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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子行搖頭道:“不是,加上此地,共有三處,但此地是最佳位置,我二人所在的房間更是觀星樓里的最佳,旁的地方,絕對沒有此地好。” 最后一句話,魏子行帶著世家公子的自信。 言下之意,他魏子行的身家勢力足以給溫胭脂最好的視覺享受。 溫胭脂周身冷淡的氣息稍減。 心里想著溫雪翡出門前的話。 溫雪翡說是跟小月餅和十五約好了出去玩。 小月餅和十五,溫胭脂知道這兩人,溫雪翡先前在南華寺認(rèn)識的平民小孩。 見溫雪翡總同這些平民混在一起,她先是有些不屑,其后倒是縱容不管。 這樣,她和溫雪翡的差距就會越來越大。 溫雪翡最后說會在酉時(shí)去上九湖,當(dāng)時(shí)她的神情有些許的不自然。 溫胭脂直覺不太對勁,她想過來看看是怎么回事。 但剛剛她在觀星樓看了一圈,并沒有發(fā)現(xiàn)溫雪翡的蹤影,眼下又聽魏子行說,旁的地方不比此地好。 那她這個(gè)meimei,要么真就是老老實(shí)實(shí)地同十五和小月餅在一起,要么就是她今日所約之人,并不是上的來臺面之人,連預(yù)定觀星樓的資格都沒有。 一時(shí),溫胭脂心情稍好,看向魏子行的目光也順眼了些。 不過…… 就是有些可惜。 她原以為會引得魏子行同溫雪翡相遇。 若是同小月餅和十五在一起,正好幾人能湊上,如果是這樣的情況,溫雪翡便是還沒放下魏子行,她昨夜說的話,就是顧忌著她。 沒放下,那便最好不過。 溫雪翡也能嘗嘗自己喜歡的人,在意的人,目光里全是另外一個(gè)人的感覺。 溫胭脂垂下來的眼里劃過幾分譏諷和痛快。 若是另外一種情況,溫雪翡同新的人有約,也不一定代表她放下了。 即便她真的放下,她眼下所約之人連觀星樓都約不上,還是比不上魏子行。 溫胭脂依舊能感受到一種碾壓的愉悅。 她嘴角微微有了些許笑容。 卻聽此時(shí),兩人所在包廂的左右包廂忽而有了驚呼。 “快看!上九湖里怎么會有畫舫?” “誰這么大面子,從不讓人靠近的上九湖,竟然允許畫舫進(jìn)入行過?” “先前我還看著魏子行了,便是四大世家之一的魏府公子也只能在觀星樓看著,同樣進(jìn)不去上九湖,眼下竟有人比魏子行還厲害?” “難不成是上九湖背后真正的主人?” “若真是,還不趕緊看看,誰不想知道上九湖背后真正的主人是誰?” 聞言,魏子行臉上的笑意微頓。 今日,他能占據(jù)觀星樓里最好的位置,給予溫胭脂最好的視覺享受,由來都是當(dāng)?shù)谝坏娜耍绾胃吲d讓旁人壓著他一頭。 他是如此,他更不想溫胭脂被壓了一頭。 但若真是上九湖的主人,魏子行也只能暗暗吃下這個(gè)悶虧。 旁邊包廂的人忽而又有了驚語:“可惜我們包廂視角不行,看不到畫舫上的人?!?/br> 魏子行一聽,想了想,低頭伏在了單筒望遠(yuǎn)鏡跟前,半瞇上了眼。 他這個(gè)包廂位置是觀星樓最佳,該是能看到的。 既如此,他可得好生看看,這位能讓他吃暗虧的上九湖背后主人究竟是誰? 魏子行所在的位置,雖是觀星樓最佳,但那艘畫舫好像知道如何隱蔽,畫舫上船的入口,剛剛好被一株柳樹擋住。 魏子行眉心微皺。 這般不巧嗎? 但也不知,是不是天助魏子行也。 就在魏子行想移走視線時(shí),忽而一陣風(fēng)過,柳條被風(fēng)吹起,正好露出了兩位女子入畫舫內(nèi)側(cè)的畫面。 魏子行看著站在外側(cè)的淡紫裙女子的側(cè)臉,他握著望遠(yuǎn)鏡的手,僵了僵。 好一會。 魏子行松開望遠(yuǎn)鏡,目色驚詫,懷疑,不可置信,最后歸于復(fù)雜。 他溫潤的面容上,明顯失了笑容。 轉(zhuǎn)頭,突然問向溫胭脂。 “溫二姑娘今日也來上九湖了嗎?” 溫胭脂眸子一怔,像是意識到魏子行這句話所代表的含義。 她聲音帶出了幾分詫異。 “難道…我meimei在那艘畫舫上?” 魏子行眸光微閃,過了會,別過眼道。 “不是,我就是想起來了,問上一句。” 魏子行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下意識撒謊。 但當(dāng)溫胭脂問起來之時(shí),話語便像有了自我意識般脫口而出。 不過,他也不算撒謊。 他并沒有仔細(xì)看清楚,只是一個(gè)輪廓側(cè)臉很像罷了。 不應(yīng)該憑借這點(diǎn),就懷疑溫雪翡同別的男子有約。 且這個(gè)男人,還是上九湖背后真正的主人。 魏子行不由想到下午再糖畫攤前見到的一男一女。 溫雪翡是赴了那人的約嗎? 停住,停住。 魏子行你又在胡思亂想。 剛剛那位女子,你并沒有完全看清,她不一定是溫雪翡。 便是她真是…… 魏子行眉心往下壓了壓。 便是她真是,他不與溫胭脂說,亦是維護(hù)溫雪翡的名聲。 對,就是如此,他才不同溫胭脂說的。 魏子行扯起嘴角,有些慌亂地掩飾著情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