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6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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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盒子是個木盒,表面漆黑看不出什么東西,就像是個普通盒子。 果東一只手抱住兔子,一只手打開盒子。 盒子打開,兩樣熟悉的東西立刻躍然于果東眼前。 看見那兩樣東西,果東眼中都有驚訝浮現(xiàn),因為兩樣東西他之前才見過,赫然就是之前的狗鏈和扣子。 狗鏈已經(jīng)被修復,沒了缺口,但磨白的白邊和線條還保留著。狗鏈的旁邊放著一個小小的鐵圓圈,看著像是戒指,但從成色和大小來看,應該是之前那鐵扣改的。 一人選一樣,把手放在上面。孫吳在辦公桌后坐下。 果東和陳然對視一眼,這東西雖然讓兩人都不太舒服,但孫吳不會害他們,所以兩人一人選了一樣,按孫吳說的把手放在東西上。 幾乎是手放上去的瞬間,果東腦海里就出現(xiàn)一種奇怪的感覺,從他手下的鐵環(huán)上傳來的感覺,那鐵環(huán)好像能感覺到旁邊的鏈子。 看見果東臉上的驚訝,孫吳這才解釋,技術部門的人把這兩個附靈物進行修復之后,就發(fā)現(xiàn)它們能互相感應到對方的存在。 作為雙副本這種特殊存在來說,它們展現(xiàn)出的能力實在有些雞肋,技術部門的人挺失望。我就把它們要了過來,我覺得對你們兩個應該會有用。 所有附靈物里,高攻擊力的武器,例如蘭昊逸那種能釋放出對鬼有害物質的玉佩,是最受歡迎的。 其次就是能夠感應到鬼,或者能夠防御鬼的攻擊的東西,又或者帶有一定治愈能力的。 除此之外,其它大部分功能性的東西都用處不大,例如這狗鏈和扣子。 它們雖然能互相感應,但除非是迷宮類型的副本,否則基本就沒什么實際用途。 果東點點頭,直接就要把那鐵扣抓起來,他的手才剛剛把鐵扣握住,手背就被刀柄壓住。 果東看去,壓住他手的人是陳然。 你要另一個。陳然危險地瞇著眼。 不要,我就要這個。果東拒絕,他才不要帶個狗鏈在脖子上,他又不是狗。 我說了算。陳然作勢就要搶。 我才是隊長,我說了算。果東抓了扣子就往門口跑。 陳然早有防備,他一把抓住果東后頸的衣服。 被抓住命運的后脖頸,果東護住鐵扣,回頭看去,那石頭剪刀布,贏了的用扣子! 陳然猶豫一瞬,他放開果東,他剛準備出拳,果東就在他松手的一瞬之間沖出門去跑掉。 看看果東逃跑的背影,再看看被留下的狗鏈,陳然額頭的青筋開始暴跳。 他發(fā)現(xiàn)果東不光是一點不怕他,他現(xiàn)在甚至都敢爬到他腦袋頂上撒歡了! 拿到扣子,果東直接一口氣跑回了倉庫。 確認陳然沒追上來,果東拍拍胸口松了口氣。 他把之前的扣子放到面前看了看,扣子就是普通的鐵扣。若不去看上面無時無刻不縈繞著的陰氣,它掉在地上都不會有人多看一眼,平平無奇并無任何特殊之處。 鐵扣因為之前被李卓風打斷了一截,很小,只有小手指才能帶進去。 果東試著把它帶在手上,細長白皙的小指,銀色的指環(huán),果東越看越滿意。 不過看著它,果東倒是又想起一件事來。 您是說在一個附靈物里面裝多個鬼進去?門后人皮鬼的聲音中帶著幾分疑惑。 對。 可以是可以,但我有個條件。 果東眉頭皺起。 您先把我從這放出去,不然我也沒辦法幫您不是? 不說算了。果東作勢就不想再搭理,大不了他就回去找小紅讓他幫忙隱藏氣息。 如果不是他能力被封印,他直接帶進去就是了,根本不需要去學這些小把戲。 好好好,您說了算,您要放幾個進去? 五個,不,五十、五百個!那屠宰場不是屠宰場嗎?不是會有很多鬼嗎?既然如此,那他就帶更多的進去! 您開心就好。 作者有話要說: 果背鍋東:??? . 紅包已發(fā),注意查收,=3= . 感謝小天使mua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諾諾 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京溪 40瓶;左巖、學習至上 20瓶;慕逆 18瓶;迦勒底咸魚 16瓶;默~、蘭辭 6瓶;風花雪月、二野姑娘不是菇?jīng)觥⒕徘?nbsp;5瓶;都一樣同じです 3瓶;茄麥歲客、陌栢浮生、飝、windy花神淚、walnutan、阿祺、房太太、君御聆詢、流云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42章 荒村人祭 001. 夜幕降臨, 華燈初上。 不同于被陰氣籠罩漆黑無光的夜,道路兩旁不斷后退的霓虹燈光,城市里的夜給人一種夢幻感, 讓人覺得不真實。 你確定要就這樣走掉, 不帶他?孫吳一邊小心翼翼地駕駛著車子隨著車流穿過紅綠燈,一邊問道。 他身旁,副駕駛位上, 陳然抱著自己的刀閉著眼,仿佛睡著。 這要讓他知道了, 他非得頭發(fā)都給你薅光孫吳想象了一下那場景,驀的就樂了起來, 突然開始有點期待。 啰嗦。陳然腦子里顯然也浮現(xiàn)出相同的畫面,這讓他都無法再繼續(xù)裝死。 這次和之前不同。陳然換了個更舒服的姿勢,他把頭靠在玻璃上朝著窗外望去, 腦子里卻是揮之不去的果東發(fā)現(xiàn)自己被丟在家里之后炸毛的場景。 有那么瞬間, 他頭皮都隱隱作疼, 果東絕對敢爬到他腦袋上把他的頭發(fā)全部薅光。 孫吳扁扁嘴, 他還以為陳然不知道危險, 原來他也知道這次很危險。 孫吳看了一眼陳然左手上環(huán)了兩圈如同手鏈般套著的狗鏈,認真的開車,沒再說什么。 把人皮鬼告訴自己的方法認認真真的抄在小本本上帶回家后, 花了大半夜才總算折騰完的果東, 天剛朦朦亮就背著刀抱著兔子去了組織辦公樓。 昨夜睡得太晚, 早上又起得太早,果東在三樓靠門附近找了個位置坐下后,腦袋很快就不爭氣的開始一點一點的。 都快有人長的黑色長刀,黑色的襯衣長褲, 西裝款型的半長修身外套,如同被殘忍肢解又縫合的灰色兔子,這些再加上果東白凈干凈的皮膚,襯托得他五官越發(fā)的精致。 特別是那輕顫著的長而微卷的睫毛,讓人不由放輕腳步,生怕吵醒他。 果東?看見果東,蘭昊逸略感驚訝。 正迷迷糊糊打著瞌睡的果東睜開眼,看見蘭昊逸,他揉揉眼睛,早。 蘭昊逸視線落在果東迷迷糊糊的眼上,語氣柔和幾分,你怎么在這? 我等陳然。果東把兔子和刀往懷里撈撈,乖巧坐好。 陳然怎么還沒來,他都等累了。 陳然?蘭昊逸臉色變得奇怪,陳然他昨天晚上就走掉了。 什么?果東瞌睡瞬間驚醒,他不可思議地瞪大了眼。 什么叫作陳然走掉了? 什么叫作陳然昨天晚上就走掉了? 陳然不是說好了要帶他一起去的嗎? 看著果東這什么都不知道的模樣,蘭昊逸瞬間就明白過來,那地方進去了就出不來了,就算是他,也沒有百分之百的把握。 果東才不管那么多,遭到背叛欺騙的他拿了自己的刀,急匆匆的就要往門外跑。 你要去哪?蘭昊逸攔住果東。 去找陳然。 陳然就是個騙子。 你知道屠宰場在哪嗎,你就去找他? 已經(jīng)沖到樓道里的果東腳僵住,他回頭看向蘭昊逸,他好像還真的不知道在哪。 蘭昊逸扶額,你就那么想去? 果東點頭,他得讓陳然知道他才沒有在那里修門,他也得讓陳然知道他才沒有閑到天天去嚇唬他,而且萬一陳然真的出不來了怎么辦? 都說好了的,陳然得帶著他通關副本賺錢,還要給他發(fā)加班費。 陳然要是死掉的話,誰帶他賺錢誰給他發(fā)加班費? 蘭昊逸認真打量果東,看見果東臉上那一臉的急切,他有些猶豫。 之前那狗鏈的副本如果不是果東他們出不來,這次的副本就是個死局,進去了之后基本就不可能再出來,至少他目前為止就沒想到能出來的辦法,但如果是果東 片刻,蘭昊逸道:我們等下也要過去。 果東眼睛立刻就亮了起來,逸逸 蘭昊逸嘴角狠狠一抽,他懷疑果東就是在故意惡心他。 八點多,吃完早飯,蘭昊逸帶著果東下樓來到集合地點時,那邊已經(jīng)等了一群人。 一群一共二十來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少,他們身上腳邊無一例外都帶著或大或小的行李包,旁邊停著一輛私人興致的長途客車,乍一看之下有些像是團建旅游的隊伍。 見蘭昊逸過來,不少人都朝著他這邊看來。 喲,這不是我們的蘭少爺?人群里一個嘴上掛著環(huán)的寸板頭男人不懷好意地看著蘭昊逸。 蘭昊逸無視他,徑直帶著果東向著車子走去,一邊走一邊和第一次接觸的果東說明,他們也是要一起過去的,組織里的人。 果東不太習慣有這么多人的環(huán)境,他抱緊自己的兔子,緊緊跟著蘭昊逸。 蘭少爺您怎么也想著和我們一起走了,您不坐您的私家車了?寸板頭往旁邊挪了一步,擋在車門前。 蘭昊逸總算正眼看他,他剛準備發(fā)難,一個身高足有兩米的男人就擠開寸板頭,提著行李上了車,別擋道。 寸板頭被擠,吊兒郎當?shù)哪樕狭⒖搪冻雠瓪猓瑳]長眼睛??? 蘭昊逸無視寸板頭,看向果東,你先上去找個 地方坐,我和告近還要和送我們過去的負責人交接點事。 果東立刻就要往車上走,腳才剛踩上臺階,寸板頭就一把攔在他面前堵住他的去路。 他上下打量果東,看見果東那張好欺負的臉,他眼中有輕蔑流露??匆姽麞|懷里的兔子,他眉頭一挑伸手就要去搶,你幾歲了,還玩娃娃,當我們這是去春游 寸板頭話沒說完,蘭昊逸已經(jīng)一拐杖懟他腦袋后的車上,那拐杖不知道是什么材質做的,這一下竟硬生生把車都對了個凹陷的印子。 這一下也發(fā)出巨響,引得旁邊的人都看了過來。 怎么回事?告近走了過來,他剛在車子另一邊和負責帶他們過去的人交涉。 一靠近這邊,看見這架勢,他瞬間明白過來,他推推眼鏡,冷冷看向寸板頭,有事? 大概是見他們這邊人多,那寸板頭狠狠瞪了蘭昊逸一眼后,切了一聲,轉身走開。 待到他走遠,告近上前。 不用管他,能進副本的都是些什么人你也知道,其中有一部分就是腦子不太好告近安撫果東,他怕果東被嚇到,這一眼看去到了嘴邊的話卻又咽了回去。 果東正一臉稀奇地看著寸板頭,眼中還有沒來得及收起的遺憾,他還是第一次看見這種欺軟怕硬電視劇里面才有,出事肯定第一個死掉的炮灰小弟。 告近推推眼鏡,你先上去吧。 果東又看了一眼那寸板頭,這才不舍地抱著自己的兔子上車。 這次是大行動,四部都有參與,過去的人很多,他們這車里只是南部的人,其它三部的人直接從他們自己的部門出發(fā)。 蘭昊逸和告近因為之前就已經(jīng)在南部這邊,就沒再回去,直接搭順風車。 半小時后,車子發(fā)動,駛上高速公路。 從這邊過去最少也得四/五個小時,你先睡一覺,到了我們叫你。告近告訴果東。 果東點點頭,他眼中完全沒有睡意,他正饒有興味地看著就坐在他們前方的那寸板頭的腦袋頂。 察覺到視線,寸板頭立刻回過頭來。 他一臉兇相地瞪了所有人一圈,沒看見人,他有些茫然地坐下。 他一坐下,果東立刻又看了過去。 將近五小時后,車子在一條沒什么人的公路上停下,車里的人陸陸續(xù)續(xù)下車時,寸板頭一張臉已經(jīng)鐵青。 這一路下來,他總有一種身后有無數(shù)人正齊刷刷陰森森盯著他看個不停的錯覺,但他幾次回頭卻什么都沒看見。 接下去的路車進不去,只能靠走的。告近說話間背起一旁的他和蘭昊逸的行李,蘭昊逸腿腳不好,光是一路走進山里就夠費力。 果東打量四周。 他們現(xiàn)在正處于一條已經(jīng)有段時間沒什么人用的老舊公路上,公路是單行道,兩旁草壩子里停放著好些和這地方格格不入的大小車子,果東還在其中看見了孫吳的新車。 馬路的右邊是一小片丘陵地帶,隱約能看見下面的城市以及就從山腳下流過的一條大河。 公路的左邊是綿延的群山。 首當其中的就是一座山體龐大的胖山,它算不上特別高,但特別的寬,很胖。 不知是不是因為這個的原因,它給人一種鋪天蓋地而來的感覺,就好像有人張開臂膀遮住了頭頂?shù)年柟馑{天,讓人怪不舒服。 其他人也紛紛背起行李,動作快的已經(jīng)順著旁邊的那條泥巴路向著山里走去。 告近帶路,蘭昊逸走在后面,果東跟上。 靠近馬路旁邊的泥巴路還好,隱約能看見路,至少有地方下腳,往里走了十來分鐘后那路就指剩下個隱約的輪廓,取而代之的是無數(shù)的雜草。 時值初夏雜草茂盛,草淺些的地方還好,草深些雜些的地方一腳下去能沒過膝蓋,更讓人討厭的是草里還有不少藤蔓,其中不乏長著刺的,碰到輕輕一拉腳踝上就是一條口子。 果東一開始還能邊走邊打量周圍,慢慢的就不得不把注意力集中到腳下。 要走多久?果東一邊走一邊問。 得翻過這座山,那地方在這座山之后。告近看了眼天色,天黑之前能到就不錯了。 果東也抬頭看了看天,現(xiàn)在才剛一點多,就算六點天黑,他們也得在山里走上四/五個小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