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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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文正被咬了好幾口,有的地方隔著衣服沒破皮,有的地方卻是見了血。 那一個個猙獰的牙印,落在皮膚白嫩的王文正身上,看得伊文華心疼得不行 。 樸臣眼底深處有不耐煩浮現(xiàn),他是醫(yī)生不錯,但他連他自己身上的傷都還沒處理,哪里管得了別人? 心中不爽,樸臣還是硬著頭皮笑了起來,我看看。 見樸臣走開,果東回頭看陳然。 他腦袋才一轉(zhuǎn)回去,臉頰上就是一涼,陳然拿了個什么冰冰涼涼的東西懟在他臉上。 別動。陳然按住果東的腦袋。 怎么弄的?陳然早就已經(jīng)注意到果東臉上有傷,但在樓梯里時他們沒有藥,也只能干看著。 他拿了新的消毒棉簽,小心的替果東把臉頰上的傷口擦拭了遍。紅紅的細長的傷口,在果東白凈皮膚的襯托下顯得特別明顯,讓人心疼。 好在傷口不深,只要注意不感染,很快就能痊愈。 那個假陳然。果東告狀,還好他躲得快,不然就不只是一道小傷口這么簡單了。 陳然眉頭皺得愈發(fā)深,眼中也更多了幾分冰冷,別讓他抓住那家伙。 消完毒,陳然替果東貼上創(chuàng)口貼。 傷口足足半個創(chuàng)口貼長,一張創(chuàng)口貼不夠用,陳然又從自己的份額里翻了張出來,替果東貼上。 好了。陳然對自己的杰作還挺滿意。 一直偷偷注意著果東這邊的樸臣把這一切盡收眼底,替王文正檢查完傷口后,他故意用不大不小正好所有人都能聽見的聲音提醒道:果東哥,陳然哥都傷得那么重了要不我?guī)湍闾幚韨?,你讓陳然哥先包扎自己的傷吧?/br> 樸臣言語中都是擔憂,看著果東的眼神也充滿真摯。 聽著他這話,屋里所有人再次朝著果東陳然那邊看去,李卓風和孫吳倒是習以為常,王展翔和伊文華卻微微皺起眉頭。 陳然的能力有目共睹,他們能活下來多虧了陳然,結(jié)果陳然都傷得那么重了,果東卻還讓陳然幫他包扎傷口而撂下陳然不管。 果東聞聲看向樸臣,他眨巴眨巴眼睛,一如樸臣臉上的真摯,不用,倒是你 話未說完,果東就像是想起什么似的,翻看起陳然分到的藥來。翻完陳然的,他又起身到一旁告近面前的袋子里一陣翻找。 很快,他翻出一堆瓶瓶罐罐和藥盒子。 把那對東西堆在一起,果東認認真真的一個個查看說明。 什么?樸臣沒明白果東這是想干嗎? 看完說明,果東從好幾種藥里都拿了藥出來,足足拿了一小把后,他走到樸臣面前把手遞過去。 做什么?樸臣莫名其妙。 果東又把手往前遞了遞,眼神愈發(fā)真摯,你不是說你的手很痛嗎?這些是消炎藥和止痛藥,你吃掉吧,吃了手就不痛了。 樸臣看了眼果東手里的藥,神情極為復雜,果東是不是傻? 果東難道就看不出來他是在故意針對他嗎,居然還反過來關(guān)心起他了? 白癡。 一旁本來笑瞇瞇的孫吳臉上的笑容也僵住,他眼中也有疑惑浮現(xiàn)。 李卓風就更是如此,果東 果東見樸臣不接,又把手往前遞了遞,給你。 不用了,我的情況不是很嚴重,藥就留給他們吧。樸臣笑著拒絕,且不說他的手根本沒受傷,就算他的手受傷了,他也不會像這樣亂吃藥。 拿著,別客氣。果東伸手拉了樸臣的手,硬把藥塞進他手里,咱們還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出去,你不吃藥萬一情況惡化了怎么辦?你看你連塑料袋都提不動了,情況肯定很嚴重,而且你還是個醫(yī)生,手很重要的,快吃吧。 樸臣努力維持著臉上的笑容,他耐心已經(jīng)到極限,隱隱要發(fā)火,我都說了不用,我自己有分寸 把這一幕盡收眼底,陳然視線繞有興致的在果東身上掃過,然后他勾起嘴角,眼中盡是嘲諷,我看他應(yīng)該吃的是治腦子的藥。 果東一臉驚訝,他看向陳然,為什么? 果東很快反應(yīng)過來,他愈發(fā)驚訝,隱隱間還有些擔憂,樸臣你腦袋也受傷了? 果東緊張地打量樸臣的腦袋,打量一圈沒看見明顯的傷口,他黑白分明的眸子里滿滿的都是疑惑,你腦袋沒受傷???是不是撞到了? 果東說著就要伸手去摸樸臣的腦袋,看是什么地方撞到。 樸臣本能躲開,他一張臉早已經(jīng)漆黑如炭。 陳然嘴角勾起的弧度愈發(fā)明顯,他心情大好,他腦袋沒受傷,他就是腦子本來就不好。 果東再度驚訝,他再次打量樸臣,這次他眼中都不由溢出同情來,那要不樸臣你還是別忙了,你好好休息吧。 樸臣一張臉已經(jīng)鐵青,他咬著牙,本來白凈的臉上肌rou突起,加上他那瞪得血絲都出來的眼,看上去格外的違和也丑。 他胸口劇烈地起伏著,垂在身側(cè)的手也攥緊,果東面上卻都是真摯真誠,一如剛剛的他。 果東無視他地瞪視,一臉關(guān)懷一步三回頭的往陳然那邊走。 走了兩步后果東又倒了回去,然后特別溫柔的和樸臣說話,你要是有事隨時可以跟我說,我可以給你幫忙,不用客氣。 這腦子都有毛病了,他們可不得多關(guān)懷關(guān)心些? 果東甚至都覺得愧疚,他們之前居然讓樸臣幫忙提東西 還幫忙檢查傷口,這萬一讓樸臣累到傷到可怎么辦? 孫吳和李卓風對視一眼,一開始還一臉懵的他們兩個現(xiàn)在已經(jīng)徹底明白過來。 他們看看果東,又看看配合著唱雙簧的陳然,哭笑不得。 果東看向陳然,對上陳然帶著笑意的眼,他臉中滿滿的都是打了勝仗的得意,他超兇,還焉壞焉壞,那模樣就像是翹著尾巴耀武揚威地走著貓步的貓。 他又不是傻子,連別人對他是不是有惡意都分辨不出來。 看見這樣的果東,陳然忍不住由心發(fā)笑,這是要獎勵個貓罐頭? 002. 經(jīng)過這事后,屋子里就格外安靜,除了王文正偶爾說上一兩句,幾乎沒人說話。 把傷口包扎完,眾人又默默地吃了東西。 吃飽喝足有了精神,一群人面色凝重地聚到一起,商量起晚上的事。 他們昨天進入那樓道的時間,介于晚上七點半到八點之間。如果大門開啟的時間按這個來算,現(xiàn)在已經(jīng)下午一點半,也就是再過六個小時那通道就又會打開。 他們在天亮之后直接就被扔出來,天一黑,他們十之八/九就又會被拉回去。 聽說天一黑就又會回到那個漆黑的世界,伊文華和王文正、王文燕面色瞬間煞白,特別是王文正和王文燕,都快哭出來。 王展翔和樸臣臉色也不好,樸臣因為之前的事情悶不吭聲,王展翔則擔憂地看著自己的老婆兒子女兒。 就沒有其它辦法嗎?伊文華縮起膝蓋,在地上蜷曲成一團,她又想起那個小鬼,她是真的不想再進去那個地方。 這由不得我們。告近道。 李卓風和孫吳對視一眼,也點頭,這確實由不得他們。 如果可以選擇,他們也不想進去。 再進去之前,我們必須做好充足準備。這是我們之前買的,你們看看還有什么需要的,天黑之前去買。告近走到一旁,又提了兩袋剛剛沒有拆的塑料袋過來放在人群中,讓眾人分。 里面裝著用于照明的電筒,以及用于做記號的油漆噴槍。 那個世界樓梯里一片漆黑,也沒有明顯的標志,有了這些他們的行動會更加方便。 東西買的都是好的,事關(guān)人命,沒人會馬虎。 所有東西一群人一人一份分完后,告遠繼續(xù)道:關(guān)于今晚的行動,有一點是肯定的,那就是我們無論如何絕不能再往下跑,因為越往下跑越難回來。 所有人都點頭,確實。 如果他們之前的推論是正確的,那再繼續(xù)往下,那些鬼就會變得更加難對付,到時候他們就徹底沒有活著出來的希望。 然后就是關(guān)于附靈物的尋找。從目前的情況來看,兩邊的世界都有一半的可能,所以我們兩邊都得找。而且那個世界里的一切都跟這個世界一樣,我覺得這不是巧合,兩個世界肯定有關(guān)系。 所以孫吳起身。 告近道:我們必須在天黑再進去之前,弄清楚這邊樓里的情況,盡可能的多收集資料,不然幾十層樓漫無目的的找,能直接把我們磨死。 他們知道這樓里的大概情況,也知道死掉的那四戶人家的情況,但很多東西是不會寫在資料里的。 例如為什么會出現(xiàn)那樓梯? 例如為什么一個B級副本,居然讓他們這么多人這么狼狽? 他們這里面可是有兩個部長,他和他哥告遠以及蘭昊逸,能力在組織里那也是名列前茅的。 就這樣,一群人還狼狽不堪。 你就直接說吧,要怎么找?孫吳看向告近,其他人亦是如此。 最原始的辦法,分隊出去詢問打探。告近攤手,別的辦法也行不通,我們沒有時間了。 他們最多在這個世界呆七天,到今天下午六點多,他們就算在這世界呆滿一天了。 可這一天的時間都過去,他們卻不光連樓里的情況都還沒弄清楚,甚至還弄得一身的傷。 眾人苦笑,無人反駁。 打定主意,一群人又商量幾句之后,就各自分開。 告遠、告近和伊文華帶著王文正、王文燕去小區(qū)里轉(zhuǎn),要弄清楚這小區(qū)里除了他們這樓里還有多少人養(yǎng)了狗。 王展翔、樸臣負責小區(qū)周圍,要多走訪一些店家,看看能不能打聽到一些關(guān)于小區(qū)里的事,特別是關(guān)于狗和他們這棟樓的。 陳然傷得太重,蘭昊逸腿腳不方便,又顯然不是個會跟人閑聊的起來的人,所以兩人索性被安排留在屋里養(yǎng)傷看屋。 至于剩下的人,果東、孫吳主要負責弄清樓里的情況,李卓風則去找房東,看能不能再套出些話來。 目送所有人都離開后,孫吳看向果東。 他把果東上下打量了一圈,旋即笑了起來,走,哥哥帶你去串門。 果東剛畢業(yè)第一次出來工作,工作的地方離家很遠,家里人不放心,所以不光親自過來送人和幫著安頓,還親自帶著弟弟上門拜訪。 果東長得本來就極具欺騙性,說他是在校的大學生都會有人信。孫吳則是個自來熟,臉上常帶著笑容,手里又提著水果。這樣的兩個人自然沒人能拒絕得了。 特別是住在他們對門的那對老夫妻,果東兩人大概是讓他們想起了他們自己的兒子,不光拉著果東他們倆說了好久的話,還反過來送了他們一堆自家做的吃的。 臨走之前,兩人還送到門口,還叮囑果東以后經(jīng)常過去吃飯。 看著兩人那一臉慈愛溫柔的模樣,果東和孫吳都完全無法把他們,和昨夜見到的那兩對老夫妻聯(lián)系在一起。 拜訪完樓里所有的人,兩人簡單的把得到的信息核對了下后,看了眼還算早的天色,決定再去小區(qū)里轉(zhuǎn)轉(zhuǎn)。 這個小區(qū)六七十年前就已經(jīng)建好,在當時來說算是個挺不錯的小區(qū),但幾十年過去,各種設(shè)備老化,這地方就變得老舊。 很多人都已經(jīng)從這里搬出去,這里也逐漸從關(guān)系簡單的居民樓,變成人員復雜的出租屋。 現(xiàn)在還留在這小區(qū)住的,要么就是沒有錢搬新房子,要么就是不舍得離開的留守老人。 大概也是因為這,大概是因為沒人管,小區(qū)里養(yǎng)狗的人挺多。 果東和孫吳分開后,繞著他負責的那半邊小區(qū)轉(zhuǎn)一圈下來,看見了好幾只散放在小區(qū)里跑著的狗。 那幾只狗都屬于小型犬,大概是因為見習慣了人,對人毫無反應(yīng),脾氣也十分溫順。 繞完自己負責的區(qū)域,果東卻沒在約定的地點等到孫吳。 他等了會,沒看見人后,他朝著孫吳負責的那邊走去。 現(xiàn)在才下午三點多,天色還早,陽光燦爛,他倒不覺得孫吳會有什么危險,但人丟了總歸不能不管。 孫吳確實沒遇上危險,不光是沒遇上危險,他甚至還搓起了麻將。 麻將是國粹,越是這種老小區(qū)越是不會少,小區(qū)靠右側(cè)一棟房的一樓就被改建成了個麻將館。 孫吳也不知道是怎么混進去的,果東發(fā)現(xiàn)他的時候,他已經(jīng)坐在桌上摸起牌。 看見果東,他還笑。 果東站在門口張望了會,見孫吳一時片刻不會出來,索性先回了出租屋。 他回去時,屋里只有蘭昊逸一個人。 半下午的陽光從窗口照射進來,灑在屋內(nèi),把這甚至連件像樣家具都沒有的出租屋染上幾分金黃,也讓屋里多了幾分人情味。 果東進門時,蘭昊逸正在揉他受傷的那條腿,聽見開門聲,蘭昊逸立刻收起手。 門打開,認出是果東,蘭昊逸頓了頓后又繼續(xù)揉。 他最不擅長應(yīng)對的就是這種需要奔跑的情況,但這個副本卻偏偏要不停地跑,甚至還不是在平路上跑。 經(jīng)過昨晚那么一折騰,哪怕早上已經(jīng)睡了一覺,他受傷那只腿還是痛得鉆心。 陳然呢?果東把兩間臥室都打開找了一遍沒看見人后詢問蘭昊逸。 蘭昊逸抬眸瞥了他一眼,不知道。 兩人正說著,門口就傳來敲門聲。 蘭昊逸收起揉腿的動作,坐在沙發(fā)上看著果東,果東扁扁嘴,不和傷患計較,去開了門。 敲門的人是陳然,他們一群人一共就兩把鑰匙,一把孫吳給了果東,這一把在告近那。 見陳然這個重傷患居然跑出去晃悠,果東立刻超兇,不是讓你休息,你跑哪里去 果東質(zhì)問的話還沒說完,陳然就扔了個東西過來,果東手忙腳亂地接住。 那是一個拳頭大小的娃娃,丑不拉嘰的,像是頭牛又像是只狗,也不知道陳然哪來的。 果東看看那丑丑的娃娃又看看陳然,愣了下后才反應(yīng)過來,陳然這是看出他因為丟了兔子不開心,所以就買了個給他? 然然。。 閉嘴。 幼稚。蘭昊逸受不了地起身,進了其中一間臥室。 003. 四點半時,出去的人都陸陸續(xù)續(xù)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