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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丞玨在外奔忙幾日,終于回了家來。 央央心中念著二哥,知曉他一定是又去江月十二樓,去想法子救她。 南丞玨回來那日,誰也未料到,這位素來風(fēng)流倜儻的少爺,帶回來一個人。 丫鬟們在房門外竊竊私語,夫人走進(jìn)門來惋惜地?fù)崦胙氲拈L發(fā),心中有千言萬語。 南丞玨是夫人的親生兒子,縱然他再怎么任性胡鬧,夫人心中最疼愛的還是他。此刻夫人心中思慮萬千,總覺得兒子與央央做下那等事,央央還整日與他膩在一起,心中對央央的印象又壞了幾分,想來這央央竟也是個對她二哥有情的。 鮮紅的蔻丹在央央的額頭上輕輕撫過,夫人帶著素來典雅的面容,輕輕嘆了一口氣,滿眼都是憐惜,有些旁敲側(cè)擊道:“玨兒他是個風(fēng)流性子,左右我是管不住他的。你瞧瞧你這身子,都成了這樣,他也不來心疼心疼你,卻是跑去外面,帶了個狐媚子回家來。” 帶了個人回來,南央閉上眼睛,輕嘆一口氣,不知二哥又是得了十二樓的主人何等指示,為了她這么一遭,二哥的名聲可算是徹底敗壞了。 * 南央沒有料到,時隔三年,她終于再次與蘇哥哥重逢了。 三年來,她無數(shù)次有意無意刻意去追尋他的蹤跡,卻總是杳無音信。 只是她沒想到,重逢同她想象中不太一樣。 臥床好幾日,央央才勉強(qiáng)下了床,這天午時由丫鬟服侍著吃過了飯,又有一個二哥房里的丫鬟滿面春風(fēng)地敲門進(jìn)來,笑盈盈道:“小姐,二公子說請您過去一趟?!?/br> 央央懨懨地提起裙子隨著丫鬟起身走,面上蒼白無光,病怏怏的一副樣子看著越顯得單薄。 二哥的房間很大,因著是府中的嫡子,更是奢華明麗。 雕花的窗口精致細(xì)膩,踏入房門更是一陣裊裊香氣。 央央輕車熟路地走進(jìn)門來,丫鬟識趣地退了出去,帶上了門。 她陡然看見一襲大紅色的背影,頭上滿是金釵步搖……只不過,是戲子的頭面。 她的心跳得越來越快,顫抖著身子走上前去、繞到了這戲子的正面。 果然,是一張再熟悉不過的臉。 還未來得及開口,眼淚就不知不覺率先流出,央央引袖一邊擦淚一邊輕聲念著:“蘇哥哥……” 蘇季揚(yáng)面無表情地看著她,不曾如從前一般露出煦日般的笑容,他只是冷冷“嗯”了一聲,便轉(zhuǎn)過頭去不再看她。 而是同南丞玨平靜如水地說道:“二公子,主人交待的事情我會好好完成。之后你只需要配合我就好?!?/br> 南丞玨欣然點頭,并一臉無辜道:“拜托你……稍微給我點面子,別把我的名聲敗光了,以后可還怎么娶媳婦兒……” 央央剛想笑,卻在聽到蘇季揚(yáng)的話后面色驟然冷了下來。 她的蘇哥哥,只是淡淡地說,“哦?二公子這么大費周章,難道不是為了娶南央小姐嗎?” 南丞玨一時語塞,忙紅著臉著急辯解道:“喂!你可別胡說!央央是我meimei,我怎么可能娶她?” 蘇季揚(yáng)捧起一杯茶,此刻他臉上還是青衣盛妝,粉墨之下看不見他的表情,只能看見上揚(yáng)的眼角嫵媚流轉(zhuǎn),他冷冷道:“沒有血緣之親,又為何不能娶?” 說罷,那雙眼睛凜冽地盯著南丞玨,一時間似乎在咄咄逼人地責(zé)問,“難道二公子也是同你父母一樣暗中嫌棄著小姐從前的身份?” 眼看央央的臉色越來越差,南丞玨急了,一拳便砸向這戲子的胸膛,毫不因這戲子的柔弱姿態(tài)而憐香惜玉,他惡狠狠道:“你別再胡說!央央是我最疼愛的人,我不可能會嫌棄她,我把她捧在手心都來不及!你少在這胡說八道嚇唬我meimei!” 蘇季揚(yáng)身子素來單薄,被二公子這樣實心砸了一拳,胸口有些憋悶,他輕咳了一聲,嘴角竟有一絲鮮紅欲滴的血滴。 他低頭笑了笑,自言自語道:“很好……看來,二公子是個真心人,我會盡全力幫你……幫……你們……” 央央終究沒有忍住,哭了出來,又心疼又痛心。心疼他被打了一拳,二哥素來任性,下手沒輕沒重。又痛心他為何說出這些話,她看不穿他是真心實意,還是冷嘲熱諷。 難道你不記得了嗎?從前我早已把一顆心給了你,但你…… 你現(xiàn)在不想要了嗎? 央央心知不能在二哥面前說出蘇哥哥的身份,否則可能招致不必要的禍患,因此她黑著臉對二哥道:“你打人……你竟然打人……我好害怕你……” 南丞玨一下子驚慌失措,忙扯住meimei的袖子辯解道:“不是這樣的……我只是輕輕一捶,誰知道他跟個紙片人兒似的,一打就吐血,難不成真是個女人?” 央央心中著急,不想讓口無遮攔的二哥再胡言亂語,便一把伸手捂著了他的嘴,只聽得南丞玨在被捂住后不斷“咿呀咿呀”喊叫,但也沒有用力掙脫開來,實則在故意引逗meimei開心。 蘇季揚(yáng)冷著臉看在眼中,突然垂下了頭。 央央連哄帶騙將南丞玨趕出了房間,這才緊緊閉住了房門,跑到蘇哥哥面前,小心翼翼地喊道:“蘇哥哥!” “嗯……好久不見。”他抬頭仔細(xì)地瞧了瞧她,抬手將她額前的碎發(fā)捋了捋,溫柔輕笑道:“上個月吃東西咬壞了舌頭,現(xiàn)在可長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