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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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可不好說 古韻一口氣跑到cao場中,認(rèn)出果東和陳然兩人,她本就不好的臉色頓時越發(fā)難看幾分,是你們你們怎么 陳然看了她一眼,不等她把話說完,就半摟著果東帶著果東向著宿舍而去,我們先回去吧。 隨著cao場這邊的動靜越來越大,宿舍樓里也已經(jīng)有人被驚醒。 古韻察覺,趕緊張羅著讓其他工作人員把cao場中的人勸回去,自己地跟著陳然帶著果東向著兩人的宿舍而去。 果東沒有反抗,乖乖的被陳然帶著上樓。 回到宿舍樓,回到宿舍,陳然沒有急著詢問到底怎么回事,他先是拿了外套替已經(jīng)凍得手腳冰涼的果東披上,又把果東的鞋子踢過來,再把宿舍門關(guān)上。 做完這些,陳然這才看向果東。 你們沒事吧?古韻臉色青白,顯然被嚇到,她知道游樂場不太對勁,但還是第一次遇見這種事。 果東弄明白怎么回事,一時間都不知該從何說起,想想他看向陳然,你說我突然就起床往樓下走? 陳然點頭,他臉色也不太好,古韻不知道果東是什么情況他卻再清楚不過。 果東不是人,而是鬼,鬼王,甚至是鬼王之王,這樣的果東是不可能輕易被鬼上身的,但果東剛剛的所作所為卻和鬼上身一模一樣 能不知不覺間附身在果東的身上控制住果東,那得是什么樣的存在? 更讓陳然難受的是,整個過程他甚至一點陰氣都未察覺,以至于他什么都做不了,除了跟著果東。 我睡到一半被凍醒,起來之后發(fā)現(xiàn)你不見了,就到處找你。你最開始站在cao場中,就是我剛剛站的位置,你的狀況很奇怪,所以我就決定下去找你果東把自己經(jīng)歷的情況大致說了一遍。 描述完,果東甚至都還有種自己還在夢里的錯覺,明明是他看著陳然下樓,怎么又變成了他自己? 我?陳然神情變得怪異。 古韻神情同樣怪異,這件事本身就足夠讓她驚訝,果東和陳然話里透露出來的信息也讓她驚詫,果東和陳然睡一張床? 山上有什么東西嗎?果東看向古韻,他夢里的那個陳然就是一路帶著他向著山頂而去。 山頂?古韻茫然,這整座山?jīng)]什么問題,之前山里有人住,后來人都搬到了山下,這學(xué)校之所以廢棄也完全是因為兩所學(xué)校并校,另外一所學(xué)校在山下的市區(qū)里,設(shè)備好環(huán)境好,這里就空了下來。 你確定? 確定。這里雖然是座山,但要說偏僻也并不是很偏僻,山腳下三邊都是市區(qū)縣城,附近的人還經(jīng)常上來爬山,如果有什么古怪我肯定知道。古韻肯定。 古韻說的如此肯定,果東一時間反倒茫然,如果山頂真的沒有問題,那他又是怎么回事? 果東并不覺得他是被附身了,整個過程他都格外清醒,而且就算他被附身,兔子也不可能不知道 兔子呢?果東猛然想起。 陳然愣了下,立刻朝著床上看去,要找兔子。 在床上沒找到,陳然又去找床下的課桌。 陳然把整個宿舍都找了一遍后看向果東,不見了。 果東和陳然兩人視線對上,都在對方眼中看見驚訝。 古韻沒明白話題怎么就跳到兔子上了,不過還是說道:你之前那只兔子?是不是掉在cao場上了,要不等一下我讓工作人員找找? 果東試著去感受,雖然他和兔子兩個的思想并不相通,但他就是兔子兔子就是他,他們之間有著一層外人無法感受到的特殊聯(lián)系。 兔子在山上。果東道,那種聯(lián)系還存在,這也讓果東越發(fā)驚訝。 什么?古韻背脊一陣發(fā)寒。 你確定?陳然也不太好受。 果東的異常就已經(jīng)讓他不舒服,現(xiàn)在兔子還不見。雖然兔子現(xiàn)在已經(jīng)只是保留著果東一小部分的能力,但它到底也是果東的一部分。 嗯。果東肯定。 你能感覺到兔子是什么情況嗎?陳然詢問。 果東搖搖頭,兔子并未受到襲擊,但好像有什么東西困住了它。 你們到底在說古韻不安。 你先回去吧,這件事我們會調(diào)查清楚。果東看向古韻,頓了頓他又補充,晚點我們要去一趟山上,你能給我們畫一張上山的地圖嗎? 古韻遲疑一瞬,點頭,這已經(jīng)超出她的認(rèn)知范圍不是她能掌控的事,我等下畫了圖送過來,你們自己多注意,如果太危險不要勉強。 嗯。 送走古韻,果東和陳然兩人起身洗漱,他們這邊剛忙完古韻就又過來,來時還替他們帶上了早飯。 早上cao場中的事已經(jīng)在游樂場中傳開,因為看見的人太多,傳得非常快,不過更多的人似乎覺得這是游樂場故意安排的,所以反而興致勃勃。 吃完早飯,果東和陳然兩人一前一后分開離開游樂場,在游樂場右邊果東昨夜走過的那條小路匯合。 果東先出門,陳然離開正門找到果東時,果東正站在小路前方的一處墻壁發(fā)呆。 墻壁老舊,墻體表面長滿不知名的苔蘚。墻壁上則掛滿藤蔓,那藤蔓也不知是什么品種,長勢非常好,綠油油一大片,都蓋住小路,看著十分壓抑陰森。 在看什么?陳然靠近。 朝陽下,果東回頭看了眼陳然又繼續(xù)回頭看著墻壁,在陳然靠近之后他才開口,我昨夜肯定來過這個地方。這地方我認(rèn)得,我走過。 陳然挑眉,旋即神情越發(fā)凝重。 陳然繞著那邊轉(zhuǎn)了一圈,甚至用長刀挑開植被看了眼里面,但植被下除了因為常年背陰而有些陰冷并無任何異常。 沒研究出東西,兩人繞過那邊向著山上而去。 順著小路一路往前走去,前面的路還算好走,但越往后面走路就越是難走,雜草叢生路也變得陡峭。 越是往前走果東越是確信,這地方他昨夜確實來過,因為一切都是那么熟悉。 對這,兩人只覺越發(fā)摸不著頭腦。 又往前走了大概半小時,徹底離開學(xué)校的范圍后兩人停下休息時,陳然站在山壁邊上朝著下方看去,從他們的角度隱約能看見游樂場的大門和cao場。 游樂場非常熱鬧,站在山中都能聽見笑聲和驚叫聲。 稍作休息,兩人繼續(xù)往山上走去。 這座山并不算特別高,就算徒步從山腳下攀爬到山頂最多也就需要四/五個小時,果東和陳然兩人體力比大部分人都好,更何況他們還是從山腰處開爬,所以兩個小時不到兩人就到達(dá)山頂。 山頂有一塊巨大的巖石,受常年雨水沖洗表面平坦而光滑,站在上面時能把附近的市區(qū)縣城一覽無遺,風(fēng)景非常好。 就和古韻說的一樣,這座山并不是人煙罕至的荒山,特別是山頂最高處的巖石附近,偶爾還能看見些許人跡。 來到山頂,站到巖石上,兩人放眼朝著四處望去,高處的風(fēng)景讓兩人心情都為之放空,但也讓兩人茫然,他們并未找到兔子。 你確定它就在這?陳然再次把周圍轉(zhuǎn)了一圈依舊沒找到兔子后,看向巖石上的果東。 巖石上站著的果東并未回答陳然的問題,他的注意力都在感知上,他能感覺到兔子的存在,但正是因為感覺到它的存在,所以果東愈發(fā)奇怪。 兔子就在他面前。 果東試探著緩緩伸出手要去撫摸兔子,他能感覺到因為找不到他兔子也很著急,兔子也伸出手要摸他,但是兩人觸摸到對方的同時卻又什么都沒觸碰到。 那感覺,就好像他們并不在同一空間。 果東正走神,陳然不知何時已經(jīng)上到巖石上,見果東望著面前的虛空發(fā)呆,陳然也試探著伸出手。 陳然試著放出陰氣去感受,片刻后,他睜開眼,他并未感受到任何異常。 感受不到,陳然又釋放出陰火去焚燒。 經(jīng)過長時間的試驗和使用,陳然已經(jīng)能夠熟練地使用他屬于厲鬼那方面的能力。 他的陰火形態(tài)和果東的陰火很像,但也和果東的有細(xì)微的不同。 果東被激發(fā)出陰火時是他化作厲鬼時,當(dāng)時的他心中充滿憤怒、恐懼、絕望,所以果東的陰火非常的霸道,但凡是被他的火焰所觸碰的存在必將焚燒至灰燼,哪怕那東西是魂魄是虛無縹緲的存在,也無法躲過它地焚燒。 陳然的陰火卻不同,因為如果說果東的陰火是為了毀滅而生,那他的陰火就是尋找和保護。 它形成火海時火海內(nèi)所有一切信息都會回饋到陳然腦海中,它也能形成無法突破的火墻,形成火墻時甚至能抵擋住果東的陰火近三分鐘。 它也能焚燒東西,焚燒能力很強,攀附在長刀上時更是能讓長刀陰氣暴漲鋒利無比。 火焰放出,火海之中,陳然再次靜心去感受,但幾分鐘過去他再睜開眼時卻依舊什么都沒感覺到。 兩人面面相覷,又打量四周一圈后兩人不得不考慮另外一種可能。 晚上再來看看?也許是因為時間不對,這里可能有兩個空間。陳然提出可能。 果東點頭,他也只能想到這可能。 003. 打定注意,兩人看了一眼時間,向著山下走去。 下山的路上,兩人琢磨起另外一件事。 山上有兩個空間,兔子被關(guān)在了另外一個空間,這一點兩人都能接受,但昨夜果東的夢又是怎么回事? 有沒有可能昨夜上山的是兔子,當(dāng)時你在它體內(nèi),所以你才看見了它看見的東西。陳然猜測。 不是沒有這可能,可如果是這樣的話,我昨晚見到的那個你又是怎么回事? 陳然思索片刻,沒能得出答案。 而且那東西把兔子弄到山上去干嗎?果東回頭看了眼身后的山頂,不知是不是他的錯覺,在那塊巨石之上他好像看見人影,但他再仔細(xì)看去時那邊卻空空蕩蕩。 又看了會,依舊什么都沒看見后,果東繼續(xù)向山下而去。 兩人下山時已是中午,cao場中學(xué)校中熱鬧無比。 兩人先去了一趟食堂,把自己喂飽后這才回了宿舍。 回到宿舍,果東給古韻打了個電話,一方面是報個平安,一方面也是想繼續(xù)詢問關(guān)于山里的事。 傳說?電話那頭的古韻困惑。 也不一定非要傳說,其它的流言怪談也行,只要是和這座山甚至和這附近有關(guān)的都可以。果東道。 我知道了,我會盡快讓人去附近問問。古韻道。 掛斷電話,果東看向陳然。 下午他們無事可做,兩人便商量著繼續(xù)尋找在游樂場中的那些鬼,說不定這邊能找到突破口。 打定主意,兩人下了樓,這次兩人并未像昨天一樣分開行動,而是一起行動。 大概是之前那場鬼屋之行讓兩人留下陰影,原本一點都不想再繼續(xù)留在這的寸板頭和羅云竟然沒走,像是要找回場子似的開始逛起了鬼屋。 果東和陳然并未去打擾,在貼心地告訴了工作人員他們倆膽子特別大需要特殊照顧之后,兩人轉(zhuǎn)戰(zhàn)其它區(qū)域。 連著參與了兩場實景劇本殺,次次都被第一個識破謊言抓包后,果東被打擊到懷疑人生,之后跟著陳然到處逛的一路上,他都恍恍惚惚,始終想不明白自己為什么會被抓。 面對毫無自知之明的果東,陳然強忍著笑意默默帶著果東去了其它娛樂場,遠(yuǎn)離劇本殺。 那些鬼好像知道他們兩人的目的是什么,兩人一整個下午逛下來它們都離兩人遠(yuǎn)遠(yuǎn)的,就算感覺到那些鬼在什么地方,只要他們一過去那些鬼也立刻就會躲開。 一整個下午下來,兩人并未接觸到任何鬼,不過兩人倒也不是完全沒收獲。 如果我沒感覺錯,今天在游樂場的鬼,應(yīng)該是昨天夜里我在門口看見的從靈車上下來的那群。果東確認(rèn),今天他們見到的那一批鬼和昨天的不同,甚至數(shù)量都對不上。 靈車?陳然也察覺到兩天的鬼氣息對不上,這讓他越發(fā)疑惑,如果果東說的是真的,那這游樂場到底怎么回事? 難不成那些鬼還是組隊來這游玩? 弄不明白怎么回事,兩人只能再繼續(xù)觀察。 因為夜里有安排,兩人逛到傍晚之后就不再繼續(xù)逛,早早吃了飯回了宿舍。 吃完飯,兩人早早睡下。 夜里沒有兔子在身邊,果東只能抱著陳然。 隨著和陳然相處的時間越來越長,果東逐漸發(fā)現(xiàn)陳然比兔子好玩多了,不過陳然總是不乖,很多明明有意思的游戲他總不愿意玩,每當(dāng)這時果東就只能拿出絕招,先把陳然吻到腦袋空白。 半夜時,果東再次醒來,但這次他卻不是冷醒,而是被吵醒。 他好像在一個非常熱鬧的地方,那好像是一個火堆旁,一旁的火焰非常的溫暖,火堆旁邊有很多人都在說話,你一句我一句的吵得很。 迷迷糊糊間,果東正疑惑周圍為什么會這么吵,就聽陳然的聲音傳來。 果東?醒醒到時間了。陳然的聲音又如同之前一樣,從四面八方傳來,又好像離他很近。 感覺著那種奇怪的感覺,果東幾乎是立刻就清醒過來,他再睜開眼時他已經(jīng)躺在宿舍中。 他周圍沒有說話的人,也沒有火堆。 陳然?果東聲音中帶著幾分困倦和沙啞。 一點多了。陳然提醒,我們還要去山里。 果東腦子逐漸清醒,想起山上的事,他迷迷糊糊從床上坐起來。 黑暗中,陳然已經(jīng)到下面去穿衣服,他自己穿好衣服,又拿了果東的衣服遞過來。 穿好衣服,等果東徹底醒了瞌睡,兩人向著樓下而去。 秋末冬初,夜里天氣涼,一離開宿舍樓來到樓下,兩人就被迎面拂過的夜風(fēng)吹得一哆嗦。 穿過cao場時,被寒風(fēng)刮著,兩人只覺體溫越發(fā)的低,走到大門口時,兩人手腳都已冰涼。 再次來到大門口,所有的一切卻和果東記憶中的不同。鐵門旁邊的門衛(wèi)室并不是空空蕩蕩,里面有著兩個輪班的門衛(wèi),外面的停車場中,也并無什么靈車鬼旅游隊。 古韻已經(jīng)和門衛(wèi)室的人交代過,門衛(wèi)室的人見他們過來不光沒有阻攔,甚至還主動給兩人遞了防風(fēng)的大外套和手電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