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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走著走著就被人從后面,好像是用電擊器擊暈過去的。 可是是誰會這么做? 她沒有得罪過人,誰會在路上這么堂而皇之的襲擊人? 難道是人販子? 一想到很有可能是人販子, 立刻讓她渾身都顫抖起來, 那種從骨子里的恐懼讓她呼吸都困難起來。 這種熟悉的感覺, 狹窄逼仄的空間里, 一片黑暗, 鼻息里都是難聞的氣息。 沈窈身子僵硬,想動都動不了,明明那么冷, 她頭上身上卻不斷地在冒冷汗。 沒一會兒, 汗水就將她的頭發(fā)都打濕了,連眼睛上蒙著的布也被汗水浸濕。 腦子越是清明,恐懼就多一分。 她都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 這車子又行駛了多久,是往哪里開的。 小時候被拐那次, 至少她全程都知道壞人要帶她去哪里,她才找到機會逃掉了。 可是這次,她真的不知道自己有沒有能力自救。 沈窈意識又慢慢開始變得模糊,那種窒息感越來越重。 腦海里唯一清晰的卻是黎徹怒氣沖沖離開時, 那雙冷漠猩紅的眼。 她覺得難受極了。 黎徹要是發(fā)現(xiàn)她不見了,肯定又會發(fā)瘋一般的著急找她吧。 就算他還那么生氣,也肯定會找她的。 這次呢,這次她真的不知道還能不能見到他,見到哥哥,還有……他們養(yǎng)的貓貓和那只二哈。 就在她的意識要再次失去的時候,車子停了,片刻后車廂門被打開,有微微的光投了進來。 沈窈渾身已經(jīng)被汗水浸濕完了,她眼睛被蒙著,只能靠著布條里有微弱的光滲進來,而感知到有光。 接著便是聽到有人窸窸窣窣的爬上了車,朝她走近。 她不由得縮了一下身子,下一秒就直接被人粗暴的提了起來。 “艸,老大,她好像情況不對啊,臉色慘白的,一直在發(fā)抖?!碧嶂蝰旱娜擞行┖ε碌卣f。 “能怎么樣,不就是嚇的嗎,趕緊弄下來?!绷硪粋€男人道。 沈窈被直接拽下了車,腳剛落地她就倒在了地上。 她根本站不穩(wěn),黑暗的恐懼讓她呼吸痙攣,肌rou痙攣,臉色更是難看的嚇人。 “怎么回事,她是不是有什么疾病。”三個男人明顯嚇到了。 “快,趕緊弄進屋,興許是冷的?!币粋€有些粗的聲音道。 另外兩人趕緊將沈窈拽起來,往屋子里走。 將人帶進去后,那兩個男人就直接將人往角落里一扔。 “大哥,我看她好像真不對勁,要是人先死了,我們抓過來有什么用?!睖啘嗀g,沈窈聽到有人在她跟前說,說話的人似乎是蹲在她面前。 “把她眼罩摘了,給她喂點水。”叫大哥的男人說。 蒙著眼睛的布條被拿掉后,沈窈緩緩睜開了眼。 黑暗里呆久了,眼睛一開始并不習(xí)慣這有些過分刺眼的光亮,她瞇了瞇眼,眼睛還是很痛,又將眼睛閉了幾秒,才又緩緩睜開。 一開始視線很模糊,什么都看不清楚,再加上她的癥狀并沒有緩解,整個人意識都在混沌狀態(tài)。 “喝水,你可別死在這里,晦氣?!庇腥藢⒁粋€水杯湊到了她嘴邊,隨即直接捏住了她下頜,硬是將有些燙的水灌了進去。 “咳咳咳——”沈窈被嗆到了,咳的額頭青筋都爆了出來。 好一會兒,咳嗽在停止,她頭昏眼花的,也說不出話來。 許是三個男人見她咳的那么厲害,覺得她人肯定沒事,就沒管她了,將她丟在了角落里。 “是現(xiàn)在要打電話給那個姓景的女人嗎,還是打電話給劉爺?!?/br> “劉爺本來讓我們直接抓姓景的那個女人的,一直找不到機會,只能把這個女人抓過來,也不知道有沒有用處?!?/br> “肯定有用的,就算這個女人是找姓景的女人打官司的,那也是姓景的女人的客戶,她不可能不會顧及自己的顧客。” “行了,我先給劉爺打個電話?!?/br> 沈窈雖然動不了,也說出不話來,可是幾人的對話,她倒是聽出點什么來。 至少,這幾個人不是人販子,是受人指使的,看來也是慣犯來著。 而且他們的目標(biāo)不是她,是景禾。 是景禾得罪了什么人嗎? 她忽地想起,先前在黎盛家二樓的陽臺上見到的那三個鬼鬼祟祟的人, 本來吃飯的時候她想問一下的,一直插不進去話,就沒在意,也想著那樣的高檔小區(qū),也不可能隨意放人進去的,安保系統(tǒng)也做的好,應(yīng)該不是什么壞人。 想著,沈窈微微抬眸看向了在桌邊的三人。 她視線逐漸清明,就見三個男人都穿著像是做什么安裝服務(wù)的工作服,三個男人一個看起來十分高壯的光頭,一個留著絡(luò)腮胡的胖子,還有一個很矮,可能還沒她高,但是身形卻很健壯。 那就是這三個人偽裝成□□的工人,一直潛伏在盛哥哥家附近,想要抓景禾。 可是景禾做了什么得罪了人? 沈窈不動聲色的縮在角落里,聽著那個光頭男人打電話,她呼吸還是有些困難,頭上一直在淌汗,渾身也還在隱隱顫抖著,一點力氣都使不出來。 聽了一會兒,就大概知道是怎么回事。 雇這三個男人的人似乎是叫劉爺,這個劉爺?shù)囊粋€兄弟犯了事,他本來是想保人的,但是景禾做了受害者方的辯護律師,硬是將這個劉爺?shù)男值芙o送進了監(jiān)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