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7章 最可悲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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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狗蛋眼睛一瞪,喝道。 “還不帶人找路翻山,你笑什么?” 隋州危在旦夕,他實在不知道這信使,是拿什么心情笑出來的? 那信使卻好像根本沒看見他生氣的樣子,只是悠悠的問道。 “廖都督,翻山干什么?” 干什么? 要不是指著他帶路,按廖狗蛋的脾氣,早一刀砍了這磨磨唧唧的東西了。 他感覺已經(jīng)到了爆發(fā)的邊緣,于是沒好氣的道。 “除了救援隋州,你說還能干什么?” 不想,那信使非但絲毫不懼,反而笑吟吟的道。 “我的廖都督,恐怕你們這輩子,都到不了隋州城了?!?/br> 廖狗蛋眼神微微一變,忙不迭的開口道。 “你這是什么意思?” 信使的語氣,依舊十分的悠然。 “也沒什么別的意思,只不過這山上和周圍,藏著我南疆幾萬伏兵罷了?!?/br> 廖狗蛋眼睛頓時瞪的溜圓,言語中帶著難以置信,下意識問道。 “你說……伏兵?” 這種驚訝,就好像他無論如何也想不到,這一直十分老實的信使,為何突然變了臉一樣。 那信使仿佛并沒看見廖狗蛋的驚恐,繼續(xù)慢條斯理的說著。 “不錯,正是伏兵,知道你們要去救援隋州,我南疆大軍已經(jīng)等候多時了?!?/br> 話音未落,兩側(cè)和面前的山壁上,就出現(xiàn)了黑壓壓一片張弓搭箭的南疆兵。 從數(shù)量上看,人數(shù)大概在一兩萬左右。 而伏兵正中間的位置,站這個滿臉陰鷙、身形卻有些瘦小的南疆將官。 此時的他,正陰笑著看著眼前的獵物,而且早已做好了動手的準(zhǔn)備。 看著反射著寒光的箭頭,本該緊張的廖狗蛋,竟然悠悠的笑了。 他對那信使道。 “陛下派出去的信使,已經(jīng)死在了你們手里,對嗎?” 那信使眨了眨眼睛,眼中滿是戲謔的神情。 “你說的很對,那個蠢貨剛到隋州城外,就被我軍拿獲?!?/br> “若非如此,現(xiàn)在我也不會站在你的面前,你說是嗎?” “衛(wèi)允自以為聰明,還想去救援隋州,現(xiàn)在怎么樣,還是想想誰能救你們吧?” 廖狗蛋沉吟片刻,粗糙的臉上,又浮現(xiàn)出了一絲笑意。 “先用你換了我軍的信使,再傳遞假消息,誘我軍出兵隋州,果然是精打細算?!?/br> “不過嘛,你以為憑借這點人馬,就能滅了我東衛(wèi)的二十萬大軍?” 信使也笑了,笑得很張狂。 “不錯,你們確實人多,可是我的廖都督,你也不看看此處的地形?” “別說衛(wèi)允和你們只有二十萬人,就算你們有百萬大軍,也根本施展不開?!?/br> “所以,今天你們的命運只有一個,那就是死,全軍覆沒?!?/br> 說著,眉飛色舞的他,更加張狂了幾分。 “可笑他衛(wèi)允南征北戰(zhàn),先滅了東越,又破了北遼?!?/br> “但他做夢都想不到,他這拼死拼活的一番努力,竟都為我南疆做了嫁衣。” “我想此時衛(wèi)允的神情,一定十分的精彩吧?” 衛(wèi)允的神情,確實十分的精彩,他縱馬而來的時候,來上也掛著高深莫測的笑意。 他淡淡的問道。 “你說的非常對,而今我軍已經(jīng)被你們團團圍住,可是你還在我手中?!?/br> 衛(wèi)允指了指山坡上的南疆兵。 “若不出意外,我的人會在他們動手前殺了你,而且我看不出你有逃出生天的可能?!?/br> 面對這明晃晃的威脅,信使又笑了,大義凜然的笑。 “姓衛(wèi)的,和你這位東衛(wèi)的皇帝相比,我不過就是個無名小卒。” “用我這區(qū)區(qū)性命,為我南疆換來萬里錦繡河山,你說我是不是賺了?” 說著,他也不管衛(wèi)允的回答,直接高聲道。 “李統(tǒng)領(lǐng),動手吧?!?/br> 動手? 衛(wèi)允的笑容,更加和煦了幾分,他微微搖了搖頭。 “你知不知道,什么樣的人最可悲?” 看著那信使有些帶著不解和茫然的眼神,他突然陰森森的道。 “自作聰明的人?!?/br> 就在山坡上開弓聲響起的時候,衛(wèi)允突然大喝道。 “動手吧!” 信使下意識一抬頭,就看見一道宛如霹靂的劍光,直奔那所謂的李統(tǒng)領(lǐng)而去。 人頭高高的飛起,飛濺的血花,瞬間染紅了蔥蔥郁郁的林間草木。 接著,就是鄭悠和魯小七的大喝。 “圍住他們。” 踏雪營是衛(wèi)允的精銳,縱馬翻山越嶺,如履平地。 不到眨眼的功夫,那一萬多南疆兵,就被段秀三人圍了個水泄不通。 段秀看了眼李統(tǒng)領(lǐng)的人頭,冷聲喝道。 “一個不留。” 突如其來的變故,早就驚呆了南疆的伏兵,他們還沒回過神,鄭悠已然下令沖鋒。 對上了踏雪營精銳騎兵的南疆人,此時的處境,只能用災(zāi)難兩個字來形容。 鄭悠一輪沖鋒下來,還站著的南疆兵,已經(jīng)不多了。 畢竟相對于八萬踏雪營來說,南疆兵的數(shù)量,實在太少了。 看著山坡上堪稱慘絕人寰的屠殺,那假扮的信使,早就愣在了原地。 許久,他才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朝衛(wèi)允問道。 “你是……怎……” 方才還志得意滿的他,感覺舌頭都在不住的打轉(zhuǎn),半晌也沒說出一句囫圇話。 衛(wèi)允笑了笑。 “我是怎么知道的,對嗎?” 見對方下意識微微點頭,他接著說道。 “其實很簡單,自打你出現(xiàn)在我的面前,我就知道這一切都是個陷阱?!?/br> “還記得嗎,你曾經(jīng)說過,郭樵將隋州圍的猶如鐵桶,如此,那你是怎么逃出來的?” 他笑的像個狡猾的狐貍。 “于是,我就想到其中定有貓膩,可我還不能確定,因為凡事都存在例外?!?/br> “說不定郭樵百密一疏,或者宋岸用了什么妙計,才將你送出城來救援?!?/br> “因此,我一直隱忍不言,只是靜靜的看著你接下來的舉動。” “當(dāng)你將我軍帶進這條山路時,我這才最終斷定,你就是郭樵派來的細作?!?/br> “于是,我令狗蛋執(zhí)掌前軍,暗中又令段秀、鄭悠和小七三人,從兩翼山中悄然掩進。” 山路狹長崎嶇,隊伍拖得很長,后面少了幾萬人,在前方帶路的假信使,自然不知道。 看著對方漸漸滲出來的冷汗,衛(wèi)允接著說道。 “果然,很快段秀就傳回消息,前方發(fā)現(xiàn)了伏兵的蹤跡,于是就有了你現(xiàn)在看見的一幕。” “怎么樣,現(xiàn)在應(yīng)該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