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98)
書迷正在閱讀:七零反派俏嬌媳、當(dāng)萬人迷被迫穿到無限電影中/當(dāng)萬人迷被迫穿到恐怖電影中、反派大佬懷了我的蛋(穿越)、騙了陛下后我翻車了(穿越)、重生后死對頭每天都在撩我、嫁給殘疾戰(zhàn)王以后(穿越)、(穿書)渣攻拿了炮灰受劇本、花勝去年紅(1v1年下)、暗吻、暗戀對象在我床上(1v1H)
楊奇回他們不是游龍他們,他們有經(jīng)驗有計劃,不會拖拖拉拉到下雨,大雨下未經(jīng)開發(fā)過的荒山是非常危險的。 這個,有點(diǎn)事耽誤了楊奇回臉色變得奇怪,好像猶豫著不知道該不該說。 出什么事了?陳然問。 聽見幾人的對話,再看見楊奇回猶豫的表情,白瑤瑤他們的好奇心也被勾起,紛紛看向楊奇回幾人。 唯獨(dú)游龍,臉色極其難看。 其實在遇上你們之前,我們昨天在山里還遇上了一個人。楊奇回和自己的隊友對視一眼之后開口。 人?眾人都不由坐直身體,這話題略有些讓人不舒服,因為現(xiàn)在這里就只有楊奇回他們五個人,而且楊奇回說的是本來。 蘭昊逸幾人對視一眼,眉頭都微微蹙起,他們得到的資料當(dāng)中可沒說過還有一個人。 是個道士。 果東一口水嗆到鼻子里,咳咳 陳然看向果東,其他人也看了過來。 我沒事。果東雙手捧著碗,心虛無比用力地?fù)u搖頭,和他沒有關(guān)系,他不認(rèn)識什么道士! 道士,什么樣的道士?陳然冷峻的臉上已滿是冰冷,冰冷之下則是凝重和饒有興致,這副本果然有點(diǎn)東西。 白瑤瑤奇怪地看了陳然一眼,這種時候不是應(yīng)該問接下去的事嗎,陳然怎么好像對那道士比對接下去發(fā)生的事還感興趣? 一個看著可能快四十歲的老道,穿著道袍,能說會道的。楊奇回并未注意到陳然的奇怪,我們是在上山的時候遇上他的,因為我們的目的都是往上面走,所以就搭了個伴,昨天晚上我們還借了他帳篷睡,結(jié)果 結(jié)果?白瑤瑤咽咽口水。 在這種深山野林里,和一群陌生人說這種話題,她總有一種背脊發(fā)寒的感覺。 她抓住游龍的手,她本是想向游龍尋求安全感,結(jié)果手伸過去游龍卻沒搭理。 她側(cè)頭看去,游龍一張臉已經(jīng)慘白,額頭甚至有冷汗溢出。 白瑤瑤就沒見過這么沒出息的男人,她一把把手抽了回來。 游龍心不在焉,完全沒看出她的不高興,他低著頭看著自己的腿,整個人都在哆嗦。 結(jié)果早上我們起來的時候,他卻不見了蹤影。楊奇回苦笑。 不見了?閨蜜組里高個的高蕓聲音拔高。 她旁邊和她依偎在一起的齊顧,對這種話題明顯接受不良,她神經(jīng)都緊繃起來,誰要去她后面拍她一下,她絕對會嚇得尖叫。 就是不見了。楊奇回苦笑。 會不會是他自己走掉了?眼鏡男分析,你們不如檢查一下自己的行李,看看貴重的東西都還在不在,說不定就是個賊。 我們就沒帶什么貴重的東西上來,最貴重的就是幾個手機(jī),但都還在。 我們今天早上起來時,他的帳篷拉鏈還拉著,我們以為他還在睡覺就沒去打擾。等到吃飯時間他還沒出來,我們就過去叫他,結(jié)果帳篷打開里面卻空空蕩蕩。我們一開始也以為他離開了,但是他的東西還留在帳篷里 火堆旁的眾人皆沉默,一時間眾人心思各異,各種猜疑都寫在臉上。 這個玩笑一點(diǎn)都不好笑齊顧道,她本來就覺得這山里涼颼颼的讓人不舒服。 真的。楚溪道,他留的那本道經(jīng)還放在我這,你們要看嗎? 道經(jīng)齊顧臉都白了。 如果楊奇回他們說的是真的,那無外乎就三種結(jié)果。一種是那道士自己不告而別,一種就是那道士被山里的東西給弄走了,還有一種就是那道士被楊奇回他們給殺了。 除了不告而別,其它兩種可能都讓人毛骨悚然。 楚溪見眾人都不說話,以為眾人不相信,趕緊去旁邊自己的帳篷里,拿出一本古風(fēng)古色的古裝書來。 楚溪書拿出來,游龍一群人卻無人敢接。 陳然第一個伸出手去,把那書接了過來。 那書是電視上古裝劇里常見的古書,線縫的書脊,翻開之后里面是毛筆小楷,從右至左閱讀。 書翻開,里面還寫著大大小小許多備注。 心虛得不得了的果東抱緊自己的兔子,硬著頭皮湊過去看了一眼,備注全都是用圓珠筆寫的拼音,一頁幾十個繁體字里它的主人快有一小半不認(rèn)識。 陳然合上書。 果東看去,陳然臉上都是困惑,似乎在懷疑這就是個巧合,這道士和鞋子副本里那道士根本沒關(guān)系。 果東低下頭去,把自己的下巴擱在兔子上,他羞得臉頰guntang。 廢物寵物! 他的臉都給他丟光了。 002. 陳然之后,蘭昊逸伸出手。 蘭昊逸也知道鞋子副本里道士的事,組織里一直在查。 陳然把書遞了過去,但還沒到蘭昊逸手里,中途就被眼鏡男截胡。 眼鏡男把書搶了過去,他推推眼鏡,翻開看了看。 看見上面那一堆幼稚的拼音,他不屑地扁扁嘴,你們該不是故意拿這個忽悠人吧? 被懷疑,楊奇回五人小隊里兩個脾氣比較不好的立刻就黑了臉。 楊奇回見狀,沖兩人揮揮手讓他們不要當(dāng)真,他接著道:發(fā)現(xiàn)他不見之后我們就決定今天再等一天,如果他到晚上還沒回來,那我們明天就繼續(xù)往上走,結(jié)果就等到了你們。 眼鏡男把書往蘭昊逸懷里一扔,他見楊奇回他們好像還準(zhǔn)備繼續(xù)裝下去,他好笑,那我也跟你們說個我知道的事好了。要不大家一人講一個,不然今晚還有這么長時間怎么過? 唉?真的要講嗎?齊顧和高蕓兩人顯然也不相信,看那樣子,是直接把這當(dāng)成鬼故事大賽了。 游龍一聽居然要講鬼故事,本來就發(fā)白的臉?biāo)查g都發(fā)青,他語氣不由嚴(yán)厲,別鬧了! 其他人沒想到游龍反應(yīng)會這么大,微愣一瞬后,閨蜜組的高蕓、齊顧立刻開始起哄,沒想到游龍你居然害怕這種東西,不是你把我們帶這里來的嗎?一路還說什么十年前這山里發(fā)生過命案,有人莫名其妙消失,盡嚇唬人 命案?楚溪愣了愣,臉上都是驚訝。 這山里十年前發(fā)生過命案嗎?楊奇回也驚訝,他知道這山里不安全,還有說在這山里見過野狼的,但他倒沒聽說過人命的事。 我就說那什么命案就是人家忽悠你,你還非不信高蕓興致勃勃,他說十年前有隊五個人的登山隊進(jìn)了山,夜里在山腰扎營的地方所有人突然就消失不見了,營地只剩下一堆帳篷和血跡。 還有這事?楊奇回和楚溪幾人對視一眼,眼中都是驚訝。 因為緊張而屏住呼吸的游龍,看見幾人臉上那驚訝的表情,有瞬間地愣神。 說起來還挺巧,那個隊長好像也姓楊。對了,游龍,你說那隊長叫楊什么來著?高蕓看向游龍。 唉,是不是還有個姓楚的?怎么和楚姐齊顧也疑惑。 游龍臉上肌rou狠狠抽動了下,他看向楊奇回幾人。 搖曳的火舌之下,他總覺得楊奇回幾人的臉都不像是人的臉,眼睛鼻子都錯位,看著他的眼神也變得詭異。 楊奇回收回視線,他太過緊張,緊張到胃都在痙攣。 要不是因為這里是山里,要不是因為無處可逃,他早就已經(jīng)拔腿逃跑。 真被嚇壞了?齊顧驚訝,游龍這么膽小的嗎? 眼鏡男也挺驚訝,不過更多的卻是鄙視,之前游龍還裝得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結(jié)果就是個慫蛋。 鄙視完游龍,眼鏡男本能地看向游龍身旁的白瑤瑤,看見白瑤瑤臉上的不高興,他心情驀的就好了起來。 好了好了,別說這些了,不是說要講鬼故事嗎?誰先來。高蕓興致勃勃。 我知道一個。眼鏡男推推眼鏡,見眾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他身上,白瑤瑤亦是如此,他勾起嘴角,也是關(guān)于樹林的。 一聽說是關(guān)于樹林的,那緊張的讓人發(fā)毛的氣氛立刻被抄了起來。 我老家那邊原本有一片很大的樹林,附近的小孩都喜歡去樹林里面探險,但大人見一次打一次,我們那的小孩幾乎每個都因為這挨過打。 我小時候一直覺得是大人怕我們在里面迷路,找起來麻煩,直到后來我長大,才知道真正的原因,據(jù)說那樹林里以前出過一件怪事。 我們那地方要趕集,就必須穿過那片樹林,但一般人都不會從林子里面走,而是會繞遠(yuǎn)路,從樹林邊過。 有天村里一個老漢在集市上耽誤了,回來的時候天色已經(jīng)很晚。他不想繞遠(yuǎn)路,繞路時間得多一半,所以就從樹林里抄了近道。 那林子本來就很少有人去,十分嚇人,他進(jìn)去之后神經(jīng)一直緊繃著。他總覺得有人跟著自己,他好像都聽見腳步聲,所以頻頻回頭。 就這么神經(jīng)兮兮地走了十多分鐘后,他發(fā)現(xiàn)那腳步聲居然不是他的錯覺,因為就算他停下來不走時,那腳步聲依舊還在繼續(xù)往前走 ??!一聲尖叫突兀傳來。 尖叫的人是齊顧,她這一聲把正聽得起勁的眾人嚇得都是一寒戰(zhàn)。 你突然叫什么?嚇?biāo)牢伊?!白瑤瑤拍拍胸口?/br> 然后呢?楚溪顯然也被嚇得不輕,但人就是這樣,越是害怕越是好奇。 那老漢被嚇到,他就卯足了勁的往家的方向跑,他跑起來之后那腳步聲也跟著跑了起來,而且他很快就發(fā)現(xiàn)那腳步聲比他快。 他嚇慘了,他一邊跑一邊回頭看去,他看見一個渾身漆黑的人影就在他背后一段距離外,正向著他這邊追來。 而且這還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那個人影跟他長得很像,就像一個漆黑的他。 老漢哪見過這種事,嚇得沒了命的往家里跑,可他不管跑多快那人影都始終能追上他。那人影始終要比他快一點(diǎn),所以他們兩個的距離在一點(diǎn)一點(diǎn)地拉近。他越跑得快,拉近的速度就越快。 想象著那場景,眾人都不由背脊發(fā)寒。 四周寂靜的樹林突然一下就變得擁擠,那里面仿佛有無數(shù)蠢蠢欲動的人影。 然后呢?白瑤瑤問。 就在那老漢以為自己死定了的時候,他眼前突然一亮,他沖出了那片樹林。他再回頭看去時,身后根本沒什么人影。 火堆旁一陣噓聲。 眼鏡男推推眼鏡,繼續(xù),那老漢回到村里之后就大病了一場,他跟家里的人和周圍的人都說了這件事,但根本沒人相信,都以為他是自己嚇自己。 大概半年之后,一個趕集天,一個跟他長得一模一樣的人,把他全家都砍死在了他家里。 當(dāng)時我們村里好多人,都看見他拿著一把帶血的砍柴刀從他家出來,然后向著樹林走去。村里人都以為那個人就是老漢,結(jié)果警察查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那老漢當(dāng)時在集市上,能給他作證的人都有百多個。 剛剛還噓聲一片的眾人都是一陣惡寒。 我以前怎么沒發(fā)現(xiàn)眼鏡你這么會編故事?高蕓明顯有些怕,但還是笑著打趣。 眼鏡男看了她一眼,慢條斯理地扯起衣袖露出胳膊,他胳膊上有一道老傷,這是我小時候去樹林玩被發(fā)現(xiàn)后,被我家里的人打的。 高蕓頓時笑不出來。 和高蕓依偎在一起的齊顧,臉上更是沒了血色,要不我們還是別說了,在這種地方說這個,萬一招來了什么不好的東西怎么辦? 說著,她還不安地朝著四周看了眼。 原本白天多少還和詩情畫意沾些邊的這樹林,到了夜里之后就只剩下渾濁的黑。 那些在黑暗中搖曳著的樹枝和鳴叫著的蟲鳥,就仿佛無數(shù)尖銳的厲刺,不停地扎在眾人緊繃著就快崩斷的那根神經(jīng)上。 我們這么多人怕啥?下一個,下一個。高蕓嘴上起哄,眼睛卻直直盯著游龍,要不游龍你來唄! 被點(diǎn)名,游龍狠狠瞪了高蕓一眼。 察覺到楊奇回他們的視線再次落在自己身上,游龍臉色瞬間慘白。 他不敢去看楊奇回,楊奇回的視線卻停留在他身上許久沒有離開,那感覺如同冰冷的寒刀不停刺在他身上,讓他半邊身體都麻痹。 被瞪,高蕓有些委屈,就是開個玩笑,你那么認(rèn)真干嗎? 好了,他不說就不說。齊顧護(hù)著游龍,她沖著游龍溫柔地笑笑。 下一個。高蕓不樂意,她推開靠在他懷里的齊顧。 我!早就已經(jīng)躍躍欲試的果東立刻舉起手,他從來沒在山里和一堆人圍成一圈講鬼故事,多有意思,多有氣氛。 一聽見果東的聲音,陳然眉頭就是狠狠一跳,一旁李卓風(fēng)三人臉上肌rou也都跟著抽動。 游龍他們就算了,果東明知道這里是個什么鬼地方,居然還敢在這鬼地方講鬼故事? 他是嫌還不夠刺激? 我說一個吧,我聽我家里人說的,算起來還是我家里人的真實遭遇。楊奇回道。 李卓風(fēng)、蘭昊逸、告近三人臉上的肌rou頓時抽動得更加厲害,這下刺激,一群人在深山野林圍成一圈聽死人講鬼故事。 每個講鬼故事的人都說自己的故事是真的。楚溪吐槽。 我也有真的!果東趕緊道,他知道可多可多鬼故事了,而且每一個都是真的! 眼鏡男不服,我講的本來就是真的。 好了好了,還聽不聽了。高蕓打斷。 見沒人搭理自己,果東xiele氣的氣球般,懨懨地把下巴擱兔子腦袋上。 陳然看見,哭笑不得,笨蛋。 果東瞬間炸毛,陳然才是笨蛋,他兇巴巴的把自己有著尖銳利爪的爪子給陳然看,小心他撓他一臉。 陳然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