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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邊兒的聲音漸漸平息下來,蘇妧妧提起來的一顆心也漸漸放下,就在云眠想偷偷掀起簾子往外看一眼時,就覺馬車一震,而后瘋狂往前行駛起來。 馬兒受驚了。 身后傳來驚呼聲,蘇妧妧卻全都聽不見了,只帶著云眠伸手胡亂抓著一切能抓住的東西,盡量穩(wěn)住身子,莫要被甩出去。 好容易扶住了車壁,卻忽地聽見馬車前傳來一道清晰的斷裂聲,而后猛然失去了控制,往一旁翻滾起來。 蘇妧妧被一股大力甩出了馬車,身子重重地摔在地上,后腰處仿佛磕到了石頭,一陣尖銳的疼痛迅速蔓延開來,蘇妧妧絲毫未來得及反應(yīng),疼得昏了過去。 將昏未昏之際,她只覺被人從地上拎了起來,甩到馬背上,疾馳而去。 第19章 十九只貓 落到了我們手中,自然是要獻(xiàn)…… 蘇妧妧徹底失去意識之前,心中隱隱升騰起一股不好的預(yù)感,努力想抬頭看一眼將她擄到馬背上的人是誰,卻再支撐不住,暈了過去。 方才半路被人截住,魯韋昌起先也以為遇到了山匪,不欲生事,想著將人擊退便好,誰知對方滑頭得很,既不打算拼命,也不打算撤退,反而逐步逼近了蘇妧妧的馬車。 魯韋昌立刻覺察出不對勁來,見對方為首的人雖然眼生,但后面跟著的一個人,瞧著十分像晉侯的手下,一個名喚高延的人。 魯韋昌先前雖同高延交過手,卻只大略有個印象,加之對方都蒙了面,不能十分確定身份,便不理會為首之人的糾纏,朝著身形似高延的那人逼近。 那人覺察到魯韋昌的意圖,頓時有些心慌,當(dāng)即留同伴來格擋,他從戰(zhàn)斗中脫身,一刀砍向馬車的橫欄,又未完全將其砍斷,而后狠勁兒刺了一刀駕車的馬兒。 魯韋昌大驚,一句“保護夫人!”到了嘴邊又生生壓了下來,大聲道:“當(dāng)心馬車!” 可還是晚了一步,馬兒橫沖直撞朝前而去,將斷未斷的橫欄不堪重負(fù),徹底斷裂開來。 馬車剎那間橫翻在地,車內(nèi)的人也被甩的出來。 高延一直緊緊跟在馬車后,見馬車內(nèi)甩出來兩個女子,大略看了一眼,便將蘇妧妧撈上馬背,也不管同伴死活,朝前疾馳而去。 那些與侍衛(wèi)圍斗的“山匪”見狀,紛紛往后退去,想要趁機脫身。 魯韋昌哪里能讓這些人得逞,既然明白這些人并非普通百姓,便也沒了什么顧忌,當(dāng)即生擒下來,又立刻帶人追著高延而去。 魯韋昌已然確定,那人十有八九就是高延。既然是高延,那便應(yīng)當(dāng)是往北面的應(yīng)州而去。 高延應(yīng)當(dāng)是得了消息,知曉淮侯納了允州郡守之女,又猜到她會被送去信州,這才在此處埋伏等候。 魯韋昌心中沉沉,只愿高延還猜不出這位蘇氏女如今是什么身份。 若是知曉她為淮侯夫人,只怕轉(zhuǎn)手就要送到晉侯面前,以此要挾羞辱君侯。 若猜她只是一名身份低微的侍妾,那蘇妧妧也許不會那樣快便送去給晉侯,如此一來,他再同高延周旋一番,便能等到君侯的援兵。 魯韋昌一路緊追不舍,果然就見那賊人入了應(yīng)州,城門一閉,他只能在城外靜候時機。 這回護送蘇妧妧,燕昀雖撥了一隊精銳,可這一小隊人馬用來攻一座城池顯然無異于飛蛾撲火,如今他們能做的,就是等待。 留意城中動向,等待玄甲軍的到來。 有人已抄近路去給燕昀送話求援,魯韋昌一隊人焦灼地等在黑夜里,留心著應(yīng)州的動向。 待蘇妧妧醒了過來,就發(fā)覺自己身處一間陌生的房子里,房中陳設(shè)半新不舊,卻也看得出非普通人家。而她被捆住手腳,仰倒在床榻上。 房中靜靜的,并無旁人。 蘇妧妧試著動了動,發(fā)覺能勉強坐起身來,便坐在榻上,打量著這個房間。 后腰上被石頭磕出的疼痛猶在,蘇妧妧倒吸了一口氣,忍著疼痛轉(zhuǎn)了個方向,將目光落在房間一側(cè)的窗戶上。 她知曉外邊兒定是有人把守,貿(mào)然出逃定然艱難,只是如今這窗戶緊閉,她看不見外邊兒情形,也不知自己身處何處,心中頓時蔓延出一股無助與害怕。 她先前以為攔路的那些人是普通山匪,可眼下看來,只怕是同燕昀有什么過節(jié),要拿她來做靶子。 思及此,蘇妧妧不由得在心里罵了燕昀兩句“混蛋”,被燕昀強納也就罷了,還要卷入這些雜亂的事情來,沒準(zhǔn)小命都要丟在這路上。 蘇妧妧嘆了口氣,她可不想將性命白白交代在這兒,便細(xì)細(xì)打量起四周,看是否有什么小物能助她脫身。 也許將她綁在房間里的人早就料到了這些,放眼看去,并未有什么尖銳鋒利的物品能讓她割斷麻繩。蘇妧妧試著動了動身子,想下榻離小桌再近些,就在這時,卻聽得外邊兒一陣腳步聲。 門被人推了開,從外面進來了三名男子。 有兩個倒是眼熟的,一個面皮白凈書生模樣,另一個胡子遮了臉,赫然是先前晉侯派去出使允州的人。 至于第三人,是個看起來約摸三四十歲的中年男子,體態(tài)略有些發(fā)福,開門進來的一瞬間,看向蘇妧妧的眼里帶著毫不掩飾的驚艷與齷齪。 這樣的眼神讓蘇妧妧十分不舒服,不由得皺了眉,將目光移了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