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卑(微h)
琥珀連跑帶跳的回到自己的小間,終是忍不住,放聲大笑起來,一口氣沒喘上,咳嗽了半天。 一杯茶遞了過來,琥珀急忙接過喝下,壓下了嗆咳。 沉宴陰惻惻的問:“什么事笑得這么開心?” 琥珀被倏然出現(xiàn)的聲音嚇到,往后踉蹌了幾步,拍拍胸脯發(fā)現(xiàn)居然是沉宴, 埋怨地說:“阿宴,人嚇人嚇?biāo)廊撕冒?!?/br> 沉宴悶了聲不說話,扭頭走去了床邊,一下子躺了下去。 琥珀兀自又給自己倒了杯水,興奮地說起今天發(fā)生的事,“阿宴你可不知道今天,那個小觀音.......笑死我了,哈哈哈哈哈。” 說完半天,琥珀還在自顧自笑著,沒聽見床上人的回應(yīng),琥珀收了笑聲,疑惑道:“阿宴,你怎么不說話?” 床上的人完完全全縮進了被子里,將床拱起一個大包,琥珀拉扯著被子,沉宴就是不出來。 “出來,要憋壞的?!?/br> 沉宴雖然不出來,但也暗暗收了力道,任由琥珀將被子拉開,琥珀脫了鞋,也爬上床,坐在沉宴的腰上,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著他。 “阿宴,怎么不說話?” 沉宴一開始不說話,最后還是看向琥珀,頗為凄凄慘慘卻帶了幾分希冀,終于開了口。 “他是小觀音,那我...那我是什么?” “你?”琥珀不假思索的說,“你當(dāng)然是我的狗狗啊?!?/br> 沉宴聽了這話,頭一偏不看琥珀,眼淚悄悄的滲進被褥里。 其實他還是挺自卑的。 出生有記憶起就是奴隸,進了將軍府也是個尿過褲子的棄子,哪比得上千人追捧萬人稱頌的沉昭。 本來他從來沒想過這么多,日子好也是過,不好還是這么過,沉昭是沉昭,沉宴是沉宴,粗糠好歹也有人喜歡吃不是。 但他現(xiàn)在有了琥珀,愛情的滋味讓他甜的沉浸,卻也自卑到了塵埃,他不想當(dāng)一個患得患失的人,只是真的愛上一個人,患得患失就變成了常態(tài)。 沉宴感覺到了一個濕熱的吻落在自己的臉頰,他心癢的想轉(zhuǎn)頭,卻被琥珀按住。 她揪著自己的耳朵,悄悄說了一句話。 他的眼淚流的更歡了。 “他是千萬人的小觀音,但沉宴只是我一人的狗狗,我不看觀音,只愛沉宴?!?/br> 沉宴想翻個身將臉全埋在被褥里,可琥珀不給他這個機會,叁下五除二地將沉宴脫的只剩條褲衩,看著精壯的身子,琥珀可恥的濕了。 “沉宴是水做的娃娃?!?/br> 琥珀沾了幾滴淚水,涂抹在他的rutou上,不停地打轉(zhuǎn),按壓。 敏感的乳首被這般玩弄,早就戰(zhàn)栗起來,在琥珀的手下挺立,變硬,如梅花般盛開。 沉宴咬著手指,不想發(fā)出一點聲音,琥珀卻拉扯下他的手掌,在他耳邊微微喘息,“別咬,我想要聽你的聲音?!?/br> 琥珀的手從胸前一步一步往下探尋,“好硬啊。”雙目含笑,琥珀凝視著沉宴,一下將他的褻褲拉開,早就guntang發(fā)硬的jiba沒了阻攔,一下子彈出來,打在沉宴的小腹上,情欲的火快要燒干了沉宴的理智。 他才哭過,鼻頭和眼角都帶有幾分迷人的鮮紅,用這雙流光溢彩的雙眼盯著琥珀。 “還望嬌嬌憐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