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司馬郁的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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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wèi)允笑了笑:“無他,只是請莫姑娘,再回城防營?!?/br> 莫甜甜卻一點笑模樣都沒有:“不去?!?/br> “召之即來,揮之即去,你們把本姑娘,當什么人了?” “想想那個色瞇瞇的毛通,本姑娘還想吐,惡心。” 她也不顧忌在場的楚北倫,依舊十分彪悍的,吐出了心中的不快。 而楚北倫,也好像早習慣了莫甜甜的性格,除了笑了笑,也沒多說什么。 衛(wèi)允趕緊解釋道:“莫姑娘,你還不知道,毛都尉已經死了?!?/br> “如今城防營又回到了本縣手中,按當日你跟段秀的賭約,你還是要幫本縣練兵?!?/br> 死了,莫甜甜一愣:“他怎么死的?” 衛(wèi)允也沒耽擱,直接將已經對花揚谷說過的瞎話,又重新說了一遍。 莫甜甜十分解氣的一哼:“死得好,那種色瞇瞇的垃圾,早該死了?!?/br> 見她一副暢快,衛(wèi)允不失時機的問道:“那城防營的事?” 莫甜甜傲嬌的翻了個白眼:“去,本姑娘一會兒就去,這總行了吧?” 行,太行了,衛(wèi)允笑呵呵的拱了拱手:“如此,就多謝莫姑娘了。” 事情都解決了,他朝楚北倫一笑:“楚老板,如此,本縣就告辭了?!?/br> “馬上就要過年了,沒事去縣衙坐坐,陪本縣喝兩杯?!?/br> 楚北倫自然愿意:“大人放心,過兩天在下定登門拜訪。” 他又轉頭對楚瀟然道:“去了就好好幫忙,切不可給大人添麻煩?!?/br> 楚瀟然乖巧的答應一聲,這才跟著衛(wèi)允等人一起,出了自家的大門。 眼見莫甜甜和段秀,正要趕去城防營,衛(wèi)允一揮手:“等等?!?/br> 他將懷里的一張紙遞給了段秀:“按上面說的,去找相應的工匠,盡快趕出來。” “具體怎么弄,本縣都寫在上面了,照做便是。” “如果你跟孟姑娘測試沒問題,立即大規(guī)模投入生產,越快越好?!?/br> 這是他早準備好大,只不過還沒來得及吩咐下去,毛通就來了。 段秀打開看了看:“神臂弓,太爺,這又是你琢磨出來的?” 衛(wèi)允點了點頭:“這種弓,運用得當,可射出三百步,是尋常弓箭的一倍還多?!?/br> “說到弓箭,莫姑娘也算行家,你還要多跟她討教才是?!?/br> 接近這母老虎的機會,本縣可是給你了,能不能把她拿下,就看你的了。 段秀自然明白衛(wèi)允的意思,鄭重的說了聲遵命,才和莫甜甜,直奔城防營。 看著二人離去的背影,楚瀟然開口道:“大人,你可真有本事?!?/br> “不僅詩詞寫得好,還懂這么多稀奇古怪的東西,真讓人刮目相看?!?/br> 美人的贊許,讓衛(wèi)允厚顏無恥的笑了笑:“本縣會的,還多著呢?!?/br> “以后有機會,再給你展示下,讓你好好開開眼界?!?/br> 楚瀟然調皮的眨了眨眼睛,這才跟著衛(wèi)允,到了拔鴨毛的地方。 別看她平時嬌滴滴的,但做起事的效率,那絕不是蓋的。 隨著她的一陣指揮,亂作一團的眾人,頓時變得井然有序。 而那些原本上躥下跳的民夫,對楚瀟然這個小姑娘,也表現(xiàn)的很敬重。 看樣子,這跟楚北倫平時的樂善好施,有著分不開的關系,衛(wèi)允暗道。 將楚瀟然留下后,還有不少事要做的衛(wèi)允,則又趕回了縣衙。 他剛坐下沒一會兒,無事可做、閑得難受的司馬郁又來了。 握著毛筆的衛(wèi)允頭都沒抬:“怎么了?” 司馬郁笑了笑:“整天無所事事,想請師傅給安排個差事?!?/br> 這幾天好吃好喝下來,這位司馬先生,明顯胖了不少。 衛(wèi)允放下毛筆:“你想干什么?” 司馬郁明顯有備而來,他想都沒想,就吐出了兩個字:“練兵。” 練兵,這也是司馬郁的本行,但衛(wèi)允還是皺起了眉頭。 他呼了口氣:“城防營已經有段秀和莫甜甜了,你去豈不是多此一舉?” 司馬郁不急不緩的道:“段秀和莫姑娘教的,不過是最基本戰(zhàn)場拼殺?!?/br> “而我要傳授給營中軍士的,是陣法?!?/br> 陣法,對行軍打仗一竅不通的衛(wèi)允,頓時來了興趣:“仔細說說?!?/br> 沒吃過也見過,這赫赫有名的兩個字,他早不是頭次聽說了。 穿越前,他就看不少如《三國演義》之類的小說,那里面可是不止一次的提到了陣法。 甚至他還記得,書上說諸葛亮用幾塊石頭,就擋住了陸遜的十萬大軍。 陣法之強悍,可見一斑。 而司馬郁精通兵事,此話從他嘴里說出來,斷不可能是開玩笑。 司馬郁也沒有藏著掖著:“兩軍交戰(zhàn),沖鋒陷陣是免不了的?!?/br> “但人力有時窮,就算段秀和莫姑娘再能打,也有精疲力盡的時候。” “陣法卻不然,運用得當,草木土石皆可成兵。” “北遼人遲早會來,只有最大限度減少傷亡,我們才能繼續(xù)今后的大事?!?/br> 他所說的大事,自然是衛(wèi)允之前所說的造反。 衛(wèi)允站起身,慢慢踱著步子:“練成所謂的陣法,你又有幾成把握?” 若真能如司馬郁所說,那自然再好不過,就算以后對上趙炳,這也是難得的底牌。 不想,司馬郁卻搖了搖頭:“把握,現(xiàn)在很難說?!?/br> “陣法講究的,就是軍士之間,或者說人與環(huán)境的配合?!?/br> “不管哪個環(huán)節(jié)出現(xiàn)了紕漏,再精密的陣法,也只能折戟沉沙?!?/br> “因而具體怎么樣,還要等我到了城防營,細細觀察一下再說。” 見衛(wèi)允有些擔心,他又慢條斯理的道:“話雖如此,師傅也不用過于擔心。” “既然頂著俏閻王的名頭,段秀練兵的嚴苛,定也不是吹出來的?!?/br> “只要做到令行禁止、進退有度,練成陣法,絕不是問題。” “我對段秀和莫姑娘有信心,更對我司馬郁的能力有信心?!?/br> “就算為了日后,能跟趙炳痛痛快快的打一場,我也會盡力而為?!?/br> 說到打仗二字,司馬郁的眼睛,更亮了。 而他對面的衛(wèi)允,稍微琢磨了一下:“行,那你就去吧?!?/br> “你說的對,為了以后,我們要做好萬全的準備?!?/br> “這些人都是本縣親自招來的嫡系,可不能因為幾個北遼人,就全折在臨章。” 司馬郁豪氣頓生:“我辦事,你放心?!?/br> “等哪天北遼人來了,我要讓他們好好見識下,我司馬郁的厲害?!?/br> 司馬郁離開還沒一會兒,本該盯著眾人拔鴨毛的楚瀟然,又來了。 不過,此時她的臉色非常奇怪,就好像親自見證了,什么無比詭異的事情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