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和上司戀愛了 第5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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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里的燈光籠罩著她,在女孩兒細(xì)膩皙白的皮膚上蒙上一抹柔光。 連衣裙紗料看起來并不精細(xì),但順著白凈的脖頸往下,似乎能瞥見一點點那兩顆,被衣服布料包裹起來的,剛剛熟透而柔軟的桃子。 或許是衣服設(shè)計所凸顯出來的緣故,又或許是遲枝的腰本來就很細(xì),盈盈一握似的。 他的視線從上而下,將對方完全浸入眼中,沒有放過任何一絲細(xì)節(jié)。 看著遲枝在他身下仰著頭,無辜可憐的那副樣子,臉蛋瑩白,漂亮的瞳仁里寫著慌張,寫著失措,像是一株身處暴雨中的細(xì)嫩薔薇,搖搖曳曳,將被吹折。 微微泛紅的耳尖,白白的小耳朵,可愛得緊。 是的。 她又在勾引他,誘惑他。 欲,望被勾起。 陸封遲盯著她看,眼眸間不自覺沉了沉,喉結(jié)上下滾動。他想起,初初認(rèn)識她的時候,桃子還未完全成熟。身上是統(tǒng)一制的校服,呆呆的馬尾。 別的女孩都買來昂貴的貓糧,去喂學(xué)校里那幾只已經(jīng)被投喂得很胖的,漂亮的流浪貓。 只有她,像是不忍心般,會帶一些吃剩的餅干給那只不知道被誰遺棄了的,骨瘦如柴的,連身上都是泥巴的臟狗。 不敢靠近,每次都遠(yuǎn)遠(yuǎn)地放在地上,然后又后退著跑掉…… 而此時,陸封遲看著她,不動聲色地往前一步。 遲枝緊張地快要心跳停滯,可是又無路可退,只能任由著對方慢慢靠近過來。 白色襯衫上凜冽的雪松一樣的味道,慢慢縈繞鼻尖,將她整個人籠罩 她無助的抬起頭,看著那人俯下身,離自己越來越近。 越來越近…… 直至成熟而磁性的男聲在耳邊響起。 “你在怕什么?” 遲枝怔了怔,微微地睜開眼,卻正好跌入到男人漆深的眼睛里。 兩個人離得很近,不過幾厘米的距離,近到他的聲音分明就在耳邊,看到對方喉嚨滾了滾,某種雄性荷爾蒙的象征。 遲枝以為陸封遲俯下身是要親她,但實際上并沒有。 “你在怕什么?” 男人低沉的聲線像質(zhì)感厚重細(xì)膩的絲緞一樣,從她左邊的耳朵里穿進(jìn)去,又從右邊出來。 她在怕什么? 其實遲枝自己也不知道,就像很多事情根本不可能用語言來解釋清楚。 陸封遲摘下了手腕上的表,微微俯下身,放在遲枝左邊的床頭柜上。金屬質(zhì)地的昂貴名表,接觸到紅木的床頭柜。 輕微的一聲悶響。 趁著陸封遲放表的那一個間隙。遲枝抓到了機會從對方身下的角落里逃脫出來。 她往旁邊閃了閃,轉(zhuǎn)了身,隨即后退了幾步。 陸封遲轉(zhuǎn)過身來,目光落在她身上,手上的動作卻沒有停。他摘了表,松了松脖子上原本被系得一絲不茍的領(lǐng)帶。 遲枝看著男人那雙好看的手。 白凈且骨節(jié)分明,分明是冷感禁欲的樣子,卻緩緩解開了襯衫上,上面兩顆紐扣。 露出一小截胸膛。 “過來?!?/br> 他說。 命令式的語氣讓遲枝咬了咬唇,卻站在原地拘謹(jǐn)?shù)貌桓覄?。她不敢面對陸封遲,不敢過去。但不知道為何,臉上開始無端燥熱。 “別讓我再說第二遍?!?/br> 陸封遲卻依舊看著她,深黑的視線一瞬不瞬,說出的話卻是不容置疑。 女孩袖管下的指尖動了動,抬起眼簾看了眼對方,卻正好對上那道視線。 她不敢過去。 緊張地站在原地,一動不動,像是塊石頭。 遲枝本以為自己不往前,對方也不會放下身段主動過來。可是她想錯了。 她沒有動,男人卻忽然欺身上前。 女孩兒往后退得太慢,以至于對方突然跨一步上來,他的手就已經(jīng)適時攬到了她的腰。 有力的大掌順著腰線往后,虎口整個掐在那里。 她緊張到本能的閉眼。 嘴巴被猛然撬開入侵,一切都來得迅猛而突然。 遲枝似乎被一種柔軟的火熱所燙傷,鼻腔和嘴里都被席卷成對方的味道,舌尖微微發(fā)麻,連發(fā)頂都在顫栗。 想躲。 頭卻被對方另一只手給適時按住。 她之前也跟陸封遲接過吻,但跟今日比起來卻又有些不同,整個身體忽然軟了下來,腿腳快要站不住。 他順勢推著她,倒在床上。 也就是在這個空檔,男人稍稍離開了她,解開余下的紐扣。而遲枝半坐在床上,身體本能似的往后撤了一點。 兩支胳膊杵再床上,不斷往后。 可下一秒。 細(xì)嫩的腳腕被一道guntang的,略微帶著繭的手完全握住,整個人被重新拽了回去。 只看見,女孩漂亮的長發(fā)因此在床上舒展開來。 從床頭。 一瞬間,滑到床尾。 第32章 “星云” 兩個人的第一次相遇是在黑暗里。 可這一次, 房間內(nèi)的燈光卻亮得出奇,仿佛勢必要與之前做對比。 此時,窗外是東山墅內(nèi)nongnong的夜色, 月上梢頭, 安靜得沒有一絲聲音。只有夜晚自然的星光穿過無數(shù)層層交疊的枝干與樹葉, 最后緩緩落在寬闊的草坪上。 三層臥室外,無邊際的泳池里映著屋里明晃晃的亮光,和月光雜糅在一起, 波光粼粼。 遲枝本想躲,卻被對方有力地抓住腳,踝。 一瞬間, 又將她拉了過去。 頭發(fā)披散開,發(fā)尾經(jīng)歷了從左到右,在床單上畫出一道明顯的直線。 昂貴的水晶燈就在遲枝斜側(cè)面的頭頂。 強烈而純粹的燈光一下子照得她晃眼,思緒斷檔, 腦子里也被頭頂?shù)墓庹盏靡黄瞻?。心臟像是從高處跌落, 有電流從脊柱穿過。 她有些驚慌:該怎么辦? 她不知道如何從這錯誤的關(guān)系里逃脫出去, 甚至找不到這一片混亂中的起點。 什么都已經(jīng)亂了。 遲枝往后退的時候, 兩個人還只是保持著接近平視的角度,但他把她拉回到身下時, 卻也隨即攀至上來, 手臂順勢撐在她兩側(cè), 忽然局勢轉(zhuǎn)變,瞬間主導(dǎo)了掌控權(quán)。 她平躺在那里, 視線里便只剩下男人無比近的那張臉。 不得不說,陸封遲的確長了一張讓人過目難忘的皮囊。 以至于后來她每每回憶和想起這一幕的時候,記住地也是那一張輪廓清晰, 鼻梁高挺,眉骨清越,深刻優(yōu)雅。 眸子又帶有一種略略的危險感。 兩個人離得很近。 以至于遲枝的視線沒有躲閃的余地,只能被迫看著那雙狹長而深邃的眼睛,目光逐漸轉(zhuǎn)為幽暗。 她從那里,很敏銳地察覺到了危險的氣息。 兩道目光相撞,女孩兒敗北般的,緊忙移開。 心跳攀升,已經(jīng)有些繃不住。 她的心已經(jīng)夠亂了,亂得手心掌里面都是汗??绅埵撬J(rèn)輸般的微微側(cè)過頭,將視線移開,也依然能感受到對面的目光。 一寸寸地落在她臉上,打量著,描摹著,不放過每一處細(xì)節(jié)。 遲枝對自己的長相沒有過什么自信,因為她本身就不算是自信的人。被這樣近距離地細(xì)細(xì)觀察,便總想害怕得推開,逃離。 而這時,對方的動作卻不老實,忽然放在她的腰側(cè)。 遲枝小幅度地倒吸了一口涼氣。 人類的皮膚細(xì)胞似乎有一點很奇妙的特性。能夠分辨出正與之相接觸的皮膚是否與自己來自同一個身體。當(dāng)與異體的細(xì)胞與皮膚相碰觸時,便會變得格外的敏感。 一路輕慢向下,一寸寸剝奪得卻像是遲枝的呼吸。 手臂每一次收緊,她的心就更提上來一分。 遲枝緊張而適時地,抓住了他繼續(xù)作.惡的手,然后緊張地咽了咽喉嚨。 “要……要不然還是等以后,下次吧?” 她抬起眼,濕漉漉的眸子,可憐得像貓,語氣卻又像極了戰(zhàn)俘求饒般,早已潰不成軍。 可惜陸封遲甚至看都沒有看,依然我行我素,充耳不聞,動作依舊。 遲枝也因此,更加難安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