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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后來她給青歡打電話都打不通,用網(wǎng)上的各種聯(lián)系方式也找不到她,這幾年完全失去聯(lián)系了。 雖然許久未見,但她看見游林遠依然覺得很親切。 游林遠沒怎么變,長相英俊,身材頎長筆挺,氣度不凡,比起大學那會兒,現(xiàn)在又多了份成熟的魅力。 那個時候她想,青歡真是命好,自己還真有點羨慕她。 不知道他們現(xiàn)在結(jié)婚了沒?是不是已經(jīng)有孩子了?她突然想問很多事情,但是不知道該先問哪一個,總覺得有點唐突。 林遠向服務(wù)員要了兩杯咖啡之后,默不作聲,掏出手機。宋宇琳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卻聽見自己的手機響了。 “傍晚打給你的那個是工作號碼,這個是私人的?!?/br> 她笑了笑,“沒想到你也這么直接了,被青歡帶的吧?!?/br> 她無心的一句話,卻令林遠的笑意僵在半空。 很意外得到這樣的答案,他一下子就明白了,宋宇琳什么都不知道。如果宋宇琳清楚他們早就分手了,現(xiàn)在就不會說出這種話來。 是啊,確實是受青歡的影響,不知不覺很多行為發(fā)生了改變,而他渾然未覺,這種潛移默化真是可怕。 人都離開好幾年了,有些東西卻還這樣深入骨髓。 他不動聲色地喝了口咖啡,從公文包里掏出文件。 他已經(jīng)看過這個宋宇琳的案子,已經(jīng)有了新證據(jù)就不難解決。游林遠把法院的審理程序和注意事項告訴她,這起抗訴由他的同事負責,游林遠只能給她一些建議。 “那我需要再委托律師嗎?你認識的律師應(yīng)該會比較多,能不能幫我介紹一位?” “當然可以?!?/br> 游林遠給宋宇琳具體地分析了案情,其中涉及很多法律知識,宋宇琳不太懂,不過有他幫忙,她安心了不少。 她不由地佩服起他來,分析案情思路清晰,邏輯清楚,很有魄力,渾身上下都散發(fā)著魅力。 宋宇琳解決了心頭大事,一直觀察著他的一舉一動。 “我記得,你好像不愛喝咖啡。那個時候,我們……” 從剛剛到現(xiàn)在,他喝了好幾口咖啡,這一點和從前不一樣,他漸漸喜歡咖啡這種東西。 他們其實來過這里,這家咖啡廳離學校很近。不過畢業(yè)以后他就很少回過學校,更別說這里了。 這里有種熟悉而又陌生的感覺,和對面的人一樣。 宋宇琳漸漸地回憶起過去,老友相見,這樣的話題免不了。林遠默然,這么多年,他從未和任何人提起過往。 如果回憶單純而美好,那他何苦努力避而不談?這些年,他忙著工作忙著學習,因為他知道,只要一忙,就沒有工夫想從前的事了。 他不是不想,是不敢去想。 事情都過去那么多年了,他只想放過自己。 他們的感情,始于欺瞞,最后才落得那樣的下場。 他第一次認識她的時候,其實不是她轉(zhuǎn)到他們高中的那一次。而是更早之前,他從爺爺桌上的幾張照片中,看見了那個長相清秀的女孩,那個時候,他并不知道她叫什么。 他當時不清楚爺爺打算做什么,不過他知道,爺爺應(yīng)該在調(diào)查她們家。爺爺當時在反貪局還未退休,被調(diào)查的人不會有好事。 果不其然,青歡的父親被盯上了。當時有人背后動了手腳想陷害青歡的父親,案子才一拖再拖,最終查證,法庭給了他公正的審判。 這些事是游林遠后來查到的,當時他并不知道青歡的父親陷入這樣的境地。案子結(jié)束不久,她的父親就走了。 后來得知整件事始末的他,連續(xù)失眠了好幾天。對青歡來說,無疑是一個巨大的打擊,對他來說,又何嘗不是呢? 宋宇琳只是聊一些無關(guān)痛癢的事,但對他來說,過去在他的心里是一塊傷疤,她正在扯開這個傷疤。 看著他的臉色有點不對勁,她察覺出異樣,沒再說下去了。 沉默,沉默,還是沉默。 他的眉頭擰得很緊,眉心漸漸蹙成了川字。 “你和青歡,是不是……” “我們早就分手了。” 他平靜地說出這句話,將目光投向了窗外,好像不是回答她,而是自言自語。 “游林遠,我們分手?!?/br> 從前有幾次,他做夢的時候聽到這句話,總會從夢中驚醒。他從未料到,她的聲音竟然也會成為他的噩夢。 宋宇琳神情愕然,她顯然被這個消息嚇了一跳,一時之間不知道該如何措辭。 她緊張地問,“分手?怎么會分手?” 他從來沒想過分手,只是那天之后,她忽然就消失了,從他的世界里消失得一干二凈。 她從他的臉上好像看出了深切的哀傷,不知道那一段過去給他帶來多大的傷害,讓他至今都難以釋懷。 “她最近回國了,但出了一點意外?!?/br> 游林遠把前前后后的事全告訴了宋宇琳,青歡因為腿傷的事情難受,也許宋宇琳能夠安慰她。 “我真的很羨慕青歡,即便是現(xiàn)在,你還是那么關(guān)心她?!?/br> 他的心思一下子被她戳破了,喉嚨發(fā)癢,不由地喝了口咖啡。 宋宇琳暗暗松了口氣,臉上帶笑,但是她的笑容難以捉摸。女孩子的第六感總是很準的,她已經(jīng)觀察出來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