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3頁
書迷正在閱讀:誓把佞臣拐回家、荒島yin聲「NPH」、共度歲月長、玫瑰蜜語、穿成小可憐后男主總想暗殺我[末世]、非常世界(無厘頭亂燉H)、你愿意哄我睡覺嗎、《咒術(shù)回戰(zhàn)乙女》短篇合集、穿成娛樂圈爽文男主的親meimei、農(nóng)家小福女(上)
岑頌還沒回一句“沒關(guān)系”,老婆婆的眼珠子就在他們身上轉(zhuǎn)了一圈,故意揚(yáng)高聲音:“你們來找誰的?” 時韞裕擋在岑頌身前:“請問這里有沒有姓郁的一戶人家?” “你們是來找郁奇和李梅的?”這兒只有一家郁姓人家,老婆婆幾乎不用思考就脫口而出,下一秒她又不信地撇下嘴角,“她們都要搬走了,你們來找他們干什么?你們是他們什么人?” 時韞裕已經(jīng)給出答案:“遠(yuǎn)房親戚,過來拜個年。” 老婆婆狐疑地看了他們一眼,見他們手里提著禮品,最終還是指著門牌號,好心告知:“他們經(jīng)常不在家,回來一次待幾天就走,過段時間又回來,前幾天才看見他們,不知道今天在不在?!?/br> 岑頌眼睛一閃:“前幾天?” 老婆婆回想一會兒:“大年初七吧,那天我煮了七寶羹,給他們送了點(diǎn)?!?/br> 大年初七,郁敘做手術(shù)的日子。 “不過聽說他們兒子好了吧?這也算件喜事了,只是不知道花了多少錢······這幾年我去看他們家時,那個屋子啊,越來越空,鍋里也沒什么菜?!崩掀牌牌咦彀松嗟爻吨?,還熱心道,“你們?nèi)デ们瞄T吧,等不到人就來我們這屋坐一下,天氣冷也別傻站著?!?/br> 岑頌朝她道謝,和時韞裕交換了一下眼神,往老婆婆指到的門牌號走去。 大門是緊閉的,岑頌敲了三下,門沒有動靜。 正當(dāng)岑頌還要敲時,門被打開,映入眼簾的是熟悉的面容,只是相比上次在醫(yī)院里的印象要更加憔悴一些,看見二人的拜訪也不掩詫異。 岑頌打招呼:“郁阿姨?!?/br> 女人目光復(fù)雜地掃過二人,僵硬道:“郁敘還在睡覺······” “郁女士,我們這次突然造訪不是來看郁敘的?!睍r韞裕還像之前那樣,態(tài)度溫和有禮,讓人說不出拒絕的話。 女人錯愕:“那你們是······” “我們想找您和郁叔叔聊一聊?!贬炛卑椎乇砻髂康?。 濕冷的小出租屋內(nèi),暖氣的供應(yīng)很微弱,唯有端來的茶水還冒著熱氣。 郁父沖他們歉意一笑:“很久沒有交暖氣費(fèi)了,就一個電熱爐,還放在郁敘的房間里······” 岑頌不由得擔(dān)憂郁敘的狀況,這里實在不是個絕佳的療養(yǎng)場所。 時韞裕喝了一口熱茶,說出她的想法:“郁先生,做完心臟手術(shù)需要留院觀察一段時間,這點(diǎn)主治醫(yī)生沒告訴你們嗎?” 郁父一怔,局促不安地解釋:“你們也看到了我們家是個什么樣子······” “郁先生您和妻子來京都多年,在京都的收入雖然說不上豐厚,至少你們有一定能力把唯一的兒子接過來,也能保障一家三口的正常開支?!睍r韞裕似乎不急于拆穿某個事實,靜靜地看著他們的臉色愈加慌亂,“既然打算讓郁敘接受最好的教育,也讓一家人在京都平穩(wěn)地生活下去,這樣的程度,遠(yuǎn)不至于把一家人打入谷底?!?/br> 郁母急忙插話:“其實我們這些年也沒攢下多少錢!” 話一說完,她似乎反應(yīng)過來,立即捂住了嘴巴。 郁父微微瞪了妻子一眼。 對于他們“此地?zé)o銀三百兩”的行為,岑頌接過時韞裕的話,質(zhì)疑這一對夫婦:“那你們這些年一直不來看郁敘,說是攢錢,一個手術(shù)算上醫(yī)保的報銷,能克扣你們多少?” 郁父仍不承認(rèn):“我們是小地方來的,賺不了多少錢?!?/br> 時韞裕也懶得和他們廢話,直奔主題:“郁敘的心源,怎么來的?” 夫婦倆面色瞬間變得煞白,囁嚅著解釋:“都是好心人捐給我們的······我們農(nóng)村人哪懂這些······” 岑頌心里已經(jīng)有答案,扯了扯時韞裕的袖子,低聲制止他:“我們走吧?!?/br> 兔子急了會咬人,時韞裕也懂這個道理,朝二位欠身:“今天打擾了,望你們見諒。” 夫婦倆結(jié)巴不已:“不,不打擾,謝謝岑醫(yī)生和時主任。” 確實是她想的那樣。 如果真是通過黑市這條途徑,不然哪里有心源可以和郁敘配型成功? 這么多年了,醫(yī)生們一直頭疼且無能為力的問題。 岑頌蹙眉思索著,不料天冷路滑,一個不留神便要摔倒在地。 一聲尖叫卡在喉嚨里,時韞裕眼疾手快地扶住她,無奈地詢問:“想清楚了?” 岑頌驚魂未定地起身,點(diǎn)頭:“對,我已經(jīng)確定了?!?/br> “既然你想清楚了,那么——”時韞裕倒是一點(diǎn)也不給她留情面,口吻像極了審犯人,“你該向我坦白的事情,什么時候交代一下?” -------------------- 作者有話要說: 時韞裕:溫柔一刀 第74章 “這就是你小指骨折的原因?”飯桌前,時韞裕冷清的聲線環(huán)繞著她,仔細(xì)聽還有一絲隱忍的怒意。 前兩分鐘,岑頌把自己手指骨折的遭遇一字不落地說了出來。 接觸到時韞裕愈加冰冷的眼神,她說話的語氣也就越戰(zhàn)戰(zhàn)兢兢。 “······” 這不,最后一個質(zhì)問一出來,她就嚇得埋著頭,聲也不敢出。 時韞裕筆直的唇線繃得很緊,看起來極不近人情。 好的說了,壞的也列出來了,時韞裕實在不知道該怎么和這姑娘解釋了,難不成真要把她手腳綁著才會安分一點(diǎn)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