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0章 孤立無援的困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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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個一個小時就有一家會員成為目標,誰還能等,這個時候有些人決定私下聯(lián)系南木喬的人,可他們哪里有對方的聯(lián)系方式,打給杜杰又打不通,現(xiàn)在他們真的是傻了眼。 接下來便是紀總,打給他的不是別人而是閆華,閆華憤怒的問道:“紀總,我一直拿你當長輩當成叔叔,你是怎么對我的?在資料上動手腳,模仿我的簽字誣陷我盜用商會機密給楊氏集團,你還算是個人嗎?” 閆華言詞激烈,紀總當仁不讓的回道:“我說你小子這時候湊什么熱鬧,再說你這是咎由自取,和我有什么關系。” “不承認好??!其實今天我也不想找你的,是有位朋友托我聯(lián)系你一下,要不你倆談談?!?/br> 紀總頓時有種不好的感覺,果然接下來說話的不再是閆華,是一位年輕的女人,她淡然一笑著道:“剛才無意間聽到閆先生說您還誣陷過他?可以?。∥覍@種腹黑之人很感興趣,看來我們應該見面談談了。忘了說,我是南木喬金融策劃辦的組長許曼,希望你做好準備來面對我了?!?/br> 聽著聲音,這些組長各個二十多歲,但絕對都是出自名校畢業(yè)的,有人更是查到這些組長各個家世非凡。 “別別,許組長,我們有話可以好好談,能不能再給我一點時間?!?/br> “不好意思紀總,我現(xiàn)在對你沒有興趣了,因為你身為一個男人竟然敢做不敢當,太讓我失望了?!?/br> 聽似對方想要掛斷電話,紀總連忙改口道:“冤枉閆華的事情真不是我的主意,那都是關老指示我做的呀!” 他這一叫全場驚訝,誰都沒有預料到,關老更是指向紀總道:“你個白眼狼,為了一點點的利益你就能當面出賣我?!?/br> “對不住了關老,商會是因為你才淪陷到了危機之中,當時你就不應該觸碰杜杰的底線,人家杜杰態(tài)度表明的很清了,他幫楊會長組建完會館后就會離開,你和楊會長的恩怨他不想?yún)⑴c到最后,但是你現(xiàn)在逼著南木喬全體出動,我們不能和你一起陪葬,我要回公司了?!?/br> 一切盡在杜杰的掌握之中,什么叫杜杰各個擊破,其實不然,杜杰只是通過此招逼迫這些人離開關老,把他孤立出來,打一開始杜杰都沒想過要吞并這些財團,而就算是明做,你關老也得瞅著。 會議室里的商會成員一個個的選擇了離開,他們發(fā)現(xiàn)了,每走一個樓下都會有輛車將人接走,來者都是南木喬的各個組長,你要是不上車便是敵人,決定權在你。 相反,如果還在猶豫不肯出去的人,他們通通會接到一個年輕人的電話,不但會將此人之前所做的一些過失點出來,還會講出南木喬接下來會用什么方式對付他,他最后的結局會是怎樣全都一五一十的表明。 不到一個小時,空蕩蕩的會議室里就只剩下了關老以及公司的幾個助手,他真的再無支柱,抗衡也是于事無補。 “關老,我們現(xiàn)在恐怕孤木難支,拋了股票套現(xiàn)吧?” “讓我認輸怎么能行,我的臉面放在哪?” 關老還不承認自己已經(jīng)輸了。 許曼組長剛才與紀總的聊天時也有錄音,她把錄音交給了閆華,并囑咐著他去報案,將紀總以及關老徹底剿滅。 閆華總得洗清罪名,自己的證件也被歸還,紀總本來還抱著被對方原諒想法趕往公司去洽談,不料這里等著自己的不是什么組長,而是檢查機構的人員,他們帶著證據(jù)前來尋紀總回去協(xié)助調(diào)查,此時白樺市的天真的塌了。 外面亂成了粥,但是關老這邊仿佛并沒有受到什么驚動,公司報告稱一些還正常,股市也沒有波及到,更沒有誰打過電話。 別想多了,那是因為想要找他的人還沒來。 “老板,有一位您的老朋友在外面等著呢。” 這個時候關老最期待的就是有故友出現(xiàn),早怎么沒想到向外求助呢。 “快快有請。”關老還站起了身,一邊整理著自己的領帶一般向門口探視著。 見半天不見人來,那助手低頭著道:“您的這位朋友說因腿腳不方便,請您樓外一聚。” 關老來到窗邊向樓下俯視,那里站著好多的人,幾輛黑色轎車列隊停于門外,此人好像是坐著輪椅,但樣貌看不輕,因為身邊兩人為其撐傘遮陽,這個隊伍不但龐大更加神秘。 一時還沒猜到會是誰,但又有誰說自己是朋友?關老連忙帶人出去迎接。 匆忙走出公司大門,他快步上前,但因為角度的問題他依舊不能看到對方的臉,直到這時身邊兩個保鏢模樣的人將傘慢慢抬高,輪椅上那張精致且白凈有神的面龐才展露出來。 “陳……玉嬌?” “關老板,別來無恙??!你是不是想不到我能恢復的這么快,我也沒想到還能趕上這場好戲,經(jīng)過南木喬上下的一致決定,他們覺得我們間來談談更合適。” “我們沒有什么好談的,另外我聽不懂你在說什么?!标P老是想抵賴,他想轉(zhuǎn)身回到辦公室中,幾個組長紛紛上前將其攔下。 陳玉嬌把電話拿了出來,然后放出里面的一段錄音,說來蹊蹺,這頓聲音是綁匪在與陳玉嬌進行電話交流時所錄下的,當時他雖然對聲音進行了偽裝,可我們也提到過,南木喬從來不缺少人才,對集團內(nèi)的科技高手而言,想要恢復真實音質(zhì)真的不要太輕松。 那聲音句句清晰,關老聽的有些發(fā)蒙,現(xiàn)在從經(jīng)濟上便到故意傷害,他死都不能承認。 陳玉嬌淡淡一笑接著用手指向關老身邊的人說道:“這位先生,您能不能把剛才電話中的錄音以同樣的方式再講一遍?!?/br> 果然猜的沒錯,這么嚴峻的事情關老是不放心別人去做的,必須交給自己最信得過的人,那就是他的貼身保鏢。 那人一雙眉頭緊皺,就是不肯開口。 陳玉嬌從淡淡一笑變成了冷笑,她突然站起了身,緩慢的向該人方向靠近了幾步,接著她威脅著說道:“記得當時你給了我兩個選擇,一是開車撞死嬰兒,二是讓我自己跳崖。現(xiàn)在我也給你兩個選擇,一是去警局自己自首,二是打倒我,從我身上跨過去然后離開?!?/br> 此保鏢跟隨關老多年,身手了得,他雙手握拳,見陳玉嬌距離自己不過數(shù)米的距離,縱身一躍撲身而來,單掌直鎖陳玉嬌咽喉,而身后眾人沒有一人在為陳玉嬌感到緊張。 眼看保鏢的手已經(jīng)接近陳玉嬌,而她的眼睛都沒有眨一下,只聽眾人身后一女子出聲喝道:“好大的膽,在你楠姐面前也敢放肆?!?/br> 音落之時,那葉楠猛的由眾人身后飛身空翻上前,再一空中轉(zhuǎn)身側(cè)身一踹將保鏢倒退數(shù)步。 二人前后擺開架勢,葉楠尋找這個已久,此時的心情格外劇烈,不給對手機會,葉楠縱身再上,二人交手開來,但男子只有招架完全沒有還擊的可能,葉楠以往還知道手下留情,但此人絕對不可放過,想著受苦中差一點命都沒了的陳玉嬌,葉楠一咬牙,幾聲清脆的咔嚓響聲,保鏢四肢均被打斷,他慘叫倒地漸漸失去了知覺。 陳玉嬌又回到了輪椅之上,葉楠推著輪椅讓開路,這時路中間可見一人出現(xiàn),關老沒了神智。 來者越來越近,看清其貌此人就是杜杰,杜杰一臉淡笑,身后還有尾隨的眾多記者和警方人員,他們將癱倒在地的保鏢送上醫(yī)護車帶走,還有之前參與幾起案件的涉嫌人員均被逮捕。 “關老板,咱們原本可以不用這種方式收場,但是你實在執(zhí)迷不悟,對了,你公司的股份之所以沒有崩盤全因為我一直在出錢給你支撐,現(xiàn)在我擁有你公司絕對的控股權,您不介意吧。” 關老板徹底下了頭,這次他也知道無力回天,而且還是觸犯了法律的那種。 警員將關老壓上警車,楊會長出現(xiàn)在旁邊,他懇求著警察讓自己和他說說話,警察給于五分鐘時間。 “老關,咱們合作一輩子也斗了一輩子,這怎么眼瞅著就到了退休的年齡你還和我較上勁了呢?” “成王敗寇,咱們不用那么客套,我輸了這是事實?!?/br> 關老還是要鉆進警車里,楊會長卻替其接答而出:“我們的經(jīng)營理念不同,有分歧,這不是你我之間任何一個人的錯,但是商會弄成這樣是你想看到的嗎?今天杜杰給我們上了一課,一個不團結的商會還是區(qū)域,以南木喬的勢力想要將我們各個擊破簡直輕而易舉,杜杰沒有要害我們的意思,反倒是我們自己把商會瓦解了?!?/br> 兩老者沉默了,關老現(xiàn)在可能開始悔恨自己錯誤的決定,一切都晚了,他必將受到法律的制裁。 杜杰今天的一戰(zhàn)所過累累,商會成員當然只是一種恐嚇,南木喬并沒有對誰下殺心,相反,在對這些企業(yè)進行了一番教育之時還給出當今經(jīng)貿(mào)趨勢,讓他們?nèi)绻盐湛焖侔l(fā)展,在這種浪潮中掌舵,預判方向是關鍵。 韓若晴說自己想mama了,終于可以回家了,杜杰也點頭默許著。 陳玉嬌身體恢復的不錯,她現(xiàn)在才表示昏迷時隱約還記得一些什么,也包括葉楠和杜杰對自己說過的話。 今天紅場會館非常熱鬧,這里聚集了幾十位南木喬高管,可說是一個商業(yè)勢力圈,可能只有這簡單相聚的幾天,然后便再一次各自回到自己的所在城市和國家。 話不講多全在心里,明日不提,可今天的酒必須得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