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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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近一身水泥臟得不行,但現(xiàn)在他也顧不上去洗澡,直接往地上一坐,整個人就如同被霜打了的茄子般懨懨。 無人去打擾他,幾人又說起之前果東的猜測。 聽說果東猜測自己被盯上的原因是因為第一個出門,告近插嘴,這么說起來,之前朱瑪曾經(jīng)提醒過我們,讓我們夜里不要出門。 她?果東看過去。 好像是有這么回事。朱趙天不甚在意,但她就那脾氣,你們又不是不知道,什么不許吵鬧不許出門不許亂扔?xùn)|西 果東和身旁的陳然對視一眼,果東幾人并未像朱趙天那般不在意,世界上巧合的事情很多,這次或許也只是一個巧合,但現(xiàn)在他們并無其它線索。 公寓里有相關(guān)的規(guī)定嗎?李卓風(fēng)看向劉慶晴。 劉慶晴已經(jīng)在公寓里住了很久,如果有,她肯定知道。 有,是公寓里的規(guī)章制度,就掛在朱瑪?shù)墓芾硎依锩?,第一條就是夜里過了十一點后不能出門。劉慶晴縮在紫靜的后面,看見告近被從墻壁中挖出來后她倒不再哭了,但她看著果東幾人的眼神更加畏懼。 果東幾人對視一眼,現(xiàn)在看來他們明天無論如何都必須去管理室一趟。 又簡單聊了會后,眾人再次安靜下來。 折騰一夜,現(xiàn)在都已是夜里兩點,除了告近之外,果東幾人重新分派守夜任務(wù),其他人則去休息。 之前就是果東和陳然在守夜,現(xiàn)在換成李卓風(fēng)和朱趙天,果東和陳然兩人便找了個地方窩著。 在陳然身邊坐好,果東把自己的小兔子放在自己的腿上,緊接著他又從兜里掏出一條皮帶來。 看見那皮帶,抱著長刀半瞇著眼的陳然身體微微僵了僵,不等他反應(yīng)過來,果東已經(jīng)又伸手掏兜。 這次,果東掏出一臺攝像機來。 那攝像機并不是普通的拍照專用相機,而是可以用于錄像做直播的攝像機,看見那相機的瞬間陳然身體就又是一僵,因為他幾乎是瞬間就認出那相機,那是左勝峰那個可以復(fù)制人的相機。 幾乎是立刻,陳然就想起之前那個對果東唯命是從的自己,想到兩個他在果東面前并排坐著的場景,他幾乎是立刻伸出手去一把從果東手中把攝像機搶走。 被搶了玩具,果東茫然回頭。 看著果東那茫然的眼神,陳然臉色逐漸變得奇怪。 怎么了?果東不解,陳然突然伸手過來下了他一跳。 陳然咬牙,沒什么。 頓了頓,陳然又問:你拿這攝像機做什么? 果東心虛地舉起自己腿上的兔子給陳然看,他努力不讓自己露出心虛的表情,所以他直直地盯著陳然的眼睛。 陳然看看那兔子,再看看明顯心虛得不行的果東,他腦子里忍不住浮現(xiàn)出之前床上的畫面,他有時候是真的懷疑果東就是在故意假裝。 休想!陳然幾乎是咬牙切齒地說道。 什么?果東被搶了玩具,臉上都是委屈。 你不是準備陳然張嘴就準備揭破果東的偽裝,話到嘴邊又咽回。 你要拿它做什么?陳然咬牙切齒地問道。 柜子里皮帶雖然很多,但這條已經(jīng)是最小的,我想把皮帶變多,我想給兔子一條。果東眼神清澈無比,清澈之中又帶著幾分疑惑,不然你以為我要做什么? 陳然不語。 等了片刻,果東伸手去拿自己的攝像機,陳然遲疑一瞬,松了手。 重新拿回自己的攝像機,果東打開攝像機,疑惑地看看陳然。他微微歪著頭,琢磨著陳然剛剛到舉動和話,想了片刻他才想明白過來。 想明白那瞬間,果東眼睛都亮了起來,他發(fā)現(xiàn)陳然也挺好玩,比兔子好玩多了! 看著那樣的果東,陳然一張臉瞬間guntang腦子里也嗡嗡作響,他幾乎立刻就從地上蹦起來要再去搶果東手里的攝像機,不等他手碰到攝像機,果東就拿著攝像機回頭對著自己就是一拍。 陳然愣了愣,他錯愕地看著果東,果東不是要拿攝像機拍他嗎? 幾乎是下一刻,再次想明白過來的陳然薄唇緊抿,臉上的錯愕化作無盡惱羞,他殺人的心都有了。 果東敢! 第101章 第 101 章 001. 陳然動作很快, 這多賴于他經(jīng)常用刀的原因,果東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他手里舉著的攝像機已經(jīng)被陳然拍到地上。 攝像機落地的瞬間, 一聲咔嚓的脆響立刻傳來。 果東愣了下, 趕緊撲上去搶攝像機,他指尖才剛觸碰到掉落在地上的攝像機時,攝像機已經(jīng)被一團黑色的火焰包圍, 緊接著指尖前方就是一陣寒意侵襲而來,陳然一把火把攝像機燒了個干凈。 你干什么?果東見攝像機被燒,頓時急了,他都還沒拍到皮帶。 成功燒掉攝像機, 陳然松了口氣,他勾起嘴角獰笑。 賠!果東伸手。 陳然不理會, 他坐回墻角,抱著自己的長刀要閉目養(yǎng)神。 賠!果東再伸手。 陳然閉上眼, 他心口都還在因為剛剛所想而砰砰直跳, 這讓他即使閉上眼也忍不住透過眼縫偷瞥果東。 果東不可思議地看著陳然,他本來只是想多要個皮帶, 陳然就搶他攝像機, 后來被陳然提醒他想起攝像機能變出第二個他們, 他剛準備再變出一個自己, 陳然就把他的攝像機摔了還燒了。 這副本里小鬼那么多, 多幾個人不是更有優(yōu)勢?果東光是想想他變出一堆他們后,和那群小鬼面對面的場景就覺得刺激。 特別是想到自己身后跟著兩個一模一樣的陳然時的場景, 果東整個人都興奮起來。 就算陳然不想再見到另一個自己,不喜歡另一個自己,陳然也不用摔了他的攝像機吧? 陳然倒好, 不光摔了他的攝像機,居然還一把火燒了! 越想越生氣,看看陳然,見陳然完全不準備理會自己,果東抱著自己的兔子往旁邊挪挪,再挪挪。 挪得遠遠的,不挨著陳然了,果東背對著陳然抱著自己的兔子氣鼓鼓地躺下。 把這一幕盡收眼底,見果東好像真的生氣,陳然睜開眼。 看看果東,再看看果東,見果東一點沒有回頭的打算,陳然閉上眼。 他鐵了心不理會果東,結(jié)果沒兩秒他就忍不住的又睜開眼看去。 果東這次好像是真的生氣了。 太過生氣,以至于沒一會果東居然就氣得睡了過去。 聽著果東逐漸綿長的呼吸,還在猶豫是不是該主動打破沉默的陳然一頭黑線,他無奈地縮回角落,閉上眼睛繼續(xù)閉目養(yǎng)神。 他們把告近救回來時,已經(jīng)是夜里兩點多,一群人也就是閉目養(yǎng)個神的功夫,天色就逐漸亮起。 六點多時,門口傳來一陣敲門聲。 聲音響起的瞬間,屋里才剛進入睡夢中的眾人立刻驚醒過來。 一群人眼中睡意散去,在客廳中互相對視一眼后,戒備地向著門口而去。 開門的人是李卓風(fēng),他拿著槍的手就放在門后的位置。蘭昊逸捏緊手中拐杖,站在門口另一側(cè)。陳然站在李卓風(fēng)身旁,抓著長刀的手也不由握緊。 房門打開,面對嚴陣以待的眾人,門口的朱瑪愣了愣。 看見朱瑪,屋里嚴陣以待的眾人也不由愣住。 有什么事嗎?李卓風(fēng)最先反應(yīng)過來,連忙笑著問道。 說話間,他把手上拿著的槍插進腰間藏了起來,然后徹底拉開房門站到門口朱瑪面前。 隨著李卓風(fēng)的動作,屋里緊繃著神經(jīng)的眾人神經(jīng)隨之放松。 朱瑪環(huán)顧屋里眾人一圈,對大清早一群人就聚在一間屋子有些疑惑,但在看見紫靜和金沫身邊的劉慶晴后,她注意力被轉(zhuǎn)移。 朱瑪從兜里掏出早就準備好的兩百塊錢遞給劉慶晴,這里是兩百塊錢,你拿著自己買早餐和零用,用完了再找我拿。 因為劉章云和朱瑪關(guān)系惡劣的關(guān)系,劉慶晴很不喜歡朱瑪,就算昨夜被嚇到的時候她本能的想去找朱瑪,現(xiàn)在天一亮,恐懼散去,面對朱瑪?shù)闹鲃邮竞?,劉慶晴還是別扭得緊。 劉慶晴沒有去接錢,我有錢,陳爺爺給的 朱瑪一聽到陳訟臉色就變得排斥而不贊同,她顯然知道陳訟是和什么人,但她并未明說,只是道:他那么大年紀了,自己賺點錢花也不容易,你別那么不懂事。這錢我也不是白送給你的,等你mama回來了就讓她還我。 聽著朱瑪?shù)脑?,劉慶晴戒心一下放下大半,她就知道朱瑪沒那么好心。 劉慶晴臭著一張臉來到門口,一把從朱瑪手中把錢拿了過來揣兜里,連句謝謝都沒有。 給了錢,朱瑪并沒馬上離開,而是又提醒道:今天周三,你還不去學(xué)校? 被提醒,劉慶晴回神,她看了眼時間之后趕緊看向紫靜和金沫。 紫靜和金沫遲疑著看了眼李卓風(fēng)、陳然幾人,只得硬著頭皮帶著劉慶晴去二樓洗漱拿書包上學(xué),她們的東西都還放在二樓。 三人離開,朱瑪又看了果東一群人一眼后,轉(zhuǎn)身要走。 你好像挺關(guān)心劉慶晴?李卓風(fēng)忍不住開口。 在他們的印象當(dāng)中,劉章云和朱瑪應(yīng)該是深仇大恨的關(guān)系才對。 朱瑪?shù)膬鹤右驗閯⒄略扑こ芍参锶?,劉章云對朱瑪也確實非常排斥,但朱瑪卻不止一次照顧劉慶晴。 就算是因為這是她和劉章云兩個大人的恩怨,她不愿意禍及劉慶晴,她也著實沒必要大清早就跑過來給劉慶晴送錢,還是劉慶晴心不甘情不愿的情況下。 這多少有點上趕著的意思,有點臉皮的人都做不出來。 聞言,朱瑪停下腳步回頭看了眾人一眼,大概是猜到眾人肯定聽說了什么,她臉色不太好,她們母女倆也不容易。 聽到這話,屋里眾人都不由挑起眉頭。 朱瑪看了眼樓梯口,確定劉慶晴不在,她才再次開口,她mama年輕的時候下夜班途中遇到了幾個醉漢,出了事,十多年前那會這種事是非常丟人的事,再加上那時候她已經(jīng)有談婚論嫁的男朋友,所以她父母就瞞了下來,也沒報警,更別提帶她去醫(yī)院。 大概過了半年,她肚子逐漸變大,飯量也增大,她家里的人才發(fā)現(xiàn)她懷孕了。那時候她已經(jīng)和她男朋友訂婚,這孩子當(dāng)然不能留,這在她家里人看來簡直就是奇恥大辱,所以她家就商量著帶她去醫(yī)院打掉。 那時候孩子已經(jīng)六個月,已經(jīng)是條生命劉章云不愿意,想生下來,她家里的人不同意,兩邊鬧得很僵。 她家里人說得很難聽,罵她犯賤罵她活該罵她丟人,劉章云就和家里斷絕了關(guān)系住到了這里。 因為這事,她和家里人斷絕關(guān)系,男朋友也沒了,整個人生都毀了。 那之后她更是一個人拉扯著劉慶晴長大一個女人獨自帶著孩子生活,想要不被欺負,性格難免會要強些,所以有時候就容易和人起沖突。 聽著朱瑪口中的話,果東一群人眼中都是無法掩藏的驚訝,這和他們印象當(dāng)中的劉章云截然不同。 之前聽劉慶晴說她mama劉章云經(jīng)常半夜出門去見她爸,他們都還以為劉章云可能是人家包養(yǎng)的情/婦又或者之類的存在,畢竟這情況實在太像,這公寓中又都住著些亂七/八糟的人。 那劉慶晴的爸爸李卓風(fēng)遲疑。 那是劉章云以前的男朋友,不是劉慶晴的親爸。他再找到劉章云時都已經(jīng)是劉章云生下劉慶晴幾年之后的事,他在附近市區(qū)上班,偶爾會接濟劉章云母女倆些,他下班得晚,劉慶晴要上課又睡得早,所以兩人經(jīng)常在外面見面。 聽著這些,果東一群人心情越發(fā)復(fù)雜。 朱瑪又說了兩句,交代讓眾人在劉章云回來之前多看著劉慶晴些,劉慶晴用錢可以向她拿后,向著樓下而去。 看著朱瑪離開的背影,一群人在門口面面相覷。 朱瑪還不知道,劉章云已經(jīng)死了,已經(jīng)永遠不可能再回來,劉慶晴在這世上已經(jīng)是孤身一人。 劉慶晴她李卓風(fēng)嘴唇翕動。 她好像還活著。告近推推眼鏡,他們進來副本之前看過資料,當(dāng)時他們并未去注意劉慶晴是否還活著,不過后來公寓里挖出來的尸體中沒有小孩。 聽到告近這話,幾人一顆心總算寬了幾分。 關(guān)上門,李卓風(fēng)深吸氣,他正努力讓自己從這件事情當(dāng)中回神,轉(zhuǎn)頭間就見果東正望著門口發(fā)呆。 怎么?李卓風(fēng)不解,聽著李卓風(fēng)的問話,蘭昊逸、告近和陳然也都看過去。 劉章云不容易能理解,但朱瑪真的就不恨劉章云?她兒子可是差點被劉章云害死,雖然現(xiàn)在和死掉也沒區(qū)別。果東不解地看著李卓風(fēng)一群人,有時候他是真的弄不明白人類。 如果是他,他肯定做不到不恨劉章云。 還是說,人類本來就都是這樣? 想到這,果東本能地轉(zhuǎn)頭看向一旁的陳然,陳然現(xiàn)在雖然已經(jīng)不是人了,但他之前是人。 因為陳然之前是人,所以才是個討厭鬼? 接收到果東的視線,陳然抬頭,他剛準備開口,果東就收回視線看向一旁,他還在生氣呢! 陳然啞然,旋即哭笑不得。 聽著果東的話,一群人迅速回神。 果東說得不無道理,劉章云是可憐,但這份可憐應(yīng)該并不足以抵消她害死朱瑪兒子的恨意才對。 我看那管理大媽就沒安好心,就是故意作出來的好。朱趙天嘲諷,劉章云死了,她心里逮不定多高興呢! 果東幾人對視一眼,無人反駁,也不是沒有這可能,雖然他們都不覺得朱瑪剛剛是在裝。 又簡單討論幾句后,一群人等紫靜和金沫上樓來后一起去吃了早餐,順便商定今天的計劃。 今天之內(nèi)他們必須檢查完朱瑪?shù)墓芾硎液凸?,這已經(jīng)是最后的兩個地方,而且今天也已經(jīng)是他們進副本的第五天,他們時間已經(jīng)不多。 告遠的事,果東也和告遠說了,得知告遠為了救他而不見,告近臉色不太好。 這次回到公寓時,他們已經(jīng)有了詳細的計劃。 朱瑪就住在公寓,她的房間距離管理室就是一個回頭的功夫,這是他們的行動將要面臨的最大阻礙。 最好的辦法就是調(diào)虎離山,讓朱瑪離開公寓,但這辦法實施起來并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