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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只是隔著厚厚的衣服握住了手臂,但岑頌心跳如鼓,輕輕“嗯”了一聲。 時韞裕沒有發(fā)現(xiàn)她的異常,直接問道:“吃點熱乎的吧。” 岑頌微低著頭,輕輕地點兩下。 時韞裕見她這么聽話,忍不住摸了摸她的腦袋,然后瞥到她紅彤彤的臉蛋,關切地詢問:“冷嗎?” 岑頌指了指自己身上的長款羽絨服,然后轉(zhuǎn)了個圈,像只笨重的企鵝,展示道:“不冷?!?/br> 錦桉的冬天溫度不低,也許是時韞裕有京都過冬的經(jīng)驗,也穿了一件簡約款式的黑色羽絨服。 岑頌注意到這個細節(jié),怪自己今天怎么穿了白色,沒有和學長穿情侶款。 時韞裕剛想提議吃點什么,卻發(fā)現(xiàn)這里對自己來說是盲區(qū),他給不了任何建設性意見。 岑頌作為探店小達人,沖他挑了挑眉,展現(xiàn)自己的寶貴經(jīng)驗:“我們?nèi)デ懊娉钥纠涿姘?,我跟你說,那一家的特別好吃!” 岑頌抿了抿唇,得寸進尺地挽上時韞裕的胳膊,耳根子卻紅了一大半。 時韞裕剛回來那會兒,她可不敢做出這種“逾矩”的動作,但岑頌撇撇嘴,想到學長抓她手都這么淡定自若,她為什么要慫? 果然,這個動作讓時韞裕片刻愕然,隨后卻縱容道:“慢點。” 岑頌低著頭,悶頭帶他來到了小攤前。 她嘴甜,先把老板夸得天花亂墜,然后點了兩份加腸和加培根的烤冷面,老板樂滋滋地又給她免費加了根蟹棒。 時韞裕自覺地結(jié)賬,待老板做好,岑頌開心地接過來,遞給時韞裕一份。 “怎么樣?”岑頌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著他,等待他的評價。 時韞裕:“還不錯?!?/br> “吃炸串嗎?”岑頌又狡黠地眨了眨眼睛,似乎今晚就要把他拉下神壇。 時韞裕點頭,岑頌立刻挽上他到另一個小攤:“老板!炸年糕!這個韭菜來個!誒誒!饅頭肯定賊香!還有這個淀粉腸!” 老板看她一眼,忍俊不禁:“姑娘,我這商業(yè)機密都被你說出來了?!?/br> 岑頌嘿嘿笑:“老板你這就不知道了吧,就是這種淀粉腸炸出來才好吃,但凡多一點rou,都不是那個感覺?!?/br> 老板樂了,又送了她一串腸。 岑頌拿到熱乎乎的炸串,先在嘴邊吹涼了一下,然后舉起手遞到時韞裕嘴邊。 時韞裕一愣,忽然對視上了那雙黑葡萄一般的眼睛。 就像岑頌送他的那只貓一樣。 他怔怔地看著她,聽見后者哄道:“怎么了?學長,你吃呀,很好吃的!我以我的人格擔保!” 老板見狀,也打趣:“小伙子,你女朋友多體貼你啊,第一口都是喂你呢。” 岑頌聽到那個稱呼,臉“唰”地一下就紅了。她沒等時韞裕張口,匆忙把炸串塞進錫紙包裝袋里,轉(zhuǎn)了個方向往前走。 時韞裕追上岑頌,倆人并排走著,后者剛剛還嘰嘰喳喳的,現(xiàn)在既不吃她口中的“人間美味”,也轉(zhuǎn)了性不說話。 時韞??紤]到是老板的話讓她不自在了,便轉(zhuǎn)移話題:“這里挺熱鬧的,小時候父母管得嚴,沒有機會吃這些東西?!?/br> 岑頌也陪他尬聊:“我爸媽也不準?!?/br> “······”話到這里,也接不下去了。 時韞裕瞥了她一眼,啞笑:“還在介意剛剛那個阿姨的話嗎?” “我沒有介意······”岑頌小聲嘟囔著。 “嗯?”時韞裕沒聽清。 岑頌不是沒有想過,她應該把自己的感情埋進心里,避免說出口從而破壞他們現(xiàn)在的關系。 可現(xiàn)在有個問題就是,既然時學長仍然單身,她對他的喜歡不比任何人少,那么站在他身邊的那個人為什么不能是她呢? 她不算畏縮,也想趁著這次獨處的機會暗示一下。 “學長,你有沒有想過,剛剛的第二種情況?” 如果她不介意,會怎樣呢? 岑頌壓抑住破土而出的感情,像做錯了事的小孩子,低著頭不敢看他。 十二月的錦桉,不會下雪不會結(jié)霜不會干燥得嗓子疼,遠處的海風吹來時仍然帶有咸咸的味道。 在一片沉寂到死的氣氛里,岑頌不可抑制地吸了吸鼻子。 終于,在一聲喟嘆中,岑頌聽見時韞裕的回答:“回去吧?!?/br> 她點了點頭,走在他身旁,對方轉(zhuǎn)移話題,指了指她手里的炸串:“都快冷了?!?/br> 岑頌討厭這樣的折磨,她賭氣一般道:“一人一半!誰也不許剩!” 時韞裕沒說話,拿了一串炸年糕。 回家的途中,倆人難得地沉默,岑頌便開始后悔自己太沖動了。 如今造成這個局面的罪魁禍都是她! 她應該再斟酌一番的! 晚上到了門口,時韞裕出乎意料地打破沉默,囑咐了她幾句,比如肚子不適要及時就診,家中常備的幾種胃藥,讓岑頌又燃起些許希望。 她軟軟地回答:“我知道了?!?/br> “我走了?!睍r韞??戳怂谎?,預備要轉(zhuǎn)方向盤。 岑頌又沖他揮手:“學長注意安全。” 回到家里,岑頌光榮地吞了幾片消食片,砸吧了幾下嘴。 岑胤從房間里出來:“回來了?” 岑頌揚了揚下巴:“嗯哼?!?/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