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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落沅不多bb,直接說道:“我懷孕了?!?/br> 那邊愣了幾秒,然后顏故好笑的開口:“怎么,是我的種?” 他的反問,白落沅不卑不亢:“不然呢?你以為是誰的?我打電話沒別的意思啊,我就是來通知你一聲,因為我要打胎。我覺得你有權利知道,但沒權利過問?!?/br> 一旁的喬石猛地對他豎起了個大拇指,對于他的擠眉弄眼白落沅完全沒看見。然后兩人就聽見,顏故聲音非常大的吩咐旁邊的人:“把晚上的酒席推了,你們?nèi)ジ顿Y商解釋清楚,我晚上有重要的事走不開?!?/br> 旁邊的人有許多不解,不過顏故話說的非常死:“先別問了,晚點再說。” 那人說完后才將手機離近,聲音聽起來不知道是怒氣還是煩躁:“你把地址給我。” “你來干什么,幫我請兩天假就行了,墮個胎還需要你來陪護嗎?”白落沅說話還是忍不住跟他嗆聲,因為他始終不爽顏故,白落沅認為三年前的事情就是他一手造成的所以耿耿于懷。 顏故沒時間跟他解釋,他譏笑道:“哥哥,那我總有看一眼的權利吧?再說了,我可不想當渣男,給你善后我有必要。我給你賠不是,那晚我們都中招了,我的錯?!?/br> 都中招了憑什么我在下,這該死的……白落沅還偏偏想不起來當天晚上的記憶。 顏故說到此才說道:“我對那天向你說出對不起,對于張副導的事情我會給你一個更好的答復,他會因此付出代價。” “他是因,你是果?!卑茁溷湫÷暤?,“而且張副導不是被查了嗎,我以為你干的,你還想怎么報復他?” 顏故搖搖頭:“我沒出手,只是跟一個人提了一嘴而已。不過既然你這樣了,我覺得我要出手?!?/br> 第5章 準備打胎 看顏故那胸有成竹的語氣,白落沅沒說話,兩個人掛斷了電話。此時病房外好像淅淅瀝瀝下起了雨,這是一間特殊的單間病房,飄窗上干凈無比,連朵盆栽都沒有。 從這個角度坐在床上望著外頭,只能看見細細的雨滴。 外面下起了毛毛細雨。 他身上還沒換病號服,白落沅起初肚子疼的連翻身都困難,但百無聊賴,玩手機持續(xù)一個姿勢也不舒爽。于是白落沅開始發(fā)呆,腦海里天馬行空,但與之揮之不去的一個人,還是顏故。 還沒在腦海里思考個大概,醫(yī)院的病房匆匆就被人敲響了,顏故從外頭推門而入。對方與喬石面面相覷,許是陌生人之間有些尷尬,喬石心想著他倆的事自己不能摻和,于是找了個借口溜了出去。 隨后顏故深吸一口氣,在白落沅床邊坐下。 他今天的發(fā)型很好看,估計在拍什么雜志,整個人就一酷哥,表情也拽拽的。白落沅只能握緊了拳頭,冷哼兩聲:“你來了有什么用,沒結婚的打胎又不用你簽字?!?/br> 因為兩人沒有婚姻關系,也不是男朋友,這種意外懷孕只需要自方同意就行。眼下他不僅來了很麻煩,而且又面臨著這么多雙眼睛,也不知道是怎么來到醫(yī)院的。 “你真的確定要打嗎?”顏故眼睛幽深的望著他。 白落沅點頭,隨后說:“打是肯定要打的,現(xiàn)在才兩周打起來更方便。要不然以后沒機會了,頂多兩三天就恢復好了,也不會影響開機,到時候我就跟導演陪個不是唄?!?/br> 導演怪不怪罪的他也顧不得了,實在不行悄悄跟導演說明情況就行,要是導演生氣了他也要拉顏故下水!白落沅是個非常記仇的人,他又不是大圣母,這種事情兩人都有責任,但選擇權自然在自己手上。 這種事情顏故無權過問,他也沒理由為白落沅選擇,要不然還能怎么樣,還能娶了他嗎?顏故只能無奈點頭,說道:“好,你自己同意就行。不過,你需要我用什么補償吧?既然是我惹出來的,這幾天我會照顧好你。” 他人年齡是比白落沅小兩歲,可是周身氣質(zhì)卻如成熟男性一般理性。也不知道是裝的還是暗自竊喜,反正白落沅心想這態(tài)度是最合適不過的了,兩個人的距離也就本該如此,淡漠疏離,卻又保持著同事的友好。 那是他們最好的一段距離。 “晚上我得掛鹽水,今天不能吃飯,你今天不用來。明天早上陪我做檢查,同意了你簽個字就行,估計很快就能做手術了。請假這個事你跟導演說吧,我相信你會有一個完美的理由?!卑茁溷浣K于笑了,起先病態(tài)的臉好像恢復了點血色,看著有點無辜可憐。 他身上實在是瘦,但這種時候顏故看著只是一種蒼涼,卻沒有多余的心思。 那種苦澀感也不知道為什么,顏故是想著那肚子里的孩子,好像很神奇,流著他的血液,卻因為毫不相干的兩個人,最終走向消亡。 顏故說了聲再見,對方才戴上口罩和帽子,依舊風度翩翩的離開了病房。 等他走了以后喬石才溜進來,也不敢問什么,只能自己在那去打些熱水,然后準備弄個小床,晚上肯定要在這里陪床了。其實白落沅是個可憐人,喬石看著他身上總是很孤獨的樣子。 白落沅自小父母離異,由于他小時候得過一場重病身體不好,親meimei便判給了父親。他從小跟著母親,后來母親病故,他就一個人出來混娛樂圈了,可惜混了好幾年沒有紅火,自己便學會了兩個字叫知足。 --