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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他的角度來看,搶他資源,誹謗他,帶節(jié)奏黑他,在底下搞小動作,差點害他這輩子都唱不了歌,因為追車而車禍毀容,這一件件事情都如此可恨,他的善良和堂堂正正,早晚會毀在仇恨之中?!鼻卣颜岩驗橄氲铰风裰?jīng)的經(jīng)歷,語氣不穩(wěn),仿佛下一瞬就要提刀相見。 許荃抬眸看向秦昭昭,白霧背后,她看見一雙銳利的眼睛,原來她并非沒有攻擊性,而是把自己的攻擊性都完全藏了起來。 “所以我想,有沒有什么辦法,能夠讓他不受二次傷害,又能實現(xiàn)自己的夢想呢?”秦昭昭打了個響指,眼里的銳利瞬間變得柔和下來。 許荃漸漸明白了秦昭昭的意思,她說她想要組建一支屬于自己的團(tuán)隊,難道她為了她這個朋友,竟然能夠做到這個地步,不僅給他投資拍劇,甚至直接給他組建一個團(tuán)隊? “我想先用這部劇來試試水?!鼻卣颜演p輕磕了磕她放在桌上的劇本,“許導(dǎo),我不懂這一行,我只有錢,很多很多的錢。麥浪影視能做到的事情,我也能做到。劉制片想要將您按在水里,永無出頭之日,我也能夠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我只需要您一個點頭?!?/br> 許荃的雙手緊緊相扣,她在猶豫。 秦昭昭說完,并不著急,而是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茶,等待她的答復(fù)。 茶水再次由熱轉(zhuǎn)溫。 不知道過了多久,許荃端起桌上的茶杯,將茶水如數(shù)飲盡,雙肩不像剛剛進(jìn)來時繃得這么緊,終于開口。 “秦總,我不知道您從哪里得知這些事情,以您的朋友來類比我,過于抬舉我了?!?/br> 秦昭昭的動作頓了頓,她緩慢地眨眼,腦子卻在高速轉(zhuǎn)動。 她說的是路珩之的經(jīng)歷,但許荃并不知道,而在許荃認(rèn)識的人里,也沒有誰如秦昭昭所說的那樣車禍毀容,所以許荃以為她在影射自己。 “劉制片和當(dāng)年與我爭奪新人導(dǎo)演獎的導(dǎo)演是同窗。我第一次見他的時候,我只是劇組里一個小人物。劇組聚會,他灌醉我,強迫我與他發(fā)生關(guān)系?!痹S荃的聲音顫抖,她紅著眼睛,眼神卻透著恨意,“他逼我當(dāng)他的情人,否則就要讓我在圈內(nèi)混不下去,我的所有作品,都別想有見光的一天。這一當(dāng),就是三年。直到他的老婆找到劇組里,當(dāng)著所有人的面扇我巴掌,讓我知道什么叫做廉恥之心。 “她問我有沒有廉恥之心,我也想問問她為什么不管好她的老公!為什么這樣的事情……偏偏會落到我的身上……” 許荃撩開自己的劉海,指著自己左臉靠近眉毛的地方,那上頭有一條粉色的淡疤。 “這是被她的結(jié)婚戒指劃的。劉制片說,看在我破相的份上,這件事情他會捂住,但我也別想再執(zhí)導(dǎo)什么戲了。他的老婆是麥浪影視的高管,不會讓我再拍他們的劇,和他們交好的同行,也不會找我拍戲。” 秦昭昭喉嚨發(fā)緊,在心里罵了一句臟話。 竟然這樣就能輕輕松松地斷送了一個人的職業(yè)生涯。 許荃以為秦昭昭是用她朋友的故事來類比她,告訴她,其實自己什么都知道,她不需要在她面前掩飾什么,所以許荃才會將自己的傷口撕開。 這些事情她從未對其他人提起過,包括她的男友,也只知部分,不知全貌。 秦昭昭什么也沒說,她知道對于許荃來說,所有安慰的話語都是蒼白無力的。 她站起身,走到許荃的身旁坐下,然后張開雙臂,將她攬入懷里,輕輕地拍她的背安撫她。 許荃因為這一個擁抱,身體抖得更加厲害,眼淚終于從眼眶中落了下來。 她的情緒像是決堤的洪水,洶涌泛濫。 這兩年來,除了她的男友,沒有人會問她好不好,她的所謂好友,在知道她得罪了人后,都避之不及,甚至問她為什么知三當(dāng)三,可是如果有的選,她會做一個強.jian.犯的情人嗎?她忍了三年,就怕出現(xiàn)今天這樣的結(jié)果!就連她的父母,也覺得她丟人,要她回老家隨便找個人嫁了。 可是,她走出校門的時候,也是滿腔熱血,發(fā)誓要在影視行業(yè)擁有立足之地,她也想要用自己的作品證明自己。 至少等到她離開人世的時候,別人提起她名字的時候,是驕傲和自豪的。 “許導(dǎo),我圖的并不只是這一部劇。這部劇只是第一步。”秦昭昭眼眸明亮,“我圖的是這個圈子?!?/br> 許荃從淚眼之中看向眼前的年輕女孩,她的身上有一種奇妙的力量,如此溫暖明亮,讓人忍不住去靠近她,去相信她,并且追隨她。 秦昭昭說:“我要明珠不會蒙塵,我要努力又有實力的人獲得屬于自己的幸運,我要真相和話語權(quán)掌握在受害人的手里。 “我要一個公平?!?/br> 第30章 他的底線,為了某個人,…… 路珩之守了秦昭昭一整晚,洗漱過后,躺在床上便在犯困,沾上枕頭就沉沉睡去。 他心里裝著事情,睡得也并不安穩(wěn)。 除了路珩之剛重生回來的那段日子,他很少再夢到前世,而且他也很抗拒再想起自己過去的經(jīng)歷。 但知道秦昭昭是星迢總裁之后,路珩之想起在自己的前世,星迢總裁是怎么從懸崖邊上跳下去的。 這是路珩之前世還在北辰娛樂的時候,在電梯里聽到了工作人員的對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