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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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為什么? 之前孫吳跟我說的,組織里記錄的是,有一把刀突然出現(xiàn)在了你家,然后你就消失了,你之后陳然他父親也在一年多后果東把情況大致說了遍,如果可以,他也希望從這人身上獲得些有用的線索。 突然出現(xiàn)的刀?女人坐直身體。 黑色的長刀。任何線索對我們都很重要。果東道。 女人很認真地想了想,最終卻還是搖頭。 孫吳是誰?她又問。 你們不在之后,孫吳的哥哥收養(yǎng)了陳然,然后一年后他們一家三口也消失了,只留下那把刀。果東道,那之后組織里的人就認為所有一切都是陳然造成的。 女人剛剛還笑著的臉笑容僵住,她眉宇間有怒氣浮現(xiàn),看那樣子像是要抄刀殺去組織里把組織里的人都揍上一頓。 她努力忍耐,好半天才總算把怒火都咽了回去,但這只是暫時的,她明顯還盤算著要秋后算賬。 這是她猜到自己可能死了之后第一次變臉。就算面上裝得再鎮(zhèn)定,真地涉及到陳然,真的知道陳然過得委屈,她還是怒了。 走吧。她拍拍手。 果東起身,以眼神詢問去哪。 去找陳然。她不等果東反應(yīng),就向著前方走去。 幾分鐘后,兩人一前一后出現(xiàn)在正坐在公共椅子上發(fā)呆的陳然面前。 看見那女人,陳然臉上都是無法壓抑掩藏的錯愕。 這么多年了,一生氣就往同一個地方跑,你就不能換個地方,還是你怕我們找不著你?女人毫不客氣地嘲諷。 聽著這話,剛剛還在驚慌錯亂的陳然額頭立刻有青筋跳起,他深吸氣,很努力才讓自己沒發(fā)作。 你來這做什么?陳然質(zhì)問,同時不忘瞪了眼旁邊的果東,他前腳才帶著果東逃走,后腳果東就把人領(lǐng)到他面前。 當然是來找你。女人笑瞇瞇,好像很喜歡看陳然氣急敗壞的模樣。 你準備睡公園?女人上下左右打量陳然屁股下的公共椅。 也成,你就住這好了,至于他,他就跟我回家住吧,反正家里也只剩一間空房。說著,那女人沖著果東勾勾手指,要誘騙果東回家,跟jiejie回家好不好?jiejie家里有好多好多好吃的。 說著,她勾著果東的脖子,要帶著果東向著公園外走去。 果東看看陳然,再看看那女人,果斷被糖騙走,因為陳然那兇巴巴的眼神就像是要吃人! 見狀,見果東臉上表情鮮活起來,女人臉上有瞬間的驚訝,果東在她面前時就連她都不禁感覺到壓力,但現(xiàn)在在陳然面前果東卻眼眸干凈到什么都寫在臉上。 哈哈 果東回頭看去,他滿眼疑惑,不解身邊的人突然笑什么。 來,叫聲jiejie。 莫然!陳然額頭青筋暴起,果東叫她姐,那他不得叫果東叔? 見陳然炸毛,果東立刻回頭一臉乖巧地開了口,莫姐。 莫然怔了怔,笑得愈發(fā)開心,她揉揉果東的腦袋,真乖。 公園離陳然家并不遠,走過去也就幾分鐘時間。 他們重新回到街道時,街上上早班的人都已經(jīng)走掉,街道也就變得安靜。 重新回到面包店附近,果東被帶著進入后門。 上樓,一路走到四樓,他們在其中一扇門前停下。 房門打開,一個并不算大但卻非常溫馨的客廳展現(xiàn)在果東面前,暖色調(diào)的壁紙地毯,帶著明顯個人色彩的裝修布置,光看這客廳就能感覺到這個家里的人對這個家庭的愛。 果東進門后,莫然靠在門邊探出頭去,要不要進來?不進來我可就關(guān)門了。 陳然臭著一張臉進門,看見這熟悉的客廳,他步伐不易察覺地頓了頓。 就在這時,屋里走出一人來,是戴著眼鏡的陳然的爸爸。 見到屋里多出來的果東和陳然,特別是陳然,他整個人都愣住,他是 我遠房親戚,一個表弟,過來玩幾天。莫然笑笑。 聽說是親戚關(guān)系,陳然的爸爸錯愕的又看了陳然兩眼后忍不住感慨,你們長得可真像。 嘴上說著,他連忙到一旁去燒水,要招呼兩人。 003. 你們先坐,我去收拾房間。家里就一個空房間,不介意吧?莫然視線繞有興致地在果東和陳然兩人之間來回。 陳然沒理她,果東注意力也并不在她身上,他一進門就忍不住地伸長脖子四處張望,想要看看小小只的陳然,但他看了半天也沒看見人。 哦,陳然啊注意到果東的好奇,她道:這個時間段他去學跳舞了。 跳舞?果東驚訝,他錯愕地看向身旁臭著一張臉的人,他從未聽陳然提過他學過跳舞。 來來,喝水。兩杯水被放在果東和陳然面前。 果東收回注意力,抬頭看向沙發(fā)對面的男人。陳然的父親姓陳名楓,果東之前聽孫吳說過。 其實仔細看,還是能從陳楓的臉上看出幾分陳然的模樣,特別是那張嘴,兩人長得幾乎一模一樣,但因為陳楓總是笑著,陳然卻總是臭著一張臉,所以不注意根本發(fā)現(xiàn)不了。 謝謝。果東道謝。 對了,我還不知道呢,你叫什么?陳楓好奇地打量陳然,陳然真的和他老婆莫然很像,那種像不只是五官輪廓的像,甚至就連脾氣都很像。 剛端了水喝的陳然微僵,他還沒想好假名,一旁的果東已經(jīng)一本正經(jīng)地放下水杯替他說道:他叫陳然然。 陳然然?陳楓驚訝。 陳然眼刀子立刻射向果東,像是恨不得從果東身上挖塊rou下來。 果東無視,認真點頭,嗯,陳然然。 進屋去收拾房間的莫然聽見,一個沒忍住,悶笑了起來。 陳楓聽見,并未多想,只當是因為陳然然的名字和陳然太像,而且他也挺難想象陳然臭著一張臉被人叫作然然的場面。 然然,你怎么了?果東發(fā)現(xiàn)陳然臉色不好,一臉關(guān)懷地回頭。 找抽?陳然咬牙切齒。 聽見這名字,看見這場景,陳楓眼中也不由有笑意溢出,哈哈哈。 好了,房間收拾好了,你們可以去看看還需要啥。莫然出來。 果東趕緊起身逃進房間,蟹老板要鉗人了! 這房間是客房,沒有太多東西,沒啥可看。果東抱著兔子進屋,就只是想避難。 走動間,果東選了一側(cè)抽屜拉開,要把自己兜里藏著的紗布和鞋套放進抽屜。 抽屜拉開一條縫,果東一手抱著兔子一手去兜里掏東西,他東西掏出,回頭看了一眼空無一人的門口,確定陳然沒在,剛準備把東西往抽屜里面塞,一低頭就在抽屜的縫隙里看見一雙瞪大到極限血淋淋的眼。 那雙眼睛正狠狠地瞪著他,就仿佛在看有著血海深仇的仇人。 果東見過不少比他更加恐怖的存在,但那一瞬間還是被嚇了一跳,緩過勁來,果東剛準備插他眼,就發(fā)現(xiàn)自己居然無法動彈。 果東錯愕,他本能看向自己的兔子,他的眼珠無法移動,從他的角度只隱約在眼角余光瞥見一點點兔子的耳朵。 兔子一動不動的被他抱著,似乎一點沒察覺問題。 面對這,果東由心驚訝,雖說現(xiàn)在他體內(nèi)的封印已經(jīng)壞掉,但他絕大部分的力量依舊還是在兔子里,即使這樣,兔子也無法察覺? 就這片刻時間,抽屜里的那雙眼動了起來,抽屜緩緩的在輕微的咔嚓聲響當中慢慢地往外移動。 漸漸的,縫隙從一厘米變成兩厘米。 同時,一雙有著黑紅色外皮仿佛被風干過的手從縫隙中探了出來,它手指把在抽屜上,艱難的緩緩的要把抽屜推開。 果東懷里的兔子微微動了下,似乎察覺到不對,但不是察覺有鬼的不對,而是疑惑果東為什么要維持一個姿勢一動不動。 你干嗎?陳然的聲音突兀的從門口傳來。 聽見陳然聲音的那一瞬間,原本仿佛被施了定身咒的果東突然就能動,他猛地倒退一步,立刻朝著那抽屜看去。 抽屜維持著半開的狀態(tài),里面卻空空蕩蕩,從果東的角度看去甚至都能直接看見抽屜底。 怎么?陳然見果東這副模樣連忙大步上前,他順著果東的視線朝著抽屜看去,只看見半開的空抽屜,他疑惑,出什么事了? 抽屜里有東西。果東把手里拽著的紗布偷偷塞回兜里。 東西?陳然蹙著眉頭,謹慎上前,小心的用腳把抽屜整個勾開。 抽屜拉到最外后因為重量的緣故微微向下傾斜,但不論是抽屜里,還是其它地方,都并無果東說的東西。 怎么了?見兩人在屋里許久不出來,莫然也進來。 陳然看了她一眼,他不太適應(yīng)兩人這種相處模式,他記憶中的他母親幾乎從來不和他談?wù)撽P(guān)于副本世界的事,因為那時候的他太小。 遲疑一瞬,陳然還是把剛剛果東說的都告訴了她。 雖然他現(xiàn)在見到的這個家、家里的人確實是當初的家當初的人,但他卻已經(jīng)不是當初的他,所有一切都已經(jīng)變化。 他們已經(jīng)回不去。 你是說抽屜里面有東西?什么東西?莫然收起臉上的笑容,她皺起眉頭,那表情讓她和陳然越發(fā)的像。 應(yīng)該是有個人,但我只看見了一雙血紅的眼睛和一只手。果東現(xiàn)在都還能回憶起那種不能動彈只能看著抽屜慢慢打開的恐懼感。 莫然上前一步,直接把整個抽屜抽了出來,同時把床頭柜也放倒,這樣一來,不管是抽屜還是床頭柜里的情況都一覽無遺。 但無論怎么檢查,結(jié)局都并未變,他們并沒看見什么東西。 莫然看向陳然。 我相信他。陳然道。 莫然點點頭,陳然相信果東,她相信陳然。 我在外面的時候一點都沒感覺到,你感覺到什么了嗎?莫然詢問陳然,同時到一旁去檢查屋里其它的柜子抽屜。 陳然搖頭,本能的就想要去拿自己的刀,如果有鬼靠近他的刀會有反應(yīng),他手伸出去才想起來他的刀沒在他身邊。 察覺到自己在做什么,陳然不禁自嘲,他竟然能對一把害他家破人亡的刀產(chǎn)生依賴。 陳然家是四房一廳的布局,莫然、陳楓兩個住一間,陳然住一間,剩下兩間,一間做書房和雜物室,一間則閑置成了客房。 他們所在的這間屋就是客房。客房里幾乎沒什么東西,就只有必要的床、床頭柜、衣柜和一張桌子。 莫然把屋里所有能稱得上抽屜的地方全部打開檢查了一遍,整個屋子空空蕩蕩。 沒找到東西,三人只得先出去。 三人出去的時候,陳楓已經(jīng)在廚房忙碌起來,要準備午飯。 三人沒去打擾,商量一遍后又把附近的房間都搜了一遍,明知道接下去會出事,現(xiàn)在就出了這種事,難免讓人在意。 只是那一切仿佛就真的只是果凍的錯覺,三個人把整個屋子都翻了一遍,也沒能找到任何線索。 吃完午飯,陳楓早早的就去上班,莫然也因為有事要去一趟組織,所以屋里一時間只剩兩人。 莫然他們不在,原本熱鬧的屋子立刻安靜下來,果東本能看向陳然,陳然倒像是沒事人似地坐在沙發(fā)上看手機。 果東過去,在陳然身邊坐下。 陳然手機上常年存著關(guān)于他家的那些資料,包括孫吳哥哥一家的,這些資料陳然沒少看,但看來看去都并無任何線索。 陳然手機里的資料上,清楚地記載著事出時間就在五天后,但對其余的卻一無所知。 當時你家就沒發(fā)生過什么奇怪的事情嗎?果東問。 陳然搖頭,他閉上眼靠在沙發(fā)上,試著回憶,他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做這種事。 坐在熟悉的客廳,往日的記憶一下涌上陳然心頭,我星期天有舞蹈課,每天早上十點我爸送我過去,因為舞蹈教室遠,我中午不在家吃飯,晚上才回來 星期天的晚上我們是出去吃的火鍋,順便還給我買了雙鞋,回來的時候已經(jīng)很晚,我被我媽催著洗漱完后立刻就上床睡覺去了。 星期一要讀書,我很早就起來去了學校。 中午我爸會來接我回家吃午飯,然后又送我去學校。傍晚的時候也是,都是我爸接送。有時候我媽也會來接我,但是她時間特殊,經(jīng)常一走就是一個星期。 出事那天是周四。我只記得傍晚放學回家后,我和我爸發(fā)現(xiàn)我家門口放著個長長的包裹。我和我爸當時都沒在意,幫忙拿進了屋。我們以為是我媽的東西,她有時候會帶些奇怪的東西回來,還不讓我們碰 夜里我和往常一樣,吃完飯就去做作業(yè),作業(yè)做完就睡覺。 我知道出事時已經(jīng)是在第二天早上,我爸起床后沒看見我媽,就在客廳里看見一把長刀。 陳然睜開眼,知道事情不對后,我爸立刻聯(lián)系了組織的人,那之后,我只記得家里來了很多的人。 家里人太多太混亂,再加上大概是不想我被嚇到的原因,我被我爸送去了學校。 傍晚回來時,我們被攔在了門口,我家暫時被組織的人接管,要查清楚那把刀的來歷和等我媽出來。我爸帶我住到了附近的酒店。 組織里的人當時就調(diào)查過那刀的來歷,但根本查不到。查不到,就只能等,等我媽自己出來,但是我媽卻并沒出來 那是我第一次接觸到組織,也是我唯一一次被允許可以不用去學校上課,可以在家等著她回來。 十天之后,組織里的人帶走了那把刀,并且宣布了我媽的死亡。 那之后的事陳然沒再繼續(xù)說下去,但想也知道不會是什么愉快的記憶。 任何異常都沒有?果東不死心。 沒有。陳然立刻搖頭,果東能想到的問題他早就想到,畢竟他有十多年的時間可以慢慢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