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五十九,夢中之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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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炎不知道這是不是真的,眼前的所見畫面,全是四周模糊中間清楚,非常難辨別自己是醒著,還是在做夢中之夢。雷炎跟許多人一樣,以前曾經(jīng)夢見自己在夢中做夢,但凡有過這種體驗的人,時常會弄不清楚自己是否在做夢。 夢里也要搏一搏,雷炎一這么想,就拼命想要站起來,對夢中的喬治做點什么,在夢里他也不想束手待斃。但是可能是在夢中,他的身體四肢都不怎么聽他使喚,混身越使勁越無力,掙扎了半天,他終于放棄了努力,在他的夢里喘粗氣。 罪犯喬治就坐在火爐邊,揉著兩手的手腕,看著雷炎掙扎著想起來,什么動作也沒有,就那么看著,見雷炎消停了,喬治這才對雷炎說道:“果然藥物的分量控制的剛剛好,真是高人!” “什么剛剛好?”雷炎喘著粗氣,對喬治說道。 “剛剛好讓你清醒,又剛剛好無法反抗,”喬治摳了下眼睛說道,爐火讓他的面部表情變得很復(fù)雜。 “什么高人?”雷炎感覺自己在夢中腦子不怎么好使,問的問題都像是在重復(fù)別人,很有點氣悶。 “給你配藥,給你下藥的人,”喬治很有耐心,看他的樣子,一點都不像一個殺人犯,反而像一個很熟的朋友,“高明,他們確實跟我不是一個段位的,我算是服了。” “他們是誰?那九個人?”雷炎終于問出帶點水平的問題。 “嗯,看來你也算有兩分本事,不是完全蒙在鼓里,”喬治往火爐里扔了一塊木頭,轉(zhuǎn)頭對雷炎說道,“這地方就這樣,白天挺熱,晚上又冷得要命!” “你越獄啦?”雷炎又掙扎了一番,但是無濟(jì)于事,只好停下來,看著模糊光圈中間的喬治問道。 “不算吧?我沒想逃走,”喬治抬頭想了一下,一攤手說道,“我只是出來走走,找你說說話,反正是最后一次,只是說說話,回頭我再回去,所以不算越獄?!?/br> 雷炎聽了喬治說的話,笑著點了點頭,他當(dāng)然不相信喬治說的話,但是此刻很確定自己在夢中,他對喬治開玩笑說道:“你想怎么樣?殺了我再回去,讓我看起來是自己夢死過去的?” “不不,純粹就是聊聊天,現(xiàn)在殺死你對誰都沒有意義,”喬治搖搖頭說道,“我完全沒有這個念頭,他們才肯讓我來。” “他們?到底是誰?”雷炎盯著喬治問道。 “這個不能說,你以后就知道了,”喬治聳聳肩說道,“我做了保證,他們才肯給我機(jī)會跟你說話?!?/br> “說什么?哼,你是被冤枉的?”雷炎感覺眼暈,閉上眼睛半開玩笑地問道,“你說我們抓錯人啦?” “不不,那不是我想說的,所有的案子都是本人所為,這個我一直承認(rèn),”喬治擺擺手,對雷炎說道,“我想說的是一些你們誤解了地方,審問的時候我不方便說呀,但是我實在不愿意讓別人誤解我,”喬治指了一下閉著眼睛的雷炎說道,“必須得有一個人知道,這樣我才能死的安心?!?/br> “你說吧,我聽著,我愿意讓人安心的去死,”雷炎心里暗想,反正是在做夢,自己干嗎費那么大的勁跟一個夢想出來的人爭啊,聽他說就是了,等醒了什么都結(jié)束了。 “你們對我的誤會有這樣幾點,第一,”喬治一聽雷炎愿意聽,臉上笑了一下,立刻對雷炎說道,“我選擇目標(biāo)是有標(biāo)準(zhǔn)的,而且從來不降,你們叫模式對嗎?” “對,”雷炎看了一眼喬治,又把眼睛閉上了。 “我之所以降了標(biāo)準(zhǔn),去找了兩個大秦國的目標(biāo)下手,并不是殺人殺的停不下來,”喬治拿起勾子翻了翻火爐里的火,看著火對雷炎說道,“更不是要刻板的追求什么模式,我主要的目的是死的出人頭地,別外,也可以說他們給我出的主意吧,但執(zhí)行者還是我呀,對不對?”喬治怕被搶走功勞似地解釋了一句。 “你說你本來就想死?”雷炎還是忍不住問喬治道。 “對,我不怕死,我早就活夠了,跟你們不一樣,”喬治說到這里,混身一陣顫抖,對雷炎說道,“生命對來說折磨多過享受,我做那么多事,我只想愉快的結(jié)束它?!?/br> “于是你就去殺大秦國的達(dá)官貴人,好引人來抓你?”雷炎盯著顫抖的喬治,長嘆了一口氣,問道,“或者他們給你出的主意,你覺得不錯?” “我不是跟你說了嘛,他們只是提供了一些意見,具體的部分是我自己思考的,整件事是我自己獨立完成的,”喬治聽雷炎提到“他們”,立刻皺眉向雷炎解釋道。 “好好,都是你自己干的,你接著說吧,”雷炎安慰了喬治兩句,讓他繼續(xù)往下說。 “沒錯,我殺秦國的貴婦人,他們一定派人來追查的,”喬治說道。 “你怎么知道,沒準(zhǔn)不會呢?”雷炎戲謔道。 “他們一定會的,不破案會對國王的統(tǒng)治造成威脅,”喬治解釋道,“他們也這么說,啊,不是,他們提過,主要是我自己這么想的?!?/br> “明白,主要是你自己想的,你擁有原創(chuàng)性,”雷炎閉著眼睛半開玩笑地對喬治說道,“你成功了,莫非你是故意讓我們抓住的?” “那看怎么說,我確實被你們激怒了,從這點上來看就不是故意的,”喬治伸出兩根手指說道,“但從我非要抓一個大秦國的不合我嚴(yán)格標(biāo)準(zhǔn)的女人這一點來看,我又是故意的?!?/br> “你是想露把臉再死,對吧?”雷炎瞇縫著眼睛,盯著喬治,戲謔道,“你還想過把癮再死,對嗎?這算什么?敬業(yè)?” “哼,哪有殺人不收錢的這一行啊,敬什么業(yè),”喬治冷笑了一下說道,“不想玩了,玩夠了,也不想就那么無聲無息地結(jié)束,算是最后的謝幕表演吧,要華麗!” “華麗?據(jù)我所知,”雷炎肚子里覺得好笑,對火光中的喬治說道,“他們準(zhǔn)備當(dāng)眾割你幾十刀,哪兒最痛就往哪里割。等你痛夠了,再當(dāng)眾槍決你,你想想吧,”雷炎笑道,“那時你早就痛得哭爹喊娘,臉部變形,眼淚鼻涕流滿臉,怕是一點面子也沒有了。你這么一死,后人沒人會怕你,膽小鬼嘛,可憐蟲嘛;沒人怕你,也就沒人記住你的事跡,你很快就會被忘記,這算華麗嗎?呵呵!” “啊,這個不用你cao心,做為我保持沉默的獎勵,他們早就替我安排好了,”喬治聽到這里,得意地笑道,“我這最后一幕一定會傳為佳話,誰以后提到我都會禁不住打個冷戰(zhàn),哈哈!” “我現(xiàn)在聽了就想打冷戰(zhàn)了,”雷炎戲謔道,他覺得自己的夢實在是太荒謬了,大概自己對那九個神秘人物太過擔(dān)心,才會做出這么荒謬的夢來,可是這夢一做起來,還不結(jié)束了,雷炎搖搖頭道,“那么我們還有什么地方誤解了你?” “就是你們誤以我只殺了這五個人,嘿嘿,”喬治陰惻惻地笑道,“我殺的女人,遠(yuǎn)不止這個數(shù)字?!?/br> “啊,你說不是就不是啊,”雷炎對這個荒謬的夢越來越?jīng)]興趣了,他想醒過來,但是醒不過來,只好無奈地做下去,于是他不客氣地對喬治說道,“證據(jù)呢?什么都是講證據(jù)的。你怎么證明你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