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9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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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群里,蘭昊逸剛剛分享了一個鏈接到群里。 這是什么?李卓風(fēng)大概是被西部的人逼得不敢出門,正窩在酒店閑得開花,所以他第一個就冒了出來。 我查到的一點關(guān)于那座山的資料。 有點意思。 說不定會有用。 蘭昊逸一連回復(fù)三條。 告近也冒了出來,他就跟在蘭昊逸的身邊,這資料已經(jīng)先看過,他補充,是挺有意思。 果東點開鏈接。 鏈接跳轉(zhuǎn),彈出來的頁面讓果東有瞬間的恍惚,因為那頁面非常的古老,看著像是十多年前網(wǎng)絡(luò)剛剛普及時匿名論壇的風(fēng)格。 果東仔細一看,那網(wǎng)頁還真就是十多年前的老論壇。 蘭昊逸給的鏈接,跳轉(zhuǎn)的是論壇里一個神鬼怪說的小板塊里的一個老帖子,還是個熱帖。 抱著疑惑的心態(tài),果東收斂心神仔細的閱讀了一遍蘭昊逸分享的帖子。 一開始他還有些不信任,畢竟這種地方大多數(shù)的內(nèi)容都是靠編,有些內(nèi)容連鬼都能嚇到,可信度極低,但仔細一看他卻不由坐直身體。 李卓風(fēng)動作快,已經(jīng)把內(nèi)容看完,真的假的?山神? 一開始我也是不信的,但后來我讓人查了查當(dāng)?shù)叵嚓P(guān)的傳說后,卻發(fā)現(xiàn)居然能對得上。蘭昊逸道。 五六百年前附近的人就有祭拜這座山的習(xí)俗,當(dāng)時被稱之為陰山祭,陰山祭在每年六月初,每次祭奠時都要獻上活的牲畜,不然那一年山里肯定會有人出事,甚至山腳下附近的居民都可能倒霉。 這習(xí)俗一直維持到近代,后來因為外面發(fā)展起來了,人們不信這些了,再加上山里也沒人住了,這習(xí)俗也就漸漸被淡忘。 越說越神乎。李卓風(fēng)忍不住插嘴。 他雖然見過鬼,甚至連鬼王都見過,但他還從來沒見過神。 他們這些人也從來沒人信神,因為如果真的有神,組織成立幾百年以來不可能一次都沒見過。 所謂的神,更像是人類神話出來的厲鬼,因為不敢與之為敵,所以就只能祭拜貢獻,久而久之就演化成了神。 就拿河神來說,不祭拜就興風(fēng)作浪,祭拜就不鬧,這不就是厲鬼索命那套? 如果只是這樣,我還不會這么大驚小怪。蘭昊逸一點不驚訝李卓風(fēng)的不信,他剛剛查到時也不信,我還查到了點別的東西。這是自從陰山祭停止之后,這些年在山里消失的人員名單。 說著,蘭昊逸又甩出一張圖片。 那張圖片應(yīng)該是從公/安系統(tǒng)里面拿到的,上面還有相關(guān)的字樣。 這些不是重點,重點是就如同蘭昊逸所說,自從山祭停止之后幾乎每年都有人在山里失蹤,而且失蹤時間全部都集中在六月。 如果只是一個兩個也就算了,這一溜名單下來,這大幾十年下來,在山里失蹤的少說都有百來人了。蘭昊逸道。 看見那名單,李卓風(fēng)整個人都有些懵,因為就如同蘭昊逸所說,如果不是因為這山里真的有個山神,那這一切實在太難解釋。 會不會就是鏡子里那厲鬼?它不是被登山隊的人在山里撿到的?李卓風(fēng)蹙眉,這世上根本就沒有神。 有。果東道。 你怎么知道?李卓風(fēng)幾乎是秒回。 果東抬起要打字的手指僵住,他怎么知道?他總不能說因為他曾經(jīng)就是那樣的存在,大概。 所謂的神,并不是人神化出來之后無所不能的存在,它們只是類似于鬼的對立面一樣的東西。 告遠對于告近來說就算是神,守護神。 果東正走神,他的手臂就被抱住。 他側(cè)頭看去,他腿上的兔子不知何時已經(jīng)站了起來,它張開臂彎要一把抱住果東,但它太小只,只抱得住果東的胳膊。 即使如此,它還是抱得很用力。 果東一把把它抱了起來,用力地抱進懷里,他還和它蹭蹭了腦袋。 就這片刻,李卓風(fēng)和蘭昊逸已經(jīng)又順著話題繼續(xù)聊了下去。 不管那山神到底是神還是鬼,有一點都可以確定,那就是鏡子里的東西恐怕已經(jīng)非常多年,是個老古董。 你說我們會不會一下子穿越到古代?李卓風(fēng)腦子放飛,他還有點躍躍欲試。 蘭昊逸道:除非鏡子里的厲鬼真的是幾百年前千年前的東西。 頓了頓,蘭昊逸又補充,那樣倒是有可能。 雖然沒明說,但從蘭昊逸這幾乎沒停過的話語來看,他顯然也多少有些期待穿越。 告近道:你們有沒有想過,那么多年都順利存活下來的厲鬼,我們進去之后要怎么對付? 告近這一句瞬間讓李卓風(fēng)下頭。 李卓風(fēng)盤腿坐在床上,他突然就發(fā)現(xiàn)他大概是從八字開始就和普通b級副本不合。 002. 猜測著好奇著,但在沒有真正進去之前,誰也不敢確定里面到底是個什么狀況。 又簡單聊了幾句后,蘭昊逸在群里艾特了陳然,給他留言讓他有空去看兩份資料,就再次下線。 任陽利的事還沒結(jié)束,之前的拘捕調(diào)查只不過是個開頭,他要順著這條線一路查出當(dāng)年所有人,以及當(dāng)年的開發(fā)商,他倒要看看到底是什么樣的禽獸才能做出那種喪心病狂的事。 群里無人說話后,果東看著那無人理會的艾特,有瞬間的遲疑。 陳然這個總把自己關(guān)起來的可憐小孩,錯失了網(wǎng)癮快樂的小可憐,他該不會都不會上網(wǎng)吧 果東猶豫片刻,把自己的擔(dān)憂用文字的方式單獨發(fā)給了陳然,換來了一句皮癢?后,他才放心下來。 陳然不是不會上網(wǎng),他就是懶得搭理蘭昊逸他們。 就是個蟹老板,性格還這么討人厭,難怪沒朋友。果東深表同情,同時順手發(fā)了一份收藏的最基本做人攻略過去,他覺得陳然比他需要這東西。 幾天之后,約定的時間到達,果東早早的就去了門衛(wèi)室等待。 大概十點多時,蘭昊逸幾人才陸陸續(xù)續(xù)過來。 地下倉庫內(nèi),一群人站在車道旁邊,看著倉庫當(dāng)中的技術(shù)人員忙碌。 一人一份,有備無患。蘭昊逸不知從哪弄來了一堆登山工具。 出于行動方便的考慮,他舍棄掉了絕大部分裝備,只保留了最基本的繩子、探燈、壓縮食物和藥品等,東西不多,背在身上也就不是太大包,看著就像個小行李包。 李卓風(fēng)選了一個背包背上,果東見狀也趕緊過去拿,他剛準備把包往背上背,陳然就把他的背包搶走。 背不痛了?陳然問。 果東訝然,他都快忘了這茬了。 部長,準備好了。技術(shù)小隊隊長過來。 陳然點點頭,帶著果東一群人向著封鎖帶內(nèi)走去。 和之前狗鏈的副本一樣,只是這一次封鎖帶中間的木臺上,放著的是個古樸的鏡子。 因為封印解開,鏡子上正散發(fā)出淡淡的陰氣,給人一種莫名的冰冷感,特別是幾人把手放到鏡子上時,就仿佛在撫摸一塊冰。 進入副本那一瞬之間,寒氣更是直接順著幾人的手指頭涌進幾人體內(nèi),讓人忍不住地打起寒顫。 哆嗦著身體,果東眼前漆黑的世界再亮起時,他眼前并未出現(xiàn)李卓風(fēng)他們期待萬分的穿越畫面,而是滿目的參天大樹。 這一幕倒是和之前鬼王那個副本有幾分相似之處,特別是那些古樹彎曲的枝芽,看著就讓人打心里不舒服,讓人懷疑上面會不會突然出現(xiàn)一張血淋淋的臉。 山里?蘭昊逸第一個出聲。 果東看去,一身白色休閑服的蘭昊逸一手支著拐杖,一手拿著不知道什么時候摸出來的地圖,看著倒真有那么幾分來登山游玩的意思。 告近走了過去,指著地圖上一個地方說道:我們現(xiàn)在的位置應(yīng)該是在這,這附近就這一個地方有石塊。 說著,他指了指腳下,也是這時果東才發(fā)現(xiàn)他們正站在一處巨大的巖石之上。 也正是巖石墊高了他們的位置,四周才一片亮堂,他才能看見頭頂?shù)乃{天白云以及遠處的青黛山巒。 這巖石本身并無特殊之處,就是山壁之間突出的一塊石頭,但放在這郁郁蔥蔥到幾乎不見天日的原始樹林之中,它就顯得格外畫意。 看巖石周圍掉落的各種可降解垃圾,這里估計還是一個打卡圣地。 凡登此山,必拍照留念的那種。 嘖。蘭昊逸看著巖石邊緣那些生活垃圾,臉上都是不爽。 李卓風(fēng)也是一臉的納悶,雖然睜開眼沒看見百年前的世界讓他有些失望,但這看不出時代的樹林卻讓他還抱有一絲希望。 現(xiàn)在好了,希望徹底破滅。 告近和果東對視一眼,兩人眼中都是無奈,兩人是有多想穿越? 就在幾人說話這會,陳然已經(jīng)在周圍逛完一圈,這附近這一兩天有人來過,五個人,三男兩女,腳印還很新鮮。 幾人收斂笑容,紛紛看向手里拿著地圖的蘭昊逸。 他手里的地圖是復(fù)印的之前那五人登山隊留下的路線地圖,上面有登山隊的路線和一些預(yù)計扎營點。 我們現(xiàn)在應(yīng)該是在山腳下的位置,出事的地方在山腰附近,得往上走。蘭昊逸看向眾人,詢問眾人的意見。 如果剛剛陳然說的五人,就是之前在山里消失的那五個人,那他們就必須追上去,否則這種山里對方真出了什么事他們都無法得知。 走吧。陳然直接拿了果東的行李背上,果東背上脖子上都有傷,不易負重。 簡單地收拾整理后,一群人下了巖石,向著山上而去。 進入樹林,那種濃郁樹冠遮天蔽日的感覺立刻席卷而來,讓眾人仿佛走進另一個世界。 這座山就如同他們之前找到的資料記錄中的那般,屬于未開發(fā)過的深山,山上并沒有路,到處都是野草藤蔓和坑坑洼洼的地面。 好在之前上山的那五個人和他們走的是同一條路線,所以地上還留有許多他們的腳印和砍斷的藤蔓,方便了后來的他們。 現(xiàn)在還在早上十點多,再加上他們剛進副本,副本中的劇情才剛開始,相對安全,所以幾人幾乎沒怎么爬過山的人都不由有些興奮,一路有說有笑。 不過這種新鮮勁并未維持太久,很快眾人就再沒力氣笑。 爬這種荒山遠比去爬那種旅游景點的山更加累人,每走一步都不得不注意腳下是不是踩空踩滑,即使注意了,踩空踩滑的幾率也很大。 特別是蘭昊逸,才走沒半小時,他額頭上就是一頭汗水。 看著他這樣,再看看帶傷的果東,陳然只得宣布再往前走一段就找地方休息。 十來分鐘后,他們到達一處相對平緩的坡地。 確認四周安全,陳然一聲令下后,除了果東,李卓風(fēng)、蘭昊逸、告近全軍覆沒地或坐或躺地倒了一地。 看見三人這不爭氣的模樣,陳然深邃的眉眼間滿是都快溢出來的嫌棄,真要出事,幾人想跑都跑不掉。 面對陳然那一臉地嫌棄,李卓風(fēng)三人都是一臉的不可思議。 他們一路下來走的路一樣,陳然一個人還背著兩個包,他們都累趴下了,陳然還像個沒事人似的。 嫌棄完眾人,陳然把身上掛著的另一個包找了個干凈的地方扔下,回頭看向果東,把果東安排的明明白白,坐會。 果東確實有些累,趕緊抱著自己的兔子過去乖巧地坐下。 陳然看著果東額頭上的細汗,又從自己的包里掏出水壺遞過去,果東連忙就著陳然的手抱著水壺大大喝了兩口。 剛剛才被嫌棄的三人看看被投喂的果東又看看陳然,臉上的肌rou跳動得歡快,陳然就不會覺得不好意思嗎? 幾人正說著,樹林里就傳來一陣奇怪的聲響,那聲響不像是樹林里的鳥獸制造出的聲音,有些熟悉,又說不上來具體是什么。 聽見那動靜,剛剛還毫無形象地癱了一地的眾人立刻戒備起來,陳然更是立刻握緊手中的刀。 幾人屏息靜聽,聲音傳來的方向是他們剛剛走過的方向。 那些聲音由遠至近,一開始他們還聽不清,但慢慢的就能聽清楚也分辨出那是什么。 快點。 我走不動了,你背我吧。 我們不等你們咯! 聽見說話聲,幾人對視一眼,收了身上的殺氣,但戒備卻并未減少。 幾分鐘后,他們之前走過的路線上,一群幾個看著挺年輕的人走了上來。 那群人一共六個,應(yīng)該是剛剛畢業(yè)的應(yīng)屆大學(xué)生,四女二男,身上背著大大的登山包,臉上都是笑容,朝氣蓬勃。 為首的是個運動型一張臉挺帥氣的男人,他手邊挽著個穿著白色小碎花裙的女人,兩人應(yīng)該是情侶,手上還戴著同款手鏈。 他們身后走著的,是一個和他們年紀相差不多,但模樣打扮卻要土一大截的男人。 有些褪色的t恤衫,已經(jīng)有些泛黃的運動鞋,他臉上戴著的黑色眼鏡更是都已經(jīng)脫皮。 眼鏡男身旁,一個穿著一身紅色運動衫背著個紅包的女人,一言不發(fā)大步大步的往前走,要趕上那眼鏡男。 他們身后,是互相攙扶著卻貌合神離的一對閨蜜組。 兩人臉上原本都畫著淡妝,但因為這一路的攀爬妝容早已被汗水弄花,臉上看著略有些臟。 果東他們發(fā)現(xiàn)對方的同時對方也發(fā)現(xiàn)了他們,為首的那對小情侶停下抬起頭來打量他們,同時等待身后的伙伴。 幾分鐘后,六個人聚到一起后,他們向著果東他們走來。 你們也來這里爬山?小情侶中的女人跨前一步打招呼。 果東幾人對視一眼,都在對方眼中看到驚訝,他們之前得到的資料中沒說還有其他人在山里。 這群人一共六人,四女二男,也不像是失蹤的那五個,那五個人是三男兩女。 沒錯,你們也是?那太巧了!更善談的李卓風(fēng)出來說話。 我還真以為這座山真不會有人來戴著眼鏡的男人上下打量果東一群人。 他看人的眼神給人的感覺很不舒服,特別是在看見果東幾人的臉后,那眼神就好像在看一群只有臉沒有腦袋的小白臉。 陳然從來不是個會吃虧的人,面對這種沒有來的惡意,他幾乎是立刻就冷下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