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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到你不但不識好歹,反而慫恿大批囚犯越獄,越獄之后又犯下諸多罪行,簡直罪大惡極,罄竹難書!” “呵……”長弈嗤笑一聲:“只恨我當初年紀還小,行事不夠謹慎,否則一定會滅更多人滿門。你們這些人都該死!” “我先祖大弈射日,乃是為了拯救天下百姓不遭受烈日暴曬之苦,就因為三足金烏是天帝的兒子,天帝怪罪于我先祖,你們就將先祖列為罪人。將他挫骨揚灰不說,連魂魄都囚禁于弓箭之中,更是無端殘害他的后人!” “你們殺我父母,又想殺我,我看你們才是罪大惡極,罄竹難書!” 巡邏隊長氣得暴跳如雷,怒吼道:“胡說八道!胡說八道!要不是大羿射日觸怒天帝,我扶桑城何故變成冰雪之城?你可知這么多年以來,這座城里凍死過多少人?這都是大弈的罪,是你們一族的罪!” 長弈冷笑道:“我就知道你會這么說,所以我今天打算讓你們重溫一下,什么叫做十日凌空。既然我先祖大弈射日是錯,今日十日凌空,你們就老老實實受著!” “你敢!” 巡邏隊長震怒,絕對不可以重現(xiàn)十日凌空!否則扶桑城將迎來滅頂之災! 長弈壓根不理會對方的無能狂怒,忽然從扶桑神樹中心一拽,一個身著巡邏隊員服飾的人便被拽了上來。 “九點,時間剛剛好,咱們這就開始今天的祭祀吧……哈哈哈哈……” 長弈瘋狂大笑,在巡邏隊員們驚恐憤怒的目光中,一刀捅進那人的大腿,鮮血登時噴涌而出,全部灑落在扶桑神樹上。 “住手,你這個惡魔!” “施秦!” “老施!” 長弈對眾人的吶喊與驚呼充耳不聞,笑得一臉癲狂,對著那人又刺了十多刀,全都是不致命的部位。 故意放血。 “看看,我這效率是不是高多了?他一個人流的血抵得上你們殺幾十個人了。你們說我是惡魔,你們殺了那么多無辜的人,豈不是比我更加惡魔?” “那些是闖入者,都該死!長弈,你休得妖言惑眾,還不快放了施秦!” 巡邏隊長睚眥欲裂,看著自己的手下被折磨死,心如刀絞。 聚集到扶桑廣場的巡邏隊員越來越多,九點本應該打開城門,也被臨時取消了,就連城門那邊的巡邏隊員都調來了三十個,只剩下二十人。 一些玩家意識到這一點,紛紛往城門沖去,打算借機逃離。今天是游戲的最后一天,再不出去就失敗出局了。 “放了他?”長弈凝起眉梢,提著半死的施秦來到扶桑神樹邊上:“行,那我就放了他?!?/br> 手一松,施秦登時從三十米高的扶桑神樹上掉了下來。 巡邏隊員們又驚又怒,卻是悍不畏死,紛紛伸出雙手。 “碰”的一聲悶響,施秦重重砸落,幾名巡邏隊員同時被砸倒在地,不知死活。 “真是感人啊?!遍L弈涼涼感嘆了一句:“看你們這么齊心協(xié)力,相信后面的巡邏隊員都放心了?!?/br> 說著,又從中心空洞里拽出一名巡邏隊員,然后一刀捅進去。 “這一次,又輪到誰來接住他呢?!?/br> “魔鬼!”巡邏隊長緊握雙拳,唇邊都咬出了血跡。 “隊長,這樣下去不是辦法啊,我們根本不知道扶桑神樹里還有多少人,這樣實在是太被動了?!庇醒策夑爢T開口。 “派人從入口殺進去!”巡邏隊長鐵青著臉。 另一名隊員匯報道:“隊長,那邊剛傳來消息,說入口從里面被堵死了,除非用炸藥才能炸開?!?/br> “里面被堵死?這個惡魔不打算從那里出來了?” “難道他要從扶桑神樹上跳下來?那必死無疑!” “就怕他死不了,而且等他自己跳下來也太被動了,不知道他會殺多少人?!?/br> 隊員們七嘴八舌議論著,一個個義憤填膺,卻又無可奈何。 巡邏隊長抬頭看了一眼扶桑神樹,沉聲說道:“只能從這里爬上去了。” “隊長,那可是扶桑神樹,不容侵犯啊。”有隊員勸誡。 這么多年來,也沒人敢對扶桑神樹不敬。 “人命關天,難道你們要我坐視不理?有什么事情我一力承擔!”巡邏隊長目光堅毅,不容置疑。 就在這時,第二名巡邏隊員也被長弈扔了下來,又有幾名隊員為了接住對方被砸斷肋骨,倒地不起。 巡邏隊長目光幽暗,當即不再猶豫,朝著上方攀爬。 扶桑大廈樓頂,蘭鈺與紀凌一瞬不瞬盯著這一幕。長弈的瘋狂超乎想象,他們昨晚能逃出來實在是萬幸,否則就要跟那些被抓住的巡邏隊員一樣了。 看著不斷往上攀爬的巡邏隊長,蘭鈺皺起眉頭。 “我可能判斷錯了。” “什么?”紀凌收回目光,疑惑地看著她。 “我之前認為長弈想奪走弓箭是為了再次射日,可今天才知道大弈的靈魂居然被囚禁其中。那么他奪走弓箭很可能是為了解放大弈的靈魂,又或者將其埋葬,入土為安。” “你看看他那個瘋狂的樣子,只怕根本沒想過射日,就希望十日凌空,毀滅整座扶桑城。” 蘭鈺心底發(fā)涼,這樣一來,長弈未必會幫他們引開巡邏隊員,因為他們的目的根本就不一樣,甚至是對立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