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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數(shù)個贊里,她還是眼尖的尋找到薛楚慕的名字。 于是,她興奮的戳開他的頭像私聊。 r:薛老師我們五一也出來玩好不好? r:薛老師,以后我們養(yǎng)只薩摩耶好不好? 薛楚慕:薩摩耶和你挺像的。 齊暖夏咬唇,這是夸她萌呢?還是別的什么? 但她還是很高興,薛楚慕第一時間回了她的微信,然而,他接下來的回復,卻讓她瞬間不開心了。 薛楚慕:但是抱歉,五一我要帶學生去蘇州比賽。 不能跟他一起過五一了嗎? 齊暖夏心塞。 時光38 勞動節(jié)假期的第二天,中午剛吃過午飯,當齊暖夏花了25塊錢買到了從上海到蘇州的動車票,并且準時準點坐上動車的時候,她覺得自己真真是愛慘了薛楚慕這個男人,才會在沒有見到他的第三天就迫不及待的趕去見他。 動車準時開啟,齊暖夏掏出手機,忍不住想給薛楚慕發(fā)給微信。 然而,轉(zhuǎn)念一想,既然打定主意要給他一個驚喜,那么,再等一等又何妨? 看著動車玻璃窗外飛快閃過的已經(jīng)不是上海區(qū)域的風景,齊暖夏開始回憶這幾天跟薛楚慕微信聊天的時候,提及的今天一整天的安排。 上午帶著學生參加復賽,下午聽座談會,然后,五點之后這次比賽和學術探討就正式落下帷幕。 所以,等她到了蘇州,她還要自由活動等到五點,才能給薛楚慕發(fā)信息? 五點…… 還有四個小時的時間啊,該怎么打發(fā)這見不到薛楚慕的四個小時呢? 動車里的手機信號并不是太好,齊暖夏嘗試著上網(wǎng)找尋觀前街附近美食街的信息,但是,很遺憾,斷斷續(xù)續(xù)奇差無比的信號,無數(shù)次讓手機百度顯示無網(wǎng)絡信息。 嘗試了很多次,齊暖夏終于失去了耐心。 上海距離蘇州并不遠,動車很快進站,齊暖夏查好公交車路線,如同上一次跟薛楚慕他們?nèi)ズ贾萦瓮嬉粯?,投上幾個硬幣,全程公交車觀光。 自從大學畢業(yè)爸媽給她買了小車后,此后的很多年里,她都沒有再擠過公交車,也沒有來得及做一個普普通通的旁觀者,去感受窗外的風景。 在她的記憶中,蘇州這個美麗而寧靜的地方,還是在她上小學一年級的時候,跟著mama參加員工旅游時來過。對于這里,她的印象并不深刻,只有繞不出圈的假山流水,以及長長的回廊和好吃的海棠糕。 勞動節(jié)小假期,公交車上的人明顯變得多了,她坐在最后一排靠窗的位置,撐著下巴看著沿途不同于上海的小街,聽著耳邊其實與上海話差不多發(fā)音的蘇州話。 陽光正好,而她,也還年輕。 歲月正好,而她,與他不再錯過。 多么美好的時光,多么愜意的小長假。 這是踏入這個工作行業(yè)以來,她第一年完完整整的修完小長假,而這次,頂著lisa曖昧的目光,頂著程徽妍和施芯露不夠義氣的不贊同,她來了一場說走就走的旅行,完完全全,全部都是因為薛楚慕這個男人。 到達目的地觀前街,齊暖夏戴上墨鏡,幾乎沒有猶豫的投入方才百度上推薦的幾家小吃美食。 要不要等會兒還是留著點肚子,今晚帶著薛楚慕繼續(xù)來呢? 可是,那個其實有些挑剔的男人會不會不愛吃這些小吃? 有點糾結,但很快,僅剩的糾結在面對各種小湯圓,生煎包的時候盡數(shù)被拋在腦后。 就像是趙悠對她的點評,她與顧嘉意本質(zhì)上并沒有什么區(qū)別,除了愛吃還是愛吃,并且,怎么都吃不胖。 大戰(zhàn)幾個回合后,齊暖夏走在充滿蘇州特色風情的小街上,感受著蘇州那份不同于上海的寧靜。 難怪,“流年”的老板娘雖不怎么生活在蘇州,但還是這么的熱愛蘇州,以致于花了重金砸出一個充滿著江南水鄉(xiāng)風情的“流年”。 “唉,姑娘,你包拉鏈沒拉。” 正是最愜意的時候,一個拎著購物包的老阿姨拉住了她的手,“姑娘,你怎么這么不小心?” 齊暖夏一驚,脫下身后的雙肩包一看,頓時覺得自己真是倒霉的可以。 最外邊的拉鏈此刻大門敞開,而里面的錢包早已不知所蹤。 怎么會?就在五分鐘前她還掏錢買了個粉色的苗琉璃小豬來著! “謝謝阿姨。”盡管著急,齊暖夏仍勉強笑著道謝,心底已一團亂麻。 老阿姨見齊暖夏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點頭離開。 簡直是晴天霹靂,齊暖夏翻遍了整個包,依然找尋不到錢包的蹤跡。里面有她的身份證,工資卡,信用卡,各類卡,現(xiàn)金,還有證件照。 腦門很疼,在這個人來人往的小街上,齊暖夏感到了一陣陣絕望。 只幸好,她的手機因為并沒有被包里的衣服壓著,并沒有隨著錢包一起被偷,可是,此時此刻,身無分文的她該怎么辦? r:薛老師,我犯錯了。 r:薛老師,我在蘇州,錢包被偷了。 最后,她還是選擇給薛楚慕發(fā)微信,但是,如她預想中那樣,此時此刻,這個男人應該在參加座談會,而按照他工作時的專注程度,絕對不會干出偷偷摸摸玩手機發(fā)微信的情形。這就是這個男人始終堅持的,旁人或許無法理解的原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