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你見過多大的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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胎記男臉色一變:“衛(wèi)允,你什么意思?” 衛(wèi)允語氣平淡:“你說呢?” 胎記男冷笑:“我就不信了,你還真敢殺我們兄弟不成?” “刀砍斧剁的大場面,大爺我見多了,拿這個嚇唬我們,少來這套,沒用?!?/br> “不怕告訴你,我們兄弟在越王城,也是響當當、有一號的人物。” “不止二皇子殿下,對我二人極為信任,不少當官的,都是我們兄弟的朋友?!?/br> “九門提督聽過吧,那是我拜把子大哥,還有不少小老弟,就不提了?!?/br> “一句話,得罪我們,沒你的好果子是吃,懂了嗎,衛(wèi)大人?” 最后三個字的尾音,被他拉的老長,其中警告的意味,任誰都聽得出來。 捆在邊上的磕巴,也跟著來了勁:“就……是,我大哥……說得對……” “得……罪了……了我們,讓你不得……阿就……阿就好死?!?/br> 站在邊上的段秀,吭哧吭哧的閉著嘴,強忍著不讓自己笑出來。 輪吹牛,這二位兄臺的功夫,就連紫云縣的宋玨,都要老老實實的甘拜下風。 衛(wèi)允眼睛瞪的溜圓,仿佛看見了了不得的東西,他咂了咂嘴:“好,很好?!?/br> “真看不出,二位還是如此身負盛名的人物,還真是人不可貌相?!?/br> 胎記男大嘴一撇:“那是,你不看看,我們兄弟……” 說到一半,他就感到了不對勁兒:“奶奶的,衛(wèi)允,你還敢拐著彎罵我們?!?/br> “關我們兄弟,瞎了你的狗眼,趕緊放我們出去,立刻、馬上?!?/br> “你給我聽好了,將我們放回越王城,我們還能在二皇子面前,替你說幾句好話?!?/br> “說不定到時候看我們的面子,二皇子一高興,還能饒了你這條的狗命?!?/br> “若再這般不識抬舉,你只有死路一條,還是很慘的那種?!?/br> 磕巴跟著道:“對,不放……我們,你就等……等……等死吧?!?/br> 胎記男就接著罵道:“別以為你是個知縣,我們兄弟就怕了你,你算個屁?!?/br> “要是在越王城,說你是個官,都是抬舉你了。” “芝麻粒大小的東西,也敢在我們兄弟面前放肆,給我提鞋都不配?!?/br> “你剛才那番話,說的很對,我們就是奉命來收拾你的,那又怎么樣?” “落到你手里,是我們被那老不死的陰了,不然就憑你,早死上八個來回了?!?/br> “你放我們出去,我們兄弟保證,非但這回不難為你,還幫你求求情,否則……” 衛(wèi)允眼里帶著戲謔:“否則怎么樣?” 胎記男冷笑:“一旦我們不能如期返回,憑二皇子對我們的寵信,定親自前來問罪。” “到時候,別說是你衛(wèi)允,連這要飯棚一樣的臨章城,都將片瓦不存?!?/br> “該說的我都說了,你衛(wèi)允也算是個有腦子的人,怎么辦,自己掂量吧。” 磕巴順著他的話,結結巴巴的道:“你……想……想……想清楚了?!?/br> 衛(wèi)允輕輕的哼了哼:“能將趙炳身邊的兩條狗,說的如此冠冕堂皇,好口才?!?/br> “只是本縣想問一句,趙炳對你們如此信任,怎么還把你們派來這冰天雪地的臨章?” “既然九門提督都是你兄弟,對付本縣這芝麻小官,還需要你們二位親自出手?” “按你們的說法,趙炳應該找個香火好的點寺廟,把你們供起來才對?!?/br> “死冷寒天的,請你們二位大爺出動,這不是大材小用,牛刀殺雞嗎?” 眼見牛皮要破,胎記男干干巴巴的咳嗽了一聲:“小小的縣令,你見過多大的天?” “派我們來,那是二皇子信任我們,說了你也不明白?!?/br> “行了,廢話說了不少了,趕緊放了我們?!?/br> “敢動我們一下,就是跟二皇子宣戰(zhàn),你可要想清楚后果?!?/br> “不然不光是二皇子,就我越王城那票兄弟,知道我們出了事,都得親自剁碎了你。” 衛(wèi)允漸漸收起笑容:“你還知道廢話太多了,你是不是感覺自己很幽默?” “再跟你們說一遍,自打落入本縣手中,你們就失去了看見明天太陽的機會?!?/br> “不是說趙炳特別倚重你們嗎,那本縣還非要迎難而上,砍了你們?!?/br> “我倒要看看,這位權傾朝野的二皇子,是怎么讓臨章片瓦不存的?” “還有你那些什么大哥老弟,要報仇的隨便來,本縣隨時歡迎?!?/br> “若怕那些人不知道你們死在了臨章,本縣可以派人,把你們的腦袋送回去?!?/br> 他神情愈發(fā)冰冷,聲音也都沒了溫度:“這樣,他們日后報仇,也不怕找錯了門路。” “用你的話說,廢話夠多了,段秀,送這二位大人物上路。” 段秀則是半句廢話都沒有,古樸的長劍頓時出鞘:“二位,準備好了嗎?” 冰冷的劍鋒,頓時讓胎記男慌了神:“衛(wèi)允……不……衛(wèi)縣令,衛(wèi)大人。” “有話好說,先讓他把劍放下,別沖動,冷靜?!?/br> 而那個磕巴更不堪,長劍出鞘的瞬間,他的褲子和鞋,都濕了,滴答滴答的。 衛(wèi)允冷然:“怎么了,你們兩個越王城來的、見慣了大場面的大人物,居然怕了?!?/br> “真不知道,你們那些大哥老弟的,看見你們這幅慫樣,會作何感想?” “放心,你們是大人物,本縣不會虐待你們?!?/br> “本縣這位手下,功夫不錯,保證你們一點痛苦都沒有,動手?!?/br> 眼見段秀又逼近了幾步,胎記男更慌了,他腦袋狠狠撞擊著身后的木樁,像在磕頭。 磕頭的同時,他也終于不再嘴硬:“衛(wèi)大人,不要啊,剛才那些話,都是我編的?!?/br> “我們就是二皇子府上的家奴,根本不是什么狗屁的大人物?!?/br> “說那些話,就是想讓衛(wèi)大人怕了,才好放我們一條生路?!?/br> “大人,派我們害你,都是二皇子的主意,我們也沒有辦法?!?/br> “看在我上有九十二歲的老母,下有吃奶弟弟的份上,就把我們當個屁,放了吧?!?/br> “衛(wèi)大人,我們都是可憐人……” 九十二歲的老母,吃奶的弟弟,段秀一個趔趄,這繁殖能力,真強悍! 衛(wèi)允眼中堆滿了冰雪:“可憐人,昧著良心,想要本縣性命的可憐人?” “為在趙炳面前討兩塊骨頭,竟然不問青紅皂白,妄圖加害本縣?!?/br> “小小的奴才,也敢在本縣面前信口雌黃,真是罪不容誅?!?/br> “落到本縣手中,就是你們的末日到了,段秀,殺?!?/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