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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要是以前的二小姐說不定會給她,但那天你瞧著二小姐如何說?” “說說說,快說,你可別賣關(guān)子了,二小姐怎么說的?” 說話人微微壓低了聲音,神神秘秘道。 “二小姐說——” “那邱表妹是不是也不介意替我去挨一刀子呢?” “?。。」。?!這真是二小姐所說????!確實(shí),二小姐所獲賞賜,都是她替圣上擋了一刀換來的,但二小姐怎么一下子這么言辭鋒利了,而且還回懟的如此有意思,這般一說,量那邱表小姐也沒法再厚臉皮要了吧?!?/br> “邱表小姐興許是沒想到會被一貫軟弱的二小姐回懟,當(dāng)場就是一愣,過了一會,便是羞紅了臉,你是沒有在現(xiàn)場,不知她當(dāng)時的表情有多么精彩紛呈,之后只能訕訕笑道自己不是那個意思,灰溜溜走了,欸,你沒注意,最近邱表小姐已經(jīng)很久沒上門了嗎?” “哈哈哈哈倒是痛快,二小姐這變化好啊,只不過,二小姐為何有如此變化,難不成是大難之后,凡事…想開了?” “多半是吧,不過我看這二小姐不論性子如何變,但對這魏子行倒是真真情根深種,專一的緊……” 丫鬟們一邊說著,一邊走著,聲音逐漸飄遠(yuǎn)。 溫胭脂也從拐角處緩緩走了出來。 身后跟著她的親近丫鬟,也在重復(fù)著先前丫鬟說的話。 “大小姐,我也覺得二小姐對這魏家公子著實(shí)是愛的癡情,這般大膽行事,放在以前,二小姐是決計做不出來的,雖然二小姐搞了個烏龍,送水送錯了人,但這般赤誠之心是不會錯的?!?/br> 聞言,溫胭脂清冷的眉,慢慢有了輕微褶皺。 好一會,溫胭脂輕聲道。 “是嗎?” *** 當(dāng)然不是! 不是烏龍! 她一開始就是沖著辜長思去的! 甚至因?yàn)楣奸L思不常在盛京,她怕錯過了這次就更見不到他了,寧愿冒著禁足的風(fēng)險也要去見他! 但似乎…… 沒有人想聽溫雪翡解釋。 當(dāng)溫雪翡被“左右逼供”時,如是想。 其實(shí)說逼供有些不準(zhǔn)確,準(zhǔn)確地說是溫父溫母的諄諄勸導(dǎo)。 二人從頭到尾,都堅定地認(rèn)為溫雪翡是沖著魏子行去的,而辜長思只是她一緊張遞錯了方向,便只能硬著頭皮錯下去。 溫雪翡張了張嘴,想說什么,但又似乎想到什么,緩緩把嘴閉上,沒多解釋。 畢竟…… 她的小本本上說了。 辜家和溫家立場對立,她若是公然同自己父母說,自己暗戀的人是辜長思,一定會被棒打鴛鴦的?。。?! 這句話還被曾經(jīng)的“溫雪翡”用朱筆標(biāo)注,劃了重點(diǎn)。 她一定一定不能在父母面前暴露自己暗戀辜長思的事。 想到這,溫雪翡看著記憶里大部分時候都十分寬厚,對她也幾乎有求必應(yīng),極其寵愛的父母,偏了偏頭,杏核眼里攙著些微不解痛心。 沒想到?jīng)]想到??! 她一貫開明寬厚的父母,竟然在她的戀愛問題上如此古板守舊,還是話本里的反派角色。 她和辜長思的戀愛道路真真是重重阻礙。 “算了,魏子行的事先且這樣,但今日魏子行身邊那位,你且遠(yuǎn)著點(diǎn),切莫再次靠近?!?/br> 溫父溫母注意到由來乖巧聽話的女兒聽完他們的勸誡,只悶著聲,眼巴巴地看著他們,漂亮的杏核眼里閃動著絲絲委屈,仿佛二人就是那兇惡的攔路虎一般。 溫父溫母也不好再多說什么,琢磨著自家女兒果真是愛慘了魏子行,雖在溫父溫母眼里,魏子行當(dāng)不得良配,倒不是品性家世問題,而是他們看的出來魏子行對自家女兒不上心,也不想自己女兒受委屈,再者還牽扯到了胭脂…… 溫父溫母互相對看一眼,悠悠然嘆口氣,不敢怪自己女兒,便心有靈犀般怪到了魏子行頭上。 都怪這酸儒,明知道雪翡胭脂是姐妹,怎么還能把關(guān)系攪合的這么亂。 但比起魏子行,溫父溫母更怕雪翡被辜長思嚇出個什么好歹,連提醒都不敢多提辜長思的名字。 即使溫父溫母極其欣賞辜長思。 而溫雪翡一聽。 心道,果然。 她爹娘果真是不喜歡辜長思的,連他的名字都不愿多提。 這要以后成為…一家人…… 溫雪翡一愣,被自己長遠(yuǎn)的想法驚著了。 她果然太喜歡辜長思了,都開始下意識想著未來了。 可…她這么喜歡辜長思,該如何是好呢? 溫雪翡細(xì)長的眉微微皺了皺。 *** 溫雪翡救駕,是生生挨了一刀。 而她的刀傷雖重,但幸而命大,未傷及心脈,轉(zhuǎn)醒之后,好生調(diào)養(yǎng),身體似乎并沒有留下什么后遺癥。 溫府上下歡喜,只道她大劫過后,必有大福。 宮里也派來了太醫(yī)為她診脈,溫雪翡看著懸在手腕上的紅線,琢磨著這個老太醫(yī)應(yīng)該頗有水平,畢竟失傳已久的“懸絲診脈”,人家都是會的。 所以,太醫(yī)說她渾身上下一點(diǎn)病根都沒有落下,只要后續(xù)好好吃藥,就能恢復(fù)。 她是雙手舉著小手絹般相信的。 直到。 她發(fā)現(xiàn)自己…… 失!憶!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