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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彧半年前就戒煙了,我媽讓我跟他學(xué)習(xí)?!?/br> 黑子一臉懵逼,“得了吧,你弟戒煙,那是為了備孕。” “我不行?”季北周碾滅煙頭。 你?備孕? 黑子語塞,八字都沒一撇的事,就想著以后了,“隊長,你倆八字還沒一撇,想得太多了吧?!?/br> “怎么才叫八字有一撇?” “最起碼得牽過、抱過。” 季北周思忖,四舍五入,基本都有過,便點了下頭。 黑子算是徹底瘋了,他們共處一室,朝夕相對,他怎么不知道這兩人進展如此神速? 簡直太狗了! 近幾日山里的摸排毫無所獲,沒想到在村里倒有意外收獲,季北周立刻通知了其他隊員以及公安民警,隨之而來的,也有不可預(yù)估的危險。 ------題外話------ 季成彧:戒煙還拿我做擋箭牌?我是備孕,你這算什么? 北哥:你備孕,我就不行? 季成彧:太早了!??! 北哥:未雨綢繆。 季成彧:狗男人…… 第19章 驚心,暗夜溫情涌動 “隊長,大奔他們和派出所的都快到了,還調(diào)了特警,只是怕打草驚蛇沒敢聲張?!焙谧余苤鵁煟裆o繃,毫無平日的半點嬉皮笑臉。 “既然能確定這群人就藏在那里,那我們什么時候行動?!?/br> 季北周打量著面前的圖紙,這是那戶人家自建房的報建圖,總圖、平面等一應(yīng)清晰。 “現(xiàn)在就是不清楚對方人數(shù),手中持有多少槍械?!?/br> “那怎么辦?從邊境一直追到這里,總不能再讓他們跑了!” “村里人員流動太少,有新面孔過分惹人注意,白天太容易暴露行蹤,我跟派出所那邊再商量一下?!?/br> 季北周說完拿著手機開始打電話,約莫幾分鐘后,最終敲定趁著他們防備最松懈時,在夜里行動。 警方那邊已經(jīng)在村子周圍部署,封鎖了可以進出的各條道路,周圍多山,山路縱橫,盡量封鎖,卻也無法保證面面俱到。 ** 夕陽斜沉?xí)r,林初盛隨著教授、師兄回到了村長家,隔著百米距離就看到黑子正蹲在門口,跟村里幾個大爺下象棋,季北周則站在邊上圍觀。 “俞教授啊——”幾個老鄉(xiāng)大多認得俞岱榮一行人。 他們來調(diào)研,被調(diào)查到的老鄉(xiāng)只需要配合說一些話,還能得到一點報酬。 錢不多,但賺得容易,所以村里的人都很歡迎俞教授一行人到家里坐坐,瞧他們過來,紛紛熱情前去招呼。 “北哥,黑子兄弟,今天沒去山里啊?!睖夭┬Φ?。 “進山幾天,腿都走疼了,今天休息?!焙谧有ζ饋?,牙齒白得晃眼。 “你這小伙子看著人高馬大,進山玩幾天就不行啦?你們這些生活在城里的人啊,就是運動太少,你看我50多了,每天進山干活,一點都不覺得累?!?/br> “我是中看不中用?!焙谧訐狭藫项^發(fā),目光飄飄忽忽就落在了林初盛身上。 他就是好奇,這兩人是怎么在他眼皮底下既牽手又抱過。 —— 村里一切如常,日落而息,林初盛卻察覺到了些許不對勁。 季北周和黑子太閑了,難道是已經(jīng)摸清楚狀況準備離開? 晚飯后,大家照舊各自回屋,林初盛也一如往常整理剪輯今天錄制的方言語料,待她忙完已是晚上九點多,剛關(guān)了燈就接到了母親的電話。 房間信號本就不好,她但凡接聽電話都會去外面。 無非是問她近況如何,結(jié)果又聊到她表妹要訂婚的事。 “那男孩子昨天帶她去上海那邊定制了鉆戒,據(jù)說花了好幾萬?!蹦赣H說這話,倒不是羨慕,純粹就是變相的催婚。 “初盛啊,你跟上次來我們家的小伙子怎么樣了?” 林初盛頭疼得緊,這都過去大半個月了,父母居然還記得季北周。 季北周出現(xiàn)在她家旅館,父母本就懷疑他們之間有jian.情,又被父親目睹他送自己回來,直接坐實了猜想。 但凡打電話,隔三差五就會提起他。 好不容易打發(fā)了父母,林初盛又待在原地看了會兒星星,吹吹風(fēng),方才轉(zhuǎn)身回屋。 剛進院子,左肩被人按住,一只手從后面伸過來,迅疾地捂住她的嘴,將她往后拖。 臉上的手,相當用力,禁錮著她肩膀的手,力道大得更是讓她無法動彈。 林初盛心臟快得要跳出嗓子眼,雖在村子里,畢竟身處大山,突如其來的狀況打得她措手不及,身體繃了兩秒,立刻掙扎,扭動身子,試圖用手肘擊打?qū)Ψ叫靥拧?/br> 神經(jīng)緊繃到了極點。 下一秒,耳邊傳來熟悉的聲音: “是我。” 林初盛心亂如麻,又驚又怕,聽到熟悉的聲音,才逐漸冷靜下來。 “別動。” 聲音低沉,緊貼著她的耳朵,細細打磨著。 本就因為害怕激動渾身血液翻涌,被他這么一刺激,耳朵熱得發(fā)燙。 林初盛不知道他想干嘛,過度緊張害怕后,此時大腦一片空白,對他的話,聽之任之,也怪怪的,不再掙扎,沒有亂動。 季北周這才稍稍松了力道。 手捂著她的嘴,她的呼吸從鼻端傳出,忽輕忽重,熱切地落在他手背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