,你沒事吧?我是不是弄痛你了?” 趙曳雪搖搖頭,提醒他:“你先放我下來?!?/br> 北湛抱著她下意識就要進屋,忽然又想起來不對,又立即退出來,吩咐林康道:“把矮榻抬出來?!?/br> 林康連忙照做,玉茗又放了靠枕和絨毯,北湛這才小心翼翼地把趙曳雪放下來,動作謹慎細致,就好像在對待一件珍貴的玉器,生怕一個不小心,就會磕了碰了一般。 做好這一切,他才看向老大夫,道:“然后呢?” 孟老大夫看太子殿下把趙曳雪照顧得無微不至,有些回不過神:“什么?” 北湛的聲音緊繃,他看起來頗為緊張,道:“接下來我要怎么辦?” 第95章 “我在勾引你呀,殿下?!?/br> “接下來我要怎么辦?” 北湛如此鄭重的態(tài)度令孟大夫也有些蒙了, 過了一會兒,他才斟酌著道:“接下來只需要小娘子靜心養(yǎng)胎,待到足月自然生產(chǎn)便可, 倒是不需要殿下做什么。” 北湛的下頷微微繃起,有些緊張地盯著他, 道:“要多久?” 孟老大夫啞然失笑,他見慣了太子殿下沉穩(wěn)從容的模樣, 倒是頭一回看見他這般失態(tài),笑了一陣,才答道:“殿下, 俗話說懷胎十月, 自然要十月之久了。” 北湛不信:“真的不用我做什么?” 孟老大夫又笑了, 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 道:“還真有殿下能做的?!?/br> 北湛忙問道:“是什么?” 孟老大夫答道:“小娘子初懷身孕, 又是頭一胎,日常飲食不宜吃大寒大熱之物,還有一些藥, 也絕不能隨便用, 尤其是麝香紅花?!?/br> 他說著,輕咳一聲,小聲提醒道:“還有, 頭四個月,千萬不能行房?!?/br> 北湛:…… 他點點頭:“我明白了。” 一旁的趙曳雪早已兩頰通紅, 又羞又急,最后用袖子遮住了臉,索性當(dāng)作眾人不存在了。 …… 自從趙曳雪懷了身孕之后,整個太子府上下都跟著緊張起來, 尤其是聽雪齋的下人,簡直把她當(dāng)個玉人兒一般,恨不得直接供起來,生怕她哪里有半點磕碰。 玉茗試了試冰盆,有些擔(dān)憂地問道:“主子,會不會太涼了?不然撤下一個吧?” 趙曳雪放下話本,默然望著她,道:“一刻鐘前你才問過我熱不熱,多加了這個冰盆?!?/br> 玉茗:…… 她撓了撓臉頰,有些窘迫地道:“奴婢只是……只是有些擔(dān)心罷了。” “沒什么好擔(dān)心的,”趙曳雪表情透出幾分無奈:“有身孕的是我,又不是你,你這么緊張做什么?” 玉茗道:“正因為是主子,奴婢才緊張呢,再說了,又不止奴婢一個人這樣。” “不過說起來,”玉茗忽然想到了什么,道:“殿下這幾日似乎很忙,都沒什么時間過來看您?!?/br> 不僅如此,北湛又恢復(fù)了前幾日的忙碌,甚至比那會兒還要忙,每每到了三更半夜之時他才回府,那時候趙曳雪熬不住困倦,早已睡熟了,但是夜里她總是模模糊糊能感覺到身邊有人在,輕手輕腳地將她摟入一個溫暖的懷中,夢里都是清冽的冰雪氣息。 次日一早醒來,趙曳雪發(fā)現(xiàn)身邊又是空空如也,北湛已經(jīng)去上朝了,如此過了七八日,饒是她再心寬,也有些許的不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